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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道。
“不是啦!人家……人家……已经舒服够了!”程程道。
我只好扶起身子,开始加快速度的抽chā。程程则好像很痛苦的样儿,我不忍
道:
“你不舒服我们就停止吧!”
“不……不……不……不……要……停……!”程程断续的说道。
就这样再抽chā个百来下,才深深的喷发在程程体内。程程则挺起美臀迎接我的喷射。喷发的颤抖停止后,我想将肉棍儿退出小穴。程程却双手拉住我的臀部,不让肉棍儿离开。
原本我就很喜欢享受这肉棍儿喷发后,静静的趴在媚姐身上享受着媚姐体内的收缩感。程程这妞儿居然跟媚姐一般,难道个性倔的女人都是这样吗?
程程开始说起自己的感情史给我听,我就这样趴着在她身上,边听边感受程程体内的收缩蠕动。
程程的第一次献给高中初恋情人,没考上大学的初恋情人躲避着程程。任凭她怎么找,到她家去等还是避不见面。伤心的她没有选择高雄附近的国立大学,跑来基隆念海洋学院。
打工的她一直逃避追求她的客人及同学,所以让人觉的她很冷艳。冰山美人一个,越是这样的她越多人追求。直到我的出现及跟她的无所不谈。
原来她一直跟我谈的男朋友是虚构人物,我跟她的言谈竟然让她喜欢上我。
放她那次鸽子不是我有意,在服我应尽的义务的我,无法控制时间。我当晚打到她店里时,她早已经不生气。到澎湖后打的电话是她正在忙。我的那封信后,她一直在等我的第二封信。
所以我说做人真的不用太认真,不该是你的都会投怀送抱。故事到尾声时,两人肚子咕噜声同时响起。带她到浴室清洗下身,我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一个人真大胆,敢跑来澎湖找我。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这不是找到了吗?”程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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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从台北搭机过来,原本想找不到我就回高雄家里,反正暑假开始。想休息几天,哪知道计程车司机一下子就把她载到陆战队守卫室,刚好那天安全士官是跟我喝酒的手下败将。他马上拨电话到船上找我。刚好正愁轮休不知道怎么办的我再发呆。
跟程程一直待在旅社做ài作的事,一直到收假当天早上。程程临上机前跟我说,这个礼拜是她的安全期,要我别担心。这样一来我也省了告诉她我没种的事。
看着她飞机起飞离去,仿佛还看到容光焕发的程程在机内跟我挥手。
回到大门海陆的几位中士又跟我下战书,邀我到码头小吃部再比试一次酒量。
上回在台风过后,驻舰的海陆看我在住舱喝酒。认为我很臭屁,当场跟我对干。
结果我这不晕船的体质,干倒了六个驻舰海陆。〈两个放假,两个已经晕船躺平〉他们那带队的中士认为是奇耻大辱,靠港当晚扣了同期的同学找我到小吃部再拼。就是这守大门的士官,一班的人喝到小吃部啤酒都没了,改换保力达加养乐多。
我还是老神在在的回去值大夜班,一班的海陆全在码头边抓兔子。那安全士官还抓到海里去。还是我那损管士官长跳入海里捞他起来的。
交战几回合后,他们人数越来越多。我也开始输。我带着我那两位鸟人再战,这两位鸟人工作不会,喝酒却挺厉害的。换我们又扳回来。
每回一靠港战书就会在我出大门订菜时下达,现在这日常工作外还要对付一票海陆,这一仗越打越大。舰上会喝能喝的没几个,只有跑去厂里找金牌上士们求援,顺便作公关。
做到后面舰艇已经跟海陆杠上,我舰出海后,换靠泊休息的姐妹舰加厂里的金牌中士继续战。经营小吃部的老板可是乐昏了。看到我直叫财神爷。
程程回去后开始每天一封信,我是航行值更时才有空回她信。刚开始我还是一直劝她课业为重,到后来开始劝她多去认识几位男性朋友。比我好的人多的是。
女人的思维不是我男人能够理解,越劝她,她陷越深。就如同两位美人儿一样,我现在真后悔。应该听老头子的话,别去糟蹋人家姑娘。
偏偏命运又做如此安排,重复的命令及任务在一次即将靠港前。战情收到队部的电报,让刚开进防波堤的我们又掉头出去。全马力开了一夜居然来到钓鱼台附近海域,海面上全是我们的渔船及日本军舰。
我们这没牙的老虎居然出这任务,附近只有一艘阳字号支持我们。阳字号舰长居然要我们去将渔船赶回家,说什么武器装备多,怕引起国际纠纷。
那个某台北县议员带领的渔船船队,船小灵活刁钻那是我们这老船可以追赶上。我们也赶了几回也只好停下,慢车让老姑娘〈注一〉跑。
这时一艘日本的神盾级迎面而来,用着没人听的懂得日本腔国、英语在广播。
这时阳字号跑得更远,正在战情室修理冷气的我也跑出来看戏。
这时连香港渔船也跑来凑热闹,一下子海面上国、英、台、粤、日语国骂在海风中飘荡。
香港渔船后跟着的居然是匪舰成两,现在那艘阳字号居然仅剩雷达上的光点,无线电里传来那边老大的说词。怕匪舰看到武三新装备。我真想替老大干瞧回去。
不过他的这胆小,也帮我了我随后的忙。
匪舰的京片子头一次听到,比我老头子说的好听。那锅台大番文系毕业的政战士,拿着广播器麦克风说不出话来。
念书时再YMCA学过倭寇文的我自愿跳出来说话。老大是满脸疑糊的看着我,政战士马上将麦克风丢给我。老大要我对倭寇船说明,保护我方渔船及驱赶他们回去得立场。
而我则将对方说的领土主权的声明,拿过来反过去对他们用。然后跟他们说,我方阳字号已经就定位备战,五吋炮也锁定他们。限他们十分钟之内离开,根本没有将老大的话跟对方说。匪舰及香港渔船在我说到一半后,居然开始给我们欢呼鼓掌,老大怀疑的看着我,直觉我应该乱讲。
对方神盾舰开始动车,一面我还对他们继续广播说着,说他们只对空中目标有搞头。这么近的距离我们一艘老船换一艘神盾很划得来。我们已经抱着不死的决心对抗他们。
哪知道我这一时口舌之快,真的差点引起日台纠纷。小日本将全程录影,对方神盾舰赶快退到雷达扫瞄的范围边缘,换成一些吨位数与我们差不多的船舰过来。那个北县县议员已经将我们国旗已经插上,虽然马上被日本人拔掉。但是演戏表达的目的已经达成,渔船们开始撤退。
开始返航的渔船经过我们时,全都对我舰竖起大拇指。快没存量的我们必须马上进港,随后我们就被编回苏澳。至少回到台湾本土。
日本交流协会三天后就将录影带送外交部抗议,当晚我们被召回基隆。然后队部专车过来把老大及我叫去罚站,他们将我及老大的说词听完后。在里边开会如何处置我们,我跟老大在外边站了两个多钟头。最后被叫回去单位等候处分通知。
这又引来我那星星叔叔的到访,坐在官厅的他看着我是想气又想笑。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为官自有为官道。也没有任何处分下来,外交嘛!不就是一样摸摸头、喝喝酒就没事了。
既然我们政府都说那小岛是我们的,我的国土申明也没有错。只是那威胁恐吓过份了点,但是那小日本神盾舰未免太胆小了吧!
注一:一般水手都称船舰为姑娘。叫得最凶的是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