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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了!」二丫头心里却想的是,今后老爸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暗自高兴,并说道:「大姐这几年为我们吃了不少苦,为我们耽误了自己的事,我和小妹也于心不安,今天大姐说找到了自己的相好,我们都为你高兴!」
顾平听了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女儿要嫁人了,要离开自己侍候別人去了。可话又说回来了,女大不中留,总不能让她一辈子不嫁人吧。想到这,他举起酒杯说:「大妞!祝贺你找到了如意郎君,这么多年以来,你前前后后帮助我照顾两个妹子,也真是难为你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让我敬你一杯酒!」
「我们也敬姐姐一杯!」两个妹子同时站了起来,一饮而盡。
大女儿见此情景,被感动的流下了眼泪,把酒喝了。饭后,二丫头和小妹子,围着大姐问这问那,说个不停,顾平悄悄站起为回舱了。
晚上,等小妹子睡后,二丫头和大女儿一起来到了老爸的舱内。二丫头尽管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老爸!大姐自己在处面找了对象,也不告诉我们,今天这么一宣佈,这不明摆着是先斩后奏吗」
二丫头这么一说,到弄得大女儿无言以对,还是顾平解了围,「这也不能怪你大姐,她是怕我们不同意。这两年里,我们三人形影不离恩恩爱爱,共享人世间的快乐,要不是你大姐疼你老爸,我可能早给你们找后妈了,也就不会有后来二丫头的加入,我们这个家可能早就不是这样了,二丫头你还怪你姐,你应感谢她才是!」
听老爸这么一说,大女儿又哭了,她从内心里感激老爸对她的理解,感激老爸这几年来带给她的性爱和快乐,她泣不成声地说:「老爸!你別说了,都是我不好,好了,我们什么別再说了!敢快脱衣睡吧。」说完就去给老爸解衣脱裤,并说:「二妹你也来帮忙!再说下去天都亮了。」
这天夜里,大女儿和老爸幹了三次。
这正是:
天下宴席终散去,群雁总要伴双栖。
人间好事也有离,啥乐都有一定曲。
一日,两个女儿与老爸风流快活后,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大女儿突然说出了让顾平心跳加速的事。「老爸!我看小妹子现已长大了,身体的丰满程度不比她二姐差,她今年内中学就毕业了,我这一走,也不能常回来陪老爸了,到不如就让小妹子顶替我的位子,也省得她整天的往外跑。这样我们三姐妹都侍候过老爸,也就全家美满了,再说,如不把小妹子搞定,今后你们也不方便呀!」
二丫头虽然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但听到最后一句,也觉得有理,再看老爸那种高兴的神态,她马上就附合着说:「大姐讲的有道理,我同意!都是一家人,怎能把小妹给漏了呢,这对小妹子也不公平呀!」
就这样他们又商量了如何着手,什么时机,待事敲定后,爷仨又快乐了一回,才相抱而眠。
这正是:
甘愿床踏伴孤枕,临去犹思落网花。
大女再设迷魂计,三妹福祸全由她。
冬去春来,渔民们开始忙碌起来。小妹子也主动学着帮助家里幹点活,一家四口早出晚归,把早春的第一个捕渔期忙了过去。能卖的都卖了,留下来的就晒成鱼干自己吃。忙乎了一阵子的全家人,都想放松一下。于是,大女儿提出上岸玩一天,她也顺便给自己准备点东西,大家都认为有理,就决定第二天统一上岸。
第二天,当父女三人走在街头时,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顾平也留意地观察着小妹子,他突然发现小妹子那隆起的胸脯,那丰盈的臀部,都生动地勾画出了她少女的成熟和风韵。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在小妹子的身上扫来扫去,他心中有了一种难以描绘的躁动。
回到船上,三个姑娘还在说说笑笑,讲述着今天她们看见的新鲜事。顾平回到自己的舱里,则开始盘算如何对小妹子下手。
大女儿知道老爸的心事,因为自那天她说出她的想法后,老爸就像丢了魂似的,整天盯着小妹子,今天在街上她就发现才老爸的眼光总不离小妹子。其实,一路上她也在想着如何让老爸如愿以偿,但总沒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她在和两个妹子说话时就注意到了老爸的表情,见他回舱,她心里更急。于是她把小妹子打发回舱后,就对二丫头说:「你看出老爸的心事沒他是在想小妹子呢!」
二丫头说:「老爸也太心急了,什么事也得有个商量,总不能沖上去,就把小妹子放倒吧!」
「你又胡说了,这不在和你商量吗」
这时小妹子走出舱室道:「大姐!二姐!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大女儿赶忙说:「沒什么!我们在考虑着晚饭吃点什么。」
她们姐妹俩订好计策,就各自忙碌起来。大女儿下厨做饭,二丫头精心准备,一会功夫所有的都安排就绪。「吃饭了!」二丫头叫喊起来,顾平和小妹子都陆续来到饭桌前,一家人坐着吃饭,却各怀心事。顾平想的自然是三妹子,大姐和二丫头却想着如何顺利实施她们的行动方案,而三妹子则想的是明天如何让她的姐妹们欣赏她新买的东西。
也不知怎么搞的,小妹子吃了一会饭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身不由已,大女儿见状,知到小妹子已经中计,就站起来说:「小妹!你今天太累了,还是回舱早些休息吧!」说完她就扶着小妹进舱了。这时的小妹已什么都不清楚了,只知大姐把自己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二丫头见大姐从小妹的舱中出来,这才高兴地笑着说:「大姐你真行!老爸!小妹子已让我们摆平了,下一步就看你的了!」
「什么你们在她的饭里放了什么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顾平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他一把抱住走过来的大女儿,亲了口。
二丫头叫喊道:「老爸!这件事也有我的功劳,你怎么只亲大姐,不亲我呢」
顾平忙转过身来搂住二丫头就用力亲了一口,说道:「我知道有你的功劳,老爸这能忘了你吗!」
「老爸!吃完饭我和二妹上岸去串个门,下面的事就看老爸你自己了!」
「她不会醒来吧」顾平担心的问。
二丫头得意的说:「今天上岸时,大姐和我在你给小妹买东西时,专门到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再下手,可回来后大姐看你猴急的样子,这才和我商量,决定今天动手。你放心吧!我在小妹碗里放了半瓶子我搟成末的安眠药,她要醒这来怎么也得下半夜里。」
这正是:
巧下芳香迷魂药,专等小妹来上钩。
怎知妹子早等候,云雨过后仍装羞。
大女儿收好碗筷,就拉着二丫头上岸去了。顾平见她们走远了,就把船开到了湖泊的中心岛附近,停了下来。他钻进船舱,脱去衣裤,从柜子里取出他今天上岸悄悄买的印度产夫妻专用润滑油,擦拭在自己的yīn茎上,然后走进了小妹子的舱内。
这时小妹睡的跟死人一个样,顾平急急忙忙地脱掉她的衣裤,把她的双腿分开,就趴到了小妹子的身上,yīn茎对准她的yīn道慢慢的捅了进去。顾平原以为会惊醒她,谁知当他的yīn茎全部插入后,小妹子对此却全无反应。原因是:一来她睡的跟死人一样,二来顾平在yīn茎上擦了油,非常的滑熘,所以yīn茎就非常容易地插了进去。
顾平心里暗自高兴,沒想到这安眠药还真管用,这油也真好用,早知这样我这几天就不用发愁了。想到这,他开始抽chā起来,直到他射精为止,小妹子始终沒有任何反应。他趴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就顺手拿起他事前准备好的布头,替她擦拭干净后起身而去。
他把船开回岸边,等了一会大女儿和二丫头就回来了。一见面,二丫头就悄声说,「怎么样搞定了!」
顾平沒有直接回答她,而说道:「你俩真行!那药还真管用,小妹子一点反应也沒有,顺利极了!」
大女儿的脸上又出现了当年老爸第一次把二丫头弄到手时的样子,「老爸!到现在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我打算五、一结婚,你同意不」
本来顾平为今晚顺利搞定小妹子挺高兴的,大女儿这么一说,到弄的他到不知说什么好了,「大妞!结婚可不是儿戏,一定要准备的细緻些,不可以草率行事。」说完他就回舱了。
二丫头看出老爸心里不高兴,就轻轻对大姐说:「你说婚事也找个时机,老爸正在兴头上,你这不是给他当头一盆冷水吗!」
大女儿想了想觉得二妹说的有理就道:「我刚才也是有感而发的,并沒別的什么意思,你这一说到提醒我了,咱们赶紧去问问老爸今天的感受。」
她们俩来到老爸的舱里,还是二丫头先开了口:「老爸!你这是有了小妹子就不要我们了是吧」
这时顾平也平静下来了,他开玩笑地说:「我哪敢呀!你老爸总不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吧!」说完他就搂着两个姑娘坐到了床上。
顾平接着说道:「方才忘了和你们说了,今天的情况非常的好,我真沒想到那药真灵,我在她身上那样耸动,直到完事,她好像全然不觉,」说到这他突然停顿,「呀!我差点忘了,你俩赶快去把她的下身再擦拭一下,给她穿好睡觉的衣服,再过来说话,快去!」她们俩被弄得不知是怎么回事,顾平又催了一次她们这才过去。
一会功夫她俩就回来了,一进门二丫头就说道:「小妹子那里睡的还真香,好像什么事也沒发生一样。」
这时,大姑娘插话道:「老爸我们真不知你这胡芦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顾平这时才慢地说道:「我想今天这事先瞒着小妹子,这样来上它几次后,等到她慢慢适应了,尝到甜头后再让她知道,她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否则她发起急来很难控制,你们觉得这样可行吗」
大姑娘听完老爸这番话,心里就明白了,她说道:「这样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水到渠成,再让她知道,也省着她将来恨你。」
顾平高兴的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来吧!该上床了!」
小妹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我什么时候睡的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过一会她才觉得下面隐隐做疼,可又不知为什么,还以为是昨天自己跑多了,也就沒太在意。
他们父女三人见小妹子沒什么反应,心里吊着的一块石头才算是放下。这天他们像往常一样上湖打鱼,有几次拉网小妹子要帮忙,都让顾平制止了,他是怕她一用力,下面再痛起来,让她觉察出什么来就麻烦了。这一天让顾平过的是提心吊胆。
晚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不一会小妹子就睁不开眼睛了,说了声:「我先睡了!」就回舱去了,沒几分钟就睡得像死人似的。
「老爸!你可以过去了。」大女儿说道。
「老爸!你一定要把动作放轻一点,別整疼了她!」二丫头也补充了一句。说完她们俩就走进老爸的舱内。
顾平来到小妹子的舱里,并沒有马上骑上去,而是蹲在那儿,欣赏着她的胴体,这时在他眼里的小妹子,已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可供他发洩慾望的女人。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阴部、她的全身,在他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时,顾平掏出润滑油擦在早已是硬邦邦的yīn茎上面,同时也在小妹子的阴部擦了一点,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慢慢插入。他这一抽chā就近百下之多,当他停下想休息一会时,觉得从她的阴部流出淫水,于是他就又抽送了一会,也沒射精就拔出yīn茎。他用布头先给她擦了一下,然后擦擦自己的,就起身而去。
这正是:
偷淫小女心中欢,家花遇雨次第开。
谁说家花不中看,咱家有花金不换。
回到自己的舱里,见两个姑娘搂在一起睡着了。他轻轻的推了推大女儿,并示意她不要说话,就把她的身体侧过去,yīn茎从后面挺了进去。事后,他搂着她睡了。
一连几天,顾平都是在轻抽轻送的过程中,结束了与小妹子xìng交。这一天,当顾平感觉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很多的骚水,正要屁股抽出yīn茎时,小妹子的双手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就快速抽chā起来,在下面的小妹子也不再是一块木头,而是柔态媚眼,娇声细做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顾平被她的媚态逗的动性慾大发,于是腾出双手从下面向上紧紧抓住她的屁股,用劲地抽chā起来。小妹子在他用力的抽chā下,骨酥体软,浪语颦颦。顾平见她越发浪了,就加快了抽chā动作,并且是每一次都是插至花心。顾平这桿桿到底的抽chā,美的小妹子更是款摆柳腰,哼哼叽叽。这时的顾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液一射如注,全部灌入小妹的体内,瘫软在她的身上。
过了一会,小妹子才开口说:「怪不得我前几天老觉着下面疼痛呢,原来是老爸给我害的。不过幹这事也真爽快,刚才我的身子又麻又痒,都酥软了,动不得了,可心里还是要干,这种滋味我从来沒尝过。你虽然是我老爸,但这事我也不怪你。」顾平听到她的自言自语,知她从此离不开男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平醒了过来,这时候他发现她的小手正玩着自己的yīn茎。她见顾平醒了就娇声娇气地说:「老爸!我还要弄一回。」
顾平让她叫的心都酥了,心想这丫头是天生的尤物,怎么早沒看出来。于是他翻身骑在她身上,举起她的双腿,又大干了起来。这天晚上顾平沒有回自己的舱室。
这正是:
初时她半推半就,久后她越弄越骚。
云海翻腾不知羞,打开通道不收手。
第二天,当顾平向大女儿和二丫头讲述了昨晚的经歷后,她俩都听呆了。他接着说:「你们这小妹子是天生的淫物,看来以后咱们要排时间表了,她那我一去,一个晚上就都是她的了,你不让她满足,她是不会让你走的。」她两人听了面面相视,不知说什么是好。
当天晚上,顾平正和大女儿商量婚事,小妹子在自己舱内就叫开了:「老爸你来一下,我有事找你!」顾平看看大女儿,心说,你看怎么样我沒说错吧!这时大女儿说道:「你就过去吧!谁让你贴上她的。」
顾平高声道:「我和我大姐商量点事,马上就来!」于是,他们就三言两语的简单说了几句,顾平便来到了小妹子的舱里。
他一进去,小妹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娇滴滴的说:「老爸!天都黑了,你还跟大姐商量啥呀!明天再说也不迟,人家现在想要你那个吗!」
顾平本想今晚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可小妹子的淫声浪语,百媚千娇,又勾起了他的淫性。他一把搂住小妹子,伸手就扯她的裙子。裙子落地,露出了她光熘熘的屁股,顾平也沒想到她会连裤衩也不穿。这一剌激,他顿时淫性大发。他迅速把她放倒,扛起双腿,就一捅至根,快速抽chā起来。小妹子更是耸身而就,浪语声声。他俩百般戏弄,直至精疲力竭。
事后,顾平说道:「小妹子,你的这种不要命的弄法,老爸我还真有些吃不消了。」的确,顾平都快50岁的人了,碰上这么一个淫物,他的身子骨早晚得被吸干。
阴历4月15,是大女儿出嫁的日子。提前几天全家就忙乎起来,顾平买东西,两个妹子帮忙准备嫁妆。这期间,姑爷也来过几次,全家对他还算满意。姑爷也会来事,每次过来都要给顾平带点菸酒,给两个小姨子买些她们爱吃的东西。
大女儿过门的头天晚上,顾平沒有让二丫头和小妹子过来,而是把大女儿一个人留了在舱内。他们俩幹完那事后,长谈了一夜。
婚礼那天,姑爷从工场借了两辆桑塔纳,把大女儿和全家都接了过去,喜酒是在城里一个大饭店搞的,摆了十桌,还算是风光。两个小妹都是头一回到饭店吃饭,被这里边的环境吓住了,她们除了看就是吃,一天过的高高兴兴。
他们回到船上时,都晚上9点了。顾平坐下来后感慨地说:「今天是你们姐嫁人,下次就是你俩中的一个了,等你们都走了,老爸我也就沒用了,到那时我就再找个老伴,也不打渔了,上岸选个地方住下来养老了!」
二丫头听见老爸说的伤感,就从后面抱住顾平的腰说:「老爸!我一辈子也不嫁人,就和你过了!」
小妹子也接着说:「我也是!就在船上陪老爸了!」
她们这么一说,还真感动了顾平,「老爸谢谢你们了!只要你俩有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谁要你们陪我一辈子,那样老爸不就太自私了吗!我希望你俩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如愿郎君。好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我们三个也要好好乐一乐。走到老爸那去!」
这天晚上,他们父女三人都脱个精光,轮番交欢了一夜。次日沒有上湖打渔。
一个月后,大女儿回门。父女四人又轮番恶战了一夜。第二天顾平恋恋不捨地送大女儿上了岸。大女儿临上车时还悄悄的和顾平不知说了点什么,然后才登车。
一个星期后,顾平说要上岸办事,一大早就走了。顾平坐上汽车,直接来到大女儿的家。顾平进门时,大女儿正在给老爸准备午餐,她见顾平来了,就说:「老爸!先洗洗手,喝点水,饭马上就好!」
这时的顾平那有心思吃饭,他上去一把抱住女儿就要交欢。大女儿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像是多少日子沒近女人了!我一身臭汗,要干那事也要等我先洗洗呀!」这时的顾平心痒难挠,慾火上升,还顾的上那么多,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掏出yīn茎站着就挺了进去。
这正是:
不畏人言不顾天,我女他妇淫更欢。
久別胜过新婚事,床上还是父女甜。
事后,父女二人坐下来边吃边聊,「老爸!也不知怎的,我和他幹这事,总是不能盡兴,我试过几次还是不行。他每次和我幹那个时,我还沒兴奋起来,他就己经流了,完事后我就一个晚上睡不好,总是想着和老爸幹那个时的畅美。」
顾平听后想了一想说道:「他可能的情况有几种,一是他太紧张,控制不住自己;二是他未婚时有手淫的习惯;三是他并不爱你,幹那事只是例行公事,像他这样经常出差在外,也不排除有情人,当然这都是分析,但有一点你要注意,和他幹那事时,千万要克制自己,不能主动,不能有浪语,不能像跟我干时那样放荡,你要让他感到你对xìng交一无所知。」
「老爸!瞧你说的,我有那么浪吗」大女儿难为情的说。
顾平道:「我是怕你让他瞧出点什么来。」说完,顾平就在大女儿屁股上捏了一把。
「不会的!我在他眼里啥都不懂!」大女儿笑逐颜开的起身道。
饭后,顾平主动提出让她去休息一会,他就替她下厨洗碗。他幹完活后,就推门走进她的卧室时,只见她仰卧在床上,把腿搁在床栏杆上,正等着和老爸交欢呢。顾平见状笑着说:「就这也叫啥都不懂」
「老爸!你越来越坏了。」
于是顾平脱掉裤子,就爬上床去。他的腿却从她腿空档里靠近,yīn茎从后面捅了进去,用劲抽chā起来。他们俩从中午一直幹了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他才洩了。
睡了一会,顾平见时间不早了这才起身说:「大妞!我要回去了,再晚就赶不上车了,你自己睡一会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这时她才睁开眼说道:「老爸!我不让你走!今天就別回去了!反正他也不回来。」
「这可不行!我沒说不回,你两个妹子会着急的。我过几天就来,听话!」说完顾平就穿衣起床。
顾平的经常出入,开始到也平安无事,可时间常了总要露出点马脚,就让姑爷有所察觉了,但是他一直也沒往心里去,后来直到又听到左邻右舍的风言风语,他才有所注意。尽管他在外面也经常的寻花柳,也有几个相好的,但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在自己身边,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中国的男人对性这个问题歷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开始注意她的一切活动,同时也限制她父亲来他们家。就是顾平来了,他也沒有好脸色给他。
有一次,他送顾平去车站,路上他毫不客气地说:「老爸你以后沒事就別来了,我常出差在外,你又总往这跑,现在街房邻居都有议论,你不过来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顾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他说:「这些日子我常过来,主要是她刚过门,总想着家,我怕她总往家跑,影响不好,就顺便过来劝劝她,只要你们幸福,我就是一辈不过来也成。」
姑爷见他这么说,心里也就踏实了,说话的语气也有所缓和,「我可不是让您老一辈都不许来,过年过节您不来我也得去请您过来,要不您女儿还不跟我急吗!」说到这两人脸上才有了笑容。
这以后的一个时期内,顾平沒有再到大女儿家去。顾平是不来了,大女儿却急死了,每天晚上一上床合上眼,就会出现她和老爸淫乐的场景。这几年,她和老爸的性生活,以及老爸带给她的那种魂飞神荡的快感都让她永远也无法忘怀,而自己的男人也无法替代。她和自己男人幹那事时,总是调动不起情绪,时间一长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她觉得现在自己是身心憔悴,人也变老了。
「是老爸出了什么事还是被两个妹子缠着不让他来还是老爸把我给忘了」她整天沒精打采地胡思乱想,天天盼望着老爸的到来,数着日子过。后来她真的病了。姑爷见状也急了,又是带她看病,又是找专家开方,她的病就是不见好,他怕她撑不过去了,只好到船上跟顾平说了。全家听到这一消息都急,于是,急忙收拾了一下跟姑爷上了岸。
当他们看到大女儿那面容憔悴的样子,先是小妹子愤愤不平地说:「大姐!是不是他对你不好,欺服你了!」
二丫头也说道:「他要是对你不好,我们就回去!不跟他过了!」
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姑爷都急了,他急忙辩解说:「我对你们大姐怎么样,你们大姐心里最明白,她生病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沒有!你到是替我说几句呀!」
大女儿这时才慢慢的说:「我这病不能怪你姐夫,都是我自己沒照顾好自己。你们来看我,我心里好高兴,谢谢你们!」听大姐这么一说两个妹子都哭了。
顾平先是向姑爷问了一下病情,又问都吃过什么药然后,他把姑爷拉到一边说:「她长年生活在湖里,乍一上岸生活,可能是有些不适应,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她,也忙不过来。我们把她接回去调养几天,顺便观察一下病情,一有好转就把她送回来,你看行不」
姑爷从心里不愿让她回去,街上的风言风语,他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可现在她这病情又总是不见好,他的工作又那么忙,过几天还要出差,想到这他也是无奈,就随她去吧!她有两个妹子照顾着,也能看着她,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于是他爽快地回答:「行!就按您的意思办!这就给您添麻烦了。」
就这样,顾平把大女儿接了回来。一回到船上,大女儿的病就好了一半。晚饭,顾平特意给她烧了鸡汤,她还真吃了不少。人生病常常是和心情有着直接关系。她回到家,晚上又能和老爸交欢了,心情当然就好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心病,心事沒了,病自然也就好了。
饭后,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两个妹子问这问那,当问到晚上和姐夫幹那个事的时候,大姐嘆气道:「別提了!我的病跟这事有直接的关系。自我嫁给他以后,我俩那事就从沒让我兴奋过,每次他趴上身来,沒抽动几下,就洩了。然后扭头就睡,直到天亮。我夜里用劲摞他那东西,怎么摞也硬不起来,你们说我每天晚上能好受吗
我也让他去吃药了,现在药店不都卖什么壮阳药品吗!可他吃了也沒起色。到现在我也沒想明白,他年纪轻轻,身体也沒啥病,怎么幹那事和老爸比就差那么多老爸到像是小伙子,他却像是七老八十的,你们说这事怪不怪」
两个妹子也回答不出是为什么,只能是说点让大姐开心的话。
当天晚上,两个妹子主动回到自己的舱里,把老爸让给了大姐。这一夜可想而知。
有道是:
久旱枯苗逢甘露,嫁人方知老爸好。
贪欢只有他之物,后悔当初嫁愚夫。
次日,两个妹子看到的大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们高兴的搂着大姐,问她昨晚老爸给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她笑着说:「什么灵丹妙药,別拿大姐开心了!我吃的药就是我不在家时,你俩天天都吃那东西。」
听大姐这么一说,她们都笑了。笑后小妹子说:「二姐!你以后嫁人,要先对他进行摸底,现在不是时兴试婚吗可別象大姐,过了门才知男人那东西不好用,一切就都晚了。」
二丫头打了小妹子一下,笑着的说:「试婚是一回事,我要是找了这么个男人,就跟他离婚。」
大姐听后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想过这事,但他除了那东西不如我愿,人还不错,唉!过日子只要他本分,对我好也就成了,哪有事事都如人意呀!」大女儿到是能自我安慰。
这时顾平走了过来,「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鬧」
小妹子马上抢着说:「我和二姐正在盘问大姐,问她昨晚你偷偷给她吃了什么好东西,今天的她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顾平笑容可掬的说:「就你嘴快,你大姐是回到自己家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一好,病自然也就好了吗。」他说完就走向船头,开船上湖了。大姐身体还是虚,吹不得风,就自己回舱休息去了。
几天后,顾平就把大女儿送回去了。姑爷看到健康的老婆回来了,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就留下老爸吃午饭。
事也凑巧,刚坐下吃饭,姑爷的BP机就响了起来。他见是厂里的电话,放下饭碗就跑向公用电话厅,回来后急忙收拾东西,说道:「厂里有紧急任务,让我马上出差去东北。老爸!要不您还是把大妞接回去,等我出差回来再去接她。」说完他就走了。父女俩吃过午饭,又在床上翻江倒海的幹了一回。
回到船上,她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所不同的是,过去他们还只是在晚上才交欢淫乐,现在他们却是不分昼夜,只要想,随时交欢。可是,三个丫头无止境的需求,顾平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给掏空了、吸干了、拖垮了。眼见顾平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消瘦下来,精神头也大不如从前了。等姑爷来接大女儿时,顾平也病倒了。
大女儿是走了,可二丫头和小妹子还是整天缠着顾平幹那事,就是顾平病的起不来床了,两个丫头也不放过他,昼夜淫乐,无止无休。就这样沒过一年,顾平竟突然死了。顾平死那年整整50岁,这年大女儿25岁,二丫头23岁,小妹子19岁。
这就是:
父女乱伦遭报应,有理沒理后人评。
自古贪淫多薄命,长生不老须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