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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方便,所以和江屿一起来接你去机场。”
裴济川和周向行已经提前去了日耳曼安排当地的事情,负责接应少女,所以今天没有在这里。
当然,这个事情并没有告诉叶鱼。
他们巴不得那两个被小鱼误会故意耍脾气不来送她出国呢。
叶鱼笑了笑:“谢谢。”
她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同样也并不是很在意裴济川和周向行不在。
甚至她都没有告诉他们所有人离开的日期。
虽然并不意外程予白他们会知道,但这样程予白现在这种温顺的解释态度还是会让人心情愉悦一些的。
黑色宾利一路从旧城区驶到机场。
清晨的机场人并不是很多,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辆辆洁白的飞机正等待着离开这座城市。
叶鱼在办完行李托运没多久,登机广播便响了起来。
她侧身看向程予白和江屿。
江屿单手插兜,笑了笑:“一路平安。”
叶鱼笑着点头,又朝着一旁温柔看着她的程予白挥了挥手,然后轻快而大步的向登机口走去。
少女直至踏上廊桥,一下也未曾回头。
这场恋爱游戏可能没有end键,但她未来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番外做ài是叶博士缓解压力的最好方式(程予白,周向行,微微H)
五年后。
日耳曼的冬季阴冷而漫长。
落地窗外的国王湖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冷杉覆着雾凇,远近苍茫一片。
薄暮灰沉的光透过落地窗边的纱帘在床脚坠落,岩灰色薄毯在纠缠中落地大半。
程予白低头亲吻上少女沁出细汗的纤薄后颈,在叶鱼战栗着瑟缩时握着她的腰往更深处磨了磨。
“这样呢?”
灼烫的性器带着磨人的力度慢慢碾磨着幼嫩的腔口,茎身表皮下的硬珠恰好抵着穴壁上的敏感点磋压,双重层次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完全漫过身体和心智,似乎下一秒要将她的呼吸也随之湮没。
自从他去入了珠后,几乎次次叶鱼都是立刻缴械投降。
男人的声音沙哑温柔,叶鱼眼尾染上湿意,连指尖也软的抬不起来,她已经泄了无数次了,他却还未射出来。
她反手推他:“别……我要回所里了……”
少女赤裸的肌肤浮着湿漉漉的粉,在昏暗的暮色下像一颗漂亮的蚌珠,泛着莹润的光泽。程予白扣住她的手,俯身用唇瓣在叶鱼眼下淡淡的青黑上蹭了蹭:“明天不行吗?”
他边问着她,边挺腰慢条斯理的磨进磨出,嫩穴里黏腻的清液被带出,随着抽出的性器根部往下淌。
“周向行晚上就到,你吃过饭再回去也好。”
起初少女刚到慕尼黑时,他们课业压力不大,倒是能经常飞来这边照顾她。
自从去年毕业,正式接手了公司和其他事情之后,能抽出的时间逐渐变少,便每个人在一个月里抽出两天,来这边将作息颠倒,泡在研究所里的叶鱼拉出来片刻。
叶鱼在两年前完成本科的所有学业,继续在天体物理方向深造,并打算继续申请博士学位,泡在实验室里昼夜不分,一天不吃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每年体检除了稍微的营养不良外其他指标都很正常。
但显然其他人并不这么觉得,熬夜,少食,不运动,简直是在慢性自杀。
叶鱼否认不了前两项,但最后一项她不同意。
对于叶鱼来说,做ài是她平静的生活里唯一的剧烈运动。
而且是缓解她科研压力的最好途径。
她抬起手抱住程予白宽阔的肩膀,张嘴咬在程予白颈下锁骨处。男人在成年之后性器似乎又发育了一波,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有种身体被完全打开的错觉。
再一次高潮时叶鱼几乎昏死过去。
回神时程予白已经把她抱到了浴室里,慢慢帮她清理着黏腻的身体。
房间外传来响动。
周向行到了。
敞开的卧室门被敲了敲,高大强壮的男人懒懒靠着门框,看着程予白不紧不慢的将少女身上的水渍擦干净,话里带了些不明不白的意味:“啧,脸上总算有些血色了。”
程予白抬头看他一眼:“饭做好了?”
周向行在触及一旁眼睛亮晶晶的少女后,将冷笑收了回去,唇角微勾:“是啊,你现在可以放心走了。”
“我记得你明早还有一个签约仪式要出席是吧,别耽误了。”
叶鱼闻言认同的点头:“不要耽误工作,你快去忙吧!”
程予白又气又好笑,他推了一堆事情飞过来待了两天,把冰箱填满,又打扫卫生,结果今天下午少女才肯出实验室,做完两个小时的爱就开始撵他走了。
“行,那我走。”
他语气酸的厉害,将叶鱼裹着浴巾抱出去,轻轻放在床上:“外面冷,你不用送我,我一个人就行。”
叶鱼:“……”
要不然她还是去送送他吧?
周向行瞥了一眼程予白的背影,利索的将刚做好的小蛋糕喂给少女一口:“好吃吗?”
叶鱼:“……!!!”
好好吃!她还要吃!
反正门外肯定有司机在等着,要不然这次就不送了吧?
番外男人不需要懂太多(江屿)
叶鱼开始带研究生后,最不适应的是江屿。
心高气傲的天才少年面对美丽而又聪明的年轻女教授时,突然含羞带怯的像只收了爪的家狗,和导师说的每一句话,哪怕是挨训,都能激动上许久。
不仅比江屿年轻,还比他更能卖乖。
江屿在看到金发碧眼,英俊高大的男学生满面春光的从叶鱼办公室里出来后,气得眼睛都红了。
进到办公室里,女人正在专心的低头看论文。
他挪到一旁的咖啡机前,认真泡了一杯咖啡后,轻手轻脚的端过去。
叶鱼听到动静没有抬头,直接说了一声“谢谢”,发觉不太对后才看到原来是江屿,她对上男人黑漆漆眼睛里隐隐的委屈之色后,迷茫的开口:“怎么了?”
江屿勉强将心里的酸味咽下去一点,不至于让叶鱼感到困扰:“刚刚那个学生你很喜欢吗?”
“没有啊。”
她皱了皱眉:“我虽然不会用一个人的论文定义他本人,但他刚刚交上来的东西连垃圾回收站都不愿意处理,很难不对他这个人重新定义。”
江屿:“……”
他隐隐的开心,又控制不住的多想。
四个人里就他一个是纯学渣,大学期间除了去找叶鱼便是玩投资,挂到几乎毕不了业,即便现在在投资界玩出了一些风头,但他确确实实还是之前的他。
要是什么时候小鱼突然对他重新定义,然后把他定义出去怎么办?
叶鱼晚上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看到戴着眼镜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吓了一跳,凑过去确认一下这确实是江屿才松了口气。
江屿按住女人凑近的脸,拧着眉有些委屈:“你又勾引我。”
叶鱼:“?”
“我在努力学习,你突然靠近我之后我刚刚看得书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他进行了一些巧妙的修饰和美化。
确实在努力学习,但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不是因为叶鱼突然靠近忘记的,而是一直都没记住过。
男人的力度很温柔,叶鱼就着这样的动作眨了眨眼:“可是你看的是我的书,记不起来和我应该没有关系。”
叶鱼书柜里的书几乎都是物理学相关的,大部分还是英语,日耳曼语和其他语种的原版书籍。
江屿现在手里这本,就是日耳曼语原版书籍。
叶鱼看着男人气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笑了笑,微微仰头亲亲他的唇瓣:“没事,你不需要看这些。”
她并不需要在床上也找一个专家学者。
江屿看着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呼吸微滞,捞着她的腰将叶鱼带上了床,顺着女人的吻温柔的亲回去:“小鱼……”
叶鱼支起身安抚闹情绪的小狗,手从衬衫下滑进去,落在男人劲瘦的窄腰上轻轻摩挲。
常年锻炼的习惯让男人的腰依然是最细的那个。
江屿胸膛不住的起伏,被几下抚摸轻而易举挑逗的失态至极,眼尾泛起浅浅的粉,与黑亮的眸子相衬,散发出青涩又成熟的气息。
在望向她的时候,眼神温柔而乖顺,是全心全意的明亮。
叶鱼轻轻的亲上他过分漂亮的眼睛。
这样就够了。
男人确实不需要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