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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自己换，要么我辛苦点，亲手帮你换。”陆北拿着几件衣衫，烛灯将影子拉长至墙壁，张牙舞爪与魔鬼无异。
佘儇脸色铁青，抬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怒道：“姓陆的，你曾经立誓，我为你卖命十年，十年内，你我仅上下从属关系，还用人品保证，不会对我……逼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今天的我是今天的我，曾经的我是曾经的我，素未蒙面的两个人，没有因果的两件事，岂能一概而论！”
陆北撇撇嘴，将新款衣服递在佘儇面前：“别傻了，你是老蛇精了，愿意相信我的口头承诺，就表示你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况且我也没打算伤害你，当时说给你介绍一门生计，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现在到我兑换诺言的时候了，听话，我保证你一炮而红。”
“这就是你给我介绍的生计？”
看着面前的衣服布料，佘儇不怒反笑，她要是愿意自甘堕落，早就抱上大腿，解决了血脉之源阻隔修行之路的问题，以前不愿，现在也不会愿。
佘儇眼一闭，脖一横，就这样了，她不会屈服的。
“嘿，我这暴脾气！”
陆北眉头一挑，挑出一件精心设计的服饰，劝道：“你看，也不是很露，原本叉都开到咯吱窝了，我知道你是个薄脸皮，改成只开到腰。还有这，没把露背的那块改到前面，真的已经很照顾你了。”
“呸，下流！”
佘儇转头不看，咬牙道：“你尽管做梦，我就是死，就是咬舌自尽，也不会碰这些衣服一下。”
“哼，这可由不得你！”
陆北冷哼一声，抬手按住佘儇衣领，准备吓唬她一下。
吱呀———
房门推开，换了身新款衣服的斛郬蹑手蹑脚走了进来，见陆北将佘儇按倒在床边，嘤嘤嘤委屈道：“掌门，我……换好了，你不要再为难佘姐。”
“啊这……”
陆北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楚楚可怜的斛郬，负罪感直线上升，一把扔掉手里的布料，快步上前取了件外套披在斛郬身上。
“傻孩子，掌门和蛇姨闹着玩呢，她这人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嗯，长大了也最好别知道。”陆北一边安慰斛郬，一边朝佘儇递眼色，让其赶紧背下黑锅。
佘儇见此更加生气，不愿让斛郬受委屈，捡起地上的新款衣衫，怨气满满道：“让小郬出去，我这就换。”
怨气出于两方面，一是对陆北，太让她失望了，竟然让她穿这么下流的衣服给别人看。
二是对金鳞细蛇，眼睁睁看着陆北欺负她居然不为所动，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掌门！！”
“姓陆的，今日之耻，他日必定百倍奉还！”
斛郬悲声如泣，佘儇视死如归，陆北……
他高估了妖女们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也高估了自己的心黑手狠，狼狈败退离去，不再提新款衣物的事宜。
回到屋中，陆北研墨润笔，点灯熬油书写文案。
原计划，靠可爱又性感的妖女组合吸引玩家入坑，现计划，靠面容英俊不凡、修为神秘莫测的羽化门掌门吸引新手玩家来投。
不就是卖肉吗，搞得他不会似的！
“果然，做人还是得靠自己，希望这次内测，能在附近分配几个优质玩家，不然只能等到公测了……”
陆北放下毛笔，眼中精光闪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忍痛决定放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