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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时的冲动之下,头脑转不过来,甚至会做出杀人放火的行为。但是在两者中间也有着像原哥这种,分不清是在两极中的哪一方,而且又不能介定他是何种类型的例子。
当然“人”在不同层面中,会有着不同层次的分别,像原哥的例子:他在工作上有着很大的发展空间,在工作的时候可以用尽各种手段去发泄了他的冲动,消减了他大部份的精力,剩下来的,只是人类原始的冲动。
然而性行为正是人类最原始和最直接的心底反应,这也是直接影响人生积极与否的关键位置,像原哥他一生追求的本来是情爱,但在他生命中所发生的事,总是令他偏向负面方向去。如果,原哥不是在工作上有积极发挥的一面,他不难成为一个暴力的淫魔。
现在他将雪儿拥抱入怀,抱着轻轻震颤的她,在她耳际温柔的细语安慰,细心的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又为她整理凌乱的发鬓,更轻轻的抚摸她纤巧的肩膀。
景像就如一对正在互相挑情的男女。
雪儿哪会想得到,在几分钟之前,对自己狼心肆虐的恶魔,完全不理会人家痛得死去活来,还要在她乳头上穿戴上两个冷冰枷锁的男人,在这一刻会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就像那天柔情蜜意给她揉手脚时一样,心中依然迷惑,但是渐渐的陶醉在抚摸的乐趣之中。
在享受原哥爱抚的同时,纤手不经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动的热棒,火热的感受立刻撩起并未熄去的欲火,心猿意马之下手已经握着热棒在套弄﹔而原哥的手也不客气的由玉山移到小溪上,两只手指沿着草丛向下探索,发觉她的嫩穴已有些少淫汁存在,心想这个浪蹄子,几下的抚弄就舒服得淫心起,穴水流,这么小的年纪已是这样,后一些日子也不知会如何的荡?他当然不知道雪儿并不是因为他一阵子的抚弄而变成春心荡漾,而是因为在肉体痛楚的同时会生出情欲一样的快感来。
肉洞被撩拨后,雪儿不仅春心荡漾而是春情勃发,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将原哥的手指弄湿,手上握着肉棒的手也改变了力度,正想着是否应先用口给他弄弄,哪知还没有想清楚,原哥已先说:“浪蹄子,尝过肉棒的乐趣之后,竟爱不惜手呢!还未够吗?”
在他不断的揉拈之下,雪儿只能勉强的从呻吟声之中点头回应。
“但今天不会再给你尝肉棒的滋味了,独食难肥,好东西也要留点给兰姨尝吧。”
雪儿一听原哥的话,心就慌乱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给她肉棒来止痒,那她已经在抽搐的肉洞不痒死才怪!但说什么也难以启齿向他求爱,但是欲火无情,越是彷徨肉洞深处的空洞感受就越强烈,不知是否错觉,在小腹之中的子宫好像也在抽搐着,而刚穿上乳环的乳头也又硬得有点痒,兼且在乳头肉内的金属令人生出极为异样的感受,被上下里外的欲火夹击和煎熬之下,说实在羞耻的情况下,别无选择的说:“嗯……原哥,我……实在……很痒……”
“哦!痒?是哪里痒?说我知,我给你搔搔它。”
“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爱,竟然要说出这些令人难堪的话。
原哥看到她脸儿本已红得像过苹果,现在羞得连耳根也发红,知道她内心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这本来没有大不了,个个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儿不同,她自从来了这里大部份时间都是赤身露体的给人凌虐,羞耻之心像搁到不知在哪里去,这就是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像是少了的部份。
要知道玩弄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和玩弄一个会害羞会反抗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趣味,尤其是他这类爱虐待女人的人,如果没有了“调教”的乐趣,那么干脆不干好了。
“哦!不知是哪里吗?”他故意的用手指在乳房上打圈:“是不是这里?定是这里!”
“啊……不……是,嗄……啊……好痒……”当然是痒,因为原哥的手现在扫的部位是她的腋窝,痒得她不停的扭动身体。直是她是按着原哥的手来恳求他才罢休。
“喂!究竟是哪里痒啊?不说的话,我去找兰姨了。”
“是……是……下边……”雪儿羞羞的说。
“下面,这里?”原哥搔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手指像弹琴那样在yīn道附近徘徊,有意无意间又触碰已经充血发红的阴唇,这种似到非到的恼人搔扰,的确奏效,看雪儿不断的扭动屁股来迁就原哥的手,就知道她的体内情欲烧得她快将崩溃。
“啊……嗄……嗄……不是……这里,喔……上……一点……”雪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叫着。
“是这里吧?”三只手指合拢的压在阴唇之上,轻轻的搓揉。
“嗯……嗯……”雪儿娇羞的点着头,还用手捉紧原哥的手,生怕他就此的消失去。
“喂,你还未说出是什么的地方来,不说可真的不理你。”说罢停了手,看她不满的在扭动腰殿,口中除了喘气的声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
“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突然中断的爱抚令到雪儿倍觉空虚。
原哥知道她快痒得发疯,硬是把手抽开,只是她的蛮力可真不小,两手死命的捉紧他的手,还用两腿把她夹紧。
但是原哥就是要尽情的羞辱她:“快说出来,是什么地方发痒?不然将你绑起来,再给你涂上刚才的药,硬生生的把你痒死。快说!”在恐吓的同时,原哥的中指在嫩唇中狼狼的挖了一下,令到yīn道中的淫液像缺堤般涌出来。
这下可真搔到痒处,雪儿的屁股轻轻的颤抖着,口中“呵呵”的乱叫。但是原哥已把绳子绕到她的手腕上,把她双手由前面向上拉到脑后,双肘向天,将绳子拉到腰部的位置捆上,又用另一条绳子将她近手肘的位置绑上,将绳绕到脑后来回的缠绕做成一条绳桥,将后脑搁在她双臂之上。
在一连串的捆绑之中,雪儿是在不断的恳求,但原哥始终无动于衷,她梨花带雨哭诉也没用。心中更怕原哥真的给她涂上淫药,那种令人痒得死去活来的折磨实在害怕再试。
终于在步步进迫之下,雪儿不得不屈服在原哥的淫威之下,羞耻难当的说是来:“呜……是yīn道……”
“是谁的yīn道?”原哥厉声的问。
“是我的yīn道。”怯羞的回答。
“你是谁?”原哥并没有放松压迫。
“我是傲雪。”
“说清楚一点,你是谁?是什么地方痕痒?想怎样?”
“哇……我是洪傲雪,是我的阴……道……痕痒,呜……请你……给我……
止痒……”雪儿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出她有生以来最羞耻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