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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罩?”
“D胸罩!”
“臀围?”张庆的手在张伶浑圆的臀部上摸来摸去。
“九十三。”
“第一次xìng交是什么时候?”
“……”
“回答啊!”鞭子又落在大腿上。
“啊!”张伶被吊在上面的两只手缩了起来。
“二十七岁的时候!”她哑着声音说。
“对象是谁?”
“那跟你……”张伶看着张庆,把话缩回来。
“刘忠量!”
“你还跟谁xìng交过?
“龙劲!”
“你非常喜欢做ài吧?”
“不……”才说出口,鞭子又绕了上来。
“差不多了吧?”腿上又吃了几鞭。
“说喜欢!”
“不要!”鞭子又抽了几下。
“说喜欢!”
“不要!”大腿的肌肉已经被打的发青,再加上两腕的重量,张伶感到一阵激痛。
“说!”鞭子快速地落下。
“小人……”张伶叫着。
“啊!”鞭子飞上了两腕。
“说啊!高跟伶子!”
“呜……呜……喜欢!”张伶说在嘴里。
“大声一点!”鞭子又扬了上来。
“我喜欢……做ài……”张伶垂下眼睛,咬着嘴唇。
“和刘忠量每个礼拜做几次?”
“没那么频繁!”
“在说,你们天天都可以见面啊!一见面就要做ài吧?”
“我爱刘忠量!”
“我没有问你那些话!”鞭子又飞了上来“高跟伶子,说出你的性感带的顺序!”
“嗯!胸部、耳朵、嘴唇、背部!”
“还有一个!”
“啊!大腿内侧!”握着锁的掌中早已汗水淋淋。
“那……这里没有感觉吗?”张庆把手伸到内裤内。
“嗯!有感觉……”
“什么?哪里有感觉,说清楚!”
“性……性器……”美丽的张伶小姐为了保持形象,仔细地回答。“不老实说,再给你吃鞭子,脸部一记,胸部三记,臀部十记,大腿十三记,哪边好自己挑。”
“恶魔……”选哪边都不舒服。
“好,那就臀部了!”
“你……”张伶呆呆望着张庆,但张庆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哦……啊……”张伶叫了起来,除了臀部外,全身也因麻痹而疼痛。臀部结束后,又移到了美腿上。
“再说谎,就打脸,知道吗?”张伶的头被顶起来。
“啊!好……”张伶呻吟着说。
“喜欢什么体位xìng交?”
“正常位!”
“其他呢?不喜欢从后面插入吗?”
“不喜欢!”
“肛门有没有被刘忠量插过?”
“没有!”
“那这个屁股还是处女了,得点最高。”
张伶张开眼睛看着张庆,看到他在按着什么东西。
“胸部、臀部都没有问题,再来做体力测定吧!”
“那是什么?”
“那是注定你今后命运的测定,好好加油!”张伶终于从上面被解下来,两手被解开了,几乎失去了感觉,脚也麻痹了,但还是赶快拉下迷你裙,整理好胸前的衣服。
“干什么?全部脱掉,高跟伶子!”
“啊!”张伶吞了一口口水,眼前出现的是那卑劣的矮男,如果手脚自由的话,是不会输他的,但由于后面还有两个人,所以不敢轻易出手。
“怎么了?”张庆拿着鞭子望着张伶。
“不要用暴力!”张伶吸了口气,把手按在衣服上,皱着眉,开始脱裙子,虽然有不平的意识,却说不出口。
张伶把裙子脱掉后又开始脱上衣。
“先脱丝袜!”
张伶瞪着张庆,开始脱掉丝袜,张庆又要张伶穿上一双黑色的特高跟鞋。脱完上衣及乳罩后的张伶只剩下高跟鞋、黑色内裤及白蓝相间的围巾,张伶紧闭大腿,两手抱着胸部。
“把头发放下来!”张伶皱了一下眉,然后把后面的发针取下,长发像洪水一般泄下。女人味浓厚的卷发更增添了一股妩媚。
“手拿开!”张庆干着声音说。虽然已经泄精一次了,但看到漂亮的张伶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面前,不禁又燃起了欲火。
“真想好好地玩你几个小时!”说完又去抓张伶的乳房。张伶吓了一跳,把张庆的手拨开。
“好好站着!”一下子脸上多了两道鲜红的掌印。
“你干什么?”张伶瞪着他,一下子身体挨了一拳,虽然张庆弱不禁风的样子,拳头的威力却很大。
“喔!”张伶的裸体成了弓形弯曲下来。
“好好站着,高跟伶子!”
张伶抬起头,含着泪说:“不要用暴力!”张伶拜托他。
“叫你好好站着,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张伶把心一横,点点头答应。张庆握着张伶的乳房,在胸前搓揉一番。
“把脚拉开!”
“……”张伶皱着眉头,张开那双美丽的脚。张伶一直忍耐着,感到全身所受到的屈辱。像打击张伶的士气一样,张庆的手伸到内裤中开始慢慢画圆圈。
“上班时,你也希望病人如此碰你吧?”
“……”
“如何?”
“不……不是……”
“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干嘛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又让乳房在那边摆来摆去?”
“呜……”
“好色的高跟伶子,还要接受更严厉的检查!”张庆的手依然停留在内裤里面,一面叫两个男人出来。
张伶的两只手又被绑起来,锁上三公斤重的铅块,两个共有六公斤,就算两手垂下来,也是很重的,何况又有刚刚的疲劳。
“爬!”张伶慢慢地蹲下来,两手放在地板上,看着地上的蜡烛,表情非常痛苦。就像相扑场中的大园圈一样,每根蜡烛都点上火,围成一个大园圈。
“好,先爬一周量时间!”张庆送了一个信号,男人之一把张伶的两脚抬起来。
“啊!”张伶连忙支撑上身。
男人从后面推,把张伶推到蜡烛旁边。
“来,跨过蜡烛!”张庆抓着张伶的头发,命令张伶跨过正在燃烧的蜡烛:烛火离胸部只有十公分,而且每隔三十公分的并列着,就算不动,肌肤也会感到灼热,但至少为了躲避热度,在缝中穿梭。
“三十秒!”
“那是什么?”张伶提出抗议。
“性奴隶在体力上的要求是绝对必要的,所以一直做到不能动为止!”
看到张庆开始按马表,张伶无奈地又开始走。本来张伶的运动神经就不弱,从孩童时代起一直喜欢体育,现在也以韵律操来保持身材。刚下班已经很累了,何况又是如此被吊着,两手早就没有力量了。前进一步,两手就会发抖,若把两手上的铅块除去的话,至少走个一周是没有问题的。
“过十秒了!”走了三分之一时,张庆的声音响起,但已经到了极限了!
“啊!啊!”每走一步,就感觉到千斤重,但只要把身体往下移一点,又会感到蜡烛灼灼逼人的热度。走了大约一半,早就汗流如雨,一滴一滴掉下来了。
“还剩十秒!”
“啊!”张伶用尽力气准备抵达终点,两手慢慢移动,终于抵达目的时,就像跑百米一样呼吸急促。
“二十八秒七!”张伶面貌向上,两腿紧闭,把头低下来时,长头发碰到了火焰。
“火灭了!”回头一看,张庆指出第五号蜡烛的火已经熄了,可能是被汗水熄掉的吧!
“重头来!”
“什么!”
“开始了喔!”张庆按下马表。
“噢!”没有抗议的馀地,为了不浪费秒数,一刻也不敢迟疑,但是两只手当然比第一次更累、更重了。
“还有十秒!”听到这一声,还走不到一半,除了两只手无法用力外,这次还要小心不要让汗水流下来。
“噢!”张伶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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