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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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里拿出两张“四人头”给我们一人分了一张，我们都不敢接，回头看着东子哥，东子哥笑了说嫂子给的就接住，要谢谢嫂子，我们叫感了谢谢嫂子，接过了钱。女人又给东子打了个招呼，说了一声下次带我们到他那去玩，就踩着小高跟一扭一扭走了。

    晚上，我又打手枪了，不是在床上打的，是一个人躲在寝室公共厕所里打的，满脑子都是下午的画面，那白浆流出来的地方，神秘而又好奇，是不是屁眼，困扰了我半个学期。我这段时间打手枪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边打时，脑子里一边幻想着最近看到的人和事，今天这个女人，小丽同学，乃至于上次那个杀马特少女都成为过我性幻想的对象，很奇怪，这里面没有慧，慧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飞子去了中医技校真是如鱼得水，没几天就和学校高年级的学长混得烂熟，又因为东子哥是县城里小有名气的社会人，好多小姑娘来讨好他，他做人也大气，东子哥也给了他点钱，没多久他就被人破处了，后来他又破了一个小学妹的处，终于解开了我的谜题，上次东子哥插的不是屁眼。

    中医技校都是一帮没长大的孩子，青春的荷尔蒙肆意泛滥，男男女女的事多得都让人麻木，每次东子给我讲这些话题，我都不爱听，不是不想听，是听了怕自己受不了这些刺激，又要躲到没人的地方打手枪。县一中就相对要保守点，高一上学期，大家都还处在一个熟悉的阶段，还没有发生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一天晚自习，我偷偷看着慧，正好被小丽发现了，小丽就约我出去聊天，叫我不要再傻想着慧了，她告诉我慧在和伟谈恋爱，一种无力感从心底升起，如果慧是男生心中的女神的话，那么伟就是男生心中的男神，是一种让男生都佩服的存在，次次考试全校第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身上没有短板，我退却了，我没有能力面对伟，就更不敢再面对慧。此时心里很难受，挫败感让我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也疏远了。

    晚上传出了小丽被大牛破处的消息，是从大牛的寝室传出来的，下了晚自习以后，大牛在教学楼天台将小丽给干了，听说流了血，还听说小丽下面好会出水，奶子一掐就会叫。真真假假的，这件事我没有心情听，男生寝室里传得沸沸扬扬，小丽成了今晚男生们意集体意淫的对象。

    第二天辉就将小丽打了，我们才回过味来，辉一直暗恋着小丽，小丽破处，他是最伤心的，大牛到处找人，扬言要找回场子，这个事情我就不乐意了，你大牛干了人家辉的暗恋，还要收拾辉，这就有点欺人太甚了，我出面和大牛约好地方，然后通知了以前几个兄弟，当然飞子是一定要通知的。没想到，当天飞子带了二十几号人来，都是一水的杀马特，当场就把大牛给吓尿了，架最后还是没有打起来，小丽毕竟也是我们的发小，她找的男朋友，那是她的选择，我们都还是尊重的，最后大牛买了三条香烟将这件事给了结了。

    我们兄弟几个陪辉喝了一顿酒，辉哭得伤心不已，我心里也有一些难受，那天我也喝醉了，烂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