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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团内杂物。
数月过后,娃娃产下一子,为了给外孙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玉司伊毅然决然作出决定,带著娃娃与外孙离开莲花团,将戏班完完全全交由徒儿承接,改名“露华园”。
离开戏班子后,玉司伊以木工为生,于半年前才搬到昌山山脚下,但也因年纪渐老,身子骨愈来愈差。
娃娃就此接下所有家计开销,日到镇上店家帮忙,晚上又替人裁衣,生活虽困苦,却也怡然自得。
尤其是看著君儿日渐成长,那面容和端木煜愈来愈相似,心头似冷如暖交集,她明白就算再苦,为了君儿及爹爹,她也要撑下去。
“外公,我们回来了!”君儿一接近家门,立刻连跑带跳地奔进屋。
“君儿!你们还好吧?”
已在门口站了大半天的玉司伊才刚进屋就听见君儿的喊声,又快步走向门际,抱起街进他怀的小身子,老泪已泌出眼角,“方才雨势好大,风也好强,你和你娘都好吧?我……我快急死了!”
“君儿没事,你看,娘也回来了,我们还带回来一个叔叔。”天真的孩子指著身后的一男一女说。
“叔叔?”玉司伊抬头,当望见端木煜那张依旧帅气狂野的面孔时,他猛然震住!
“好久不见。”端木煜颔首笑说。
“呃……是好久不见……”玉司伊看了下娃娃,发现她整个人被端木煜给搂在身侧,于是说:“你这次是认真的?”
“我对娃娃从没虚晃过,是她耍诈。”端木煜撇嘴一笑,转首看向她,箝在她腰侧的手猛一捏紧。
娃娃身子一弹,紧张得蹙眉不语。
“好,记住你说的话。”玉司伊郑重地看了端木煜一眼,随即弯腰对念君说道:“刚刚才下过大雨,咱们去后面看看那些鸡有没有事?然后由君儿抓一只最大最肥的给这位叔叔当晚膳,怎么样?”
“好耶、好耶!我喜欢叔叔,就让他吃我养的土鸡。”君儿欢喜的抓著玉司伊的手出了大屋。
“听见没?君儿喜欢我。”当屋只剩下两人时,端木煜忽而带笑地说,浑身充满致命的危险。
“他谁都喜欢,你别太得意。”娃娃扭了扭身子,怒视他道:“别这样,放开我。”
“真要命,一碰了你我就热情如火,想要的不止这些。”端木煜邪魅又深邃的眼直望著她怯然的柔美容颜,“你的房间在哪儿?”
“呃……不……”娃娃乍红了脸蛋,猛一推开他便节节后退,“别过来,不准你再碰我——”
她急速回身,冲往右后方的小房间……
端木煜凝唇一笑,快步追了上去。
“啊!你出去……”门还来不及上闩,他已挤身进入小房间,漂亮的眸子在房内巡视了一圈。
当他瞧见她枕畔另有一个小枕,不禁蹙起剑眉,“君儿一直和你睡在一块儿?”
“他是我儿,本就该和我睡。”她提防地看著他,心下微颤。
“以后我会另给他一间房,他该独立了。”他独裁地说,沉冷的眸子不放松地掠取她愕然紧拢的五官。
“不!”娃娃惊慌失措地拉著他的衣袖,“放过他,你如果真要孩子可以要公主帮你生,求你别抢我的君儿,求你……”
她误以为他有意分离她们母子,要回君儿!
“我不要别人生的孩子,我只要你。”他狭长的黑眸闪过一道星芒,低沉的语调中融入一丝让她心悸的柔意。
“可是公主——”
“我尚未娶妻,生命中除了一个叫玉娃娃的女人外,没有什么公主。当时若非一时失察,被一个女人的演技所骗,我也不用流浪中原长达五年,不敢回国。”他一步步欺近她,直视她脆弱的眼神,刹那间他已握住她似柳纤腰,含住她轻颤的红色芳唇。
方才在木屋因担心君儿折返撞见,无法好好品味,但此刻他不会再放过她。
娃娃两肩一缩,感觉他的强肆掠取,心也在此时一点一滴撤了防。
端木煜瞬间将体内翻涌的欲念纳入她嘴,大手不带一丝犹豫地滑向她的衣领,扯阔襟口绳结,探上两只娇软玉,揉捏那美妙又带著弹性的滋味。
娃娃呻吟了声,潜意识想推开他,怎奈脑海仍盘旋著他刚刚那句话。
他尚未娶妻,没娶公主……这怎么可能?!
端木煜男性的体温直冲击著她的身心,她居然会害怕这种过分狂狷的气味!
湿滑的长舌直窜她小嘴里,舔舐著其中每一寸柔壁,舆她齿间的芳郁;当他逐渐往下舔蠕,来到她敏感的酥胸、粉红色的蓓蕾时,她的身子赫然抽紧,俏尖的乳蕾因而轻颤,弹抖出美妙韵律。
“嗯……”她羞红著脸,身子徐徐软化。
“你好美……依旧让我痴狂……”端木煜盯著她潮红的脸蛋,薄唇勾起一弯柔蜜笑容。
“别说!求你……”娃娃气息不匀的别过脸,不安又羞怯得令她无地自容。
“我说的是真的,为何不能说?”他撇唇轻笑,恣意欣赏著她赤裸红润的娇胴。
“不要——”她捂著耳、闭上眼,发觉他无意放过她,厚实的掌心更是拢上她的胸乳,逗弄狎玩著她敏感的乳蕾。
他眼转氤氲红气,手指放肆的渐渐往下移,撩过她的柳腰、小腹,倏然掌住她的丰臀!
她睁开水蒙蒙的大眼,眸底掠过一抹焦虑!
端木煜挑起眉,眼神变沉、目光转炽,嗓音禁不住痦,“我要你,现在。”
他倏然褪下她的亵裤,手指想温柔却又急切地揉弄她的私处!可知一个正常男人五年未曾发泄过,此刻将是如何躁急。
他恣意揉转著她穴前小小的花蕊,疯狂地探索,逐渐加速手上的劲道,令她承受不住地蜷缩在他胸膛前,痛楚地娇吟。
何止是他,她那个嫩密处也为他保留至今,生涩的痛感又重返心头,使她忍不住又是一颤!
“天,你还是那么紧!”
他悍然探入指头,深戳娃娃脆弱的柔嫩,搜索著她最美的深处、最娇柔的地带。
“疼……”娃娃私处一阵紧缩,强力排斥著入侵者,不自觉咬住他的肩头,在肩上落下一个个齿印子。
“走开……放开我……”她哭泣出声。
“我已经很克制了,否则早就冲进你体内,但我不想吓坏你,你懂吗?”另一手抬高她的右腿挂在他手臂上,好方便他更狂浪的掠夺。
娃娃深吸了口气,紧抓著他的臂弯,感觉他指头以缓慢的速度前后滑动,摩挲著她柔滑的甬道。
“啊——”
紧接著,端木煜又强行插入一只手指,进出的节奏逐渐急促起来,一会儿深陷她柔软的紧窒中,享受她的幽穴紧缩吸附他手指的快感,及隐隐传出的悸动!一会儿抽拔至湿濡的穴口,狎玩淫液蚀指的快意!
“该死!”
他喟叹了声,直觉胯下莫名紧绷,就快忍不住了!
“五年来你曾想过我吗?”他沙哑地问。
“我……我好想你……”
她想他,也要他,这五年来不是没人上门求过亲,但她连人家正眼都未瞧一眼,一心把最贞洁的自己留给他。
明知道他们重逢的机会遥遥无期,但她就是不肯再让第二个男人碰他。
不能说她没私心,她仍希望能与他再续前缘啊!
见她挣扎羞赧的模样,端木煜忍不住笑出声,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寻回失去五年的温柔。
“说你也要我。”
他粗糙的指头揉捻她敏感的小核,不时拉扯、磨蹭,拧扯出让她激奋高亢的快感。
“啊呀……”娃娃娇柔的身子泛出酡红的颜色,已瘫软在他挑情的炽热手段中。
“快说!”揉旋的速律加快,他焚火的眼直盯著她微启的小嘴。
“啊——煜……我要!”她已捺不住诱惑,气喘吁吁地喊著他的名字。
端木煜邪肆地扬起一丝笑影,解开裤头将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娃儿,你真热情!让我再也无法自持了!”
腰杆猛地一挺,他挤进她紧窒的阴户内,这股冲劲儿让娃娃疼得快晕眩过去,他于是心疼地止住动作,强忍欲火焚身的煎熬。
“你还好吧?”他拂去她额上的汗水,亲吻她紧抿的檀口。
“好痛……你……好大。”
她秀丽的五官皱成可爱的表情,令他是又好笑、又心疼。
好大?!蓄了五年的热情,哪能不大?
温柔地抚弄两人交接的热处,沾上点儿她的滑液揉上她的蒂尖,重新唤醒她高潮的快慰,看著她闭上眼喘息不休的神情,他明白她已放松了自己。
须臾,端木煜不再自虐地直捣进入她燠热的花心,这次他要让这个已缠绕在他心上长达五年的女人再也离不开他……
端木煜轻拂去娃娃沾黏在额上的发丝,怜爱地问道:“弄疼你了?”
娃娃窘迫地低下头,羞红的脸颊轻晃了下,像似摇头,又像似默认。
端木煜扯唇一笑,低沉性感的声音轻缓地滑过她耳际,“你还是没变,依旧那么容易脸红,我真怀疑五年前你决定离开我时,脸不红、气不喘演出那场负心戏要花费你多少功夫?”
娃娃抬睫,专注他无涯似海的眸光,突然问道:“为什么?我牺牲那么多,你为什么还不娶她?”
“你是指乔敏公主吗?”端木煜额一皱,眉间的线条夹了丝冷锐。“事到如今,你还要把我往外推?枉费我来中原辛苦找了你五年,而你依然要离我远远的,难道你心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爱意?”
他再也忍受不住地转过她的身子,灼然的目光紧盯著她瞧。
娃娃被他误解得欲哭无泪,“不,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害怕……好害怕、好害怕……王妃告诉我,若你不娶公主便是欺君,欺君罪只有一死,我怎么忍心——”
“傻丫头,你真是好骗,我与公主从来没有婚约在,那只是国王与我爹私底下谈论的,即便他俩说好一切,我也从没答应过。”他专注地看著她的眼,忧郁的眸子映著她的泪海。
就算他真会因她丢掉一条命,他也不会娶乔敏,他已无所求,只希望她能了解他对她的爱有多深。
当时他说不出口,但这次他定要她了解。
“真是这样吗?就算我不走,不设计欺骗你,你也不会因此断送性命?”娃娃愣愣地问著。
但回头想想这也没什么差异,毕竟广怀王和王妃都不能接受她,迟早她还是得离开他啊。
“我想国王也舍不得,至少我还有用吧!”他肆笑。
“煜,你能不能答应我,别将君儿带走,他是我仅有的依靠,求你别那么残忍。”一股抑制不住的悲伤令她泪眼满眶,再也禁不住地啜泣出声。
“既然你要跟我回去,君儿当然必须一道了。”他理所当然地说。
“不!我不回罗俐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不要再回去成为众矢之的,人人亟欲消灭赶走的可怜人。
他的眸子陡变忧郁,颦眉蹙额问道:“怎么,你仍不愿和我一起回去吗?”
端木煜的心彷若一下子落空了,空到底,再被失望、愤怒一寸寸地填满,他的瞳仁闪烁如火炬。
她不明白他找她找得有多苦吗?她怎能用这几个字就断然拒绝他?
“不是的,你难道没想过王爷跟王妃根本不会接受我?”娃娃伤心欲绝地反驳,气他的口没遮拦。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接受,你可曾尝试和我一块努力?你根本还没开始就放弃,使我不得不怀疑这只是你驱离我的藉口。”他冷著嗓说。
“我……”娃娃正想解释,却突闻玉司伊在门外大喊的声音,状似急切!
“不好……娃娃,不好了……”
娃娃心口一窒,连忙披上衣裳冲出房门;端木煜眉一拢,立即紧跟在后。
“爹,怎么了?什么不好了?”娃娃急切地问。
“我和君儿刚刚一块儿在鸡舍,哪知道突然闯入几个身穿金色皮衣的男人,他们居然二话不说就把君儿抓走了!”玉司伊懊恼不已地又道:“他们究竟是谁?咱们在这一向安宁,从来没惹过这些人,他们为何要带走君儿?”
只见端木煜脸色丕变,表情露出了不豫,沉著声说:“是他们……是他们带走了君儿。”
“谁?告诉我是谁?”娃娃心急不已,浑身紧绷得像要裂开一般。
端木煜狂乱的眼神出现了愈来愈多的阴霾和冰冷,冷著声一字一句地说:“我爹派出的追踪驿户!一定是他们看见我和君儿在一块的情景,所以劫走他,打算逼迫我回去。”
娃娃闻言头一眩,根本来不及听完他所说的话,已经瘫软在他怀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