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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老人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间休息,约定今早来接我们去“上班”。
一觉睡醒,大家在酒店的西餐厅包厢吃早餐。关起门来,老人开始简介,我们夫妻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比起任务轻松简单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绝对是……
可我不得不承认,老人讲述我的工作安排时,听得怦然心动的,不单丈夫,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应、接受程度,比自己想象的开放得多。
是因为经过昨夜,被老人点破了我暗藏的心思?
身为美女明星,万千宠爱,因此少有地被男人轻贱时,竟令我感觉新鲜、刺激,泛起被虐的……快感。当日我迷失于跟老人玩坐枱小姐游戏,就是明证。
想来真可悲、可笑,也许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对。他喜欢,我被旁人亵玩;而我也逐渐,喜欢被旁人亵玩?
老人解说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计划,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将各住在不同的地方过夜。虽然等一会在“工作”时或能相见,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房门口。
“老公……”
话到唇边,却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跟他说我畏惧吗?但此来东莞、答应老人去工作,全出于我情愿的选择。
“加油,你上班时,我有机会,会好好看着你的。”
丈夫语带安慰,但更多的是盼望、省跃。因为接下来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绝对比躲在镜墙后偷窥,来得真实、刺激得多。
丈夫依时离开,老人的司机,会送他先行出发。我因为要将时间和丈夫错开,便和爷爷在西餐厅包厢多坐一会。
老人笑瞇瞇地帮我斟咖啡:“昨晚没因为今天可以去上班,开心到失眠吧?”我横了他一眼:“你、你好坏﹗你安排的工作……”
“这样子,你的感受才够全面嘛。”
我不安地望向包厢镜子上,自己戴着墨镜的模样:“我真的不会……被认出来?”
老人一脸自信:“外人会认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会在东莞的这些地方上班吗?所有人都只会以为,人有相似。有人思疑,你坚持是明星脸就是。”
他看看腕表,捉狭一笑:“你第一天上班,别迟到。”
他带我步出酒店,早有一辆豪华长身轿车在等着,丈夫坐的是另一辆车吧。
这轿车的驾驶席跟后方的客座,用单向隔音玻璃,区分隔开。车厢极宽敞,只有相对着的两排真皮坐椅。我和老人并肩坐着,一双长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随着司机开车启程,我感觉再舒服不起来,心情越来越紧张。天,我要主动去做那些……正常女人绝不情愿的……“人尽可夫”的工作。
老人按着我手背安抚:“记住我手机号码。你打电话,随时找到我。”
得他保证,我骤觉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认真起来的大男人威仪,令女人好有安全感。
轿车停下来了,车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老人凑过头来,鼓励性地一吻我的右脸:“这一秒钟起,你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好好感受人尽可夫的滋味吧。”
开门下车,轿车随即驶走。只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万分无助。遥望那建筑物的后门,我再三犹豫,还是戴好墨镜,迈步走过去。
爷爷介绍过,这间说是酒店,其实只是没星级的几层楼小宾馆。不过我将要“工作”的地方,在……寻欢客间,却挺有名气。
我走近宾馆地上的后门,入口有警卫员驻守,挺有礼貌地问我有甚么事情。
我心虚得,声音都低低的:“我来……应聘。”
是我心中有鬼?警卫员显然知道,来这里应聘的,都是甚么女人。他的眼神,乍变鄙视:“去几楼?应聘甚么?”
纵使带着墨镜,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怀耻低头:“三楼的……桑拿。应聘……技师。”
爷爷说过,这附设于宾馆的桑拿中心,独占三楼全层。按摩为名,实则提供……色情服务。因为女技师以漂亮见称,所以在寻欢客中很有名气。他安排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做……按摩技师。
我的“新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女生。老人向相熟的桑拿老板提起我,让我前来应聘。一间寒酸的小办公室里,一个没打领带,穿着廉价恤衫西装的“部长”在接见我。
三十来岁,理了个平头,身材瘦削,嘴上两片八字须。是我心理作用?在这种地方工作,为人肯定好不到那里去,獐头鼠目,两只眼珠子,看人猥琐。
“你有熟人跟上面打了招呼?急着要钱,想立刻就上班?”
部长在桌椅后大刺刺地坐着,却任我在对面干站,没让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着,双手垂在身前,十指交握:“……嗯。”
“我们这里,最注重技师漂不漂亮﹗”这家伙一副自豪口气:“拿掉墨镜,让我瞧瞧你的样子。”
脱掉墨镜,就会露出真面目……
“想来这里上班,就少怕丑。”
无奈摘下墨镜,我中间分界,长及两肩的黑发下,明星人妻熙媛的本来面目,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并没化妆,素颜之下,是一件朴素的白恤衫,浅蓝色牛仔裤,一对平底球鞋。
部长果然认得我的样子,贼笑:“哈﹗说介绍来的是甚么明星脸,果然生得跟那个台湾明星挺像呀﹗有卖点,有些客人最喜欢这调调。”
爷爷先用“明星脸”的讲法误导他们,先入为主,居然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应聘这样就搞定了,那部长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脱衣服。”
“甚、甚么?”
他理所当然:“技师不单看脸,还要看身材。”
我不禁微微瞪着这部长,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边除了老人唯一准我带着的化妆袋,钱包、手机,都被他没收了。身无分文,联络不了任何人,老人意在断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这里上班,等到放工时由他来接我走。
爷爷没收东西时,得我同意,隐约带点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无法打退堂鼓。我想听他说话,依他安排,好好做“人尽可夫”的“刺激”工作。那么,最终也许可以得到他的奖励——和我……做ài……
其实,刺激早就开始了——楼下那个警卫员的鄙视,我在难堪里,竟有丝丝快意……爷爷说得对,我果然喜欢被男人轻贱……
这部长要我脱衣服……我贵为明星阔太,却要在一个猥琐的男人眼前,轻解罗衣?不过,不脱的话,他一定诸多留难,不聘请我?
爷爷的说话,又再响起:“这一秒钟起,你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
于是,我双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将整排钮扣,由上而下,全数解开。恤衫从中左右摊开,里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没暴露甚么,可单单这样,我已浑身轻颤……
见我听命,八字须的口气更大了:“这样那看得见身材呀,两件都脱掉﹗”他呼喝我﹗好无礼、好粗鲁﹗在我的圈子里,没有这种男人,没有男人会这样跟我说话……这比坐枱小姐游戏,真实得多……
我相继脱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实的白色胸围。没伸手遮掩,我知道这么做,他一定会笑话我。我只两手下垂,头也低了,感觉面正红着。邢俊、阿猪、老人之后,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宽衣﹗他却不是“换偶会”有质素的会员,只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也算有几两肉,勉强可以做波推。”
部长近距离打量我的上围,评头品足。不只口讲,还突然动手去摸——他忽然一手抓在右边胸围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干甚么……”
“所有客人都会摸你呀﹗”他盯着我:“你究竟想不想干?”
他再次轻佻地,单手拍打我的侧乳,又托着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没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内衣,我仍瞬间起了疙瘩。可恶,好呕心……但又……好刺激。他还会逼我……脱胸围吗?
他更进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裤:“拉下裤子。”
见我愕然得瞪圆了眼,他没好气地解释:“看完胸,要瞧屁股。”
他、他不会乱来吧?爷爷保证过会安全……别无选择,我松开裤钮,将牛仔裤褪下至膝盖上,露出白色内裤……好羞耻……
“唔……”
八字须俯望我的下围,慢慢踱步,绕到我背后,蓦地探手隔着内裤,握捏臀部:“还挺翘的嘛﹗”我吓得全身绷紧,但他只捏了一下,便松手走回我的正面:“你条件算可以。赶着上牌挣钱?那就叫老师快快教你基本功,晚一点考试。合格的话,明天正式上班。”
我惊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关上了的办公室房门大叫:“喂﹗新来的那个谁﹗进来﹗”房门迅即被从外面推开,我勉强及时上下伸手,挡住胸围内裤,可半裸的上身,与及牛仔裤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终映入了来者的眼帘——推门而入、诧异睁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人﹗这“新来的那个谁”,竟是换上了一身短袖衫裤工衣,作桑拿员工打扮的——小飞﹗他的头发全剃光了﹗别说外人,我也差点认不出他。
部长摆出管理层的嘴脸,喝令丈夫:“光头的﹗快带她去找老师培训﹗”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来做技师,丈夫来当员工。他若“运气好”,就可碰上当前这种大过淫妻瘾的机会——目击妻子,被部长命令宽衣的狼狈姿态……
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丑态,当着部长眼前,我俩装作互不认识。彼此一句话都没说上,比我早半小时获招为杂务的丈夫,只领我去找“老师”。
一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挺漂亮。据爷爷讲解,老师这种岗位,大多从前也是技师,上了年纪被淘汰后,便退下来负责教授新手,服侍男客人的种种……技巧。
“你就是走后门打尖,要特快上牌那个?”
老师端详着我的五官:“几岁了?”
老人讲过,这行头,廿五、六岁已经算老,不可告诉她我已是三十出头的人妻:“……二十四。”
总算我勤于保养、注意饮食、常做瑜伽,皮肤状态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绝对骗得了人。
老师起疑地皱着眉头:“你好像那个……甚么S啊﹗”我笑得牵强:“很多人……也这样说。”
“不讲废话啦,你下午就要考试吧﹗正规按摩就不教了。我们这里是半套场,不做大的……即是不做ài啦﹗你要学手打、波推、冰火……”
接下来,一连几小时没中途休息,连午饭都没得吃。在这按摩房内,我接受老师的“培训”——播A片当教学;看老师的示范,我再模彷一遍;练习的对象,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要学习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温水、冰水……
我当了三十几年人,一辈子都没听过、学过这么多色情知识,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入脑袋……虽然老师都是女人,但我当真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不容易,总算匆匆“学”完了,老师指着我的素颜:“来上班,专业一点,要化妆﹗”难怪,爷爷唯独让我带个化妆袋。
老师旁观我对镜化妆,有人敲门——是丈夫,拿着一带衣服走进来:“部长说,今个月公司的新工衣,给……新技师穿的。”
丈夫将那袋衣服递给我,交接之际,我们不禁互望对方……
老师却斥退丈夫:“瞧甚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门外等着。”
被人这么喝骂,丈夫心里也在爽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天鹅肉,本该由丈夫独享,可他如今却自贬成癞蛤蟆,令我这天鹅肉……快将人尽可夫。
甩了甩头,我不想又陷入纠结的情绪,便细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崭新工衣。怎么看起来,好眼熟?
我撕破胶袋,摊开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师在旁边,见怪不怪:“哦,这个月的工衣,轮到校服诱惑?不过看起来,比平常那些廉价制服,质料好上很多呀。”
因为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电视剧的戏服——我演过的《泡沫之春》里,饰演中学生时,就穿过这一套校服。是爷爷的恶趣味?要这整间桑拿中心的女技师更换新工衣,其实主要的穿著的对象,正是我……
我按照剧中造型,穿好“工衣”——乌黑浏海覆额,脑后用绿色缎带,扎好马尾;最外面是深蓝色的长袖外衣,里面是白恤衫,领口系以同色蝴蝶结;下身是齐臀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对黑长裙,辅以一双学生黑皮鞋。
老师佩服地看着我对镜自照:“你说你二十四岁?配上这打扮,说你是高中女生,我都相信。”
我这一身学生外表,的确清纯青春。可惜,我却穿着它,在一个不良场所,将要作出极不雅的举止……
老师把我拖往门口:“快去考试,过关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牌﹗以你这本钱,铁定能当红牌,大赚男人的钱,又多又快﹗”“负责考你的是部长,这个色鬼,决定你何时能正式上班赚钱﹗”她一边开门,一边叮嘱:“你待会要豪放些﹗做好服务,给他多占便宜﹗那他就一定会放你过关,知道吗?”
房门外,刚才被老师吩咐在等着的丈夫,把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莫名地,我刻意浅笑,爽快答应老师:“好,我会。”
老师满意极了,转向丈夫,臭着脸:“光头的,带106号,去找部长考试。”
106号,是我被编配的技师工号。
丈夫领着我,并肩走在曲折的走廊里。他好几次偷偷侧望我,低声感叹:“老婆,你真人穿这校服,比在电视里……更可爱、更漂亮。”
我刚刚才知道将要考我的,竟是那个讨厌的部长,心头有气。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于这田地,便冷冷回话:“你别乱说,让别人听见。谁是你老婆?我是新来的技师106号。”
我双手在校服裙纤腰两边一比:“对哦,这校服好可爱、好青春﹗我等会穿着它,就要被人乱摸乱亲呢﹗我还要帮男人……打飞机、波推、冰火……”
丈夫嗫嚅:“你……生气了?”
“我……害怕。”
我忍不住流露真情:“但你不会让我放弃的,对不?”
“我早晚不行……你早晚需要其它男人。不如……早些尝试。”
他一半用心,是为我下半生的性生活着想;另一半用心,则为他自己的淫妻癖、绿帽瘾。为己、为他,我都应该……不害怕、不放弃?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门外止步:“……这里。”
目送丈夫的背影远去,我呆站片刻,终于决定抖擞精神。敲门、推门,依照老师所教,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按摩房里,八字须部长,换上短袖衫裤,大马金刀地坐于矮床:“唔。”
我走进房里,关上木门,微笑:“部长,不,老板你好。”
别去想丈夫了,如爷爷所说,尽快进入角色﹗我是为钱卖身的穷女人﹗这考试我要一击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挣钱﹗我走近床边:“空调的温度行吗?”
部长扬眉:“笑容有出来,能度有改善。老师教得你不错。”
我在床旁的矮柜,放下工具箱,部长扬手:“转个圈看看。”
我原地转了一圈,白色齐臀迷你裙微微飞扬,在走光与未走光之间,看在他眼里,一定十分诱惑。
我在床畔脱了皮鞋,踩着黑色长袜,跪坐在部长对面:“那里比较累?我帮你按身。”
时间所限,正规按摩,老师刚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口吻动作,也懂依样葫芦。
“不按摩。”
部长伸手过来,摸我的面庞,我想过扭头避开,但及时忍住了,让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滑嫩的脸蛋。只是摸摸面孔,没甚么的……
他竖起食指,横移于我涂了浅红唇蜜的双唇,来回揩擦,似乎想伸进里面……我机巧地,嘟起小嘴装可爱,一亲他的指头来解围。
他歪嘴一笑:“调情。”
可恶,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双手撑床,分开双脚,跨跪于他身体上方,面对面地,准备……调情——在帮客人打手枪前,要先作唤起男人情欲的前戏。
老师刚才曾让我躺下,由她示范,让我亲身感受,技师该怎样挑逗男人。现在,我压下反感,逐一对部长施展——让发丝扫过他的面孔;用嘴巴轻亲他的耳朵,微微吹气;再点到即止,只蜻蜓点水般跟他亲嘴……不用老师多说,我都知道,技师不会想跟客人接吻。哪有女人会喜欢,每天都被不同的客人索吻?
但部长不满我象征式的敷衍一吻,长着八字须的嘴巴,硬是追逐着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面亲嘴:“你这样子,客人会不满你的服务投诉你。公司会罚款五百块,那你就白做一天。”
如果不是经历过六次“换偶”,已对陌生男人比较放得开,以我非帅哥不爱的原则,那会跟这八字须这样子……我是有心作贱自己?还是在……享受这份侮辱?
罢了,亲就亲吧……我忍受着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巴,吻上我紧闭的樱唇。
但他却突然用两只手指,夹紧我两边鼻翼,令我难以呼吸。我张口呼气,他的唇舌便无赖地乘机入侵小嘴——“呜唔……”
他双手捧住我的头面,不让我逃避,肆意舌吻。呜……他有口气,好难闻……
我没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头甩开他。他口水的味道……好呕心﹗他看着我用手背抹走嘴角口水,幸灾乐祸:“愿意舌吻的技师,才受客人欢迎。继续做服务。”
继续?下一步该轮到……我回忆老师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着下唇,我再忍羞涩,用穿着校服裙的胸部,轻压在部长身上。以胸膛为起点,校服前襟挤贴、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过男人的身体,勾起性欲。
虽然穿着衣服,但这样主动用胸部去紧贴男人,着实不知廉耻。我身体下降,胸部扫过部长的肚子,再往下面……就是他的胯间。短裤裤裆,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贴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yīn茎——哎……我从未以这种姿势,让胸脯如此跟阳jù接触。隔着衣物,它仍恰巧隐约处于乳沟间,教我大概体会到它的长短、形状——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尺寸硬度,无不强于丈夫……
胸前轻磨他的裆部,我琼鼻下方,正是男人的下阴。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呼吸飘入鼻腔,令人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应……我的调情起作用了……
“波推”胯间已好几分钟,依老师的指示,我本该让胸部继续向下,摩擦部长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让胸襟在短裤上留连不去,持续厮磨,感受他越来越精神的那话儿……
都怪已有两个星期,没接触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忽然遇上一根好东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压着裤下短棍,磨着磨着,我惊觉胸前生变——这样隔着几重衣物厮磨男人,我胸围里的两点乳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来……
“够啦,来正式的。”
部长像按捺不住,双手轻挽我肩膀,将我往上拉去。
乳头好硬,我活像动情了,一时间发不了力,浑身紧贴,趴在他身上……怎么搞的,他都没怎碰过我,身子却有点……兴奋?
“脱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后再来冰火。”
部长露骨地要求,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爬起身来:“我才刚开始培训……”
“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
适才老师有教过我,还着我练习模拟,害我全程面红耳赤……这些淫秽的性技,我连对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况这八字须……
八字须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行,两样都不懂做的话,你就回技师房,再培训十天半月吧。”
从来只有人求我,绝少我求人。但现在,我委曲地拉着他的手,讨价还价:“部长,我想今天就合格。”
“你大人有大量,等我……以后熟练了……才再帮你做……那两项。”
放下身段恳求,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到……一丝自贱的快意……
部长大手大脚地躺着,伸手抚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凭甚么要我给你合格?”
想到老师的指点,我软语轻声:“我帮你……手打,我会放得开,做好服务。”
部长重重吐气:“唉,好吧﹗你们技师总当我是坏人,都不知我口硬心软,佛心来着。你先做服务,之后我再决定给不给你上牌。”
我现在真的好贱……我为何要搞得自己这么下贱?只是,越表现卑畏,就越像有阵阵电流,贯通全身,予人快慰:“谢谢部长……”
老师教我:先脱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动;再打开工具箱,取出润滑油。因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人右侧躺下;左手横伸,让臂弯充当客人的肉枕。然后右手下伸,拉低客人的裤头……
短裤褪下至膝盖处,我垂眼望去,八字须的那话儿,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绝不可能有这种角度。我右手掌心承着润滑油,往guī头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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