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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美丽得多,不只曲线更加玲珑曼妙、惹人遐思,肌肤更似被润泽的放光,透出了一股成熟的媚艳。
尤其令人不由得口水直流的,是胸前一对傲人的双峰,绛仙的玉峰在他的回忆中原本不甚大,现在看来却份量沉重得多,在他眼前颤巍巍地跃着,令赵平予忍不住伸手掌握,温柔而强劲地揉弄起来,让绛仙为他解衣的动作愈来愈软,连声音都愈来愈酥。
“哎……坏平予……你这坏蛋……”
给赵平予搂入怀中,赤裸裸的相偎相依,感觉远比隔衣爱抚时来的强烈,尤其当她为赵平予褪去最后一层防护,亲眼看到那肉棒在她眼前一跃而起,勇猛精壮到令她一见便浑身酥软,绛仙又那有心思去埋怨赵平予使坏的手呢?
她软绵绵地挨在赵平予怀中,感觉到自己的胴体已被他玩弄的欲火如焚,偏偏赵平予那硬挺的肉棒,还不肯光临自己的幽谷,只在她腿根处不住磨动,磨的她淫火更炽,“怎么……怎么还不带绛仙上床……还要吊人胃口……”
“有什么办法?”微带着些许喘息,赵平予的嘴凑近了绛仙耳边,轻轻品尝着她嫩红的小耳,“床都被二师姐占去了,平予就算想马上就把师姐你干……干得欲仙欲死,让师姐精关大开,泄到死去活来,可却没有地方好干事啊……何况师姐这般美……平予好想继续看下去喔……是不是……”
“坏……你坏死了……”一边激情地呻吟,一边感觉他的手仍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处来回揉弄不休,令她愈发难挨,绛仙只觉娇躯愈来愈没有力气,只能偎的他愈来愈紧,一边在嘴上轻骂娇嗔。
听赵平予的话,绛仙知道他已看穿了她的心思。男女床笫功夫的差别便在于此,无论功夫再强、撑得再久,金枪不倒的男人总要射出精来,有吸有放,还能取得平衡;但女人在床上却是只进不出,便是运用内力在体内循环吸收也有个限度,若不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床上彻彻底底地泄一回精,将体内的精气彻底抽空,吸收的精气在体内不住累积的结果,对身体绝不会有好处,这就是媚功中阴阳循环的法门,绛仙就是因为知道赵平予在这方面的功夫,才特意找他上床的。
“既然……既然上不了床……你就在椅上好好地……好好地爱绛仙吧……”
虽说心里有数,赵平予是想迫得自己亲口应承这般羞人的事,但绛仙体内的欲火之旺,早难克制,方才风采旬所带来的满足,早不知消失到那里去了,现在又是一心想被他征服,绛仙又怎受得了赵平予的挑逗呢?
听得被外姐姐一声娇哼,伏在锦被内的绛雪只觉脸儿好烫好烫,她之所以钻进被内,完全是因为一时羞的无地自容,却没想到竟让姐姐和赵平予无地欢合,本以为赵平予恐怕得把姐姐抱到自己房里去干,那精彩状况自己躲在这儿怕连看都看不到哩!
方才听姐姐和赵平予竟说要在椅子上干那事儿,绛雪不由大羞,芳心不由想到,若赵平予当真这般厉害,把绛仙弄的泄阴之后,索性更不上床,把自己也拿到椅上痛宰一番,那会是什么景象呢?绛雪虽知男女之事绝不限于床上的搞法,但她只曾和男人在床上玩过,其它地方的性事可是从未尝试,真不知那是什么样子。
小脸儿偷偷钻出了被子,绛雪不由得脸儿都红透了,偏生眼前的景象太过炫人,教她连想缩回被子里都没办法。也不知是情浓意热,才将绛仙就地正法,还是因为要做给绛雪看,赵平予竟就坐在床上的椅子上头,让绛仙跨坐在他腰间,纤手藉他的双肩施力,在赵平予身上热情地上下挺动着。
秀丽的长发随着娇躯的动作飞舞飘散,一身香汗快乐地狂涌出来,在绛仙娇躯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光,光看绛仙舒服的媚眼如丝,扭摇之间媚态横生,喉中迸出的呻吟既娇媚又柔弱,显见这姿势令她甫被插入便被触及了极敏感的所在,使得她乐在其中,娇躯不由自主地激烈动作,仿似根本就不想休息般,才刚刚被风采旬搞的爽过一回,天晓得她怎么有这么多体力好玩?
不只是绛雪在旁看得目瞪口呆,连绛仙自己都是爽的不知所以,风采旬乃风月场中悍将,什么姿势没和她搞过?这样坐姿相交绛仙也不是头一次玩了,她虽也知道这姿势会让男人的肉棒更显长度,可以顶得更深,却没想到许久不见,赵平予的肉棒竟较当日更觉长大了些,当日的长度已令女子爱不释手,现在更是威力十足,才一沉坐下去,绛仙已忍不住娇吟出声,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差点要主动送上香吻以示感激。
那深入令绛仙错觉自己整个人都给插穿了,赵平予的肉棒竟刺着了她以往从未被男人触及的深处,点的她魂儿飘飘,差点一触之下就要泄身。
虽知自己和妹子都才刚刚和男人搞过一次爽到极点,赵平予却是生力,虽是以一敌二,但自己和妹妹多半均非他的对手,绛仙却没想到自己会败的这么快,她咬紧牙关,忍住幽谷当中那欲仙欲死的泄意,纤手按住了赵平予肩头,艰难地将娇躯上下套弄起来。
这套弄的动作对她而言倒非难事,绛仙虽才刚泄过一回,但赵平予的挑逗动作却已令她热情如火,从骨子里又榨出了迎合的体力,真正艰难的是那种享受,每次绛仙一深深地“坐”下去,便觉赵平予的肉棒紧啜住自己暴露出来的花心嫩处,那滋味之美,令她差点没办法再将身子硬抬起来,若非知道光这样坐着不动的享受,绝比不上娇躯上下套动时花心次次被刺时的畅美欲泄,她还真难坚持这样顶挺呢!
“哦……唔……好……好平予……你……啊……你好厉害……绛仙要……要美爽爽了!唔……怎么……怎么这么长……哎!你……唔……你太长……喔……你又……又刺到绛仙心里去了……嗯……好……好美……哎……你……呀……”
这样次次被攻击重点、下下都直捣黄龙的攻势,本来就让人难以自拔,加上赵平予虽乐的坐在那儿任绛仙主动套弄顶挺,只用一双扣在绛仙汗湿纤腰上头的手协助她上下动作,但那埋在她双峰间的口舌攻势,却是那般厉害,绛仙只觉随着自己愈动愈是激烈,他的口舌在自己峰谷之中滑动时愈舐愈是有力,那处虽非什么敏感地带,但激烈舔舐的感觉,却一样销魂,令绛仙再难忍耐,不住媚吟出声,声声句句都是乐在其中的感动:“你真的……唔……真的好厉害……绛仙好……好爽……啊……”
“唔……师姐你也是……好……你好紧……夹的平予好舒服……唔……又紧又会吸……真是棒……啊……好厉害的穴……会吸人的穴……唔……吸的平予好爽……”
见绛仙舒畅若此,整个人犹如浸过水般再没一寸干处,眉宇之间尽是云雨情浓的欢乐与享受,她每一寸毛孔都似被欲火冲开,女体馥美的香气充塞着房内,赵平予也不由心满意足。
表面上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那儿任绛仙套弄,最多是用双手助她一臂之力而已,实际上赵平予却用上了“淫杀术”中“不动之动”的高超手法,一边紧紧顶住绛仙那娇嫩的花心,享受着那几乎要将肉棒融化般的快感,一边以棒顶处轻扭慢擦,如蜻蜓点水般伸缩点击,让绛仙浑然不觉之中承受着远比激烈抽chā更强力的动作,不由得畅美欲泄。
若非绛仙冰雪聪明,加上长久以来夜夜春宵,媚功修为已算得相当不弱,换了一般女子在赵平予这般暗地动手之下,怕早要泄的人事不知了。虽是如此,但浑然不觉赵平予的动作,绛仙只觉套弄之间,自己那敏感无比的花心上头,传来了阵阵快美,如电流般殛的她周身酥麻酸软,那滋味令她粉颊桃红,眼神迷离。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无法再这样上下套动了,现在的绛仙只觉浑身软绵绵,再没多少动作的力气,只能挨在赵平予怀中,酸麻无力地左右旋磨,好让花心处能受到他威力的震撼,体内的媚功竟再无一丝自保之力,只能用来使他的感觉更为舒畅痛快。
“哎……好……唔……好平予……你……哎……你真棒……绛仙……绛仙要飞天了……唔……你……你一定又学了什么坏东西……拿来搞得绛仙欲仙欲死!唔……”
从来没试过这么爽的,连上次在温泉里被赵平予干时都没有这般痛快,偏偏他这回竟是一点动作都没有,就将自己送上了仙境。
绛仙虽在心中若明若暗地感觉到,赵平予绝非毫无动作,想必是用上了什么暗招,才让自己这么不堪一击,但她正爽在其中,既无力也不愿揭破他的把戏,“哎……求求你……好平予……你……唔……这么……这么棒呀……”
“这样美吗?好师姐……平予服侍得你舒服不舒服?唔……你又夹紧了……还这么……嗯……这么会吸……喔……吸的平予好爽……连奶子都变大了……摸起来好舒服……好棒……唔……”
一边任绛仙热情旋磨,享受着她花心的湿热温软,赵平予一边淫声乱语,让绛仙连耳朵都能享受到男女浓情蜜意的滋味,一边将不必再助她挺动的双手滑过绛仙湿滑的娇躯,享用着绛仙一对娇挺高耸的美峰,既柔滑湿润又肉感动人,连触感都美得多了,想必她受到的滋润不少,娇躯远比当日更要成熟百倍。
本已被赵平予的种种手段弄的神魂颠倒,醉茫茫地瘫在他的怀中,只能勉力扭腰摆臀,花心处哗然欲泄,现在又给赵平予双手在乳上尽情地揉捏把玩,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的热情烧的太过狂烈,还是他的手法有独到之处,大手摆弄处竟似被火焚烫般不住加热,那美妙的火焰内外交煎之下,教绛仙那里受得了呢?
不知不觉间绛仙的精关已在赵平予的次次攻击下崩溃,醇美的阴精美滋滋地狂泄出来,那泄阴滋味令绛仙周身酥软欲融,几几乎都要瘫了下来,茫醉在那快感之中。
但是没有办法,绛仙只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无法控制,阴精大泄当中,她原本已泄的茫茫然飘飘然,再没有力气动作了,偏赵平予的手在自己身上不住揉弄,所到之处都勾起了一把火,烧得绛仙无法自制,身体竟又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随着赵平予的手法荡漾不休。
尤其是正被赵平予痛快开采的花心处,那阴精更是止也止不住地涌泄而出,一次又一次地泡上他的肉棒,给他在那敏感处连吸带吮,绛仙只美得眼都花了,只知尽力挺起纤腰,让贲张的美乳迎上赵平予的吻吮,其余的动作都没办法了,只剩下腰臀处仍无力地轻摇,似在展现里头正被赵平予如何耍玩。
“哎……好平予……你真好……绛仙要……哎……你若继续吸……唔……吸绛仙的奶子……绛仙就要……啊……就要再泄了……唔……”
整个人似乎都瘫痪了,绛仙软伏在赵平予怀中,感觉到幽谷深处正被赵平予一下下地吸吮着,若换了其它人,绛仙便是奋尽全力也要逃开,给他这样采阴补阳下去,自己恐怕非活活爽死不可,但她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知道赵平予会适可而止,在达到让她体内阴尽阳生的循环时,便会停下来让她体内的气脉自行运功,绝不会搞到自己泄精泄到脱阴而亡的。
感觉到绛仙已酥的再没半点儿力气,赵平予这才缓缓收起了双修之术,说实在话,在练了那“淫杀术”之后,赵平予在床上的功夫又深进了一层,持久力更为可观,只是绛仙的媚功也已颇具造诣,吸的他若不运双修功法,只怕早要泄了出来,虽说练成《梅花三弄》的功夫,赵平予至少可以连来三次而不疲累无力,但遇上了绛仙这样热情的美女,他实在不想泄的那般快呀!
虽说幽谷里头已泄的快麻了,但绛仙久修媚功,幽谷当中感觉何等敏锐?赵平予心意一动,她便知赵平予高潮在即,枕在他肩头的小嘴儿赶忙轻吟,只觉连呻吟声都如此娇弱,软的像浸透了水,弱的像快断气一般,“好……哎……好平予……绛仙求求你……别射出来……你还要……弄绛雪呢……”
“师姐放心……平予撑得住的……”
“不……不是……”感觉花心处狂泄之势渐止,身体里头的媚功正自然而然地运行着,慢慢地弥补着方才狂泄而出的精气,边让赵平予爱不释口地舔舐吸吮着一对敏感贲挺的酥胸,绛仙只觉整个人都沉醉在无尽的幸福和满足当中,这感觉可非四大长老所能给予的。
“绛雪的功夫还……还不到……体内精气不足……只是绛仙与她共属阴身,想度过精气也没办法……这回刚好是个机会……唔……求求你……好平予……哎呀……说正事的时候别……哦……别舔那里……会……哎……会让绛仙再泄出来的……”
“嗯……那师姐要平予怎么做呢?”不好意思地停下了吸吮着绛仙红蕾的动作,只见那对刚从他口中逃出的玉蕾整个都涨了起来,既红又挺,仿若两颗宝钻一般,差点忍不住要再吃下去。
“好平予……”知道赵平予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双峰,绛仙虽有些不好意思,但两人既翻云覆雨过,给他这样观赏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你待会儿还要……还要和绛雪好……就趁机重重地射她一回……把绛仙的体气打进去……不然绛仙实在怕……怕绛雪到后面会吃不消……他们都很悍的……”
“既然师姐有令,平予怎敢不从?”
温柔地将绛仙酥软无力的胴体抱了起来,坐到了床边,把她放在床上,赵平予将脸贴到了她耳上,故意把声量调到既轻微,却能让被里的绛雪听到的程度,“平予现在就去弄绛雪师姐……等绛雪师姐撑不住了,再回来搞你,绛仙师姐说好不好?”
“你……哎……”
知道赵平予这么说,一来是挑逗自己的芳心,二来也为了撩动被中绛雪的春情,偏偏绛仙亲身体验过,知道方才赵平予多半还留有余力,今晚的自己可真是遇着了命中魔星,要等到赵平予欲火尽泄,自己和妹子恐怕都不知要爽上几回,明儿若光只是腰腿酥软,下不了床,恐怕还算是轻松的后果哩!
“你若受得住,绛仙自然……自然奉陪到让你……让你爽够了为止……”
……本来虽躲在被中,但给绛仙那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吟给诱了出来,绛雪一见到姐姐和赵平予在椅上欢爱缠绵时的模样,那双眼儿就连想逃也逃不开了,明知赵平予或许是为了撩弄自己的芳心才在椅上把绛仙“怜爱”的高潮迭起,就连旁观的她也看得出绛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但真正教绛雪芳心又喜又怕的是,赵平予弄瘫了姐姐之后,被抱回床上的绛仙那妩媚娇柔的神情。亲眼看过绛仙是怎么一人面对三大长老的,绛雪自然知道姐姐在床上的实力,绛仙在床上的功夫之好,除了也是久历风月的风采旬外,其余三人个别对她而言也算不了什么,可现在的绛仙却是茫茫然到快晕去的模样,一双眼儿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全一副经历了男欢女爱抵死缠绵高潮迭起后的满足神色……
虽说绛仙才刚刚和风采旬搞过,元气未复,在床上的支撑力难免受影响,可被弄成这个模样,这师弟也太强了点吧?想到接下来就要轮到自己,教绛雪那里平静的了?
动都不敢乱动一下,绛雪只觉自己的芳心愈跳愈快、愈跳愈猛,活像是要跳出腔子来一般,连那日被白山君半用强地开苞时都没这般紧张。她的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这般猛男就要和自己行云布雨,光看姐姐这样,便知和赵平予上床必是美轮美奂的一回事,白山君能带给自己的快感怕颇有不及,但连姐姐的媚功这般精深,都要败在他的肉棒之下,自己又能承受得了多久呢?
尤其当赵平予离开了绛仙晕瘫的娇躯,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的时候,那肉棒一甩,一片水花登时飞溅,连她脸上也淋上了一点,绛雪只觉口中一干,她虽知能令姐姐如此销魂蚀骨的,绝非中人之器,却没想到赵平予的肉棒竟是粗壮若此!
不但粗长壮硕,顶端更如伞一般大开,光想到被这样的东西刺入穴内大逞淫威时的景象,绛雪已忍不住直吞口水,既害怕又有点向往,那才刚把绛仙干的欲仙欲死的肉棒,也不知射过了没有,如此的湿漉火烫,真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
见绛雪被他肉棒旋甩的动作弄得一怔,却未娇嗔他的无礼,更没丝毫躲避之意,半带蒙茫的美目反倒直盯着那如怒龙般昂首的肉棒,一副又爱又惧的模样,赵平予心中不由一喜,他和绛仙早搞过一回,再来次云雨之缘不算什么,可绛雪与自己却是第一次这般裸裎相见。
对这娇滴俏幼的师姐,赵平予虽不至于却步,举手之间却不由得有些迟疑,但从绛雪此刻的神态来看,方才自己特意在床前将绛仙弄的魂飞天外,令她那欢乐露骨的呻吟声再无半分阻滞地脱口而出,对绛雪的刺激确实蛮大的,否则现在的她,怎可能这样牢牢地盯着肉棒不放,全无一点回避之意呢?
大着胆子,伸手轻轻捧起绛雪晕红的脸蛋儿,见绛雪竟顺势昂首闭目,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赵平予不由愈感刺激,他一边凑过脸去,吻上了绛雪那红艳欲滴的樱唇,在她的咿唔声中破开了她两片红唇的防备。
绛雪只觉随着赵平予的唇舌贴上,一股温柔的力道传了过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撤开唇齿,让他长驱直入,尽享她檀口中温暖香滑的甜香,那灵巧的舌头连在她口腔中刮扫滑动的滋味都是这般甜美诱人,令绛雪口舌稚嫩而热烈地反应着,再也无法自主地随之起舞。
加上赵平予不只口舌厉害,轻捧着她脸蛋儿的手也不闲着,绛雪只觉娇躯一窒,他的手竟已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滑入,钻进了被内,一点一点地向她的娇躯发动攻势。
本来从方才窥淫之时,绛雪一颗芳心已被那热情如火的景观撩的再难自抑,现在又给赵平予舌头侵入口中,熟练地挑逗着她正喷发的淫欲,那里抗拒得住那魔手的侵犯?她揪着衣领的纤手一开始还勉能扣紧丝袍口处,但在赵平予的手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很快他的手已破开了绛雪纤手的抗拒,顺着她躁热的肌肤慢慢透入,一点一点地向她的香峰进发,在绛雪娇躯诱人的轻扭之下,慢慢地攀山越岭起来。
一面享受着与他之间的口舌缠绵,一面轻挪娇躯,让自己的胴体与床褥间不再那般贴合,好让赵平予的手愈来愈好动作,绛雪不由得心跳加速,迷醉在男女之间那动人的情境里头。
赵平予的手所带来的感觉之佳,乃是绛雪从来未曾尝试过的,连风采旬都没有这般灵动又富热力的技巧,那几只指头上也不知带着火还是带着油,点戳揉弄之间,不住地令绛雪体内欲火更炽,不知该说是火上加油,还是被他将火送入了体内。
迷茫之间,绛雪只觉自己的胸前愈来愈涨、愈来愈热,一对香峰似已被赵平予弄得愈来愈挺、愈来愈大,扭动间磨在褥上的感觉更为醉人,光是娇躯轻抬,已无法让他的手好动作了,她迷乱地和他接吻,纤手柔弱地将娇躯撑起,愈撑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