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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一条一条、像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停驻在深处继续蠕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干干班剥的、有浓糊糊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象维生的营养般,被我消化、吸收,成为身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淫梦呀!花了若大心血、冒着被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的男人慰借我空乏的心,干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为他热情得早泄,而我落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被占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淫梦,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彷佛祈祷终于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尖尖的舌头插进饥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我肿胀得几乎撑裂开的阴唇;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心肺,却乐亟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蜜穴与臀眼间的肉棱上扫动;令我腾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Yes,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yīn道,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扣挖、改成迅速抽chā;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呼,连连猛喘、尖啼:“Yes!…Aaahh……Aaahh~!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屁股眼自动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时感觉男人的手掌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揉捏……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乳、用力挤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头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肉体亟需、心里却好不情愿的性高潮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然后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抚摸、揉捏;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巾都不巾一下;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再换回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yīn道、屁股里被抽chā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了;而两脚被捏、乳房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趐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压得膀胱猛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天哪!…Jesus!…上帝啊,I feel so~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阵阵的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恩!…没想到……张太太竟这么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罗!”
迷迷蒙蒙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乳白色的夜雾愈聚愈浓,浓到几乎看不透、什么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的飘浮物,笼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侯着…等侯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摒息等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在yīn道和肛门里的抽chā,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肉棒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么都可以了!
“…啊~~!…Yes!…Oh yes!!”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住他,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馀地。我再度睁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肉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jī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呼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么;不在乎有爱、和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占领我,他随便做什么、或要我做什么,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 it!…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寸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么好听!…”
“…的确是。小…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睛,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然后剥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觉乳头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着时,感觉yīn道里快速抽送的阳jù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眼、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舔吮了一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一右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胡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得更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馀,还衔咬着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更觉性感无比;yīn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chā中的阳jù。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jī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胡的摄影师、跟萧老弟两个人!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胡、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通通好久没尝到jī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来轮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么烂、这么…不要脸啊!…季超!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得住,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旷的身子当然饥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好好慰借…慰借她吧!…”萧欣毅说着时,阳jù却停止抽chā。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但失去阳jù抽送的yīn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还要、更要……更要大jī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chā。喘着、喘着,我的泪水干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宝贝!…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 me!…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于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插我!…我!…好大的大jī巴…Fuck me!…Oh~,Yes!…”
象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在我的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jù、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说,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肉棒,引颈、张嘴含入;没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jù,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穴;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chā。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jù,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阴户;令我套坐在jī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我依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jī巴,求他给我!他才把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jù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jù;转到背后、推我俯到萧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后,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开、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jù插了进去!和仍然在yīn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前一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jù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等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jī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么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望着也是身影迷蒙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触到我的刹那,两根阳jù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chā。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佛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紧紧闭上双眼,将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弥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云掀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腾、搅荡。我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冲成钜大无比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阖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一页信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