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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离去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
饭后无事,阖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翻复;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来。……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摸、揉弄,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阴户部位、开始自慰……
“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嘴上呓着,却扭起屁股、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手淫时,情景的开端……”
身穿紧窄的长裤、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裤子、揉弄阴户,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不一会儿,就累呼呼、两腿间都冒汗了。
打开裤腰扣、拉炼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裤外继续揉,屁股继续扭。
“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我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脱掉我裤子…让你玩?…嗯~~!…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天才刚来,里面还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胯间、缓缓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诱人家唷!”
拉起衬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乳头、轻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呜咽连连,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欲望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床,向上挺拱,彷佛渴求男人进入般、淫荡不堪的摇着屁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
“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只有你,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啊!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然后,极尽侮辱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得更性感、更饥渴于满足肉体欲望;以至最后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耻的荡妇,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jī巴插入、得到所谓“男性慰借”。还以为只有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
可是多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的爱,更不必装成性饥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占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我吸引而兴致高昂、产生欲望,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肉体亲密的无穷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手淫,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袭卷、淹没;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而盼望另一种性爱的温馨。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剌剌地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拿到浴室水槽搓洗干净、带回床。……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后……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阴户上盘旋、摩擦,沾湿淫液后,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yīn道、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就象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抽chā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充满巴里岛风情、和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于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唤:“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呻吟中,我听见从yīn道里传来噗唧、噗啾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小腹肌肉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阳jù插入、抽出,双脚朝天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正顺着臀沟往下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胀、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我知道随着洞箫抽chā,yīn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阳jù……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粗糙的胡须在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沌,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我!……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猛插、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趾尖撑直、收缩,又撑直、收缩……终于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高潮;身躯僵直、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喘息、动也不动了。
收拾自慰后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冲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阳车里,被他从马斯的雕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才发觉。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么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里上浴巾、奔出去打开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羞得什么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阳却大大方方叫我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阖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干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流血,再穿周整一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月经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里上肉色裤袜、戴同色蕾丝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裙衫,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
然后,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表,梳拢好吹过风、几乎全干的头发,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表,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出现;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干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客栈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近,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也跟着加速砰砰响。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说他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扶我的手上车后,摇了摇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人影,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但幸好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佛适应车子在路上的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满有意思似的,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亲密起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淫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放荡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于是又画蛇添足道:“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什么艺术?什么天份!?…难道奸淫、暴虐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谓的“调教”,也是种天份?!…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给予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人的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