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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在继续讲述下一篇自白之前,容我先交待一下这几年来,先后发生的情事经历,好让读者有较清楚的概念;也更充分了解我人生的成长过程:我现年四十二岁、已婚,有一儿、一女两个小孩,丈夫是位经常住在台湾的大公司、和企业集团的大老板、生意人;而我,在美国加州的矽谷定居,也将近八个年头了。
从美南搬到加州前的两年,我就有过初度外遇;对象是任职于丈夫在美国的分公司、名叫李桐的一位老中。跟他好过一年多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淡了,加上自己搬家,这段情就没再继续下去。(跟他的故事,在自白的1至5集中,有较详细的叙述。)之后,我在旧金山机场认识了方仁凯。他当时住在美东的纽泽西,但是我们开始书信、电话密集交往一年多后,他举家西迁到矽谷,便有机会经常见面了。
(跟方仁凯的这段情,在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里,有相当煽情、渲泄的描绘。我非常不满,所以在自白的第6至13集中,又补充了一些当时跟他来往前前后后、有关自己的实际状况,和心理背景,让人不致认为我是个贪图性享受的荡妇!)可惜方仁凯搬到矽谷,我们有情人终成情侣之后,好景却不能长久;两人的交往持续未到两年,就因为某种讲也讲不清楚的原因中断了。我屡次好声好气地邀约他,都遭到方仁凯以某些藉口婉拒;最后我就再也没有颜面、没勇气打电话给他了。
莫明其妙中,我几乎整整大半年,每天神经兮兮的、彷佛日子都过不下去。当然,我也曾经多次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水性杨花了、让他瞧不起?是不是因为我索求太过份、令他烦不胜烦?还是因为他的心眼太窄小,容不下我过去跟其他男人的某些关系?
象在“故事”里,我对方仁凯描述与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洋经理、跟他发生“只吃异国情调消夜”的事?可那件事,大都是朱莞葶刻意渲泄、夸张写出的;事实上根本没那么恶劣。再说,我和方仁凯感情那么好,也不应该成为他嫌弃我的理由呀!
不过平心而言,我从“前任男友”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技术,确实在与查理吃的几次“异国情调宵夜”中,获得了更大的进步;再用到跟方仁凯的幽会上,两人确是享尽了销魂蚀骨的口交乐趣……
好,不多讲这题外话,言归正传吧!
另外呢,就是我跑进城,在隆巴底街,跟台湾来的两名小留学生:李小健与他表哥吕大钢,发生过几次荒唐事(自白的第8集、第11集所述)。但那也只是纯属肉体的贪婪、和小小的意外,根本毫无感情的关系嘛!何况,那些都还是方仁凯搬到加州之前的事,他应该更没理由嫉妒啊!
然而,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对,当我遭到方仁凯两次婉拒、才答应的一次幽会完,返家途中,我想到:他可以有老婆在身边,成为我们情侣关系中的“第三者”,那难道我就不能另外再找个男的、也作另一个“第三者”吗?
于是,那个礼拜的长周未假期,我就跟儿子亚当的家庭老师,名叫“坎”的大男孩,跑到他住处、初度发生了朱莞葶在《小青的韵事》里所写的性关系;也因为他细心引导,首次品尝到肛交的乐趣。
我愚地以为自己从大男孩的身上,获得了由方仁凯那儿得不到的满足,就会停止对方仁凯感情方面的依赖。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我仍然极度渴求方仁凯两年多来对我表达的“爱”。尤其是,体会到失去了心灵亲密、情感契合的伴侣时,我心痛入骨,象再也见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杀、了结一切。
幸好,正当情绪最低潮的时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却已久别的大学同学徐立彬,重逢于矽谷自己家里开的晚宴上。两人共舞了一曲,并且很自然地相约在他正前往讲学、而我也恰好要去探亲的台北。
一星期后,于台北的某宾馆,我和徐立彬上了床。更在福华饭店他住宿房间的浴室里,让他将我阴毛剃得精光、戏谑地玩那种角色错换、而且略带淫虐式的肛交。
我和徐立彬的关系,就只发生在台北的那一个多星期;返美之后、他住东部的缅因州,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至于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与那夜一伙人到舞厅狂欢,我抛下他、和一位刚认识的洋人记者--强尼不告而别有关吧!(参阅朱莞葶的《小青的情人》)仅管事后我对徐立彬深深忏悔、道歉,并心甘情愿接受他处罚;但我相信: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无端端就脱轨的行为。只因为在台北时,我们已经深深相爱、爱得对任何与“第三者”发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极点吧!虽然我跟徐立彬两人本来也是背叛家庭的“奸夫淫妇”。
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感觉自己跟他永远就象一对无缘的情人、只能当偶然的机会来临时,彼此求欢、享受对方吧!
讲到与强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却不得不说:那是我有生以来,和男人刚结识就表示愿意跟他上床、也毫无意图继续情缘的第一次。而且,作完爱,就永不再见的一夜情,记忆中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觉得刺激无比、犹堪回味!使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我也是个能享受当下快乐,而不会贪得无厌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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