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结的寒冰,以及寒冰上的裂痕,他们顿时振奋起来。
因为他们发现,这些高等级的怪物,并不是无敌的,它们也是可以遭受伤害。
既然可以遭受伤害,那么就可以将其杀死!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苏格那宽阔,堪称雄伟的背影上。
伸展的四片羽翼轻轻的飘动,明明已经非人,神职人员却感觉到是那么的帅气和神武。
“神父,他……他为什么会帮助我们?”一个相对年轻的神罚者试探的问。
在教会内部,晚钟教会是邪教徒,是杀死同胞,羞辱女神的异端,是所有神职人员的死敌,是和那些眷族一样的污秽之物。
西涅神父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烟斗放回嘴里,平静的说道:“因为他是一个好人。”
“邪教徒里怎么会有好人?”女性巡夜人不相信的说。
西涅神父咳嗦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理论,声音嘶哑中带着深邃:“晚钟教会,他们所有人仅仅是对于教会来说是敌人。而对于所有的人类和神秘者,甚至于你们这些神职人员,都是好人。”
听到这话,所有人陷入了沉默中,虽然有些绕口,但他们还是理解了这其中的意思。
“告诉你们一个有些残酷的现实。”西涅神父继续说。
众人顿时竖起耳朵,看向西涅神父。
“其他的我还不太清楚,不过至少在面对眷族与邪神这一方面,晚钟教会的所有人都是值得信赖的,其程度要远远超出你们所相信的教会,你们所尊敬的神职人员。”
!!!!
这话是具有毁灭性的力量,这不仅仅是对晚钟教会的最强势的洗白,更是对于这些人对于教会信任最恐怖的打击。
另外一边。
触手的力量十分巨大,猛然的收挣开了苏格的手掌,回到了他的身旁。
黄袍人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被冻住的触手,骸骨容貌的表情出现人类无法理解的怪异表情。
他的样子不是人类所认知的愤怒,恐惧之类的情况,这让人无法判断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苏格并不在乎这个眷族的样子,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该怎么处理这些眷族,以及处理了这些眷族之后的问题。
微微抬起头,看向天空,他完全没有将这些哈斯塔之眷族放在眼中。
持有死神形态的苏格拥有破除常规知识界限的能力,哪怕他还是一个大师,但随着自身形态的提高与进化,从而拥有了远远超出常人的非人知识和能力。
他不知道这些哈斯塔之眷族是拥有大师级别的实力还是更高,这些所谓的等级在他面前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苏格很清楚,这些眷族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并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出于本能的压制。就好像一个人看到了一直蚂蚁,本能中就知道自己可以用一个手指就能捏死它。
抬起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看向天空,他知道某一个存在就在那里,坐在王座之上,在高维的世界俯视这里的一切。
“无礼的凡人!底下你丑陋的头颅!”发现苏格在仰望某个存在后,这黄袍人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挑衅,或者是羞辱,高声大喊一声,黄袍下的身体猛然伸出了无数漆黑的触手,宛如一个变形之后的吃人怪兽,要将苏格吞下去。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感觉到它变成了一片无比深邃的湖水?”这一瞬间,他的形态在其他神职人员和神秘者眼中已经消失不见,变成了一边一望无际的深邃大湖。
“这是……境界。”西涅神父知道的非常多,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其中的问题。
境界,是一种超脱知识上一个层次的存在,是知识接触和作用规则的表现。
此时此刻,黄袍人所展现出来的大湖,就是一种境界。
同样的,苏格如今的死神状态,也算是境界的一种,只不过这种境界更加高级。
面对形态完全改变的黄袍人,苏格随手一挥,银色的长剑不知道从哪里出现,被他握在手中。
“是巧合么?还是宿命的遭遇?我在觉醒这躯体的时候,也是在一片湖中。”苏格眼中没有任何恐惧,甚至还有一丝追忆。
那一次,他看到了湖中的妖精,看到了很多远古秘闻,掌握了湖之圣痕,拥有了这多次让他化险为夷的最强杀手锏。
惨白的手掌握住剑柄,苏格四片翅膀微微煽动。
咚!咚!咚!
一阵阵悠远神圣的钟声随之响起。
模糊之间,没有人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众人回过神时,发现黄袍人已经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他无力的跪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苏格。
苏格居高临下,如一位君王在审视阶下囚般,将长剑放在他的脖子上,淡淡的问:“你想怎么死?”
“我想化为虚无,归与星空。”黄袍人呆滞的回答。
噗嗤!
苏格听完,伴随着一声液体喷溅的声音,长剑斩入黄袍人的脖子中。
下一秒,无数漆黑的影子宛如无数的魔爪出现在他宛如流体一般的身体中。
紧接着他的身体上出现了无数诡异的黑线。
咔嚓……碰!
三秒之后,它的身体宛如满是裂纹的瓷器,顺着黑色的线陡然炸裂。
这种炸裂是绝对的粉碎。一分百,百变万,万化亿。
如此粉碎下去,几乎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它的躯体就如他的愿望那样,化为了虚无,彻底的消失不见。
传说中的上级眷族,神明的子嗣,星空中的高等种族,对于所有人都如梦魇一般的存在,居然在苏格的手下敌不过一招。
啪嗒!啪嗒!啪嗒!
看到了如此的手段,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包括西涅和索克在内,灵视都出现在不同程度的增长。
因为这种手段,已经进入了神祇的行列。
因为这种知识,已经被视为未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