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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两人面见,又怎的相认?”低头沉思,一摸胸口,原来胸上有一玉,正是小姑那年出嫁,送给冠玉纪念之物。想旧时月,小姑对冠玉是呵护有加,备加关爱,今隔多年,竟有此玉作证,岂不天遂人愿乎。
冠玉看得神魂飘荡,不觉脚下一滑,碰落一块石头掉入水池,激起圈圈美丽涟漪。
那女子正与待儿莲步轻移,刚到亭边,忽闻水响,吃惊四顾。见一俏公子,正立花丛,生得面如银盘,恰似敷粉,唇若涂朱,剑眉星月,风流俊雅,仪表堂堂。少女想到∶“园中突的现个美少年,怎的有一见如故之感?”心中不由为之打动,真个欲前不能,欲后不可,不禁两眼朦胧,香腮粉红。
待儿上前一步道∶“郎君何人?何故到园中游玩。竟敢惊扰我家小姐,快些出去才是。”
冠玉面上一红,深作一揖∶“请小姐见谅,原谅小生则个,因踏青路过贵府,又见园中景色迷人,遂不知不觉进入园中,不料冲撞小姐,实乃无心之过,乞小姐见谅。”
那女子见了这美少年风度翩翩,温文有礼,心里有几分好感。不由思道∶“如得配与此郎,不枉此生矣,是如何开口?”一颗芳心兀自“砰砰”跳个不停,良久,方嘤嘤而语∶“公子是读书人,游山玩水,至情至性,是园中浅陋,不值公子慧眼一瞥。”
公子又道∶“敢问小姐可是姓王,令堂可是姓铁?小生是寻亲,请勿见怪。”
小姐陡听公子提及母亲姓铁,她顿吃一惊,心道这佳公子怎的有此一问,莫非另有渊源?遂道∶“我母亲的确姓铁,乃长安郊外人。”
冠玉一听,愈加肯定,遂道∶“吾是你表哥,请姑姑出来相见如何?”
小姐一听这佳公子是她表兄,不由一怔,芳心突突别别的跳,又觉此事突然,自己拿不稳,得请公子到厅上一坐,又叫花儿去叫母亲。
冠玉坐在堂上,俄顷,小姐母亲到来,见这中年妇人儿是有些姿色,冠玉一打量,是隐隐有些记忆,正是家中小姑,不由倒地跪在妇人面前道∶“姑姑,侄儿冠玉倒是寻着你了。”
妇人一听花儿说有一公子自称是她侄儿,先是有些惊奇,遂后想到娘家长兄,生子二人,莫非到此探亲,遂急急出来相见。
冠玉见妇人面有疑虑之色,遂取下贴身佛玉递与妇人道∶“姑姑,可识得这块玉?”
妇人接过一看,正是当年出嫁赠与小侄儿之物,不由一把抱住冠玉道∶“孩子,这几多年,出落成个美郎君了,姑姑倒有些不敢认了,道来家中之事,让姑姑听了,是姑姑近年主持府中之事务,无法脱身,因而无暇回娘家归省。”
冠玉将父亲已逝,兄长在家之一些境况合盘托出,又将自己巳取得功名道与姑姑。大家自是欢喜,又叫小姐过来见了冠玉,道∶“这是你表妹,名唤心怡,这是表兄冠玉。”
二人又见礼,冠玉姑姑见二人甚是壁合,遂叫过冠王道∶“姑姑意欲把你表妹许配于你,你可愿否?”
冠玉喜出望外,忙不迭声道∶“任凭姑姑做主。”小姐心怡也是高兴,当夜,府内置办喜宴,不题。
单表冠玉偕新妻心怡到得房内,见大红喜字高挂,心怡表妹头顶红盖头,坐在玉床沿,不胜娇羞。
冠玉饮了几杯美酒,此时美色当前,真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见得表妹如此,不由把盖头一掀,落出个芙蓉美人儿来。一把搂过,滚至床上,心怡本对冠玉动了芳心,亦是含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火动,腰间那阳物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
倒是心怡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吓得心怡一惊,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促声颤,急解心怡绣衣,尽悉除下。
见大红烛光之下,玉体毫光微射,两只趐乳颤颤,嫩白中透红艳,丰隆柔腻,现那玉般肉缝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冠玉欲心火炽,立马挺着阳物来到,心怡也是春情已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见内里嫩肉娇鲜光润。
恰逢冠玉那阳jù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你道心怡为何不痛。原来心怡早已不是处子,不过不是为别人所奸,而是自个儿常用角先生玩弄那里,早已弄得肉穴大开。心怡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置于冠玉臂上,助其深入内宫。冠玉挺身大弄,觉肉隙大开,丽水迭迭,液粘蓬松温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馀度。
心怡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
冠玉长枪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液。
听得心怡叫道∶“好表兄亲亲乖肉把奴家穴里,杀杀解解痒。”
冠正应答∶“表妹你之淫穴儿甚是紧缩,象个火炉把我熔化。”身下臀儿向上一迎,收紧穴口嫩肉,冠玉觉四周压了过来,大喝一声,阳物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闪闪发光,冠玉哪里肯歇半口气,一个劲儿,对准穴口,尽力猛撅。
听得心怡发自心儿之轻语∶“哥哥,小妹穴儿泄了。”见两人泄做一处,各自揩拭一番,交股而眠。
次日,天亮,冠玉起身与姑姑分别,到了凤香之家,又言与凤香,凤香亦是高兴,又多了一个妹妹。坐下吃茶,听得外面差人进来报道∶“铁家老爷,已接广东知府,举家眷赴任。”
大家自是欢言不尽。有诗为证∶冒进内花园,幸遇亲亦欢,娇客赴东床,花烛不空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