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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你是我教过的学生中最顽劣的。”
楚云霄对顾小暖总是拿不出老师的做派，他潜意识里对顾小暖多了一丝纵容，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顾小暖摇头，“不不不，楚教授，你才是教过我的老师中最让我敬佩的。”
“奉承我有用？”
楚云霄指着桌子上的热水，顾小暖说什么也不比她把热水喝了效果显著。
顾小暖见楚云霄的火气没那么大了，应该也不会教训她这个迟到的坏学生，这才敢坐下把水喝了。
“我看到了，你和谭橙橙怎么了。”
楚云霄看到教学楼前面的空地聚集了一堆人，被围着的人里站着的却是顾小暖。
那时楚云霄还在上课，他不能扔下一教室的学生去为顾小暖解决问题，这是他身为教师的原则。
顾小暖没想到连楚云霄都知道她和谭橙橙的事了。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是不是和谭橙橙扯上关系的八卦绯闻都在以光速传播着啊？
“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听说的，说她小姨的事情是我说出去的。还说学校里一切和她有关的谣言也是我散播出去的。楚教授我真的冤死了，你等着看吧，说不定明天天上该飘雪花了。”
顾小暖在楚云霄这里没什么不能说的，而且谭橙橙她小姨被取消评委资格的消息还是楚云霄通知她的。
“楚教授，不会是你吧……”
顾小暖突然想到，除了和谭橙橙一起参加比赛可能知道内情的自己外，楚云霄也知道啊。
而且顾小暖根本没关注过谭橙橙，所以谭橙橙的所有消息她都不知道。
楚云霄闻言目光微微沉了沉。
“我为什么要在学校里传播自己学生的绯闻？顾同学，你觉得你的老师一直闲的没事做，所以要找些事情做，不管这件事情有没有它的意义？”
消息不是楚云霄放出去的，但是，他无意间和谁说过，那些人有没有传出去，楚云霄便不关心了。
顾小暖见状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楚教授，我又说错话了。我怎么能猜到你呢，我可能起床起早了，一不小心把脑袋忘在床上了。”
顾小暖啊顾小暖，面对谭橙橙的诬陷你不是挺伶牙俐齿，头脑灵活的？怎么到了楚云霄这里瞬间变笨蛋了？
楚云霄一个教授，他和他自己的学生有多大仇多大怨才会在学生背后放消息，诋毁她？
顾小暖的脑袋秀逗了，所以才会把谭橙橙的谣言和楚云霄联系到一起。
“休息时间差不多到了，回去上课吧。”
楚云霄抬头看了眼时间说道。
完全不再提谭橙橙的事，好像刚才他们一句都没说过一样。
顾小暖怔住，半晌才找回她的声音。
“啊……好，好的。”
种种蛛丝马迹和楚云霄脸上的微表情都让顾小暖觉得不自在。
以顾小暖后来的观察，谭橙橙的谣言好像真的和楚云霄有关。
可是就像楚云霄说的一样，在外面给学生制造谣言对他而言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