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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周义狞笑道。
“是。”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雪梦,你说。”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著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最简单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著干她,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著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著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著洞穴深处说。雪梦流著泪点头。”“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著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著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干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著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雪梦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著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著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著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干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干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干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干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干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著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雪梦挡架著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著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干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著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著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jī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著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jī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guī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jī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著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干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著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著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