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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就瞪她：“不行，要是叫皇上知道了，那如何？”
“祖母，我跟你说你别吓到。”楚月小声道。
姜老夫人就晲着她，用眼神回以鄙视，什么事能让她给给吓到？
“昨晚上我跟皇上才出去喝花酒。”楚月瞅着她说道。
姜老夫人楞了一下，然后一脸‘你在逗我玩？’的表情。
“昨晚上出去喝花酒，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以及前边几日，他都偷摸出来我这边过夜。”楚月还嫌事不够大，说道。
姜老夫人就开始捂着胸口了，楚月给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她：“祖母，你别激动，我都是逗你玩的！”
“我也是逗你玩的。”姜老夫人放下手，瞥了她一眼。
楚月目瞪口呆，半晌这才吁了口气：“祖母你这是打哪学来的啊，你可吓到我了！”
“你还知道怕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今晚上不许去！”姜老夫人直接道。
“祖母，我想出去，不然这日子太无聊了，我都快过不下去了。”楚月道。
是真无聊，不是假的，这一天天的就是学规矩然后吃饭睡觉喝茶看书，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要是她是土生土长的，自小习惯了也就罢了，可她不是啊。
冬天想吃火锅夏天想吹空调吃冰激凌，平常活动也是多得很。
这个地方的娱乐条件真的是太少了，仅有的那些个，就是戏园子，然后就是夫人小姐们之间的聚会。
其他基本上都是给男人们准备的。
这男尊女卑的封建制度啊。
“你出去了，皇上要是来了怎么办？”姜老夫人就冷哼道。
楚月楞了一下：“祖母你不是不信吗？”
姜老夫人瞥了她一眼，她怎么会不信，她信着呢，毕竟这个孙女的本事，她也算是略有领教，真有些妖妃本质，勾得皇上夜夜过来也不见得不可能。
“我做了安排的，要是他来了，就让他在我屋里等着，不过我看他挺忙的，接连出来这么多晚了，今晚上肯定是不会出来了的。”楚月说道。
“皇上没来，你就要大晚上出去外边溜达吗？”姜老夫人哼道：“你自己写个信去问皇上。”
“皇上要是答应，祖母你就不拦着？”楚月看她道。
“嗯。”姜老夫人应了声。
楚月就迫不急的给送了一份信进去了，自然不是明着问的，要是直说她要跟姜柔儿去看戏不带他，他肯定要黑脸。
所以信上写的，就是说她想请他去看戏，要是没空的话，那就给她两个暗卫，她自己去看。
秦恒今晚上的确是没空的，今天让皇后帮忙，所以得去她那歇着，所以就给她派了几个暗卫，只叮嘱她不可玩太晚。
收到回信的楚月就过来找姜柔儿准备了。
银婆子有些轻叹：“老奴没想到，皇上连这个都会应大小姐。”
她跟老夫人也只是想看看，皇上到底对大小姐有多看重，这模样，真的宠极了。
姜老夫人却是没说话，虽然有些高兴，但心里却是叹了口气。
皇上对月儿要求如此之低，便是再受宠，以后怕也是只能待在妃位了。
毕竟，也只有对妾室，才会这么宠着，左右也是无伤大雅，不用上那大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