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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大椎穴。”瑶仙答。
“大椎穴?胡说,大椎穴是少阳心经必经的大穴,怎会是罩门?”玄霜冷哼道。
“那……那便是中极穴了。”瑶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极是罩门,内力如何通过任脉?”安琪摇头道。她的武功得自丁庭威,与宋元索其实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个中关键。
“皇上,动手吧!这个贱人是不会说的。”玄霜怒道。
“灵芝,看看他们开工了没有?”周义笑道。
灵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面镜子,口里念念有词,没多久,便看见蓝海垂首低眉的怪脸,还传来丹薇呻吟的声音。
原来蓝海曾经说过与孽龙连成一体,如果有人闯进大西湖,他便会生出感应,可他却没有发现周义派去的两个探子。经过反覆参详,周义相信是因为蓝海当时正与丹薇练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这个时间动手,希望能瞒过蓝海。
犹幸灵芝授予丹薇天机秘术时,自己亦同时修习,虽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因天资极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还习得移转大法,能转送丹薇传回来的影像,才得以随时监视蓝海的动静。
“你们小心一点。”周义看了镜子一眼,转身朝著来路走去道。
“不……呜鸣……我没有骗你!”瑶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会心痛吗?”灵芝追上去问道,身后传来瑶仙哭叫的声音,知道玄霜等动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周义搂著灵芝的纤腰,藏身在一棵参天巨木后问道,心里那∶‘暗道要是死了,也真可惜。““天机秘卷说孽龙杀男不杀女,该死不了的。”灵芝点头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才说实话。”周义准备强弓利箭,冷笑道。
说到这里,瑶仙来了,缠在身上的丝帕已经解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瑶仙当然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双手缚在头上,挂在一根长竹末端,另外一端则握在玄霜手里,凌空高举,在手执双刀的安琪护卫下,步步为营地走进草地。
吊在竹上的瑶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软弱地扭动著娇躯,身上三个毛铃叮叮乱响,清脆的铃声却叫人胆颤心惊。
玄霜手里的长竹有两丈多长,走不了几步,瑶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这时,湖上突然生出一阵奇怪的涟漪,接著一团黑影便从水里疾蹿而出。
那是一尾长约丈许,身体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长短的四脚蛇,它浑身鳞甲,张牙舞爪,煞是可怕。
“来了!”灵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周义大叫一声,连放两箭,疾射孽龙的两只铜铃似的怪眼。与此同时,安琪也掷出几枚霹雳子,投进张开的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利箭正中孽龙的眼窝,一下子没了进去,转眼间便消失了。
接著投进大口的霹雳子,也在它的肚里传来爆炸的声音,鳞甲之间还冒出缕缕白烟。
周义等以为孽龙不死必伤了,岂料这头怪兽只是顿了一顿,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朝著瑶仙走去。
目睹孽龙步步逼近,瑶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时,孽龙的尾巴忽地闪电似的飞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长竹上扯下来。
“放我下来……呜呜……救我……”瑶仙声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来,别管她。”看见玄霜拔出青凤剑,安琪也跃跃欲试,周义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门也许是屁眼……呜呜……我真是不知道……呜呜……”瑶仙说不了几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来孽龙扑在瑶仙身上,两条前腿按著她的胸脯,口里吐出红红的舌头,塞进张开的樱桃小嘴。
“屁眼吗?”玄霜喃喃自语道。
“应该不假……”安琪低嗯一声,突然惊叫道∶“看!”众人看见了,只见孽龙的后腿中间,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儿臂,红得发紫的肉棒,标枪般直插瑶仙的腿根,缠著柳腰的尾巴也游进股间,捅进两片股肉里。
瑶仙该是痛得厉害,喉头里厉叫连声,嵘首狂摇,接著便了无声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灵芝颤声道。
“你不是说死不了的吗?”周义发觉瑶仙的胸脯还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晕死过去,不以为意道。
“我……我没料它是如此凶残的!”灵芝惭愧道。
“夹棍吧!她又不是没有吃过,算不了什么。”周义沉声道。
“现在怎么办?”灵芝急叫道。
“它吃饱了便会睡觉吗?”周义问道。
“天机秘卷是这样说,可是会苦死她的。”灵芝不忍道。
“这样的贱人苦死也是活该。”玄霜晒道。
“她醒来了,你们看她像吃苦吗?”周义冷哼道。
众女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脸红如火,缚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龙的怪头乱摸,喉头里闷哼不绝,给两根肉棒前后夹攻的柳腰还在奋力扭动。
“怎会这样?”安琪奇道。
“她本来就是个淫贱蹄子。”玄霜汕笑道。
“孽龙全身皆是淫毒,它还把舌头捅进她的嘴巴,也许中毒了。”灵芝同情地说。
“幸好它没有动,否则便更苦了。”安琪粉脸一红道。
“不是没动,你看……”玄霜在安琪耳畔低声说。
“你说什么?”灵芝好奇道。
“她说孽龙的jī巴是可以伸缩的,就像我的jī巴在你的淫洞里进进出出一样。”周义耳力高明,听得清楚,淫笑道。
“你坏死了……”灵芝填道。
也在这时,孽龙从瑶仙嘴巴里抽出舌头,在她的头脸上巡后游戈,瑶仙不仅没有问躲,还自动张开嘴巴,捕捉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灵芝皱眉道。
“……啊……啊啊……美……快点……啊……来了……我来了……”众人看了一会,瑶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没尿得这么快的。”周义奇怪道。
“灵芝,孽龙没有吃,只是再把舌头塞入她的嘴巴里。”安琪怔道。
“天机秘卷说它会吃的”灵芝茫然道。
“它也没有动了。”安琪皱眉道。
“它的尾巴怪头不是还在动吗?不像吃醉了。”周义摇头道。
“安琪是说它的jī巴。”玄霜笑道。
“我说不知它要吃到什么时候才会吃醉!”安琪唾道。
“皇上,还是召那几个娘子前来,换下她?”灵芝说。
“如何换下来?”周义拔出佩剑道∶“别换了,现在动手。”“不,你不能去。孽龙见到男的便会喷毒,去不得的。”灵芝拉著周义急叫道。
“皇上,你是万乘之尊,不能冒险的。”玄霜一挥青凤剑,喝道∶“安莎,妙常,你们抬著东西随我来。”“我们也要去吗?”安莎吃惊道。
“你们不去,谁使用这些东西?”玄霜恼道∶“谁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龙一定会喜欢的。”两女岂敢多话,赶忙抬起一个坛子,一步惊心地随著玄霜走出林外。说话时,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雳子了。”周义吩咐道。
“知道,刚才霹雳子在它肚里爆炸也没有用。”安琪点头道。
“我与你一起出去。”灵芝咬一咬牙,说。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会碍事。”周义摇头道。
“是用这些。”灵芝从怀里取出一迭黄色纸片说。
“这是什么?”安琪问道。
“是我依照天机祖师留下来的方法写成的符咒。”灵芝答。“什么符咒?”周义问道。“这是定身符,这是烈火符,这是……”灵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动手了,我也要去了。”安琪换了一柄长枪,一手执著火把,便纵身而出。灵芝也不管周义反对,尾随而去。
动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两女,她们手拿木勺,捏著鼻子从坛子里舀出一些臭气冲天的黄白之物,朝著孽龙泼去。这是玄霜的主意,以为秽物经血能够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秽物泼酒,才摔剑击刺。
玄霜运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铁如泥的青凤宝剑,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间,接连发出七七四十九剑,攻袭孽龙的各处要害,其中还包括那红红的舌头,和正在瑶仙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那些秽物落在孽龙身上时,它虽然发出吼声,却是不为所动,而四十九剑过后,更是分毫无损。
安琪娇叱一声,先把火把掷去,发觉孽龙全然不惧,砖是双手擎枪,奋力便刺,无奈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此时周义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龙,如此一来,打草惊蛇事小,还会葬送了几个善体人意的美娇烧。心念电转,正要召回众女时,变故又生。
孽龙接二连三地为众女攻击,不禁兽性大发,舌头一伸,竟然缠住灵芝的纤腰,把她高举空中。
“小心!”周义大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提剑扑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挥枪剑,亡命攻击,希望救下灵芝,可惜却如毗蟀撼树,完全动不了孽龙分毫。?“我没事……我使用了定身符。”周义等手足无措时,半空中的灵芝忽地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灵芝挂在半空,孽龙却似石头动也不动,扭转的怪头上面则是戮著一张黄符。
“动呀……快点动……痒……人家痒死了!”也在这时,瑶仙竟然媚态撩人地叫道。
“吵什么!”玄霜骂道。
“你们快点杀了它。”灵芝急叫道。
“我们动不了它。”瑶仙著急道。
“我来!”周义怒喝一声,挥剑便刺,可是结果还是没有分别,根本刺不进去。
“把剑给我!”灵芝灵机一触,叫道。
“用我的吧!”玄霜送上青凤剑道。
灵芝是初次接触这样的凶器,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才伸手接过,双手握紧,然后鸡手鸭脚地朝著孽龙的怪头刺下。
看见灵芝握剑的气力也没有,众人有点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没有使多少气力,青凤剑却是慢慢的刺进去,没柄为止。
“还是不行……哎哟!”灵芝说了一句,忽地从空中掉下来,玄霜眼明手快,及时接住。
差不多同一时间,众人看见孽龙那小山似的身躯竟然慢慢溶化,过了半晌,便成了一滩清水,接著化作轻烟,望空飘去。
“你杀了它了!”安琪捡起掉在地上的青凤剑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周义奇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惊魂甫定,从玄霜怀里爬起来,慑慑道∶“我……我只是刺进去,什么也没做。”“天机秘卷说六灵时生人的才能杀掉妖龙,难道就这么简单?”周义难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灵时生的女孩子可不简单,要是男的,还没有动手,已经给它毒死了。”安琪笑道。
“给我……啊……痒……给我!”说到这里,地下的瑶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缚著的玉手还是按在胶稠稠的化户上起劲地揉捏。
“给她洗干净吧!”周义皱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瑶仙起来时,玄霜却捡起长竹,挑著缚在一起的玉手,走到湖旁,放入水里说∶“从头到脚多洗几遍,洗干净一点。”“安琪,你出去给联传令,著裴源立即掘断水脉,同时以飞鸽传书,通知各路南征大军日夜兼程,包围宋京。”周义下令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安琪去后,灵芝问道。
“这几天辛苦你了,休息两三天再上路吧!”周义体贴地说。
“有什么辛苦的,臣妾不该给皇上分忧吗?”灵芝摇头道∶“我只希望能够早日看到宋元索败亡。”“也为期不远了。”周义踌躇满志地看著镜子说∶“那个妖巫还没有完事,宋元索该不知道孽龙已经送命。”周义所料无差,由于道行大减,蓝海练功时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龙己经化作飞灰。不过如果灵芝晚一步动手,结果可能不一样了。
原来蓝海虽然事前服了壮阳药物,号称金枪不倒,还屏心静气,咬牙不动,专注汲取元阴,努力压下交合带来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内媚之术日渐成熟,运功时,yīn道便会紧缠jī巴,使劲地蠕动挤压,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这两天也许是知道斗不过贱人馆的春药,为了煞痒,己经能够放开怀抱,尽情施展,更使他乐不可支,就像今天,不过一顿饭时间,丹薇已经先后尿了六次,现在又再施展,蓝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于是不再压抑,便在丹薇体内爆发了。
尽管累得动也不想动,但丹薇知道要不与蓝海分开,累死了也是痒的,于是贾其徐勇,滚身脱出,躲在床脚喘息。
“乐够了吗?乐够了便该干活了。”蓝海哼道。
“让我……再歇一会吧!”丹薇气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动手。”蓝海喝道。
丹薇无奈拿了两块红绞,先用一块擦干净秽渍斑斑的化户,再塞进肉缝里,然后爬到蓝侮身下,用另外一块给他清洁,却是小心地没有碰触他的身体,以免诱发潜藏体内的春药。“从明天开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蓝海忽地说。
丹薇暗念蓝海虽然借助药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终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为我没有气力入肉你,只是以后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没空侍候我了。”蓝海诡笑道。“十道?”丹薇惊叫道∶“那会弄死我的。”“我不管,如果没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烂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来。”蓝海冷酷地说。
“少一点吧……求你……”丹薇脸如纸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长长久久。”蓝海大发慈悲似的说。
“再少一点吧……”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别人侍候?”蓝海寒声道。“我……我自己动手便是。”丹薇知道讨饶也是没用,悲声叫道∶“你要什么人家也答应了,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蓝侮悻声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减,我也用不著这么多淫泉作法了。”“作什么法?”丹薇问道。
“你知道周义己经起兵了吗?”蓝海反问道。
“什么……他来了吗?”丹薇装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么用?能够要他退兵吗?”“我们的粮食足够全城军民吃下两三年,如果你没有胡说,不出三月,他便要退兵的。”蓝海晒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心虚地叫。
“就算骗了,也骗不了多久的。”蓝海森然道∶“倘若那时他还不退兵,我的春梦粉也能要他退兵的。”“春梦粉是什么?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炼制的吗?”丹薇问道。“不错,春梦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动,淫念丛生。那时军心必乱,我军便可以趁乱出击了。”蓝海怪笑道。
“没有解药吗?”丹薇问道。
“有呀,像你这样的裱子便是解药。”蓝海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