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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泪眼婆娑地看着尼古拉斯,说:“喔,不不,母亲说的是真的。嗯.....”腹中有些不适,使太后又重新躺在尼古拉斯的臂弯里。
尼古拉斯的手臂紧了紧,他稍用力搂住太后的香肩,凑近太后的脸庞道:“母亲,皇儿懂得,母亲最疼爱皇儿的...”说罢,就对着太后的樱唇吻了下去。
“啊.....,不.......,嗯喔.....”太后慌乱地想躲避,无奈身子娇弱无力,只得徒劳地微微扭动着娇躯。就在这时,腹中的剧痛再次袭来,她颤抖了一下,捂住了腹部。
尼古拉斯松开嘴,担心地问:“母亲!怎么了!又疼了么?”
太后已经疼得满脸是汗,她强忍着剧痛道:“喔......,是的......啊......”一只手在大肚子上揉了起来。
尼古拉斯看着奥洁托太后苍白的面容上微蹙的双眉,痛楚的眼神,微微晃动的巨乳和大肚子,觉得身下有些激动了。但他按捺着情绪,搂紧了太后,并握着太后另一只手,鼓励道:“母亲,皇儿陪着你。坚强些,也许今天就会分娩了。”
“啊...啊....不, 不行, 好痛...嗯...啊......啊要不行了, 啊.......喔...嗯......嗯...啊......”太后象前两天一样,没能忍耐多久,就昏了过去。
尼古拉斯看着昏迷中的太后,回身端过一杯药液,正是用开水冲化的蛇鞭粉,他仰头喝了下去。顿时感到全身发热,更惊奇的是,他发现自己变小了。于是他跳上太后的床,发现自己已经缩小到三寸长。
“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变大呢?”尼古拉斯想着,掀开太后的裙摆跑了进去。
松软的床垫使尼古拉斯跑不快,但母亲白嫩的小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边抚摸着太后的小腿内侧,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太后的大腿内侧更加娇嫩,他索性全身贴在太后的肌肤上打起滚来。
“嗯....”昏迷中的太后低吟了一声,调转了尼古拉斯的注意力。他嗅到一股从太后两腿间散发出来的很诱惑的气味,不由得继续向前走去。
两腿间用乳白色的真丝蒙住了。尼古拉斯停下来,隔着真丝抚摸着里面的起起伏伏。手感真好,他想。摸了一会,真丝有些湿润,太后的娇臀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尼古拉斯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不要那么心急。他拽着真丝帷幕爬了上去,却看到上面是更加高耸滚圆的大肚子,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了。尼古拉斯吊在腰带上歇了一会,翻到帷幕的背面。
背面是一丛茂密的金色草丛,他顺着草丛向下滑动,然后降落在一片湿润的深渊里。这里到处是半透明的黏液,使落脚的地方都滑溜溜的。他来到一处核状物旁,饶有兴致地对那核状物抚摸和按揉起来。他甚至手脚并用,抬腿对那圆核轻轻踩踏下去。
他感觉太后又颤抖了一下,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尼古拉斯玩得兴起,把肉壁的旮旮旯旯都摸了个遍。那汁液越发渗出得厉害,肉壁上也充血泛红起来。尼古拉斯找到那桃源洞口,一头钻了进去。
甬道里紧致湿滑,不断蠕动的内壁把他慢慢吸了进去,而且越发深入。他有些惶恐,于是奋力向外跑,但那股强大的吸引力还是把他往深处拽。最后,他滑到宫口,卡在那里动不了了。
太后在昏迷中,一股股酥痒的感觉使她陷入了梦境。她仿佛又见到了齐格菲尔德国王,国王对她万般温存,他们热烈地作爱。身下的强烈蠕动使她情不自禁了,她想挣扎,想大声娇吟,但她深陷在昏迷中无法醒来。她紧蹙着双眉,紧闭着双眼,大肚子不停地蠕动着,双手也无意识地乱抓。细汗不停地渗出来,最后,花心深处一股洪流激荡而出,尼古拉斯也被冲了出来。太后终于醒了。
湿淋淋的尼古拉斯迅速恢复了原来的身高,他跳下床,抱起虚弱的奥洁托轻声呼唤着:“母亲!母亲,你好点了吗?”
被阵痛和高潮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太后微微睁开眼睛,微弱的问:“尼古拉斯.....你怎么....浑身湿淋淋的......”
尼古拉斯兴奋的给太后讲述了全部过程,太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将信将疑。
“母亲,明天我们上午就试试吧,也许你就完全不疼了呢。”
次日,被每天一次的阵痛折磨怕了的太后终于愿意和尼古拉斯尝试交合,果真当天就没有阵痛发生。太后终于对尼古拉斯撤消了防线,用销魂的游戏防治她的怪病。太后逐渐沉溺于年轻的小王子带来的鱼水之欢里,阵痛的痛苦很快就忘记了,母子乱交的事情也不再介怀了。
只要尼古拉斯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年底。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祀大典又要到来了。
这祭祀大典主要由大祭司主持,需有皇族带领王公贵族出席。以前每年都是国王和太后出席,今年国王不在,就只有太后出席了。
这天上午,太后和尼古拉斯来到幽闭的后花园里散步,尼古拉斯拥着太后靠在一棵大树下,太后却满面愁容地抚着大肚子,倚在尼古拉斯怀里,远远看去,却象一个年轻的丈夫拥着即将临产的娇妻。
尼古拉斯问:“母亲,为何愁眉不展,是不舒服还是不开心?”
太后娇弱地说:“唉,就要举办新年祭祀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尼古拉斯一手揽住太后粗笨的后腰,一手揉着大肚子说:“母亲,这有什么可发愁的,您戴一个头纱,让几个宫女扯开,不就挡住了吗。典礼过程中,您的王位前面放一张桌子嘛。”说着,手里却加重了力道,他觉得太后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喔....轻点....”太后索性把头也枕在尼古拉斯肩上了:“典礼时间很长的,真是折磨人啊。”
尼古拉斯开始亲吻太后的娇唇:“有我陪你呢,怕什么...”
“你?不可以。皇儿不能出席。”太后忽然清醒过来,坚决的说。
尼古拉斯的手在太后的腹部停住了,“我为什么不能去?”
太后迟疑的说:“皇儿,你的样貌和天鹅国的皇族不同,我怕招人议论啊。”
尼古拉斯生气地搬过太后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美目问:“我是母亲的养子,为什么不能见人?我和菲利普多少也陪您一起斩蛇除怪,现在只剩我陪伴您保护您,为什么我不能见人??”
太后推开尼古拉斯,转身背对着他,低声说:“这些,母亲都明白,但是,大典还是不能去!”
尼古拉斯愤怒的说:“我不知道母亲把我当什么!好,不去就不去!”说完,就朝远处走去。
太后沉默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撑着后腰,继续在花园里散步。
“唔.....”太后忽感腹中有些不适,便靠在路旁一棵大树上休息。一边揉着腹部,一边才想起,和尼古拉斯每日交合,都忘记她的阵痛了。“唉,如果没有了尼古拉斯,恐怕还真不行呢。”太后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捶着后腰继续走着。肚子比斩蛇的时候又胀大许多了,用手搬着很快就累了,“我怎么到了这步田地的.....唉......”
“啊喔......”腹中闪过一阵刺痛,太后按着腹部,歪倒在一棵树干边。那是很熟悉的阵痛的前奏。几个月没犯过,太后几乎忘记那种痛苦了。她捂着大肚子,一边走一边揉着。她意识到应该尽快回到寝宫去,但辨认了一下方向,发现自己离出口走得越来越远了。“人上了年纪,记性就是不好了。我是老糊涂了.....”太后挺着大肚子,心里念念叨叨地走着。
“喔!啊.....啊......”腹中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太后捂着腹部,在路边的草丛里跪了下来,她微蹙着蛾眉,痛苦地仰了仰巨乳,闭上双目忍耐着。待阵痛过去,又继续向出口走去。“还有....多远......啊.....”她坐下稍事休息,一阵阵痛袭来,她使劲挺了挺肚子,双手在腰侧捂着。“多痛苦我也不怕......什么时候能......分娩啊......喔.......”她站起身,踉跄了几步,又向前走去。
尼古拉斯生气跑开后,独自在林子里坐了会。心情平静下来后,又觉得不该把母后丢下不管,于是顺着原路寻找太后。哪知道太后神情恍惚地迷了路,又犯了阵痛后更找不到出口了,尼古拉斯只好一边呼唤一边寻找。
由于国王勒令所有侍女不许进入花园,尼古拉斯也没法叫人帮忙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尼古拉斯开始着急了。
“母亲——”疼得半昏迷的太后听到了尼古拉斯的喊声,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腹中涌过,她时而蜷缩了身子,时而又半仰起酥胸,只能低声呻吟着。“母亲!”尼古拉斯焦急的呼唤近到了耳边,太后仰躺在花丛里,大肚子一颤一颤的。她的肥硕的酥胸已经被夜露打湿了,凸现出两粒葡萄。“母亲,可找到你了。很疼吗?”尼古拉斯小心地把太后抱在怀里,另一手在她的酥胸和大肚子上按摩着。
“啊.....好痛.....尼古拉斯.....都是母后不好.....不要离开母后....啊,喔.......”太后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因阵痛而娇吟。
“母亲,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不会疼了。”尼古拉斯温柔地劝慰着,把手轻轻探入太后的两腿之间,在花蒂上揉捏着。
“啊哟!啊.....”太后猛的颤抖了一下,挺起酥胸紧抱着尼古拉斯的脖子。一对鼓鼓囊囊的巨大肉球在尼古拉斯眼前乱晃,尼古拉斯咬开太后胸前的扣子,把太后的巨大孕乳逐寸逐寸的吮吸一遍,身下仍旧不停地扣挖着太后的蜜壶。
“啊——,喔噢.......”太后的娇躯变成了粉红色,她用力揽着尼古拉斯的头,把酥胸往他的嘴里塞;她的两腿夹紧,把尼古拉斯的手紧紧地吸在蜜壶里。
当尼古拉斯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阵痛终于慢慢消失了。星空下尼古拉斯年轻的脸庞在眼前晃动,让她恍惚想起当年和罗德巴尔王在花园里的情景。
“那是他的父亲.....对我的....掠夺.....啊.....噢.......”
新年祭祀日终于到来了。这天清晨,太后已梳妆了两个小时。她命侍女用长长的绒布缠在腰上,使大肚子变得小一些,再穿上厚厚的衬裤,外面罩一条黑色天鹅绒袍子,果然看起来肚子不那么凸起,似乎只是身材过于丰满而已。她又披上一条华贵的金缎披风,闪闪金光晃得人眼花,就更注意不到衣襟里的大肚子了。
太后的长发盘成高高的发髻,使端庄的仪容增加了几分高贵的性感,侍女们正在往发髻上簪插首饰。这时,尼古拉斯走进了寝宫。他穿着一身黑色描金的王子服,衬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侍女们也都偷偷地多看他几眼。
“母亲,打扮好了吗?”尼古拉斯一进门,就走近太后,从背后拥住她,亲吻她修长优美的脖颈。
“喔....,皇儿不要淘气,快来帮忙。”太后娇弱地按着梳妆台的边,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说。
尼古拉斯直起身,对侍女们说:“我来服侍母后梳妆,你们都下去吧。”侍女们都恭敬退下了。
“母亲,今天你真美。皇儿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比母亲更美丽耀眼的女人。”尼古拉斯动情地兜着太后的酥胸,继续亲吻着她的颈弯说。
“嗯......”太后闭目靠在尼古拉斯怀里,享受着轻飘飘的快感,娇声问道:“皇儿哪里见过什么女人呢....可怜的孩子....那么你觉得,母亲比奥黛尔女王如何呢?”
尼古拉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奥黛尔的容貌,然后说:“呃,那也是一个美人,不过样子太凶,让人没什么想法。”他开始摆弄妆台上的首饰。
太后娇笑一番,有些气喘:“皇儿,没想到你如此风趣呢。”
尼古拉斯举着一支长长的发簪说:“母后,你看着皇儿长大,却不知道皇儿有那么多好处呢。来来,戴上这些东方古国商队换来的华丽步摇,让人家光顾看你的新奇首饰,忽略了你的秘密。”
太后娇嗔地说:“皇儿,你只会讽刺母亲。”
又过了半个小时,太后的发髻上也变得光芒四射了。
“皇儿,扶母亲上车吧。戴这么多首饰,母亲都不敢回头了。”太后伸出玉手让尼古拉斯握住,然后费力地从椅子里站起来。
“母亲,你今天就是一只华美的蜡像,不需要回头。我们只站在大祭司后面看他主持就可以了。”尼古拉斯搀扶着行动不便的太后,慢慢向寝宫外走去。
“不是还要我点燃祭坛吗?”太后一手架在尼古拉斯胳膊上,一手在披风里暗暗揉着腰肢,她不习惯戴这种晃来晃去的东方古典首饰,于是一直看着前面。
“那只是举一下火把而已嘛。母后为民除害,连大蛇都除了,还怕什么火把嘛。”尼古拉斯逢迎道。
“皇儿,你越来越会吹捧了。”太后娇笑着慢慢转头斜睇了皇儿一眼,正是风韵流转,光彩照人。
尼古拉斯作出惊艳得看呆了的表情说:“母亲,你本已经这么耀眼,不要再做这样娇媚的表情了。不然...,皇儿就不让你出去了....”
太后越发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喔!......”忽然,太后低吟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母亲!是不是腹痛又要犯了?”尼古拉斯关切地问。
“呃.....”太后轻蹙着蛾眉,隐在披风里的手不停地揉着腹部,“....还,还好。也许是缠腰的布太紧了,母后觉得有些不适。不要耽搁了,先上车吧。”
门开了,皇家马车已恭候多时。太后倚在尼古拉斯怀里慢慢上了马车。
“呃.....,啊......”车厢里,太后捂着越来越痛的腹部,低声呻吟着。
尼古拉斯扶太后在座位上躺下,揉着太后的肚子说:“母后,肯定是腹痛又犯了。这样吧,我们在车上医治肯定来不及了,我去吃一剂蛇粉,然后....,母后'戴着'我...”说着,还细心地为太后擦拭脸颊上的虚汗。
太后听明白了,吃力地说:“好.....吧,也只有这样了....呃.....”
尼古拉斯把太后的衬裤扯下一段,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入口中一些,便迅速收好瓷瓶。
太后平时犯了腹痛尚且难耐,别说这时腹上还缠着腰带了。她躺在座位上,急喘着揉着腹部,只觉得腹中一阵阵绞痛袭来,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大肚子被绑得紧紧的。她平躺着岔开腿,呻吟道:“皇儿.....快....快进来....母亲....啊....受不了了......呃.......”
话没落,太后就觉得底裤被掀开,有个东西钻入。她马上夹紧了双腿,忍着腹痛支起身子,费力地把衬裤提好,又整理了一下袍子和披风。
“呃.....”太后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座位里,两手不住地在大肚子上按摩着。忽然,她感到花心被撩拨了几下,被紧紧包里住的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喔....”太后抓着座位的扶手,忍耐着花唇的肿胀和发热。她大口呼着气,一手在酥胸前抚摸着。
“啊....皇儿,母亲不该里住腹部.....喔,腹痛还是酥痒,都喘不上气呀...啊啊......”
马车仍旧不紧不慢地行进着,车厢里装扮华丽的美人在热辣难耐地蠕动着。
太后强忍着阵阵腹痛和身下的热痒,双手吃力地撩开窗帘看看窗外,祭坛就要到达了。
“皇....皇儿....你,你轻些.....啊.......”太后斜倚在座位里,低声呓语着。身下的尼古拉斯正欢快地揉搓着她的花核,一波波酥痒的感觉升腾上来。
当车抵达祭坛广场,侍女们掀开车帘要扶太后下车时,见美人正半仰在座位里,娇躯微颤,面容苍白。
“殿下,您腹痛又犯了吗?”侍女们担心地问道。
“呃....没有.....啊不......对对,腹部好痛.....喔,快扶本后下车....啊.....”太后支起身子,一手抚着腹部。侍女们七手八脚半搀半抱地把太后接下车,一左一右搀扶着太后慢慢向神坛走去。
祭祀广场上围了很多百姓,靠近神坛的地方是王公贵族;神坛边,大祭司身穿黑色长袍,笔直地伫立着,他深邃的深蓝色眼睛注视着慢慢走过来的太后,脸上肃穆无情。
围观的百姓们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太后的真容,都被她的华丽装扮和高贵美丽的姿容所吸引,不禁低声议论起来。有的说“原来这就是为我们百姓作法除害的母后啊”;有的说“我们的母后真是美丽但是看起来满脸病容啊”;还有的说“母后的表情为什么又哭又笑呢,想是悲喜交加吧”
太后的双肘被侍女架着,双手藏在披风里端着肚子,并不时地抚摸着。腹中的阵痛间隔拉长了,夹在花心中的尼古拉斯却格外活跃。她的娇臀一阵阵轻颤,包得厚厚的衬裤也被溢出的蜜汁儿浸得湿润润的了。太后迈着酥软的双腿,艰难地一步步向神坛走着,脸颊上时时轻蹙了蛾眉,却还要维持着高贵可亲的笑容,十分辛苦;花心中的尼古拉斯狠狠钻入,使太后娇躯一晃,便歪在身边的侍女怀里。侍女们忙用力扶住,在太后耳边说:“殿下,如果疼得受不了,就禀告大祭司吧。”
太后用颤抖的手隔着披风抓着侍女的手,摇摇头说:“不....不用....呃....”她站定略回了回神,继续踩着不稳的脚步向前走。尼古拉斯渐渐滑入蜜壶深处,安静了一会。太后蹒跚着逐渐走近了神坛,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大祭司眼中关切的眼神。忽然腹中一阵疼痛,太后娇呼了一声,与大祭司对视的美目猛地紧闭,身子向后踉跄了一步。大祭司忍不住一步跨下神坛,将太后拥在怀里,扶着她慢慢走上神坛。
大祭司扶太后在神坛边的王座上坐下,然后向坛下的民众说道:“今年适逢国王陛下出访未归,太后殿下身体虚弱,亦强撑病体,参加祭祀典礼,故设王座以待....”
太后疼得满头虚汗地坐在王座上,双手揉着大肚子,身下的尼古拉斯又开始急剧地抽动起来。“啊.....啊......”太后一手攥着王座的扶手,一手紧按着腹部。使女们还以为她在忍耐着腹痛,都替她担心,但由于身处神坛之上,也不能左扶右倾,东倒西歪,所以只能都关切地偷偷瞟着太后的反应。
典礼继续进行,大祭司手捧圣典,高声颂读,赞扬祖先,祈祷上天保佑国民;并命人抬上时鲜的果实和刚宰杀的家畜贡品。
太后在王座上轻轻蠕动,其实她身下已经火烧火燎一般了。蜜汁儿已经湿透了衬裤,尼古拉斯的滑动逐渐向宫口接近。“唔......唔....嗯......”太后憋得脸颊绯红,鼓着巨乳急喘着,却没忘记捂着腹部,作出腹痛的样子。
轮到太后出场了,大祭司向太后走来。他扶起太后,慢慢向神坛走近。太后倚靠在大祭司身上,按着腹部定了定神,看着坛下齐刷刷盯着她的贵族和百姓,颤巍巍地高声说道:“愿...上天...呃.....保佑我......天鹅国子民.....啊.......风调.....雨顺.....四.....四海升平......啊喔.....”身下的热浪一阵阵翻滚着,太后紧紧攥着大祭司的手,轻仰起俏脸闭目忍耐了片刻,柔弱无骨地蹒跚着脚步儿走到神坛前,用另一只手接过燃烧着的火把,吃力地高高举起,凑到神坛上。尼古拉斯飞快的抽动着,一下下顶入她的宫口,太后挺着身子竭力举着火把,娇躯不禁开始摇晃起来。
这时,身边的侍女和广场上的贵族与百姓们均齐刷刷地跪下,齐声道:“愿上天保佑我国子民风调雨顺四海升平!”
“啊......喔......喔......啊啊......啊....不行了.....喔喔......”太后低吟数声,开始站立不稳。身下的花蜜汹涌地喷出,衬裤上终于湿透了。旁边的侍女赶忙扶住太后的手臂,将火把接过。大祭司一把抱起昏迷了的太后,向神坛下走去。所幸坛中的火焰已经点燃,并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人事不省的太后面色绯红地靠在大祭司的肩头,双目紧闭,一条手臂从披风中垂下,优美地摇摆着。大祭司抱着太后向马车走去,身后的地上滴落了点点花蜜。祭祀大典结束后,举国上下都知道了忧国忧民的母后强撑病体,为天鹅国的国运操劳,百姓们更加爱戴她了。每天都有一些百姓到神坛去祈祷,希望太后早日恢复健康。
太后深居简出,不再抛头露面。尼古拉斯自然呵护备至,为她悉心调养。两人每日行欢作乐,如鱼得水,太后很快又丰满了一些,肚子也胀得更大了。太后的心事只是思念国王,而且盼望腹中的孩子早日降生;尼古拉斯的心事是蛇粉终于吃光了,他不能再施展变小的法术,但这似乎也不妨碍他们,于是也并没在意。
夜幕降临,天鹅城堡外的夜空里,一只巨大的白天鹅流星般滑过。
齐格菲尔德国王终于结束了羽翼大陆的巡访,由于归心似箭,他扔下队伍,自己飞赶回来。
等待他的将是多么温馨的画面啊,两个小王子一定越发英俊和健壮了,奥洁托怀的孩子也该一岁了吧,一个还是两个?但肯定是粉嫩晶莹的,就象他们的母亲;奥洁托....,哦,我的心肝,一想到你,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一下子飞回你面前........寝宫的门外,看着屋里大多黑着灯,四周都静悄悄的。国王不禁有些失落。“唉,他们又不知道我回来了,自然不会出来迎接我嘛。”他安慰自己。
一个侍女从身边走过,他拽住了她。
“谁.....啊呀!是国王陛下!您回来了????”侍女惊讶得有些夸张。
“呵呵,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算算日子我也该回来了啊。”国王笑呵呵的说,又问“母后和小王子们在哪里?”
“呃......,菲利普亲王去夜枭国了,那个.....,太后殿下在花园里,好像尼古拉斯王子也在....”侍女小声说。
“啊?菲利普去夜枭国干什么?”国王大为诧异。
“呃,不清楚。他走了有一段时间了,走之前还和太后殿下吵过架。”侍女低头小声说。
“这样.....,好了,我去找他们。”国王说着,就向花园走去。
花园里幽深依旧,但是到处都黑漆漆的。国王越走越诧异,最后来到温泉馆。只有这里亮着灯。
刚进门的休息厅里扔着一堆衣服,男式的和女式的堆在一起。国王心里猛地一沉,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去。
进门是一条石子路,路边还有一些假山石和盆栽,越往里面走,会觉得空气越湿润,然后逐渐感到一些水雾。就在这时,一阵隐约的娇吟声传来。国王赶忙躲到假山石后面偷看。
“唔......嗯......唔~,啊~~~,啊喔........哦........”
娇柔的声音里在水雾里,听起来更加靡丽。只见不远处微弱的灯笼照明下,圆形温泉池边半卧着全裸的太后,她背靠池壁,双臂平摊搭在池边上,巨大的一对孕乳荡漾着水面,胸部以下的部分都隐在池水里。她对面站着一个少年,胸以下的身体也隐藏在水里,正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向她挺进。
“嗯...嗯...噢.....皇儿....再快点....啊.....”
国王赶忙躲到假山石后面,继续偷窥。太后背对着他,头上缠着白色的余烬,白皙圆润的肩头和臂膀,显示着她养尊处优的身份。对面的少年表情沉醉,湿漉漉的黑发一绺绺垂下额头,白皙的皮肤衬得深褐色的眼睛格外深邃。
“嗯..嗯...啊....啊.....唔唔唔......唔——唔——”两人达到了高潮,太后尽情地挺起身子,紧闭着美目向后仰起。就在这时,国王惊讶地看到浮出水面的大肚子,他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直到尼古拉斯抱着太后又温存了一会,然后小心地扶太后上岸,他才醒悟过来,悄悄地离开了温泉馆。
两天后,国王的访问队伍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天鹅国。
心事重重的国王对沿街欢迎的百姓们置若罔闻,脸上也是一点欢容也没有。所有的人以为国王旅途辛苦,只庆幸国王平安归来。当国王的高头大马来到天鹅城堡前,看到了尼古拉斯搀扶着太后,和侍女众人在迎接他们。
国王百感交集的走到太后面前,行了跪拜吻手礼节,然后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太后。两年未见,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太后已初显老态。美丽端庄的面容添了些凝重,眼神里满是落寞,整个人显得颤巍巍的。
此刻,太后被尼古拉斯和一个侍女搀扶着,正满怀期待地端详着他。他情不自禁地上前拥住太后,众目睽睽地吻住了太后的嘴唇。
众人低下头去,而国王的下身被太后鼓胀的腹部顶着,心里满是恼火,自己却渐渐的发硬了。于是他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尼古拉斯,然后搀扶着太后进了寝宫。
只有太后知道国王回来过,因而也相信国王看到了温泉馆里的一切,所以太后很是担心。幸好看国王的脸色还算缓和,当国王温情脉脉地扶她躺在躺椅上时,她甚至感觉到以前那个齐格菲尔德还是回来了。
太后没有隐瞒,把自从国王出发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当然,越说越伤心,当提到奥黛尔女王逼她和两个亲生儿子交合,太后已经泣不成声。她抽抽噎噎地说到被火蛇强暴,以及腹中的孩子失去了正常的临产日期,每日诡异的阵痛还要淫乱的苟合才能医治,她失声痛哭起来。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太后,国王一言不发地坐着,他的心情很复杂;太后竟然和自己的儿子苟合,这不仅对国王不忠,还违背了人伦,况且,还被妖蛇奸淫;但是这些应该不是太后的错,国王戴了数顶绿帽子,但他谁也不能责怪。
国王牵了牵嘴角,算是一个微笑。他勉强把太后拥在怀里,柔声低语地安慰着。太后的酥胸一碰到国王的手臂,他就又情不自禁了。
外访的这两年,国王到过很多女王亲政的国家,当然凭着他的英俊容貌,不凡气度,也在这些国家得到了上宾款待。这其中他也阅女无数,有的甚至是女王本人。但说起巨大丰腴钩人魂魄的乳房,还数太后这一对。
“亲爱的奥洁托,别难过了好不好,凡事有我呢,以后谁也不会再欺负你了...”国王在太后的耳边低语,顺便吻了吻她的耳垂。
“嗯....”久违的肌肤之亲使太后打了个冷战,她挺直了身子,把一对巨大的孕乳都搭在国王的手臂上,然后捶着后腰,喉咙里发出一串娇慵的低吟。
国王越发觉得火烧火燎的,他用力揉捏着太后的孕乳,对着太后深深的乳沟就吻下去。
“哎呀!啊——,好痛.....啊.....”太后忽然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捂着腹部,紧蹙蛾眉呻吟起来。国王慌忙抱住她,替她揉着肚子。“啊.....呃......不好了.....噢....”太后花容失色。
就在这时,尼古拉斯忽然闯了进来,刚进门就跪在地上,对国王说:“陛下,太后的腹痛发作了,需要治疗,请陛下回避。”
国王心里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推开太后,大步走到尼古拉斯跟前,提着他的领子一把拽起来,出了宫门。“请我回避?你这小杂种,已经忘记这里谁才是主人了吧?”国王低声咒骂道。他顺手一推,尼古拉斯便跌倒在庭院里。
太后忍着腹痛,一手按着腹部,一手扶着墙,踉跄着走到门口,娇吟道:“啊....陛下....求求你...放过....小王子吧....这.....啊噢.....全是.......我的错.....啊——”一阵剧痛,使太后两腿一软,倒在门口。
国王正怒喝道:“来人!把他关起来!”听到太后的呻吟,他赶忙回到门口,一把抱起太后,进了寝宫。
尼古拉斯被连拖带拽地出了庭院,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放开我!母后是冤枉的!陛下!请你善待母后!”
寝宫内,国王站在关闭的门前,看着床上正捂腹呻吟的美妇,良久,他慢慢走了过去。
太后捂着高贵的大肚子,疼得花容失色。“啊....陛下......”她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无助地伸向国王。
国王一把掀起美妇的裙摆,探进一只手,当触及两腿之间,竟是一片湿滑柔软的感觉。“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国王嫉妒得心痛的想,“奥洁托,你真的那么喜欢每天和那小杂种苟合?喜欢到连内裤都不穿了么。”他抬眼看看雪白的大腿上方,被衣裙里得紧绷绷的大肚子,想,这里头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想到此,他掏出早已发硬的巨物,毫不怜惜地插入太后体内。
“喔!啊!.....呃呵.......啊......”太后痛苦地弓起身子,国王却用力地按了按滚圆的肚子,把太后的两条雪白的腿直立起来,加快了运动。
“喔....陛下.....啊.....”太后双手捧着肚子,感觉着国王的猛烈冲击。她知道,国王的心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这种心痛,也许比每天的阵痛还令她痛苦。她默默忍受着,闭上了眼睛。高潮来临时,她甚至也没有出声,只是想做起身,不料国王不容她休息,再次用力将她推倒,再次侵入她虚弱的身体。
腹痛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蜜壶中热辣辣的快感。男人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性欲和嫉恨,女人隐忍着委屈。
当国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由于侍女们都不敢进门,屋里也没有点灯。太后奄奄一息地躺着,面容上满是泪痕,长袍被撕扯得成了碎条,丰腴的孕乳上满是通红的啮痕;她两腿岔开着,桃源口由于长时间被插入,已经变成一个圆洞而无法闭合,洞口还挂着残留的蜜汁。她娇喘着,一手抚着起伏的胸口,低声说:“陛下.....我知道...陛下恨我......但,我宁愿陛下杀死我......也,也不愿....陛下....这样....”她说不下去了,低声抽噎起来。
那天过后,国王再也没有到太后的寝宫探视。次日,太后就临产了。
象以往一样,太后的寝宫里忙碌不堪,侍女们出出进进。几个医生在庭院里守候,听着产妇的呻吟而手足无措。太后的临产迹象也很奇特,这时的阵痛反而不象平时那么痛,但宫缩的动静也很小,一切只能靠产妇自己努力。
清晨太后刚起床时,就觉得腹中隐隐作痛,她没有在意,以为是昨夜的交合过于激烈所致。但腹痛越来越剧烈,并且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下坠,她就有些慌张。上午,她唤来两名侍女,搀扶着她在宫里来回踱步,有时阵痛会有所缓解,但偶尔也会加剧。中午用午膳之前,疲惫的太后躺在床上休息,侍女们服侍她用午膳,没吃多少,就破水了。
太后正仰靠在枕头上,抚着大肚子闭目养神,忽然觉得身下一股洪流涌出。她慌张地支起身子,唤来侍女,令快请医生过来,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阵痛疼昏了过去。
下午,昏迷的太后被腹中剧烈的骚动唤醒。身边的医生告诉她宫缩过于轻微,请她自己用力。每当她腹部用力时就感到剧痛,如此又昏迷了数次。黄昏时分,当她再次醒来,只好用微弱的声音,令侍女请国王过来。
沉郁的国王在自己的寝宫听到赶来报告的侍女说明的情况,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出了门。走了一半路程,发现前面有一群人慢慢走来,国王便隐藏在树后,看到太后被两个侍女搀扶着,正步履艰难地向他的寝宫走来。前面有两名侍女举着蜡烛,后面还跟着两名侍女和两名医生。那孕妇半靠在一名侍女肩上,一手抓着侍女的手,另一手紧紧捧着鼓胀的大肚子 ;她的面容蜡黄,表情很痛苦,虽然每迈出一步都那么吃力,但还是努力地一步一步走着;走了几步,就停下来,微微弯了腰,急促地喘气。身边的侍女劝道:“殿下,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的身体要紧,如果医生都无能为力,国王陛下也没有办法啊。”
痛苦的孕妇用手揉着大肚子,虚弱却执拗地说:“啊....,不,不行,我,我一定要和陛下说....说清楚,无论,他怎么误会我,都......啊......噢.......都可以,但是,不能——,不管他的孩子......呃!”正说着,太后就捂着滚圆的腹部一阵痉挛,周围的侍女忙抱住她,其余的侍女和医生都跪倒劝道:“太后,请太后殿下回宫吧,殿下如果出了什么危险,我们都承担不起啊!”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微仰着头,闭目忍受着腹中的阵痛,颤抖的手一直在腹部上来回揉着,待阵痛过去,她微微睁开双眼,含泪说:“不必了.....我,我这条命,也不值得你们担心,我.....我只想.....把孩子生在他面前.......噢........让他看看,啊,自己的孩子......喔——,喔——!!”说到这里,她忽然挺起腹部,两手紧紧捂着肚子,身体向后倒下。后面的侍女赶忙接住她,待扶她在一张躺椅上躺下,发现她又昏过去了。几个男仆只好抬着躺椅,将太后抬回她的寝宫。昏迷的孕妇躺在躺椅上,两只手臂无助地垂下来,慢慢地摇晃着,只有高耸的大肚子,还保留着一点点生机。
国王在树后叹了口气,他很想冲出去安慰太后,但终于还是没有这么做。他唤来一名男仆,吩咐请大祭司给太后诊治助产,然后,便独自向关押尼古拉斯的小屋走去。
尼古拉斯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墙角。自从被关押进来两天,就一直不吃不喝,只是对着紧锁的门大叫大嚷,说母后要临产了,他要出去陪伴。等嚷累了,也就无声无息了。看到国王开门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尼古拉斯,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放你出去。”国王开门见山地说。
尼古拉斯将信将疑地抬起头,说:“陛下,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放我出去的,但是陛下,我只是想对太后好一点,真的没有对您的不敬。”
国王笑笑,问道:“我明白。但是,你真的只是对太后好吗?你有没有想过对太后的感情?”
尼古拉斯想了想,如实说道:“我......,是的,有。我很爱太后。”
国王的眼中浮现一丝忧虑,半晌,说道:“尼古拉斯,如果,太后是你的生母,你会怎么想?”
尼古拉斯猛地抬起头,惊惶地说:“不,不可能啊。她说过我是被收养的啊!不可能.....”
国王怜惜地说:“孩子,这是真的。其实,太后是我的继母,而你,是夜枭国国王罗德巴尔奸淫了太后所生,而菲利普,是我和太后的孩子。”
“不——!!!不可能!!!”尼古拉斯狠命地捶了墙壁几下,然后抱头痛哭起来。
国王颓然地坐在原地,低声说:“我也不愿意相信,但这都是真的。就象我无法想象,菲利普,怎么会爱上奥黛尔........”
小屋里一片沉默。良久,国王开口道:“尼古拉斯,你有什么打算?”
尼古拉斯绝望地说:“我不知道.....”
国王又叹口气,说:“我想暂时送你回夜枭国。因为,你逐渐长大了,之前在这里一直是未曾公开身份的,但是,你是男孩子嘛,男人总要做些事情的。也许你可以和女王和睦相处,如果她容不下你,你再回来,你看怎么样?”
尼古拉斯悲伤的说:“都可以.....随便怎样吧......”
国王说:“那我先走了,我们明天清晨出发。”说着,他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尼古拉斯忽然叫住他:“陛下!母后......生产了没有......”
“还没有。”说着,国王走了出去。
回到寝宫,有侍女来报喜,说太后分娩了,生了两名女婴。
直到次日下午,疲惫虚弱的太后才从昏睡中醒来。之前的情景还隐约在目,国王寝宫前的昏暗小路,侍女和医生们的焦急声音,以及,大祭司的催眠作用的声音和按揉在产门的手指........她命人把婴儿抱来,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勉强坐起来。当两个女婴抱在手里,太后不禁热泪盈眶。她顾不得哭,赶忙上上下下把两个女婴检查了一遍,当确认两个孩子完全健全时,她才松了口气,撑着虚弱的身子给孩子们哺乳。
太后觉得孕育这两个孩子的过程实在太艰苦太惊险,她一直担心会给她们带来残疾。现在她完全放心了,但她发现自己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奶水很少,一个孩子还没喂饱就没有奶了,乳房被吮得生疼。她叹了口气,命人把孩子们抱走,又陷入昏睡中。
此时,国王正带着尼古拉斯来到夜枭城堡前,男仆进去通报不久,便见城堡里迎出来两个人。细看之下,令国王和尼古拉斯都大吃一惊:已是成熟样貌的菲利普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奥黛尔女王,正慢慢走下台阶。
很久不见,菲利普比原先壮实了很多,似乎还长高了一些。他站在齐格菲尔德国王身边,几乎令人难以辨认。奥黛尔女王非常丰满,连面颊也胖了一圈,原先的尖下颌变成双下巴,双乳在撑得紧紧的上衣里鼓荡。最凸现的还是她的腹部,浑圆鼓胀,把宽松的长袍顶得高高的。威严的女王捧着腹部,也多了些母性的慈爱气质,她微笑着偎依在菲利普的怀里,满怀深情地端详着国王和菲利普。
几个人在正厅里坐了一会。国王得知,菲利普已经正式成为夜枭国的亲王,即女王的夫婿,女王已经怀孕七个月。国王向女王介绍了尼古拉斯,说明他原是夜枭皇族之后,虽在天鹅国出生,但现已长大成人,应回归夜枭国。
女王安详地坐在王座里,抚着腹部,看看尼古拉斯,缓缓点头说:“是的,上次他来过,我们见过。我看他的样子,就觉得他象我父亲年轻的时候。”
告别了女王,国王独自返回天鹅皇宫。一路上,国王一直沉默不语。刚才女王私下里告诉他,由于女王的嫉妒,拒绝了提供夜枭皇族的血液,而逼迫太后与自己的儿子苟合,女王也为此请他代为向太后表达歉意。她之所以这么做,也实在是因为目前和菲利普的感情甚笃,心里感到满足而已。
“奥洁托是被逼的,我该怎么办?”国王想。
回到天鹅国,国王来到大祭司的别院。两人密谈了一整个晚上,天明时分,国王才回自己的住处。
几日后的清晨,太后还在熟睡中,被一阵说话声吵醒,原来是国王来到她的床前。她吃力地想坐起来,但被国王按住了。
“母亲,”国王恭敬地跪下了,“皇儿....,想把小公主们接走,派专人照顾。母亲身体不好,还是多加休养才是。”
“不....不行.....,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孩子......”太后挣扎着,想拽住国王的衣袖。
“母亲,你还是少安毋躁。您身体这么虚弱,不能哺乳两个孩子,为了照顾她们还要操心,又何必呢。以后等您身体康复了,可以随时去看望她们啊。”国王亲切地安抚着太后,“另外,......嗯.....皇儿就要举办婚礼了,新王后.....,是大雁国的女王。三天后举办大婚典礼,如果母后身体允许,也请来出席吧。”说完,国王就走了出去。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悲愤交加的太后无力地伏在床边,欲哭无泪。她吃力地爬下床,觉得胸口发闷,眼前金星直冒。外面伺候的侍女们忙跑进来,又把太后扶上床。她挣扎着要去质问国王,情急之中忽然捂着胸口一阵干呕,然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次日,一个震撼的消息昭告全国:尊贵的太后身体日渐虚弱,兼思念老国王日甚,欲皈依天主教修行。
由于太后是皇族成员,按皇家规矩,只能进入皇家修道院。那修道院便是大祭司主持,位于皇家别院的后面。
两天后。
病弱的奥洁托穿着厚厚的斗篷,由两个侍女搀扶着,出现在圣玛利亚皇家修道院的门口。深秋的林荫道上,只有大祭司一个人在迎接她,见她到来,大祭司迎上去,半跪吻她的手背:“太后殿下,欢迎您的到来。”
帽檐下是奥洁托苍白的笑容:“大法师,我不是太后了,您就叫我奥洁托吧。”
“好的夫人,请跟我来。”
从大铁门进去,里面别有一番天地。林荫道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树林里隐约可见一些木结构的矮小独立建筑。大祭司扶着奥洁托上了一辆马车,从侍女手中接过随身用物,就遣她们回去了。奥洁托精神恍惚地缩在座位里,随着马车的颠簸昏昏欲睡。
“到了,夫人。”不知过了多久,大祭司的声音将她唤醒。在大祭司的搀扶下,奥洁托下了马车,来到一幢相同的木屋前。阴雨后的空气清新寒冷,木屋前种着一丛丛简单的植物,为了越冬被剪得秃秃的。奥洁托扶着栅栏上了几级台阶,推门进去。屋里很暖和,小小的客厅有一个壁炉,简单的一组沙发围着一个小茶几,靠墙放着一个小柜子。客厅连着卧室和洗手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除此之外,就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一个高挑瘦削的修女迎了出来,对奥洁托行屈膝礼:“夫人,我是特勒撒修女,是专门负责照顾您的起居的,希望能令您满意。”
屋里的暖空气令奥洁托有些不适,她扶住门框,低声说:“好的....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可以相处愉快....啊.....呕~,呕——!!”说着,她忽然捂住胸口,再次干呕起来,娇弱的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特勒撒修女连忙揽住她的腰,和大祭司一起扶她在长沙发上躺下。
送上一杯滚开的红茶,特勒撒修女退了下去。大祭司慈爱地坐在沙发边,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奥洁托的脸颊:“可怜的孩子......”
奥洁托抚着翻腾不止的胸口,急喘着问:“大法师......我.....怎么了.....”
“孩子,你又怀孕了。”
“什么??!!”奥洁托拼命撑起身子,睁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地低下头,抚着自己的腹部,娇弱的身子不禁瑟瑟发抖。
大祭司半跪在沙发边,握住她抚着腹部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安慰道:“夫人,先别慌。那只是由于你为了减轻腹痛,每日与尼古拉斯交合,他的金液大量残留在你体内,一旦你的子宫有了空余空间,它们便与你的卵子结合。”说着,他从墙角的柜子里端出一个水晶球放在茶几上,把奥洁托的手覆在上面,不久,水晶球内就出现奥洁托的镜像,可以看到,奥洁托的腹部闪烁着点点微光。
“夫人请看,这些光芒,便是一堆受精卵。”
奥洁托吃力地坐起身,死死地抓住大祭司的手,发疯地说:“我.....我怀了儿子的孩子....??”
“是的,夫人。”大祭司平静地把奥洁托拥在怀里,继续安慰道:“夫人,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医治好你,请相信我。”
奥洁托伏在大祭司的怀抱中,浑身无力的问:“什么时候....?”
“现在夫人刚刚生产完毕,身体过于虚弱,我想,先调养几天吧。”大祭司说着,叫来特勒撒修女,嘱咐她好好照顾奥洁托,把一些饮食和调养的要领说了一遍,然后就开门离去了。
之后,奥洁托过了几天昏睡的日子。特勒撒修女对的服侍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这里的饮食起居也一点也不亚于在皇宫里的生活。特勒撒还经常给她鼓励和开导,奥洁托的心情平静了一些,不像起初时那样伤心了。
除了特勒撒修女,奥洁托在这里没有遇到过其他的人,大祭司也没有再来探访。
这天清晨,用过早餐后,奥洁托要特勒撒陪她出去散步。
“哦,好的,夫人。不过您不适宜走得太远,您的体力不允许您那样做。”特勒撒说着,帮她穿上一件厚厚的斗篷,然后扶着她慢慢走出去。
天气很晴朗,两人来到小别墅门前的大道上。路两边种植着高达繁茂的梧桐树,路上打扫得很干净,站在路边,看不到路两边的终点。
“我来时的大门,就是这条路的起点吗?”奥洁托问。
“是的夫人。不过走了很远,您是坐马车来的。”特勒撒说。
两人沿着大路继续往前走,特勒撒说:“夫人喜欢这里吗?”
奥洁托有些欣喜的说:“是的,很喜欢。大法师和您对我都很好。”
“哦夫人,您可能还不知道,您所谓的大法师,其实是羽翼大陆的教皇,圣保罗七世”
奥洁托惊讶地看着特勒撒,特勒撒继续说:“他的原名是乔瓦尼·约瑟夫·蒙蒂尼,我们都称他为约瑟夫大主教。”
正说着,不远处响起教堂的钟声,林荫路上忽然多了一些人,慢慢朝着教堂方向走去。奥洁托细看那些人,似乎都是修女,她们的头上包着黑色的头巾,穿着黑色或灰色的长袍,但是奥洁托总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又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奥洁托便说:“我们去教堂看看吧。”
教堂离得不远,她们慢慢走也很快就到了。一路上,奥洁托发现许多修女都从路边的建筑里走出来,和她们一起到了教堂。
忽然,奥洁托注意到,那些修女都是腹部隆起,行动迟缓。在每件宽大的黑色袍子下,都可以看到圆滚滚的腹部。她们一边慢慢走,一边用手撑着后腰,或托着腹部。奥洁托觉得太奇怪了,于是问特勒撒:“特勒撒修女,她们怎么了,是怀孕了吗?”
特勒撒说:“是的。不过,你别问我为什么,以后你会明白的。”
奥洁托满脸疑惑,但也停止了询问。
进了教堂的大门,修女们都扶着长椅的靠背,撑着后腰,吃力地慢慢跪下来,虔诚地祈祷。教堂里静悄悄的,奥洁托也和特勒撒在后排跪下。
不久,祈祷结束了,修女们又都吃力地站起来,鱼贯出了教堂。当她们依次从奥洁托面前经过,奥洁托又发现,这些修女的面容美丽,却都不是天鹅国的血统。她们有的褐发黑眼,有的却是墨绿色头发深褐眼珠,还有宝蓝色头发的。奥洁托越发疑惑,她轻声问特勒撒:“她们是从哪里来的?”
特勒撒说:“她们都是羽翼大陆各国的皇族亲属,有皈依天主教修行的,有来客居的。”然后就紧闭了嘴,不再说话了。
修女们都出去了,教堂里空空荡荡的。这时奥洁托才观察起这个教堂,高大深远,金壁辉煌。她慢慢走到最前排,看着高高竖立的圣母像。
这座圣母像她从没见过。美丽温柔的圣母玛利亚,左手抱着纯真的圣婴,右手却抚着滚圆高耸的腹部,右手肘被一个侍女搀扶着。玛利亚的神情安详,脸庞上洋溢着圣洁的母性光辉。
奥洁托有些发呆,这里太奇怪了。
在那之后的几天,奥洁托每天都到教堂祈祷。看着那慈祥圣洁的身怀六甲的圣母,她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籍,慢慢地,她对那些大肚子的修女越来越羡慕,越发想变成她们其中的一员。
这几天大主教没有再来看望奥洁托,使她日益想念他。奥洁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有几次也向特勒撒问起,大主教什么时候还会来。特勒撒只是说,等奥洁托身体养好些了就会来。
奥洁托经常独自出去散步,也经常去观看那些其他的修女。由于语言不通,她只好在不远处站着,看那些异国美妇,行动不便地照料植物,或打扫街道。有时她上前想用手势和她们交流,她们却害羞地匆匆离去。
两周后,大主教终于又来了。
“约瑟夫大主教!”他刚一进门,奥洁托就扑倒在他跟前,虔诚地拜伏在地,哽咽地说:“大主教,我真希望,可以经常见到您.....”
大主教俯身把她拉起来,慈爱又不失威严的说:“我亲爱的孩子,我只是想让你静心休养,才不愿来打扰你的。”
“大主教,我......啊......呕........呕喔.......”奥洁托拉着大主教的胳膊,刚想说什么,却忽然捂着胸口,又干呕起来。
“我可怜的孩子...”大主教拥着怀中的奥洁托,轻抚着她的腹部,低声问:“每天还在呕吐吗?”
“呃...是的....大主教,什么时候可以给我施.....那个法术.....”奥洁托娇弱地问,羞红了脸颊。
“今天我来,正是为了这个。”他说着,拉奥洁托到床上躺好。
“亲爱的孩子,请放松......”大主教催眠的声音传来,把她带到遥远的天际......当奥洁托醒来的时候,大主教已经离去多时了。特勒撒端来晚饭,她吃了几口,又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奥洁托在腹中一阵坠胀的钝痛中醒来。她慢慢下了床,不断地用手抚着小腹。吃过早饭,她和特勒撒说想独自出去走走,特勒撒不放心地又加了一件厚斗篷给她。
腰腹里得暖和了,胀痛也轻些了。奥洁托漫无目的地走了不知多久,路边一个院子里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位女子穿着一件宽大的象牙白修女袍,和其他黑衣修女的打扮很不一样;而且她的面容格外温柔秀丽,亚麻色的长发包在头巾里,同样亚麻色的大眼睛正看着她晾晒的衣服;当她双手举起衣服挂到绳子上时,她的滚圆的腹部就格外隆起。
这个白袍重孕的美妇牢牢吸引了奥洁托的视线,她停下脚步,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着她。不久,衣服晾完了,那白衣修女想捡起放在地上的盆,却由于腹部太大,怎么也蹲不下去了。
眼看着那白衣妇人笨重的身体有些摇晃,就要摔倒,奥洁托喊了一声:“喂,小心点!我来帮你!”说着,就推开栅栏门跑了进去。
那妇人看着她过来,虽没听懂她的话,但见她捡起地上的盆递到自己手中,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妇人笑了笑,打手势拉她进屋。
“哦,不用了。”奥洁托笑了笑,转身要走。
“啊.....噢......”奥洁托忽然感到下身有些细碎的东西涌出,她捂着腹部,身体踉跄了一下。
那妇人惊讶地扶住她,嘴里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言语;奥洁托猜想是她在问她怎么了,于是微笑着打手势表示自己没事;在那妇人的执意邀请下,还是任她搀扶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陈设和装潢和自己的差不多,只是也许由于居住得久了,气氛更加温馨一些。奥洁托慢慢脱下斗篷,那美丽的孕妇正端着一杯热茶放在茶几上。
“啊.......喔.......”奥洁托又感到有些碎块流出,她捂着腹部,栽倒在沙发上。妇人赶忙过来扶她躺好,又把壁炉的火拨旺了些,并端了一盆热水出来。
奥洁托浑身无力地躺着,看那妇人的态度,似乎完全明白她是怎么回事。腹部并不很疼痛,只是间或有些夹杂着碎块的液体流出,让她心神不宁。
妇人把她的长裙撩起,脱下衬裤和内裤,并将她的两腿分开。奥洁托感觉身下垫了一块厚毛巾,然后那妇人从热水盆里又拧出一块毛巾,细心地替她在下身擦拭。
“喔........呃,啊.......”下身的热气使奥洁托很舒服。妇人看看她的神情,关爱地拍拍她的脸颊。
“啊!呃.......”又一股大量的液体涌出,奥洁托细嫩的蜜壶处轻轻颤抖着。妇人撩起身下的厚毛巾,放在热水盆里漂洗,然后进里屋取新的毛巾。那妇人看上去很是善良,为了照顾奥洁托,也忘了自己身怀重孕,动作很迅速果断。
奥洁托吃力地撑起身子,看看热水盆,发现盆里是一些白色半透明的卵状物,混着半透明的浑浊液体。看来,大主教给她施的流产法术奏效了。
“尼古拉斯........”她轻吟着,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这时,那白衣妇人捧着大肚子从里屋出来,另一手又拿着几条厚毛巾。她扶奥洁托躺下,又赶快垫了一条毛巾在身下。“啊.....啊.......”奥洁托又涌出一些碎卵,但有一颗很巨大的卵物卡在她的蜜壶口了。
“呃——,啊.......”奥洁托在用力,但几番努力还是没成功,那卵物反而向回滑了进去,然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奥洁托被那卵物卡得很胀痛难受,于是继续用力。
妇人挺着大肚子半跪在她的私处旁边,向她打手势叫她不要用力了,因为看到私处已有一点血迹涌出。那妇人用热毛巾擦了擦,然后吃力地俯身下去,用嘴唇在奥洁托的私处吸吮。
“喔......”奥洁托轻轻颤抖着,下身的快感和钝痛形成奇异的感觉。那妇人用手指将她向两边扒开一些,用舌头探进深处,用双唇继续用力吸吮。
“啊——!!喔......喔.....”奥洁托扭动着娇躯,配合着一起用力。蜜壶里涌出一些蜜汁,带着那巨卵向外涌动,随着妇人的用力吸吮,终于排了出来。
奥洁托虚弱地躺在沙发上;那妇人精疲力尽地替她盖一条薄毯,然后撑着后腰吃力地站起来,走到旁边一张躺椅上躺下,抚着大肚子,气喘吁吁地休息。
两人都累得不行了,这时天已经黑下来。特勒撒修女推门进来,对奥洁托说:“哦,夫人,您果然在这里!我找不到您真是担心死了。”
奥洁托指了指茶几上的水盆,低声说:“特勒撒,我终于流产了.....是这位修女帮了我.......”
特勒撒笑笑说:“您还不认识她吧?她是大雁国的绢代公主。您知道吗,天鹅国的国王陛下娶的新王后就是大雁国的女王,算起来,绢代公主还是女王的姑母呢。”
奥洁托听了这话,心情很是复杂。她仔细端详着那位绢代公主,不得不承认真是位美人,于是想,姑母这样的相貌,女王也一定错不了。想起国王,奥洁托心里很忧伤,但脸上又不好表露太多的情绪低落,也只好强颜欢笑一番。
由于奥洁托身体虚弱,绢代公主又过于操劳也身体不适,奥洁托就只好留宿在公主这里,由特勒撒照顾她们两人。等奥洁托回到自己的住处,已是一周之后。
奥洁托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为了聊解孤寂,她常常去探望绢代公主,帮她洗衣服做家务,一起去教堂祈祷。一个月后,她们逐渐学会了对方的语言,交流也没有障碍了。奥洁托很奇怪绢代公主这么重的身子,怎会没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绢代公主总是微笑着说不需要。
奥洁托对大主教的思念却日益深厚。其实她并不是想心如死灰地修行,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关注并且也能关注她的人在附近;如果不是齐格菲尔德,那么大主教也可以。要想经常见到大主教,就只有皈依这里的天主教了。
这天上午,趁着天气晴朗,奥洁托陪着绢代公主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扶着公主在躺椅上躺好,帮她捏拿浮肿的双腿和足踝,并用双手在她的耸起的腹部上轻揉着。通过闲聊,才知道,修道院的修女也是有级别之分的,最初级的修女穿黑袍,一般做侍女和刚入院的修女都是穿黑袍;随着修行的年代和品行表现,升级的修女袍颜色会逐渐变浅,越接近白色的,级别身份越高贵。象绢代公主这样来客居的皇族,刚入院就会穿象牙白色袍子,但她们的身份不会再改变。
“我看到穿其他颜色袍子的修女,也有很多怀着身孕的,那是怎么回事?”奥洁托问。
“哦,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来客居的规矩,这个地方,好像不流行问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呢。”绢代公主慵懒地说。
“你的肚子这么大,象七八个月了啊,快要生产了吧?”奥洁托抚着公主的肚子问。
“呃,应该还要等很久。”公主说,“来,帮我揉揉胸部,近来总是胀得很难受呢。”
奥洁托轻柔地将双手按在公主的双乳上,慢慢揉捏着,公主闭上双眼,很享受地轻轻呻吟着。
奥洁托温柔的说:“有时还会渗出乳汁的吧?我以前怀孕时也是这样的。”
“喔........”公主仰了仰下巴,轻声问:“你多大年龄了?”
奥洁托说:“我四十五岁了。”
公主将双手覆在奥洁托的双手上,增加了按揉自己胸部的力道,舒服的继续呻吟道:“嗯.....好舒服.......我已经五十岁了呢.......喔.....上了年纪,真是没办法了.......”
奥洁托将公主的双乳掬在一起,用大拇指揉着两只粗大发硬的乳头。公主舒服得挺起滚圆的腰身继续呻吟着,奥洁托欣赏着公主的神情,不由得说:“原来陶醉中的美女确实很吸引人啊......”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轻吻一下公主的樱唇。
“唔.....”公主放开双手拥住她,并轻轻搬着她的后颈。两人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蜜汁,觉得身下都有些湿润了。
“喔.......”公主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奥洁托还在轻吻着她的面颊。“尊贵的公主,你就象一只成熟甜美的蜜桃。”奥洁托称赞道,心里想,也许为了生产才来修道院的吧,不然,这样的姿色不被男人欣赏,真是浪费了。
“亲爱的,你忘记你来之前还是太后呢。”公主笑笑说,“和我一起客居好不好?”
奥洁托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轻声说:“既然是客居,以后总要回去的;但是我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必须入教。”
公主温柔地笑笑说:“亲爱的,有谁是回得去的呢。你慢慢就会明白的。”
奥洁托正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公主的腹部,忽听院子外面特勒撒在喊她:“夫人,大主教请你回去。”
“哦,好的。”奥洁托回过头和公主说:“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说着,就跑出了院子。
绢代公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边浮起一丝洞察的笑意。
奥洁托兴奋地飞奔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进门就扑倒在正坐在沙发上的大主教膝前。她虔诚激动地仰望着大主教,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的大主教,我的主人,你终于来了。我是否可以入教了,我什么时候能入教......”
约瑟夫大主教慈祥地抚摸着奥洁托的秀发,递给她一张纸说:“亲爱的孩子,你马上就可以入教了。不过要学习背诵这首赞美诗,要虔诚,认真地背诵,要在任何情景下背诵。”
奥洁托欣喜地接过白纸,看到上面写着:“主 我来寻求你的爱,主 我渴慕你的同在奉献完全之祭,献我身与心求你洁净我,在我灵中生活来充满我,来充满我助我向主前,你以恩典为我冠冕奉献完全之祭,献我身与心救主已经成就我,今日得享安乐赞美主!他已将我成功救赎,荣耀归天父!”
奥洁托低声念了一遍,觉得很顺口,于是说:“大主教,我马上就可以背诵,这首诗并不长。”
大主教微笑着摇摇头说:“不,孩子。这首诗是你在受洗仪式上要背诵的,你必须能够抵抗任何干扰的情景下都能背诵这首诗,以示你对神的虔诚。”
奥洁托站起身,神情庄重地说:“大主教,我现在就可以背诵给你听。”
[/font][font=verdana]大主教缓缓站起,微笑着说:“好啊。”
奥洁托虔诚地望着桌上的十字架,缓缓背诵道“主, 我来寻求你的爱;主, [font=verdana]我....”忽然,她感到约瑟夫大主教在身后环抱了她,她不禁一阵心慌,停顿了下来。[/font]“继续。”大主教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带着温热气息的吻就接连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
“[font=verdana]我....我渴慕你的同在......噢.....”还没背完第二句,奥洁托就浑身酥软了,但她努力回忆着下面的诗句。[/font]“[font=verdana]求....求你洁净我.....”奥洁托微仰着秀美的面容,轻轻枕在大主教的肩膀上。[/font]“背错了,孩子。”大主教的声音在脸庞上方响起,他吻了吻奥洁托张开急喘的樱唇,双手开始从奥洁托的腋下向胸前游走。
“啊.....奉献....完...全....之.....啊!!!喔——”奥洁托忽然向前一挺,只见高高挺起的巨乳上覆盖着大主教修长的手指,那手指正隔着袍子捏住了饱满的乳头,慢慢揉捏着。
“不要停下来,孩子。”
奥洁托不禁用双手托着巨乳,身体贴在大主教身上扭动着,嘴里喃喃背诵道:“献我...身与心.....[font=verdana]求你....啊....用力.....洁净我,在我灵中——生活.....”[/font]大主教单手兜紧了奥洁托的前胸,另一手探进她的裙摆中,在两腿之间轻轻摸索着。
“啊.....奉献...完全之祭.....啊,我不行了.....”奥洁托夹紧了大主教的手指,完全仰靠在他身上。
“我的孩子...”大主教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扶着她的酥胸,一边在她的幽深禁地里扣挖着,一边慢慢推她向床走去。
“下面是‘献我身与心’,孩子。”大主教扶她躺下,搬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洞口缓缓地进出。
“噢......献我...身与心....救主已经成就我,今日要享受安乐!啊,啊.......”奥洁托有些狂乱地呻吟起来,她挺起已经红肿的花唇,送到大主教面前。
大主教慈祥地说:“很淘气的孩子,你不及格呢。”
“噢....不....求你,我的主人,啊.....最后是,是,请充盈我,荣耀归于天父.....啊,主人,求你.....噢......”奥洁托耸起的花唇湿滑蠕动着,紧夹着大主教的手指慢慢吸入。她抓着大主教的衣袖,喃喃的说:“主人....手指太细了,啊,求你,请充盈我.....”
大主教终于掏出自己的阳物,缓缓送入她的私处,一边还说:“孩子,要加紧背诵功课才可以,你这心浮气躁的孩子.....”
“啊——!!”
直到第三日上午,阳光直射在床上,奥洁托才从昏睡中醒来。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特勒撒扶她起身,她却又瘫靠在软枕上了。又渴又饿,浑身酸痛,奥洁托看看自己身上的凌乱睡衣,才逐渐想起前夜的情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她与约瑟夫大主教,结识也有多年了。他伴她斩腰除魔,寻仙问药,并且知晓她所有的秘密并帮她保守秘密。她当初贵为太后,和他交谈时都是垂询的态度;后来她与尼古拉斯厮混时,也没把大主教放在眼里;现在他却成了自己唯一的主人。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悲伤。
这一次是约瑟夫第一次真正与她交合,以往的暧昧态度还象影子一样在她脑海里浮现,似乎现在都成了前戏。约瑟夫是个奇怪的人。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年龄,谁也说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羽翼大陆的,也没有人敢问。如同这个修道院,之前她以为是专属于天鹅国的,但现在才知道这是羽翼大陆最大的修道院。除了一些修女,她没有见过其他神甫。她摇头,真是深不可测。
然而,约瑟夫有一种独有的神秘气质吸引着她,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沉静的时候都男女莫辩;看上去那么年轻俊秀,开了口却老态龙钟......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也许是杀那大蛇的时候,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奥洁托不禁轻轻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我爱上很多男人,但最爱的,是我还没有得到的那一个。
“奥洁托......”约瑟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一周后,奥洁托正式入教。金壁辉煌的教堂里,修女们环跪四周,围绕着金光闪闪的即将临产的圣母像。圣像前,一个巨大的金色托盘摆放在鲜花丛中,盘中盛满了圣水。奥洁托裸身里着一层透明的白纱,舒展地仰卧在盘中,由两名挺着圆滚滚的腹部的黑衣修女用鲜花的花枝沾了圣水往她身上挥洒。四周的修女们一边吟唱着赞美诗,一边挺起圆滚滚的腹部或丰腴的娇臀。身披华贵金色长袍的大主教漫步在修女们中间,有时按揉着她们的腹部,有时抚摸着娇嫩的玉户。于是清亮的唱诗声中开始夹杂了莺莺呖呖的娇吟。
大主教最后来到奥洁托面前,庄严地取出一个镶嵌了圆润宝石的十字架,缓缓地在奥洁托的玉户中抽送。奥洁托里着湿润纱网的胴体在圣水盘中蠕动,她强忍着一阵阵快感,仍旧流畅地吟诵着诗句。最后,十字架轻轻地插入了她的子宫口,当她紧紧地夹着十字架,艰难地爬行至圣母像的脚下,她便得到了圣母的眷顾与保佑。
一股蜜汁象泉涌一样喷薄而出,浸润了十字架,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圣水盘里。“这是圣母显灵的神迹,孩子,圣母赐你教名为玛利亚。”
长的严冬终于过去了,奥洁托的腹部也终于高耸了起来。
“主人的孩子。”奥洁托经常爱怜地低头抚着自己的腹部,希望它更快地饱满起来。这次怀孕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以前那些恶心烦闷和呕吐的症状似乎从没出现过,使她更虔诚地归附于大主教,她相信主教带来的神迹。
“也许为了主人孕育孩子,就连分娩也没有痛苦。”奥洁托甜蜜地这么想着,她正走在去探望绢代公主的路上。
风和日丽,路边的植物都盛开了花朵,而绢代公主院子里的风景可不一样。奥洁托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院子里一棵棵高大的树木盛开着洁白或粉嫩的花,一丛丛象云霞一样。那些花瓣不时地飘落下来,落在树下正搭着大肚子午睡的女人身上。
“公主殿下....,在休息吗?”奥洁托轻声问。
那女人没有动,低声说:“门没锁,进来吧。”说罢,慵懒地起身,挺着肚子伸个懒腰。
奥洁托撑着后腰,慢慢地推门进来,笑着说:“公主殿下真是会享受呢,瞧这满院子的花儿,都比别人院子里的别致。”
公主抚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这方才令人注意到她的打扮。她的亚麻色长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几乎垂地,只松松地用带子束着;身穿一件白地印浅粉暗花的长袍,衬得面颊越发白皙,亚麻色的双眼顾盼流波,袍子里着的腹部也似乎饱满得散发着微光。
奥洁托不由得轻揽着公主的腰,轻抚着公主的大肚子说:“殿下真是个美人,恐怕怀着身孕还要比别人平时更漂亮。”
公主微笑着,一手搭在奥洁托肩上,一手撑着后腰,说:“奥洁托,你越来越会说话了。这几天天气暖和,我却闷得无聊,来,看我给你玩个游戏。”说罢,便进屋去了。
奥洁托捧着肚子,扶着躺椅的靠背,慢慢坐下,便看到绢代公主拿了一张弓走出来。奥洁托惊讶地吃力起身,看公主虽然身怀重孕,动作却仍旧那么干脆利落。
“你——,你要干什么啊?”
公主得意地笑笑,把一个箭袋挂在一段树桩上,并抽箭搭弓,瞄准了远处的靶子。只听“嗖”的一声,那箭已经钉在靶子的圆心上。
奥洁托更惊讶了,她慢慢走上前,抚摸着那张弓。只见那弓弦将近六尺长,弓身上木纹均匀,上下弓臂因常年使用已经有些变形。奥洁托不置信地问:“殿下,你一直就会射箭?”
公主开心地笑着,轻轻搂着奥洁托的肩膀说:“我何止会射箭,骑马,击剑都是会的。要不是现在身子不方便,我还想带你打猎去呢。”
奥洁托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公主,又看看那张弓,脱口道:“教我射箭吧。”公主点点头,走到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拉弓。公主的身材比她略微高大丰满,拉弓的时候已经将她拥在怀里,只是隆起的腹部不时地蹭着奥洁托的后腰。
“明白了吗,宝贝~”公主殿下在身后吻了吻奥洁托的后颈。奥洁托有些脸上羞红地接过弓来。没想到那弓非常沉重,只是拿在手里已经很吃力,她没有搭箭,只拽了拽弓弦,根本拉不开。
公主哈哈大笑,说:“亲爱的,你这样娇贵的美人,也不可能拉得开弓的。看我的。”说着,她又抽了一支箭,忽地拉开弓要射;就在这时,公主忽然轻吟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就捂着腹部弯下腰来。
“啊......”
“殿下!”奥洁托吃惊地扶住公主,公主的身子晃了晃,奥洁托几乎扶不住她,还是公主自己拄着弓,才没有倒下。
“啊.......好痛.......”公主捂着腹部呻吟着,身后的长发滑到身侧垂到地上。奥洁托揽着公主的腰身,心疼地扶她到躺椅上躺下,自己吃力地半跪在她身边,替她揉着腹部:“一定是刚才用力过猛了,你这么重的身子,可千万要小心啊。”
公主疼得脸色发白,却还强撑着安慰奥洁托:“啊.....没事的.......我的孩子.......不会轻易出生的.....呃.........”
奥洁托听了,忽然想起来,公主在她们刚认识的时候腹部已经高高耸起,怎么到现在一直没生产呢。于是问道:“殿下,你这身孕有多少个月了?”
公主揉着腹部,呻吟道:“十六个月了。啊........别问我什么......我们是,不一样的....啊......呃....................”
奥洁托看着公主痛苦的表情,心疼地说:“好好,不问不问。”她双手在公主的大肚子上来回按摩着,自己却由于一直挺着腰而酸疼。她低头捶着自己的腰,沉思不语。
“亲爱的,你坐过来吧......”公主轻轻拉了她一把,于是奥洁托扶着躺椅坐在公主身边。
“呃........终于好些了........我真是太高估了自己......”公主虚弱地闭上美目。
半晌,公主说:“我幼年时候,就喜欢练习骑射,舞刀弄枪;少年时候,由于外族来侵,我还随父王带着弟弟南征北讨。......后来,没想到父王把王位传给了弟弟,就因为我是女流!可是现在,我弟弟由于没有子嗣,还是把王位传给了他的女儿!......我心里真是不服!”公主恨恨地说着,抚着腹部,闭目不语。
“所以呢?所以公主就和主教怀了孩子,是吗?”忽然,奥洁托打破沉默,问道。
绢代公主倏地睁开眼睛,凌厉地盯着奥洁托:“你怎么知道?”
奥洁托笑笑,说:“公主别紧张,我只是这么猜想而已。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多少也该看出些什么。你和大主教之间的亲昵熟络,也是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得到的。主教和常人不同,所以他的情人也不会很平庸。现在我也怀了主教的孩子,所以我更确定你的孩子是主教的。”
半晌,公主笑了笑:“奥洁托,我没看错人,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我认识约瑟夫十几年了,现在我肚子里这个,是第三个孩子了,约瑟夫说这是个男孩。我想.....,约瑟夫也很喜欢你的,才让你也怀孕了。我好像听他提过,要晋升你呢。”
奥洁托低头看看小桌上的精致酒器:“哦?我才刚入教,就要晋升么?”
公主抚着腹部说:“是啊。你来之前是天鹅国的太后,身为皇族,对权利政治很熟悉。而且你很有主见,又很温顺,当然,你还很性感。.....呵呵......算了,和你说太多了不好,你也太聪明,女人过于聪明了,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公主微微摆了摆手,继而岔开话题道:“那是我自己酿的清酒,你尝尝。”
奥洁托拿起白瓷酒壶,倒出一些酒液在两个拇指大的小酒盅里,递给公主一个:“公主连酿酒也会吗?”
公主把酒盅凑在鼻端嗅了嗅,道:“我家乡的人都会这个,来这里时间长了,喝不到就馋得慌。这酒力气不大,还掺了蜜的。”说罢,一口灌下去。
奥洁托也学她的样子一饮而尽,顿觉一股暖流一直烧到胃里,连腹部也暖融融的。她有些恍惚地抚了抚胸口,慢慢跪坐在草坪上,然后凑近了公主的脸颊。公主安宁地躺在躺椅上,温柔地凝视着奥洁托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奥洁托轻轻吻住了公主的颈弯。
“啊——,噢..........”公主轻轻扭动着滚圆的腹部,仰起满是红霞的面颊,闭目享受着。
“公主,肚子还疼吗....”奥洁托轻揉着公主的大肚子,问道。
还没等公主回答,栅栏外响起大主教的声音:“呵呵,奥洁托也在这里啊。”
奥洁托回头一看,便捧着腹部站起身迎了上去,吃力地微微行屈膝礼:“主教...........”
大主教上前扶着奥洁托,轻轻抚了抚她的肚子,低声问:“累吗,亲爱的?”
奥洁托笑笑说:“呃,还好。谢谢大主教关心。”
大主教搀扶着奥洁托来到躺椅前,俯身望着躺椅上的绢代公主:“亲爱的,我似乎很久没见到你了。”
公主躺在躺椅上温柔地笑道:“约瑟夫......,你足有四天没见到我了对吗。”话没说完,忽然腹中胎儿一阵踢动,公主捂着腹部颤抖了一下,“喔!...........啊.........”
大主教有些紧张地替她揉着肚子,问:“怎么,又疼了么?”
奥洁托在旁边轻声道:“公主刚才射箭解闷,可能是用力过猛,腹痛了一会。”
大主教听了,凑上前低声道:“我的宝贝,你总是这么不小心。”说罢,吻住了公主的樱唇。
“嗯..........喔.......”公主在躺椅上扭动着滚圆的腰身,娇吟着。
奥洁托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那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要走。
“奥洁托,别走。”大主教一把横抱起正揉着隆起腹部的绢代公主,公主娇喘嘘嘘道:“..........一起吧。”
大主教抱着公主进了里屋,把她轻轻放在垂着华丽帷幕的大床上,自己一把脱下长袍,露出瘦削结实的身板和四肢。公主禁不住大肚子的重压,慢慢仰靠在一堆软枕前。大主教早上了床,轻柔地吻着公主的樱唇。
[font=times]“唔......”公主吃力地举起手臂,抚摸着大主教的脸颊,又慢慢伸向奥洁托。奥洁托羞涩地上了床,轻轻掀起公主的袍摆,顺着公主的两腿内侧慢慢吻了上去。
[/font][font=宋体]“噢……嗯……”公主感到一阵酥痒的感觉顺着两腿向私处直袭而来,她轻轻蹬了蹬双腿,两腿间已经湿润。
[/font][font=宋体]终于到达了桃源禁地,奥洁托猛地用双唇包里了蜜穴口,象吃一只红熟的水果一样吮吸了几口。
[/font][font=宋体]“喔——!!……嗯……喔……”公主挺着肚子振荡了一下,不由得摊开双臂扭动起来。由于下摆已经掀开,公主的袍带已经松系,一对象肉冻一样颤巍巍晃动的豪乳,逐渐顶开领口衣襟,显露出来;引得大主教把手探进公主的衣襟,嘴唇也慢慢从公主的樱唇吻向锁骨,顺着乳沟向下吻去。
[/font][font=宋体]“啊!!……喔……”公主的娇躯被二人所制,动弹不得,只能使劲把美丽的脸庞向后仰去,继而高挺了酥胸,大肚子也更加浑圆隆起了。
[/font][font=宋体]大主教按住公主双臂,使她更无法扭动,一面却不再挑逗公主,只欣赏着她的媚态。身下奥洁托却细细地舔食着公主的蜜汁,轻轻啮咬着她的花核,连花核两边的褶皱和花蒂也轻轻点到。舔得公主尖声嚎叫,上身却被牢牢按住,挣扎不能,一阵阵快感涌上头顶,使公主满面潮红。
[/font][font=宋体]“奥……奥洁托,啊…….你,你好厉害…..喔——”公主仰着脸颊,迷乱地呓语着。于是奥洁托和大主教换了位置,横抱起公主的上身;公主粉红的豪乳颤悠悠地凑在奥洁托面前,那一对乳头早已粗大得象两粒葡萄。比起奥洁托的酥胸,公主的豪乳生在结实坚挺,粗大的乳头在奥洁托凑近的唇前轻颤,被她一口含在嘴里。
[/font][font=宋体]“喔——,噢……噢……啊,啊不,不,啊——”公主刚在奥洁托的嘴里扭动着花蕾,又感到身下有粗物在轻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大主教的粗物早已润滑地插入了她的蜜壶。
[/font][font=宋体]公主在粉红的欲海中扭动,大肚子不停地鼓荡着。大主教在她的身下抽送着,从他的角度看,公主的大肚子几乎挡住了一切,如果不是奥洁托扶抱着公主,就连奥洁托吸吮的公主的乳房也看不见。她的粉缎长袍从领口到下摆都大敞着,一只巨乳被奥洁托叼在嘴里,另一只在奥洁托的手中摇荡;她的双手却下意识地拽了袍襟按在大肚子上,使滚圆高耸的大肚子欲遮还露地在主教面前晃动。
[/font][font=宋体]“哎…啊…..”公主狂乱地推开奥洁托,双手撑起身子,两腿也弓了起来;这使她与大主教的交合处高高抬起,大肚子也挺在半空。奥洁托抱着公主的后背,又紧吮住公主的乳头,乳汁正象涓涓溪流吸入奥洁托嘴里。大主教放轻了力道,却加快了频率,使公主全身弓起,头更向后仰去。
[/font][font=宋体]“呃….啊…..,不行了…..快,快….啊啊啊…….”公主浑身痉挛着,双乳喷出两股乳泉,蜜壶处也涌出大量蜜汁。大主教随着也达到了高潮,一股白色的液体混着半透明的蜜汁喷到床上。
奥洁托扶着筋疲力尽的公主重新躺下,然后躬身爬到公主面前。她向后高高翘起的娇臀在主教眼前晃动,红润潮湿的花唇正散发着诱人的微光。主教不由用手指将她向两边分了分,然后在上面轻轻地揉着。
“啊!!喔....”奥洁托仰头娇吟了一下,险些软倒。公主擎住她的香肩,将近在咫尺的一对酥胸埋在自己脸上。她逐寸舔着奥洁托的孕乳,并把乳头叼在嘴里用力吸吮。
“ 啊——喔——喔——”奥洁托双臂完全无力了,双肩都靠公主的手在支撑。她的手臂软弱地下垂着,在公主的腹侧摇晃,她无意识地轻抚着公主的大肚子腹侧。主教的手指揉出更多的蜜汁,于是抬起早已再次硬挺的巨物,缓缓送入奥洁托体内。
“喔!!呀........啊......啊.......”奥洁托更加高翘起娇臀,神情迷乱地娇吟着。她随着主教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摇荡着,胸前的一对巨乳也摇荡着撞在公主脸上。时间越久,奥洁托逐渐无力地垂下头,娇吟声却未减小。
“约瑟夫,她快不行了。”公主在下面说。
主教加快了节奏,不久便达到了高潮。奥洁托昏了过去,公主扶她躺在自己身侧,自己也累得动不了了。主教饶有兴致地坐在她俩身边,手里沾了大量的白色或透明的液体,慢慢涂抹在她们身上。两具白皙丰腴的胴体带着饱满的腹部闪闪发光。
主教吻了吻公主,自己穿上长袍离去。
公主休息了一会,转头看着仍旧昏迷的奥洁托。她撑起身子,挪到奥洁托身下,看那蜜口儿已经干涸了。她伸出三个手指,在奥洁托的幽禁之地轻轻揉着,不久,那里再次潮湿了起来。
奥洁托在昏迷中有所感觉,闭目轻轻扭了扭脸颊。公主试着将手指伸进花心深处,哪知奥洁托的花径竟慢慢地将公主的手指吸了进去,而且还象饱含了水分的海绵一样,随着挤压渗出丰沛的蜜汁来。公主暗暗称奇,深入的手指不停地乱动着,扣挖着奥洁托的蜜壶深处,所到之处都是最亢奋之地。
只见奥洁托在昏迷中无声地张了张嘴,不停地扭动着,忽然一口气没喘过来,喉咙里便噎住了。她昏迷着涨红了脸颊,无声地张着嘴,随着公主的节奏扭动着。公主见状只得停止了动作,不久,奥洁托便醒了过来。公主俯身抱住奥洁托的一条大腿,将自己的私处和奥洁托紧紧相契,并不停地磨蹭起来。
“噢.......啊啊........”两人大声地娇吟着,蠕动着,最后,公主将娇臀送到奥洁托面前,自己又将手指插入奥洁托的私处;奥洁托会意地在公主的蜜壶里扣挖着,两人相继达到了高潮。
公主疲惫地爬到奥洁托身边,将自己的孕乳与奥洁托紧贴在一起,两对饱满的孕乳互相挤压,几道乳汁喷射到两人脸上。两个怀着身孕的美妇同时仰起头娇吟一阵,软倒在床上。
屋里迷漫了各种汁液的味道,窗外的夜色里,只有花雨在无声地飘落。
[/font]那夜之后,绢代公主身体不适,只好卧床休息。
过了两天,大主教来找奥洁托。进了门,见她正坐在窗前缝着什么,大主教上前轻轻兜紧她的胸部,吻起她的后颈来。
奥洁托吓了一跳,随即回过头和大主教亲吻。约瑟夫问:“你在做什么呢?”
奥洁托举起一件水红色缎子小衣,说:“是替绢代公主缝的肚兜。她的肚子太大了,穿上这个,就不用总用手捧着肚子了。”
约瑟夫笑了笑,扶她站起来。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拉奥洁托坐在自己腿上。“亲爱的,”他的双手在奥洁托葫芦形状的娇躯上来回抚摸,“绢代和你提起过吧,我要晋升你为教母,主持修道院的日常事务。”
“我?......嗯.....”奥洁托诧异道,随即被乳上的拿捏酥软了,“噢........我怎么行.........”
“呵呵,你完全行。修道院有些孕妇要照料,而且不久,我们这里即将来两位尊贵的客人,”他向奥洁托挤了挤眼睛,“她们都需要你照顾,所以,我会把一些止痛助产的医书传授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学。”
奥洁托在约瑟夫的怀里扭动着,媚眼斜睇了一下大主教,娇哼道:“唔.....,难道还要象上次似的,我给人家接生的时候,连你在身后奸淫我我都不怕?”
约瑟夫哈哈大笑,然后在奥洁托的孕乳上用力吻了几下,道:“我的宝贝!你要笑死我了。呵呵.......,告诉你,这两个客人你都知道,一个是夜枭国的女王奥黛尔,一个是天鹅国的月莲王后,她们也来客居待产。”
奥洁托听了愣一下,问:“王族们都习惯来修道院生孩子吗?”
大主教说:“呵呵,她们还不是因为我有医书和魔法,只不过你没有这个习惯,所以你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而已。”他停了停,抱起奥洁托放在沙发上,自己站了起来,继续说:“现在齐格菲尔德应该很庆幸他当初没有娶奥黛尔,不然他就没有机会笼络大雁国的女王了。现在夜枭,天鹅,和大雁三国结成了姻亲,势力在羽翼大陆都是独一无二的。哼......”他低头看了看奥洁托,“你帮我照顾好这两个女人,等那月莲王后临产之前,我就安排绢代分娩,到时候,把孩子换过来。我的孩子总带着我的魔法,等他长大成人,他可就是两国的继承人了.....哈哈哈哈哈.....”他说着说着,得意的大笑起来,苍白的十指指向天空,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了。
奥洁托却笑不出来,她无声地垂首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低声说:“我的主人,我很担心你。”
约瑟夫微愠地回过头,抓住奥洁托的双肩道:“担心我?你是在担心齐格菲尔德吧?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能忘记他?!”
奥洁托抬起双目,清澈的眼神无惧地直视着大主教:“不是的,主人。我自从来到这里,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忘记过去。现在你和绢代公主是我最爱的人,但我在为你们担心,任何篡权夺势的谋划都是非常危险的!”
也许是奥洁托语气和眼神中的焦虑打动了大主教,他宽心地直起腰,拂了拂广袖,坦荡地说:“我的孩子,你还是太幼稚了。这些都是很有趣的游戏,以后你会知道的。”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否也是你们谋划的资本?”奥洁托低声问。
大主教倒没生气,他沉思片刻,说:“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用,你的这个孩子将是比较纯正的天鹅国血统,恐怕不能代替奥黛尔的孩子。不过夜枭国不用我们担心,女王的弟弟和丈夫全是你的儿子,这两个至亲,总有一个得听从你吧。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么.......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让他呆在你肚子里。”
奥洁托有些伤心地看看主教,问:“这一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约瑟夫走过来,俯身抚摸着她的肚子,说:“目前孩子还未完全成形,不容易辨认。对了,过两天她们来了,你要随我迎接她们。”
奥洁托吃了一惊,烦闷地说:“我可以不去吗?!我不想见她们!!”
大主教停了停,微笑着俯身搬过奥洁托的下巴,低声道:“孩子,听话,如果你乖一些,我会多疼你一点的。”说罢,弯下腰吻着奥洁托的樱唇和粉颈,然后轻轻吸吮着她的精致的锁骨。
“喔.........嗯.......”。
夜色中的小木别墅亮着温馨的灯光,从窗户的投影,可以看到奥洁托用力弓起身子,丰满的孕乳和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而大主教只是弯了腰,隔着衣服轻轻地吻吮着她。
大主教正式晋升奥洁托为“白衣教母”,成为修道院里地位仅次于大主教的重要人物。奥洁托换上了比绢代公主的象牙白袍子颜色更纯净的雪白色袍子,每日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巡诊于各家即将临产的入教修女和客居贵妇之间。奥洁托的医术精进很快,上上下下都尊称她为“玛利亚教母”。
这日,修道院恭候已久的贵客终于到达了,那就是大主教向奥洁托提过的齐格菲尔德国王夫妇和奥黛尔女王夫妇。大主教早安排了华丽洁净的住处给她们,并在修道院大客厅接待他们。
大客厅和主教的住处连在一起,离奥洁托的住处却也不远,甚至比从她那里去绢代公主的住处还近。
绢代公主自是不便露面,奥洁托却也不愿意见他们。一来无法解释自己又怀孕的事实,二来,她想,“还是都忘记了的好。”反正有大主教在,他不是还想玩什么把戏吗,由他去好了;奥洁托也是实在不想伺候这两个女人。
不过,等客人真的来了,她又忍不住躲在屏风后面偷看。
客厅很宽敞,铺着厚厚的地毯;奥洁托从屏风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对面摆着两张高背扶手椅和两张躺椅,四把椅子全用丝绒包衬。看得出躺椅是为孕妇准备的,而高背椅是给男士坐的。大主教的座位在屏风侧面靠墙的位置。
客人们落座,齐格菲尔德夫妇坐左面,菲利普夫妇坐右面。奥洁托死盯着月莲王后看了几眼,那新王后面貌秀美,和绢代公主真的有八分相似,只是眉宇间没有绢代那种戾气。她正温柔地枕着国王的肩膀,国王则疼爱地轻抚着她的大肚子。
看样子也有六七个月了,奥洁托想。
奥黛尔女王更胖了,原来淡棕色的瓜子脸变成了圆脸,胸部也肥硕不堪,腹部更是大得出奇;衬得身边的菲利普俊秀清瘦,加上两人年纪悬殊,看起来却象母子一样。奥洁托摸了摸自己的脸,幸灾乐祸地想,奥黛尔和齐格国王却同龄,算起来比自己要小十几岁呢。或许跟着大主教时间久了,也沾染了些魔幻气质,她和绢代公主一点也看不出上了年纪的样子。
女王穿着黑色宽身长袍,躺在躺椅上;四人向大主教寒暄了一回,大主教表示一定尽心照顾两位贵妇,保证她们生产没有痛苦,并且保证婴儿健康。奥黛尔女王抚着腹部,忽然问大主教:“大法师,您是否能预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别呢?”
大主教直立了身体,神色肃穆地说:“这并不难,不过请恕我不敬。”说着两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带了些微光。他走近仰卧着的大肚子女王,将双手覆在女王腹部,轻轻揉动,那腹部也跟着散发出微光来。
“唷........啊...啊......喔.........”
众人正暗暗称奇,女王却忽然闭起双目,浪声娇啼起来。只见她枕在菲利普肩上的头轻轻摇着,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软倒,滚圆的腰身象波浪一样鼓荡着。看样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菲利普只得一手抱紧她的肩膀,一手抓紧她的手,低声安慰说:“亲爱的....忍着点,忍着点。”
女王完全失了威仪,在大主教的双手下蠕动娇吟着,大主教却专注地凝视着女王的肚子,好似没有看到她的反应。幸好时间不长,大主教很快退后一步,神色仍旧肃穆的说:“女王陛下,您怀的是一位公主。”
菲利普礼貌地致了谢,而女王瘫软在菲利普亲王的怀里一阵急喘,已经顾不上客套了。
奥洁托看着齐格菲尔德,只见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态吸引过去,然后禁不住摇了摇头。而月莲王后却担忧地看着女王的反应,然后羞红了脸,低头不安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果然,国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师,请给我的王后也看看吧。”
月莲王后的反应庄敬得多,只见她紧咬了嘴唇,脸颊很快就涨红了。大主教仍旧专注地揉动着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子,无声地紧闭了眼睛。看得出她竭力忍耐着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痒,但胸前被月白色的薄绸覆盖着的丰乳却凸现出两粒乳头来。
国王心疼地拥住怀里的王后,自己的手却被她紧握得生疼。终于王后忍不住高挺了肚子,剧烈的蠕动起来,气喘吁吁地娇声问:“啊.....大法师......好了....好了没有....喔啊~”
大主教放手后退了一步,说:“王后殿下,恭喜您,您怀的是王子。”
“噢........”月莲王后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国王怀里,脸颊上竟渗出点点细微的汗珠。这时,已经恢复体力的奥黛尔女王却不知轻重的说:“这可真凑巧,我们的孩子不如可以结亲,两国永世修好!”
菲利普亲王和齐格国王对视了一眼,都尴尬的低下了头。还是大主教打了圆场,把话题扯到了孕妇的饮食起居上。
很快,客人们要告辞了。女王和月莲王后即将回她们在修道院的住处,而国王和亲王会陪她们小住,然后会经常前来探望,直到分娩。
两位贵妇吃力地微撑起身子,她们的丈夫帮着轻轻把双腿搬到地上,然后孕妇们僵挺着腰身,费力地由丈夫扶抱着站起身,慢慢向门外走去。
谁都没注意孕妇们的裙子,不过奥洁托却看到她们的裙子后摆上各有一片水渍。待客厅空了,她从屏风后绕出来,查看孕妇们躺过的躺椅,发现丝绒上真的有粘稠的蜜汁印记。奥洁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术戏弄人了。
“我可爱的孩子,你在偷偷笑什么呢?”大主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奥洁托用手指划了划躺椅上的蜜渍,向大主教晃动着手指说:“主人,你在戏弄她们。”
“哦?我还以为我做得够隐秘呢。”大主教扬了扬眉,作势要来捉拿奥洁托。
奥洁托赶忙躲闪,由于身子不便,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椅背,笨拙地在椅子之间移动。“呵呵,孩子,你慢点,别摔倒了。”大主教在椅子对面慈祥地说。
“你抓不到我!”奥洁托护着腹部说。
大主教看着她那娇俏的表情,忽然觉得春心荡漾起来。他忽地上前,从身后揽住了奥洁托的娇躯。
“啊呀.......啊.......嗯......唔,唔......”奥洁托还没看清楚,就陷入了大主教的怀中。她的脸被搬回头,嘴唇上被热吻着,两腿之间已被身后的硬物牢牢抵住。
“嗯.......哦..............”
通过那日的初诊,约瑟夫主教诧异地发现,奥黛儿女王的产期已近,却没有任何要分娩的迹象;相反,月莲王后怀孕才七个月,却有临近分娩的征兆。他决定把绢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处,尽量使她提早在月莲王后之前分娩,以便届时偷换婴儿。
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奥洁托每日寸步不离地照顾绢代公主,他每日去女王和王后处巡诊一次,静观其变,天黑后待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奥洁托才能离开。
绢代公主很安详,大主教也很沉着,只有奥洁托心里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自己的住处,总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恶梦连连。时间似乎慢下来了,越来越临近一个巨大的变故。
终于在一天深夜,勉强入睡的奥洁托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门外特勒撒的声音焦急地低喊:“玛利亚教母!玛利亚教母!快开门!出事了!”她赶忙披衣起身,开了门,问惊惶失措的特勒撒说:“怎么了特勒撒姐妹,出什么事了?”
特勒撒飞快的说:“您快去大主教的住处看看吧,绢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的争吵,好像要动武了,我担心绢代夫人的身子......”
“怎么会......”奥洁托顾不上疑惑,拉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处跑去,一边跑一边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后面担心地说:“教母,您慢点,小心您的身体.....”奥洁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拉着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脚步,不再说话。
两人气喘吁吁地来到大主教的住处,窗户的灯还亮着,却没有什么声音。奥洁托飞快穿过大客厅,推门进入大主教的卧室,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随即身后的特勒撒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约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边的地上,胸前被刺入一把短剑,血流了一地;对面不远处,绢代公主昏倒在沙发边,身下也渗出一滩血迹。看来是两人发生了厮打,绢代公主刺杀约瑟夫主教,而约瑟夫重伤之下也回击了绢代公主。
“怎么办.....我先救哪个.....这这,怎么会这样!”奥洁托焦急得团团转。
“教母,您来救大主教吧,他的伤势太严重了;我来安顿绢代夫人。”特勒撒说。
奥洁托只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药柜,找出一些强心和止血的药丸给他服下,并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药酒,不久,约瑟夫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
那边,特勒撒正努力地将昏迷的绢代公主拽到沙发上躺好,并为她的大肚子热敷。看得出绢代的身子过于沉重,特勒撒实在抱不动她。奥洁托跪在大主教身边,将他的头揽靠在自己肩上;约瑟夫的身体却轻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将完全流走。
“主人......”奥洁托轻轻呼唤着,低头轻吻着约瑟夫清秀的前额。
“呃.......我的孩子......”约瑟夫的嘴唇蠕动着,声音低如耳语。
“主人,告诉我该怎样做才能救你;我绝不能让你走....”奥洁托低声急急地说,眼里充满了泪水。
“孩子...,看来我的宿命就到此为止了......;虽然.....最后一个.....游戏未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经不再在乎......”
“不!主人.....”奥洁托的泪水滴落下来,“那你不要再说话......”她轻轻地吻着约瑟夫的冰凉的嘴唇,想恢复他平时的温度。
约瑟夫闭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睁开,继续低声道:“......孩子....我的生命已经够长,我与...老,老国王的父亲同岁.....而今,终止于.......绢代,她.....刺杀.....我心....已死.......我,现在.....只是用法力....勉强维持一时.....而已.....大约,见你最后一面......呃.........”他轻轻握住奥洁托的手,对哭得说不出话的女人道:“我.....对不起.....她,替我告诉......我会....等.......”说到这里,约瑟夫又昏迷过去。
“主人....主人.....”泪流满面的奥洁托不断吻着约瑟夫的嘴唇,仿佛这样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这时,那边的特勒撒惊声呼唤她:“教母!快过来!绢代夫人要临产了!”
奥洁托吃了一惊,只好轻轻把约瑟夫放下,又跑到绢代公主身边。只见绢代在昏迷中紧闭着眼睛,脸庞上却是痛苦的表情,她的全身随着鼓荡的大肚子一阵阵抽搐着,两手乱抓。
“糟了,她魇住了。特勒撒,快拿嗅盐来!”奥洁托命令着,往绢代的脑后塞了一个枕头。
嗅盐刺鼻的气味使绢代打了个喷嚏,终于醒了过来。“公主!公主!”奥洁托握住绢代的一只手,让特勒撒把绢代轻轻扶起来,半靠在特勒撒怀里。
“奥洁托.......奥洁托.......”绢代急喘着,眼泪扑簌簌滴落下来,捂着左胸说不出话。
“公主,你千万别着急,有话以后再说,你可能要临产了,请多歇息积攒力气。”奥洁托嘱咐道。
“不.......啊........我很疼......”绢代虚弱地抬起左手,捂在左侧乳房上揉着:“我受伤了......啊........”她轻轻扭动着隆起的腹部,她的左侧胸前衣襟上已经阴湿了一片。
奥洁托吃了一惊,她拉开绢代的手,轻轻掀开衣襟,只见绢代的左侧乳房上有一片手掌大小的淤紫;想来是绢代将短剑刺入约瑟夫大主教的胸膛时,约瑟夫全力回击而致。虽然打在丰腴结实的乳房上,但离心脏位置太近,绢代又即将临产,真是凶多吉少。
奥洁托伸手轻握住绢代受创的左乳,乳头处仍在慢慢渗出乳汁和血迹。
“嗯.......哦........”轻微的疼痛使绢代轻吟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约瑟夫.....是个魔鬼.......”奥洁托听了有些诧异,手里停了一下,仍旧继续轻揉着绢代的乳房。
虚弱的绢代公主仰靠在特勒撒怀里,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握着奥洁托的手;她在时醒时昏之间感觉受伤的乳房被奥洁托轻轻按摩着,微弱的酥痒感觉传来,使浑身暖和了一些。在每次阵痛的间歇时候,她都要坚持把自己知道的尽快告诉奥洁托。
“奥洁托......约瑟夫.....是个一百五十岁的恶魔,你知道......他用什么益寿延年吗.......啊,疼.....他奸淫了很多女人,令她们怀孕......从生下的婴儿里挑选男婴配合他的权谋,剩下的......剩下的女婴都被他残杀,他喝干了他们的血.....啊...我,我本来.....啊,疼......啊——,啊噢....”
绢代被腹中的阵痛弓起了身子,她紧紧捂着腹部,死命地攥紧了奥洁托的手。奥洁托却被绢代的话惊呆了,愣在那里没有反应;直到阵痛过去,绢代急喘着抚着腹部,奥洁托才回过神来。
“公主,别说话,积攒力气生下孩子,以后再慢慢讲,好吗?”奥洁托用绢代没有握住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按摩着绢代高高隆起的腹部,轻轻劝说着。
“呼......呼.......不,不醒......奥洁托.....现在不说,就,就来不及了........我认识约瑟夫几十年......一直相信他对我的爱.......我,我以为他会对我们的孩子好........可我没想到......我和他生的前两个女儿,早已都被他杀死........啊喔........他是魔鬼........啊.......是.......是禽兽......哦——!!”又一阵阵痛袭来,绢代用力挤压着下腹,几乎完全坐了起来。她一手搬着特勒撒的手,一手拽着奥洁托的手,头使劲向后仰去,高耸的腹部一阵阵痉挛着。绢代强忍着腹中的骚动和翻腾,岔开双腿,不懈的用力。奥洁托在她的大肚子上向下推压着,特勒撒在身后扶着绢代的后背,并揉着绢代的腰肢和腹侧。
“呃——!!!!!”阵痛暂停,绢代重重地倒在沙发上,大肚子也随着猛烈地晃动着。她躺在特勒撒怀里,蜡黄的脸庞上虚汗象溪流一样流淌下来。特勒撒扶她躺在枕头上,出去烧水了。奥洁托替她擦拭着虚汗,并把粘在脸庞和前额的乱发都理顺。
“呃...呃.....呃.......”绢代虚弱地急喘着,两手捂着腹部两侧,无力地扭动着。
奥洁托安慰道:“公主,别怕,我会令你减少疼痛的。你要平静,请放松。”说着,她学着约瑟夫的姿势,轻轻探进公主的裙摆,轻揉着公主冰凉的产门,嘴里无声的念动咒语。公主只觉得身下一阵暖流涌进,使腹部也温暖放松了,顿时觉得有了些力气。
“嗯......啊........”绢代公主蠕动着红肿湿润的花唇,微微吸吮着奥洁托的手指。“噢....公主...”奥洁托用另一手支撑着逐渐无力的身体,慢慢俯身吻住公主的双唇:“亲爱的.....我深爱着你和大主教......我一定要帮你平安的产下孩子......嗯.......”
“唔.......嗯.......我的奥洁托.......啊...哦哦——,啊~,啊~~.....又开始了........啊又开始了.....”
公主正深情地吮着奥洁托的双唇,腹中的阵痛再次袭来。她紧捂着腹部,下身的用力竟不觉地将奥洁托的手指吸到产道深处。奥洁托轻轻抚摸着公主悸痛痉挛的产道,当她即将拔出手指时,感觉到公主体内强大的吸附力量。
“啊——!!”当奥洁托用力将手指拔出,公主的羊水终于象浪潮一样汹涌而出,身下顿时湿了一片。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绢代公主半弓着身子,捂着高耸的腹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呼......嗬——!!!....嗬呃——嗯......”她正急喘着用力,腹中的阵痛使她喘不过来,喉咙里被狠狠噎了一下,终于昏了过去。
“糟了。”奥洁托低喊了一声,把耳朵贴在公主左胸听了听,心跳十分微弱。她用力撑起身子,由于在地上跪了太久,双膝都僵硬了。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撑着后腰,跌跌撞撞地跑到大主教躺着的地方,想把刚才喂他喝过药酒的瓶子拿过去给公主喝,却发现大主教早已停止了呼吸。
“主人......主人......”奥洁托抑制着强烈的悲伤,握着药瓶子走回公主身边。由于过于激动,她一边拧开瓶子的盖子一边剧烈地抽噎着,终于她忍不住伏在昏迷的公主身边大哭起来。
“教母......”特勒撒端着一盆热水跑进来,见状扶住奥洁托,接过手中的药瓶。“主人.....他....他......”奥洁托指了指不远处大主教的尸体,泪水继续汹涌地流淌下来。特勒撒回头看了看,大约明白奥洁托的意思,于是说:“教母,你稍微休息一下,平静心情,我来喂药。”说着,扶起昏迷的公主,把剩余的药酒全灌进她嘴里,然后又往公主身后多塞几个枕头,令她完全坐了起来。
公主呛咳了几声,醒了过来。由于服用了药酒,她的脸颊浮起微微的潮红,但双唇仍是苍白的。“奥洁托.......”
听到微弱的呼唤,奥洁托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她不想刺激分娩中的公主,于是飞快擦了擦泪水,振作道:“公主,你醒了太好了,来,我帮你一起用力!”说着,她微微摩娑着双手,令双手发出幽暗的光芒,然后分开公主的双腿,一手按摩着产门,一手慢慢探了进去。
“啊!噢.......”公主的身躯震荡了一下,特勒撒在她身后握住她的双手,她不禁搬着特勒撒的手开始用力起来。
宫口开了,胎儿进入了产道。
“啊,嗯——”公主感到胎儿被一股力量吸出,她也配合着向外推。
奥洁托凝神催动着法术,但是一股浓烈的悲伤又在她脑海里氲染开来,她不禁失了定力,又恸哭起来。
力量失去,产道内的胎儿重重撞向宫口。
“噢!!噢!!噢!!噢——”绢代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她捂着高高挺起的腹部大声呻吟起来,僵硬的后腰完全没有力气了,向后倒在特勒撒肩上。余痛一波一波久久不散,她仰着头痛苦地蠕动着。
“教母——........”肩上支撑着半昏迷的公主,特勒撒向奥洁托呼喊着:“教母.......,现在是紧急的时刻,请集中精神啊.....”她一边说着,眼泪也滚落下来。
奥洁托无声地擦了擦眼泪,重新开始。
“噢........”公主颤抖了一下,低声呻吟着。
“公主,请再次用力。”特勒撒在公主耳边低声说着,一边搬紧了公主的手。
“呃——!!嗯——嗯——嗯——呃..........”公主涨红了脸,继续推着胎儿,左胸前又渗出了血迹。
奥洁托置若罔闻地微闭着双眼,朦胧中她摸到了胎儿的身体,慢慢地往外拽,很快,胎儿的头顶到产门。
“用力!”奥洁托低沉地喊道,揉动产门的手开始挤压公主的腹部。
“呃!啊——!!!!!”公主僵挺着腰肢和脖颈,双手死命搬着特勒撒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哇——!!!!!!!”婴儿的啼哭在黎明前回响。
奥洁托神情恍惚地将婴儿交给特勒撒,自己上前轻跪在公主身边:“公主........”
绢代轻轻蠕动着苍白的双唇,低语道:“亲爱的....我去......见.......帮我照顾.......唔.....”她的唇角涌出一缕鲜血,然后全身软了下来,停止了呼吸。
“公主.....公主.......我亲爱的......”奥洁托喃喃地念叨了一回,昏了过去。
由于劳累和悲伤过度,奥洁托昏迷至次日方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秘密筹备将二人下葬。
奥洁托由特勒撒搀扶着,来到修道院的墓地。几个工人正在挖坑,旁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木。那是约瑟夫和绢代公主合葬的棺木。
奥洁托忍着眼泪,尽量不看那个棺木,她怕自己再次哭得昏倒。环顾四周,这里非常荒凉,看来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也不会有人除草和打扫。一眼之下看到乱坟之间还堆积着许多婴儿的骸骨,她被惊骇住了,于是颤颤巍巍地被特勒撒搀扶着回到墓前。
大棺已经落到坑里,奥洁托和特勒撒捧起一掊泥土,撒到棺木上,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按照奥洁托的吩咐,工人在墓前竖一个空白的十字架,上面没有字迹。
“教母,这里气氛太阴森,对孕妇不好,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特勒撒说。
她们上了马车,慢慢驶向大主教的住处。那里是修道院的最高主人的住所。
车厢里很安静,奥洁托忽而低声吩咐道:“那些.....婴儿的骸骨,明天找人敛葬了吧.....太可怜了。”
特勒撒默默地点点头。
奥洁托看看车窗外,正要路过大教堂的位置,于是吩咐停车。
时值黄昏,晚间的祈祷刚结束,大教堂里空无一人。奥洁托被特勒撒搀扶着,慢慢走到最前端圣母像的脚下。她仰头看看慈悲的圣母像,扶着圣像的底座吃力地跪下,双手放在台面上。特勒撒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也挨着她身旁跪下,并环抱着她的腰身,为她按摩沉重的大肚子和酸疼的后腰。
奥洁托闭目享受着特勒撒的按摩,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她睁眼对特勒撒说:“特勒撒,你坐到后面休息一下吧,我想作一会祷告。”待特勒撒静静退下,她用交握的双手支撑着疲倦的额头,静默不动。
“主人,绢代公主......不知你们在另一个世界可否安好。......你们的孩子很健康,我会全心全意照顾他,抚养他长大成人。.......请.....原谅我私自作的决定,我,我不想用他替换月莲王后的孩子。......这些权谋的游戏,还是让成年人去玩吧,孩子们...已经够可怜....希望你们能同意,给所有的孩子一个安全温暖的环境,能令他们原生态地成长.....我想,这才是圣母的旨意......如果你们不高兴,就来惩罚我吧......我愿意承担这一切。”
她抬起头,目光穿过圣母像,若有所思。
这时,特勒撒静静地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教母,外面有齐格菲尔德国王和菲利普亲王求见。”
奥洁托皱了皱眉,低声吩咐道:“我去忏悔室,一会你也进来。让他们到忏悔室的窗前来。”说着,艰难地扶着台子站起身,慢慢走进忏悔室。
所谓的忏悔室,就是教堂偏隅的一个小木屋,木屋的墙壁上有暗窗;每日由神甫坐在木屋里面,倾听各种信徒在窗前的忏悔和倾诉。由于窗上有隔页,外面的人是看不到木屋里面的。
奥洁托从侧门走进屋里,这里逼仄狭小,除了一把扶手椅以外,仅容一人站立。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扶手,吃力地慢慢坐下,特勒撒很快也跟了进来;奥洁托与她如此这般吩咐过后,便闭目养神。
身孕将近七个月了,自从大主教去世后,奥洁托就常常感觉后腰酸疼,隆起的腹部也日益沉重,有时候甚至坠得厉害;记得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身子还很轻便的,她无奈地抚摸着腹部,暗自叹息着。
国王和菲利普来到窗前,国王浅浅俯身行礼,对窗口道:“请问里面可是玛利亚教母?天鹅国国王齐格菲尔德与夜枭国亲王菲利普求见。”
在奥洁托的示意下,特勒撒对窗口温和地说:“正是。两位王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齐格菲尔德迟疑了一下,轻声问:“呃~,请问教母为何不愿亲自答话或者面谈?”
特勒撒说:“教母自觉面目丑陋,恐怕惊扰陛下,并且有先天聋哑残疾,对答不便。王上有何贵干吗?”
齐格说:“呃,我听说,修道院的约瑟夫大主教刚刚暴毙,可有此事吗?”
奥洁托对特勒撒摆了摆手,特勒撒便道:“约瑟夫主教其实身体一直不好,长期以来都生病的,昨天夜里去世了。”
奥洁托撇着窗外这个庸碌男人,不耐烦地闭上眼睛。忽然,她感觉腹中的胎儿开始猛烈地踢动,一阵剧痛使她震动一下;她无声地仰着头忍耐着,又不便呻吟出声,只能默默地张了张嘴。
特勒撒看到她的痛苦表情有些担心,但窗外国王又开始发问:“呃,是这样,我们很相信教母的医术,只是天鹅国与夜枭国有些急事待办,我和亲王需要即刻回国,我们只是想问问.....呃......奥黛尔和月莲留在这里待产,是否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一只手紧紧抓住特勒撒的胳膊,特勒撒低头看看,奥洁托靠在椅子里正捂着腹部痛苦地蠕动。她只好弯腰帮助奥洁托按摩着大肚子,一边对窗外说:“国王请放心,教母的医术同样高超,而且已经为院里的其他产妇接生了几十例。两位王上如果有公务尽管回去,你们尽管留几名侍女在这里服侍女王和王后,以便有事及时通禀。”正说着,椅子里的奥洁托已经疼得面色苍白,她微微弓起了身子,侧靠在一边扶手上,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特勒撒的手,浑身轻轻颤抖着。
特勒撒心疼地为奥洁托轻轻擦拭着脸上渗出的虚汗,对窗外道:“两位王上还有问题吗?我们知道王上的担心,但是我们保证使母婴们都健康地回国的。”一边说着,一边半拥着奥洁托,并用另一手按摩着她的腹部。奥洁托的头轻靠在特勒撒手臂上,渐渐仰到椅背,挺着肚子急喘着。
窗外国王沉默了一会,又迟疑着问:“...呃,还要请问,一年前我天鹅国有一皇族女眷来贵地入教修行,名叫奥洁托,教母是否见过此人?我想知道....她如今是否安好....”
特勒撒低头看了看腹痛中的奥洁托,奥洁托轻蹙着眉头,一手紧紧按着腹部,一手向特勒撒摇了摇。于是特勒撒向窗外说:“陛下,本院有修女上千人,教母不记得您提起的这一位。”窗外国王似乎并不惊讶,略失落地欠了欠身,和菲利普一起走出了教堂。
特勒撒俯身解开奥洁托的袍子,一手探到两腿之间,轻轻揉动。
“啊...噢...”恐怕国王二人尚未走远,奥洁托不敢出声,只是呓语地呻吟着。椅子的扶手很碍事,她使劲挺起大肚子,坐到椅子的最前端,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她弓起的后腰上里着蓬松的袍子,而身前的巨乳和高耸的腹部已经从敞开的衣襟中裸露出来,两条白皙的大腿紧紧卡着椅子的扶手,穿着布鞋的玉足已经抵到墙边。
特勒撒将细长的中指轻轻探进紧致的甬道,甫一进入,就轻轻地颤动,指尖飞快地在奥洁托的内壁上轻点着。奥洁托浑身颤动了一下,也跟着象触电一般抖动起来。“噢.....噢.....”奥洁托颤抖着,连娇喘也是一抖一抖的。
特勒撒曼妙的指尖在奥洁托的内壁中跳动,“啊....啊.....”忽然奥洁托的肚子使劲挺了挺,忍不住娇啼出声。“教母....腹部还疼吗?”特勒撒轻轻地问。
奥洁托一手托着弓起的后腰,一手抚着腹部,微闭着双目娇吟道:“噢....好舒服....刚才....那是哪里.....”
特勒撒愣了愣,又将中指轻轻抽回,一路轻点着刚才点过的位置。“是这里吗?.....这里?.....”手指临近入口,就快要抽出来了。
“哦!.....啊....就是这里....”奥洁托的大肚子又抽搐了一下,娇声说道。特勒撒笑了笑,重新在那个点上用中指指尖打圈揉动起来。
“啊...噢...喔....嗯嗯....”奥洁托扭动着白皙滚圆的腰身,低声娇吟起来。桃源口逐渐湿润,然后蜜汁越揉越多,开始随着特勒撒的手指移动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奥洁托难耐地又将身子往前移了移,屋里原本狭小,奥洁托的椅子和叉开的双腿已经将特勒撒圈到墙角,如此一副娇艳欲滴的春光就紧逼到特勒撒面前。奥洁托的桃源口散发出醇厚的幽檀香氛,使特勒撒忘情不已。她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将舌尖伸进洞口。
“哦....唔....唔....”舌苔上粗糙的感觉加强了给奥洁托带来的酥痒,她两手紧扣着扶手,头完全向后仰去。特勒撒找寻着刚才到达过的兴奋点,然后用舌尖在那个点上飞快地刷起来。
“啊——!啊——!啊————啊....唔啊......嗯...嗯.....”奥洁托终于开始尖叫,也顾不得谁会听见了;她紧抓着扶手的手指关节变得发白,后颈枕在椅子靠背上,头和娇躯一起扭动震荡着,双腿也在不停地踢动。特勒撒也逐渐进入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闭目舔食和吸吮着蜜壶深处涌出的蜜汁;终于,特勒撒感觉到奥洁托的花心一阵轻颤,然后桃源口加剧收缩了一阵,“仆”地一声,一股湍流急涌出来,那液体竟由于过于丰沛,而从特勒撒的嘴角洒到地板上。
奥洁托瘫软在椅子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特勒撒也枕在奥洁托张开的大腿上动弹不得,狭小的空间里交织着两人的娇喘声,以及蜜液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声。俄顷,特勒撒将奥洁托的椅子向后推了推,以给自己一点空间能站起来,但看着那鼓胀红润的花唇,她又忍不住再凑上去用力吸吮了几下。
“啊....啊.....”奥洁托轻轻扭动了一回,苏醒过来。
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将她从椅子里扶起来,向教堂外走去。刚经过一阵销魂的奥洁托浑身娇弱无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头,并感觉到特勒撒的右臂温暖地环绕着她的滚圆腰身,而且她的热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奥洁托的腹部右侧。奥洁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对鼓胀的孕乳也拥挤在特勒撒的下颌旁轻轻颤动;她无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着大肚子。
起初走了几步,奥洁托几乎弯腰软倒,幸亏特勒撒使劲拽着她搭在肩上的胳膊,半扶半抱地架着奥洁托出了教堂,上了马车。
车厢在行进中轻轻晃动,车厢内,奥洁托躺在特勒撒怀里,昏昏欲睡。忽然,她软软地问:“我的好特勒撒....刚才你那一招....我原来听主人提到过的,可惜他没来得及教我.....没想到你却会.....你的手法还真是奇妙呢.......嗯......等有时间,再好好伺候伺候我......”
特勒撒疼爱地拥着奥洁托,没有说话。
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间,奥洁托忽然心生一计,她决定向两位即将临产的贵妇搞个恶作剧。
次日清晨,奥洁托让特勒撒去大教堂的圣像下取一小瓶圣水来,自己寻了些催情和活血的药物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将圣水取来,那药汁已经提炼出一小盅放在窗台上冷却了。
特勒撒将圣水交给她时,眼里满是疑惑,但终于没有问出口。奥洁托窃笑一番,觉得特勒撒还算是个当心腹的料。
等待药汁冷却的当口,她搞来几粒米粒大小的圆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热了,将每颗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两半。药汁冷却后,她将圣水倒入药汁里。
那圣水,原是院内修女入教时,在入教仪式上排出的琼浆玉液,已将圣水变成了乳白色;待与药汁混合,便象牛奶咖啡一样生出美妙的棕白色漩涡花纹,还散发着麝檀乳香,奥洁托将玻璃瓶对着阳光观赏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乳液里培养。那瓶子就放在她床头,供她每日审视珍珠的变化。
由于约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内所有怀了他的身孕的修女们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两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余名灰袍修女,她们月份最短的也怀孕七个月,大多是九,十个月的身孕,最长的已怀孕十四个月,本来她们的分娩日期由大主教控制,现在纷纷作动。
每天都有一两名孕妇临产,忙得奥洁托不亦乐乎。更严重的是,月莲王后和奥黛尔女王也临产了。
这天清晨,奥洁托刚起床,就有侍女来禀告,说月莲王后开始阵痛了。奥洁托回说上午过去,因为她还得疼一阵子,就把侍女打发走了。
特勒撒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奥洁托,说:“去之前戴上这个吧。”奥洁托回头一看,特勒撒手里拿着一个面网,只见一片轻纱上绣着精美的花纹,于是惊喜道:“好特勒撒,你绣的?”
“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网。戴上它,会令看到你的人自以为看到你了,但过后还是想不起你的相貌。”特勒撒笑眯眯的说。
“哦,我该想到这个的。月莲王后身边的侍女,都是天鹅国皇宫的人,说不定会认出我来。”奥洁托有些黯然的说,随即又说:“谢谢你,特勒撒。”
日上三竿,奥洁托和特勒撒才赶到月莲王后的住处。王后的一名侍女正遵照奥洁托的嘱咐,替月莲王后揉着乳房。也许是修道院内提供的饮食保胎效果过于明显,王后从阵痛开始,乳房就同时开始胀痛,而且不象肚子里的阵痛是一阵一阵的,而是越来越胀痛,把月莲王后折磨得坐立不安,她们赶到时,她已经昏过去了。
奥洁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后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则半跪在王后两腿间。她悄悄取出一个小培养盒,里面是那些她养好的珍珠。她让特勒撒向那个侍女询问关于王后的阵痛频率等问题,自己以查看宫口为名,将中指探进了王后的甬道内。
“哦....”昏迷中的王后轻吟了一声,扭了扭大肚子。奥洁托不动声色地摇动着中指,慢慢深入,同时象特勒撒那样不停地点触着王后的内壁。
“哦——!啊!!!”王后在昏迷中大声娇吟了一声,苍白的脸颊上涌起红晕。“看来就是这里了。”奥洁托想。她用另一只手捻起一粒半球型的小珍珠,比着刚才触摸过的位置,将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后的内壁上。
也许王后的兴奋点不止一个,她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王后的体内探索。
“嗯........啊.啊.......”王后被又一阵快感唤醒了,迷茫地望着替她揉着乳房的侍女和特勒撒。
“请用力,殿下。”特勒撒温柔的说。
“哦——!!好痛!!”一阵剧烈的阵痛使王后丧失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抓住了身边的侍女的手,使劲仰头呻吟着。
奥洁托不失时机地将又一粒珍珠焊进了她的内壁。羊水破了。
直到黄昏时分,月莲王后才产下一名男婴。奥洁托先回了住处,特勒撒还在向侍女嘱咐一些侍奉产妇王后的条理。
“唉,好累。”奥洁托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先用双手撑在身后挪了挪身子,再侧身慢慢把双腿移到床上,终于躺了下来。特勒撒不在身边,这几日身子越发沉重,每次躺下都要特勒撒伺候一番才行。
也没什么胃口,奥洁托直接睡下了。“第二粒珍珠不晓得会不会被羊水冲掉呢。”睡着之前她想。
夜深了,四周静悄悄的。
“...母亲....,母亲.....”朦胧中,奥洁托感觉有人在吻她的腹部,她正贴身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那些吻带来的湿润和热气轻易地通过薄纱贴在她的肌肤上。奥洁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扭动了一下笨重的身体。
“....母亲.....哦.....”那人的吻到了乳下,把她的孕乳顶得一拱一拱的。奥洁托清醒了,发现黑暗中真的有人在吻她,她吓了一跳。
“谁??!!走开!!”她喊了一声,推了一把,手到之处感觉是个年轻男人。“别过来!”她吃力地向后挪了挪身体,摸索着床头的烛台。
“母亲.....你都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啊......”随着烛台上的烛光渐渐亮起,一张年轻秀美的脸庞在黑暗中清晰起来。
“尼古拉斯?你怎么来了?”
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尼古拉斯也看到了越发撩人的母亲。只见她的美目中满是茫然的神色,白皙的身体上蒙着一层轻纱,饱满的孕乳和高耸的大肚子清晰可见;而她浅粉的乳晕在昏暗的烛光下几乎看不出来,好似不存在一样,这使她的胸部有种诡异的妖冶。母亲正一手抚着大肚子,一手撑在身后,白皙的双腿蜷曲着,还在下意识地向后挪动身体想要躲避他,而这个姿势就将双腿间暴露出来,那里已经被方才的亲吻撩拨得春水泛滥,早把纱袍都沁湿了一片,粘在私处。
“哦......我的母亲.....”尼古拉斯被眼前的风景点燃了沉寂已久的欲火,禁不住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
“尼古拉斯!真的是你!我可怜的孩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奥洁托泪眼婆娑地向他张开双臂,将慢慢靠近的尼古拉斯拥抱在怀里。
尼古拉斯伏在母亲身边,脸庞完全埋在母亲的丰乳间。他沉醉的闭上眼睛,忘情的嗅着母亲的乳香,一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隆起的腹部。“哦......我的圣母女神.....我真是回到了天堂......母亲你又怀孕了么.......看样子快生了吧.....哦....我的天......”尼古拉斯完全陶醉了,他象久旱的树木遇到雨露一样,贪婪地亲吻着母亲的颈弯和丰硕的乳房,一边还在剧烈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
奥洁托惶恐地要推开他,可惜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只好娇喘着说:“啊.....皇儿.....我们不可以这样.....噢.....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们再这样.....会遭到圣母的责罚的...啊啊........”
身怀六甲的母亲用娇弱无力的臂膀在他胸膛前软软地推拒着,更加激发了尼古拉斯的欲火。他捉住母亲的双臂按在床上,瞪着血红的双眼说:“母亲!....那又怎样!我爱你!我一直深爱着你!你知道吗,自从我回到夜枭国,一年多以来我就没碰过任何女性!我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直到最近菲利普才告诉我应该来这里找你!哦......母亲你还是那么令人销魂,要我的命.......”说完,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剑拔弩张的武器刺入了母亲的身体。
“噢——!!”奥洁托被顶得娇呼了一声,随即就将尼古拉斯的武器牢牢地吸附住了。
“哦~~,我的天......啊......我不行了......”尼古拉斯浑身加剧了颤抖,他感觉到被滚烫和潮湿的紧致甬道包围住了,这种久违的感觉使他禁受不住,很快就泄身了。
尼古拉斯沮丧地抽身躺在母亲身边,又不死心地支起身子看着她,随即俯身隔着纱袍继续吸吮着她的前胸,使她娇吟不止。
天朦朦亮了,远处教堂传来早课的钟声。
“啊.....天亮了....你,你快走吧....一会特勒撒就要来了.....嗯......”奥洁托无力的说。
尼古拉斯看着逶迤着瘫软在床上的孕妇,低声说:“母亲,等着我,我还会再来的。”说罢,穿好衣服,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