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
“砰!”
一声闷响,墨天微再次重重地跌在地上,她心中一沉,身上的伤势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我还能坚持多久?”她扪心自问,“十几息?一刻钟?”
“我不知道……”
她该怎么办?
而暗中,九霄魔主的残魂一直在关注着这个硬骨头的小辈。
他曾经站在整个沧澜界的巅峰,即便一朝落魄至此,却也依旧以魔主自居,否则也不会在有求于墨天微的时候还如此傲慢。
这样的他,是不会因为墨天微的骨气而欣赏她,反而只觉得这是冒犯。
因此,他故意将被封闭了五感的墨天微留在原地,为的就是要磨磨她的性子,让她收起那无用的傲骨,乖乖听他的命令,达成他的目标!
而之后发生的一切切,无疑让他十分满意。
看着墨天微被一次次打落尘埃,浑身上下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他唇边含笑,觉得无比赏心悦目。
“还坚持什么呢?比起活下去,那点尊严算什么呢?”
九霄魔主残魂一边肆意嘲笑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看向另一个闯入秘境的家伙——正是苏礼真君。
此时的苏礼真君不比被群殴的墨天微好到哪里去,他的遭遇同样堪称悲惨。
血雨、寒风、阴雷、秽雪、鬼雾……
分明是常见的雨雪风霜,再正常不过的天气变化,可这地方却偏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来,搞得他现在连头都不敢抬,只能龟缩在阎魔骨珠的光芒下,唯恐一出去就遭遇不测。
可阎魔骨珠虽然强大,消耗也十分巨大,他之前用的一直是骨珠中积攒百余年的力量,如今那力量早已用完,只能靠他自己的力量维持,因此光芒的范围一下子就小了很多。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苏礼真君此时只觉得苦不堪言,想寻死又舍不得,想好好活着……可看起来希望又不大,嘤嘤嘤真是太欺负人了!
见状,九霄魔主的残魂暗暗冷笑,那个废物,调教出来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
也对,只敢凭借阴谋诡计躲在背后算计的东西,能教出什么厉害的人来!
不过,这人倒是可以暂时留着,若那剑宗的小辈太不识时务,好歹也算是个备用的选择了……
?
剑宗。
明泽剑尊刚刚结束一次小闭关,出来想找徒弟交流一下感情,顺便将他修改后的《无心天书》交给她。
却不想,等他出来才知道,徒弟不久前刚刚出门浪去了。
“真是一刻钟也闲不住。”
明泽剑尊笑了笑,没将这当回事。
景纯去的乃是迷踪海,当年他年少轻狂,在魔道那边也结识了几位朋友,那些朋友如今虽然行踪飘忽,但在彼此的宗门之中都算是一方势力,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怎么难为景纯。
想到当年种种,明泽剑尊难得有几分怀念。
“已经许久没有听闻晏道友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如今如何了?”明泽剑尊想,“上次厉烜那小子跑上门来想勾搭景纯,我还没找他麻烦呢!”
之所以上次那么轻易便放过了厉烜,原因便在于他认识厉烜的师尊——晏之扬。
虽然几十年前听说晏之扬和厉烜师徒俩翻脸了,但这些年来不是相安无事么,厉烜也好好地待在天魔宫中,可见这消息并不属实。
——他却不知道,厉烜的师尊并不是他想象的那般,仅仅是天魔宫中一个比较厉害的尊者,而是真正的天魔宫之主!
至于这误会究竟是怎么形成的,或许也只有晏之扬才知道吧。
“对了,又快到了剑冢开启的时候,这次可以让景昭几个人都去试试看。”
想起晏之扬,明泽剑尊又想到一件事情——剑冢。
清远城中的剑冢,其实是他和晏之扬一同发现的。
当年,许多剑宗大能都察觉到清远城中藏着一个秘密,却无人能解开,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不那么重视,这才会让晏之扬一个魔道中人混进去。
后来,他二人破解了其中秘密,这才得到了进入剑冢的机会。
不过两人约定好,这一处秘境仅限于天魔宫与剑宗,不可泄露给外人。
两人分道扬镳后,明泽剑尊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告诉宗门——这也是一种默认的规矩了,发现了秘境或是遗府的人可以多占点便宜,之后再将之交给宗门。
明泽剑尊当时琢磨着收个徒弟,于是便想着等收到徒弟后让徒弟先去试试看,没想到这一等还很等了几十年。
不过既然景元和景纯都去过了,他也可以将它交给宗门了。
这样想着,明泽剑尊便去了昊阳峰,将事情一一告知之后,又回到了灵星峰。
“也不知道景纯是去了什么秘境,连我留在她身上的信物都感觉不到了。”他摇了摇头,“想必又是遇上了秘境遗府吧。”
“真是个好运的小家伙。”
好运的小家伙,现在正在遭受血兽的毒打——只能说这个当师尊的对他的徒弟还不是极其了解呢。
不过,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眉头也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也不知道我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或许我不该插手,但是……”
忽地,他心神一动,翻手取出一块魂牌,这一看就察觉到了情况不妙——景纯又受了重伤?
唔,闯秘境受伤也很正常,她还没有动用我留下的虚影,也没有引动我的信物,想必一切还在掌控之中。
明泽剑尊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孩子大了出去闯闯,受伤也很正常,不必大惊小怪。
只是他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魂牌跟抽风了似的,光芒一下子强,一下子弱,直到最后,更是黯淡得几近于无!
这时候,明泽剑尊才意识到,或许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