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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整根yīn茎直勾勾地摆在了她的面前,我明白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很配合地一口含住了我的yīn茎,同时右手也很配合地上下不停在套弄。
我低头看着半蹲的她为我口交,这个场景是在太美,太诱人,太让人血脉喷张。因为半蹲的缘故,她那怀孕的肚子更加凸显出来,较刚才站着的时候不知要大多少倍,同时,我俯视的角度也更能够清晰地观察她那因为怀孕而变黑的乳晕和那长长的乳头,还有那深深的乳沟,我忽然觉得如果我的睾丸被她那乳沟紧紧地夹住,应该也会舒服。
她手上和嘴巴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她不仅用舌头去拨弄我的guī头,偶尔还会小力地去钻我guī头前面的小缝,她的手不断地套弄我的整根yīn茎,开始的时候还集中在yīn茎的前半部分,后来她就把手慢慢移到我的睾丸上面去,还会轻轻地把它们握在手里面。
我舒服地眯上了眼睛,一方面是想更好地享受她给我口交的过程,另一方面是害怕在如此美妙的情况,假如低头看看她那隆起的肚子,恐怕我将无法控制精液的射出。我想很多年后,当我想起曾经有一位孕妇脱光衣服半蹲在我面前为我口交时,我都足以为这场回忆狠狠地射一次精。更何况这位孕妇,还是这两年里面我在无数夜里朝思暮想的可人儿啊!
对她是否公平呢?我心里面突然冒出个声音。
因为闭着眼睛,我反而变得理智起来。我想到这场口交过后,可能是要和她正式发生性关系。我突然意识到我遇到两个问题,问题一,对泰国的她公平吗?
问题二,我能和一个孕妇发生性关系吗?而目前正在帮我口交的她似乎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我们会xìng交吗?我们要xìng交吗?我多了一些想法。
她突然轻轻地咬了我的guī头一下,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连忙睁开眼睛,马上用双手牢牢地抓住她的头部往我下体的方向送,同时腰身挺直,好让yīn茎最大限度地刺向她的喉咙。这是机械的动作,在泰国生活的时候早已反复练习,但这一次我却分明地感到在对泰国妻子进行深喉口交时,心中并没有想着中国的她。
这是为什么呢?还有为什么我会记得如此清楚呢?我一边想,一边不停地推送着她的头部,好让我们两人的身体能够最大限度的配合着她为我口交的动作。
又过了一会,“啊……”她终于受不了长时间的深喉口交,突然把嘴巴从我的yīn茎处撤出,但手上还保留着不停上下套弄的动作,她开始大声喘气,她胸脯前和额头处开始渗出些许的汗珠,我开始有点担心如此激烈的深喉口交对一名孕妇来说是否适合,我甚至想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却又即将出生的生命。
我在想,在这种环境下,我应该和她发生性关系吗,应该把粗大的yīn茎插入她的yīn道里面吗,应该把精液射到她体内吗?
脑海里面的沉思很快就被她的动作打断了。
她休息了一会,继续用嘴巴把我的yīn茎含住。我想,她是要用嘴巴帮我把精液射出来吧。脑海里面产生了这个念头,我也为这个念头短暂松了口气,因为我可能不需要面对将是非常困难的抉择。
我开始继续享受长时间地被口交的过程。
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我尽可能地调动身体所有的感官细胞,去体会这份幸福。可是,这份幸福根本没有持续很久,尽管我的yīn茎没有射精,甚至因为她不停的吸吮变得有点麻木,但刚才思索的两个问题在这短暂的平静中不约而来。
我想起泰国的妻子。
我和她没有孩子,甚至没有要孩子的愿望,嘴巴上我劝说她说现在生活太动荡,今日不知明日事,孩子即使出生了,也没有保障,但在我心里的最底层,我却从来都未曾想过要拥有一个和她的爱情结晶。我把泰国的妻子作为礼物,送给了当地的大小官员和警察,她是我生意的一部分。
较之于中国,泰国更为腐败,尽管法院和政府偶尔会说说法治、公平、正义之类的话,但基本上都停留在说说的环节,实际政治操作当中,人治永远都是唯一的法则。
在泰国,经营毒品,最重要的就是向官员和警察行贿,打通各层的关节,这就需要在每一层每一个环节分别按等级高低和官衔大小来进行不同程度的行贿,在泰国,不仅我要向官员和警察行贿,小的官员和警察同样需要向他们的上级行贿。
而且当地流行的行贿方式已经不是送钱那么简单,而是喜欢占有行贿者的亲人,可能是妻子、是妹妹、是妈妈,甚至是女儿,他们还会堂而皇之地说只有发生了肉体关系,彼此之间的合作才会更加紧密,但这种肉体关系永远都只是上对下的,永远都是单方向上面的占有。
我那泰国的妻子常常成为我行贿官员和警察的礼物,在泰国,我只有一些钱和她。
一方面,我觉得我是个无情的人,因为作为一个陌生的中国人,来到泰国社会,要生存和发财只能使用极端的手段。目的会为我的手段开脱的,这是我过去到现在都确信。
另一方面,我却并非不喜欢我泰国的妻子,每当她被作为礼物送去行贿的时候,我的内心都会内疚得独自在清迈的街道上面流泪。
我不会因为她身上残留着其他男人肮脏的体味而停止和她xìng交,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吻她,拥抱她,爱抚她,帮她买药去涂抹身上被虐打的伤痕,但我却清楚地明白到,我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异乡人,在泰国永远都保留着一颗冰冷而孤独的心。在这颗冰冷心的最底部,却一直都存在着一个预留给她的位置,中国的她。
现在的我,yīn茎有点麻木了。
我开始觉得连要射精的刺激都消失了,我挪了挪屁股,慢慢地松开抓紧她头部的双手,好让我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面。我低头看着她,这才发现黄色的地毯上面有一滩明亮的液体,恐怕是因为太刺激而yīn道分泌出来的淫水吧。
有人曾经说过,孕妇的分泌物非常多,经常下身都是湿淋淋的。为了确证这个说法,我稍微身躯向前,伸手探向她的下体。先是摸到她的阴毛,然后触碰到有点发烫的下身的肌肤,我摸到的可能是她的大阴唇,也可能是她的阴蒂,还可能是她的尿道口,我一直用手在她的下身探索,我在找一个入口。
在寻找的过程里面,她早已浪叫连连,我的整个手掌同时也被她的淫水弄得湿润非常,她终于忍不住了,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拉着我另一只没有玩弄她下体的手,迅速地把我拉到床边。
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我的内心一阵激动。yīn茎也随之变得更为挺立,甚至不经意地抖动了两下。
“用力地插我吧。”她的声音居然有点哽咽了:“不用担心太多的。”她居然以一种前置答案的方式瓦解了我即将发问的问题。
她像个大字型那样瘫在床上,肚子上面因怀孕而凸显的肉一下子被分摊和拉平开,她把双腿张开,阴部的位置闪闪发亮,几缕阴毛因为沾上分泌物的缘故粘连在一起,相比于我,她更陶醉于这种淫靡的气氛当中,她的呼吸很重,胸脯和肚子不停地随着呼吸的力度而上下起伏,她的双手没有去故意遮掩张开的下体,反倒是不停地揉摸着乳房、脖子和嘴巴。
我没有说话,两支手臂支撑着我的身体,下身赤裸,随时准备着一个插入的动作。我的背包里面有一个避孕套,那个避孕套是在泰国买的,是经常和妻子使用的类型,但此刻我没有打算去拿。我想,恐怕实在是没有必要吧。
“用手把yīn道扒开吧。”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因为激动而声音都起了变化。
“喔?”她很惊讶,似乎觉得我应该更加主动地插入,但她还是按我的要求用双手慢慢地分开了那两片厚大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的yīn道入口。
“很漂亮的样子啊。”我夸奖她。的确如此淫荡的场面以及她内里桃红色的肌肤,世间上的确少有男人能够不为之而赞叹。
“我觉得好害羞哦。”她的脸红了,还不停摇摆着腰肢,虽然双手仍旧保持着撑开两片阴唇的动作,我看到从她yīn道口流出的爱液里面,还有点点的白色物体。
“你进来吧……我好想你进来啊。”她开始哀求我了。
“你就保持这样的动作吧!”我淡淡地说。
我退到她的床边,不再俯趴在她的身上,我的眼睛盯着她那美妙的下体,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几下嘴唇,我开始用右手不停地套弄着我的yīn茎。
她看到我这样的动作很惊讶,但我示意她不要动,要保持现在的动作,我右手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眼睛仅仅集中于她下身那几寸淫靡的地方,那娇嫩的肉体,那粉红色的秘肉,那不断流出的爱液,那肥厚的阴唇,那敏感的阴蒂,还有那因为激动而开始张合的尿道口……
我再也无法竭止内心的激动,也无法控制yīn茎因为手掌带来的强力刺激而传送到中枢神经上的阵阵酥软感,我疯狂地射精了。
精液射在她的床单上面,射在她的地毯上面,射在她的脚丫上面,但她依旧保持着用双手撑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yīn道的动作。
“你要走了吗?”她有点害怕地问。
“嗯。”我自信地回答。
“你还会回来吗?”她更害怕了,语气当中透露出伤悲的情绪。
“可能不会了。”我的语气越发坚定。
“你还有话要跟我说吗?”她快要哭了。
“谢谢!”我说。
说完这话,我转身去穿裤子,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对话。
推开门,我离开了那个仍旧散发着淫靡气氛的房间,外面的太阳很大,阳光很刺眼,我不得不眨了下眼睛来适应突如其来的明媚和光亮。我想我的世界可能才刚刚开始吧,远方也正有一个人值得我去拥抱和热吻。至于残留在那个房间里面的精液,我很清楚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