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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凤”骑的木驴看上去是“玉凤”用的那一具,只是那根直立的木杵变成了立着的辘辘把的形状,徐碧莲不知道这会有什么不同,但知道对她来说肯定不是件好事。
上木驴的时候,“蓝凤”依然是那么安静与顺从,听任衙役们把她纤细的玉腕捆在纵梁之上,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唇,把她的阴户对准了那条木杵套了下去。
她感到那硬硬的家伙顶在了自己的门口,看几个妹妹的表情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好消受,于是咬紧牙关。
那木杵的头部也像“黑凤”邬巧云所骑的木驴一样是刻了槽的椭圆形,衙役们把徐碧莲的身子往下一放,她马上就明白“黑凤”为什么要喊了。
那木杵像小苗出土一样顶开她紧闭的门户,蛇一般钻将入来,刻在木杵上的条纹乱动着最敏感的yīn道口儿,把一阵揪心的麻痒传到她的头顶,几乎让她窒息了。
她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孩,屏住呼吸硬扛。人们只是看到她用力挺了挺身,居然没有像“黑凤”那样喊起来,连连赞叹。
但是,那东西太可怕了,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等押解犯人的队伍一开拔,一切秘密就都揭开了。
这条木驴的木杵不仅上下抽动,钻一样在yīn道中旋转,同时还多了一种大范围的水平摇动。这样一来,除了对“蓝凤”yīn道的刺激之外,她的骨盆还不得不随着木杵的旋转而大角度的摆动,好像是在跳草裙舞一般。
“蓝凤”的体瘦腰长,小屁股一扭摆,活象一条游动的大白蛇,性感异常。
这种木驴实实在在像是替她量身打造的似的,把瘦长少女玉体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木驴走出三、四十步,“蓝凤”终于忍不住,张开一张樱桃小口。
“啊啊!”叫了起来,一股股淫液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了下来。
“蓝凤”始终是个要强的姑娘,她想要死得像个英雄一样,但这木驴的折磨却使她无法做到。
当那象征着淫欲的喊声从嗓子眼里冲出的时刻,她的一切尊严都不复存在,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游街的道路是那么漫长,徐碧莲在无边的耻辱与痛苦中倍受煎熬。她本可以成为一个白道女侠,本有绝好的机会寻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只可惜一念之差,永堕无边地狱。
木杵抽chā着,旋转着,粗大的纹路乱动着少年女犯窄小的yīn道,强烈的磨擦使她扭动着,挣扎着,叫喊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停做出一般人想都想不出的淫浪动作,招来一阵阵的嘲弄和辱骂。
听着人们的辱骂和嘲弄,“蓝凤”只能任自己的眼泪流在脸上,眼睛却不敢向人群中看上一眼,怪只怪自己一时糊涂,怎么有脸去见徐家的先人?
徐碧莲心中不停地诅咒大师姐胡明月,诅咒她尝尽天下毒刑而死,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到了阴曹地府,叫她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翻身。
反过来又想想自己,不也成了杀人越货的强盗吗,这叫现世报,不知是不是也要打入地狱受苦,又不知该受何种毒刑。
在阳间还可以挺一挺那千刀万剐,不过半日,一死了了,到了那边,无论受什么刑,也再没死的机会,“蓝凤”心里不由打起颤来。
“不知法场处决能不能抵消阴间的苦刑,如果能,希望能在这边多受些苦,消了阴间的罪吧!”徐碧莲望着天空,默默祷告着,希望上天能听见她的忏悔,但天空始终那么蓝,云彩始终那么白,再无一丝异象能告诉她,神仙已经听到了她的悔恨。
归根结底,还是怨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贼人,就是一起下地狱,也决不让他们好过,在那边再没有什么师姐师妹,他们就是我碧莲的仇人,定要联络其他姐妹,一同去寻他们的晦气,要叫那些地狱中的男强盗每天去强奸她,叫房中书这厮天天戴绿帽子,要叫他们每天打这两个恶棍,给他们上各种毒刑!
想象着胡明月在一群恶鬼的身子底下被狂插,羞辱哀号的惨状,碧莲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笑容,这笑容被围观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在挺刑呢,反倒给她叫起好来。
“蓝凤”在木驴上羞一阵,悔一阵,恨一阵,银牙咬得“咯咯”响,总算是靠着对胡明月的这一腔怨怼,稍稍转移了一点注意力,终于熬到了城边的法场。
在绥靖营前面,衙役们已经把这漂亮的小“蓝凤”给折腾得够呛,到了法场尤不肯放过她,又从木驴上解下来,反捆了双手,当着众人的面又玩儿,然后又抬进人群中,给大家尝个新鲜。
也怪这“蓝凤”的两条腿太美,谁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呢,自然是摸大腿的摸大腿,抠私处的抠私处,吵吵嚷嚷闹个了不亦乐乎。
些人故意要看她的羞脸,硬是要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蓝凤”虽然早已不是什么处女,也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廉耻之心还是很强的,马上就涨红了小脸,把眼睛紧紧闭上,再不敢睁开,又引来一阵哄笑。
等花提督来到法场的时候,素来坚强的“蓝凤”也几乎到了开口求人家杀她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