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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也直摇头。
“来给孩子穿衣服，别凉到了。”周行妈走到沙发前，周月把小妹的衣服拿过来。
“这什么？这么旧，怎么穿？你去买几套回来。”周行妈一见小妹的衣服，捡几下扔到一边。
“妈，这是我干女儿，怎么好像你要抢走啊。”
“秦小鱼是个寡妇，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你既然认了干女儿，自然要管一下。”
周月本来以为这事被周行妈知道要被埋怨，哪知道是这套话儿，乐得跑出去买新衣服。
她转一圈给兄妹二人买回了几套衣裤，见周行妈跟小妹在大床上玩。大房间阳光好，小妹身上套了一件周行妈的短袖睡衣，还是像唱戏的一般，她把弹簧床当成蹦床，正跳得高兴呢。
“不要跳，奶奶会生气的！”周月上前一把搂过小妹。
“生什么气，让她跳，看多开心。”周行妈还怪她多管闲事了。
更让她不解的是，楼上那一老一小，不知玩的什么，不时飞出一串笑声。直到吃晚饭，她才把他们叫下来，周司令拉着含含的小手，走进饭厅。
“你坐爷爷身边。”周司令见椅子有点高，把含含抱了上去。
“谢谢爷爷。”含含笑了笑，两个酒窝一闪。
“我跟你们说，这小子是军事天才，这记忆力也是绝了。刚我测试了半天，太聪明了，怎么教育出来的？”周司令赞不绝口。
周行妈吩咐做了一桌菜，含含和小妹从小到大哪见过这阵势，小妹吧嗒吧嗒直流口水，可饶是这样也没有动。直到周司令拿起筷子，含含才拿起勺，给小妹舀了一个虾仁。
周家习惯食不言，吃饭时很安静，都静悄悄看着含含认真照顾小妹，感慨颇深。
“我吃好了，谢谢爷爷奶奶。”含含在周司令放下筷子后，才清脆的说了一句。
“乖。”周行妈忍不住夸了一句。
“不错吧？”周司令得意的一笑，好像他们已经重新划分过了，两个孩子一人一个，又成了较量的战场。
“我真看不出来，秦小鱼这么一个人，把孩子教育成这样，真是奇迹。上次王师长过来，带着孙子，你们看到了吧，啧啧……”周行妈想起上次熊孩子把家里弄成什么样，就心疼得咋舌。
“是呗，要不是这两个孩子这么乖，我能当他们干妈吗？”周月搂过小妹，不想周行妈顺手给扯回到自己的怀里。
“你想当妈自己生去。”
“哎，妈你这可不讲理了，这是我带回来的，爸？”周月眼睁睁看着周司令又拉着含含的小手上楼去了。
“这孩子几岁？怎么不说话？”周行妈关心起小妹的问题。
“快三岁了，小鱼也发愁，带着去医院看过，说不出什么毛病，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看着智商肯定是没问题，还很聪明，听力也没问题，这是怎么回事呢？”周行妈叫了声小妹，小妹马上抬起头，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过来，周行妈忍不住咧嘴一笑，张开双臂，小妹扑进她的怀里。
秦小鱼忙了一天，晚上又请记者和电视台的人吃的饭，都打发走已经八点多了。她揉了揉额头，突然觉得身边太清静了，少了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