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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
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骚婊子,老子操你的臭屄。”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屄臭,妈的屄香,你还是赶紧回去操你妈的香屄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操呢。”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没有……”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在这里献丑丢人了。”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二喜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
二喜两只奶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屌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东西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骚屄很大,肉很厚,面积比我手掌还大。妈的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毛太多,乱蓬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缝。把屌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操她。我知道已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屌屌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
“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们脱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受了惊吓,我的屌屌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
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婊子、千人插万人压的骚母猪。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恼羞成怒,跳下炕,冲上前就要跟爹拚命,爹一把推倒妈,抬起脚,往她胸口乱蹿,妈被踢的滚来滚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心揪着疼,跳下炕,一脚将爹踢翻,冲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爹骂我是畜生,我就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气又怕,爬起来,连夜跑到大喜家去了。
妈从地下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搂住我又亲又疼,夸奖我是她的好儿子,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说爹刚走,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
妈说:“他让你揍了一顿,今晚那敢再回来,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难道可以阻止我们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操屄,气死他。”
我说:“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屌子,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屌屌,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大腿,我看到那块骚屄湿漉漉、水淋淋,淫水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屌屌插进去,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操屄,也不再象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操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乱伦,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手好菜。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望的。”
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的,让人听不明白。”
妈喝了点酒,挟起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妈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
我摇摇头,妈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劝我吃菜,我更加奇怪,问她:“妈,你今晚怎了?”
妈笑咪咪的问我:“妈对你好不好?”
我不加思索的说:“好啊!当然好了。”
妈说:“如果你爹不让妈开心呢?”
我挠着脑勺,为难的说:“这就难办了,不过只要能令妈高兴,我什么都依你。”
妈很开心,眉开眼笑的说,只要我有这份心,她就放心了。
妈忽然微咪着眼,脸带酒意问我:“来喜今年多大?”
我心里好笑,妈一定是喝醉了,怎会自己儿子多大都记不清楚的。我说:“妈怎忘了?我今年快20了。”
妈哦了一声,突然笑道:“不知不觉,来喜已经是个20岁的小伙子,好,好,好,可以玩女人了。”
我的脸“涮”的全红透,虽然我也喜欢听和说粗话,但从妈的嘴里说出来,感觉还是有些尴尬。妈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傻孩子,怕什么,看你害羞的,不知道女人是啥样子,怎样娶媳妇?”
我负气的说:“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说娶什么媳妇,要造梦,时间还早着呢。”
妈摇头说:“未娶媳妇就玩不成女人?谁说的,真是傻瓜,你不知道玩女人的法子有很多吗?”
妈充满挑逗的话,令我性欲勃发,我兴奋的说:“妈你有什么好法子?”
妈笑得有点淫荡,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真的很想玩女人吗?”
我尴尬的说:“都20岁的人了,连女人味是怎的都不知道,说不想是骗人的。”
我以为妈要帮我提亲,所以也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妈一本正经的问:“来喜,你说妈老不老?”
我不明白提亲跟妈妈老不老有什么关系,于是不以为然的说:“妈怎算老,象你现在这种年龄的女人,最成熟,也最吸引人的。”
妈很高兴,放下碗筷,小声说:“你不是很想玩女人吗?既然妈还不算老,妈就让你玩一回怎样?”
说着站了起来,猛的拉开衣襟,露出一双跳跃不停的奶子。我感觉双眼发眩,口干舌燥,虽然也曾偷看过几个姐妹洗澡,但如此近距离接触女人的奶子却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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