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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
“你第一次来，我就问过你，你是不是第一次，你也说了你是第一次，你是真不懂，还是跟我装傻？”
说着，李梦就走到了我的面前，冷冷的看着我。
讲真，这一刻我懵逼了。
替别人催乳，除了学习的时候，我的确是第一次，我又为什么要装傻呢？
“我都说过了，刚拿到证，你的确是我的第一个客户。”
我无奈的看着李梦。
听到我这么说，李梦冷笑了一声。
“看来你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啊，你以为你来我这儿，单纯的就是为了催乳吗？催乳用得着花这么多钱吗？”
李梦的质问，我竟无言以对。
“那你……让我来做什么？”
我紧紧盯着李梦，心里有些虚。
尽管我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些，但我还是不敢相信。
“你们这行，正规的男催乳师没几个，其他的，哪一个不懂行业的潜规则？说得好听是催乳师，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男技师。”
李梦双手抱在胸前，那表情，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放屁！”
听到男技师三个字，我没忍住，直接就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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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这么说，李梦愣了一下，紧接着气得脸都红了，指着我就破口大骂，“好啊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现在就打电话到你们公司投诉你。”
说着，她拿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妈蛋，跟公司投诉就投诉，我们是正经公司，我怕啥？
我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等她打电话。
这妞儿打通电话后，就是一阵打骂，说我不听话，还敢冲她吼之类的，反正每一句好话，好一会儿后，她把电话递给我，说公司领导找我接电话。
我不咸不淡的接过来，刚准备说话，就听到电话里头传来经理粗暴地声音，“张凡，你还想不想干了？想干就他妈给老子好好干，不想干就他妈给老子滚……”
一连串难听的话传进我的耳朵，让我很气愤。
当初我想着做这个行业，也是为了能挣钱，虽然现在是挣钱了，但真相似乎没有那么简单，由其是李梦嘴里说出来的“男技师”三个字，更让我心里犹如刀割一样。
本来我以为我做的是一个正经行业，可谁知道……
想到这儿，我咬咬牙，说什么这种事也不能继续做下去了，虽然我缺钱，但我还有尊严，我宁愿去工地搬砖，宁愿去刷盘子，也不会继续做下去。
“李太太，我伺候不了你，请你另请高明吧。”
把手机递给李梦，我提着手提箱，就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离开李梦家后，我漫无目的的回了家，这一天，经理不知道打了我的电话多少次，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接了他的电话。
让我意外的是，这一次他没有骂我，而是让我去公司办离职手续，我想了想，觉得这是公司的流程，有必要去。
到了公司，找到经理，还没说话，就看到经理一脸戏谑的盯着我，手指敲打着桌面，在他面前，放着一份合同。
那合同我认识，就是之前我入职的时候填的合同。
经理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神让我看合同，我有些疑惑，这是入职合同，离职看这个做什么？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拿起来看了一眼，我随意瞥了几眼，刚准备放下的时候，眼珠子一下子就差点掉出来了。
如未经乙方同意，擅自辞职，需赔付二十万元经济损失费。
妈蛋，这一行字，非常醒目，当初我他妈怎么没看到？
“经理，这不是我填的那份合同。”
我猛的扔在桌子上，皱眉瞪着经理。
“张凡，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上面也是你的字迹，现在你想不认帐，你觉得可能吗？”
经理冷冷的笑着，一副吃定了我的样子。
我知道从一开始，我他妈就已经中了圈套，这根本就是公司搞的鬼。
二十万，我从哪儿拿出来？
想到这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但转念一想，毕竟这事儿已经这样了，现在不宜跟经理闹翻，先平息下来，慢慢再想办法。
“经理，放心，我就开个玩笑，我怎么会辞职呢。”
我嘿嘿笑着，内心却早就把这个混蛋骂了几百遍。
听到我这么说，经理满意的笑了笑。
“行，既然这样，那你今天下午就去李太太家里，给她做胸部按摩吧，人家点名道姓的要你，服务好点，知道没？”
擦！
又是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