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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了很久,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岳母也没有醒来的意识,但好在,我还能感受到岳母近在咫尺的呼吸。为了不让雨水打在岳母身上,我将半趴着的岳母整个人推上木头,这样她整个人得以趴在木头上,然后自己再爬上去,趴在岳母的后背上,双手环绕岳母的腋下,紧紧的抱着木头,免得二人被冲散。
趴在岳母的身上,虽然能明显感受到身下女人身材的曼妙和柔软,但此刻,我已无心想其它,只是祈祷着,尽快让我们停下来吧。我将脸贴在岳母的头上,看着岳母白皙的侧脸和柔弱的神情,闻着她淡淡的发香,心里隐隐作痛。
也许是过于劳累,又或者水太冷所致,渐渐的我感觉到困意,虽然强忍着,但漂着漂着,竟然睡去了。
睡梦中,我感觉到咯噔一声,然后迅疾醒来,发现雨还在下,我们已经在某个满是鹅卵石的岸边。而岳母被我死死的抱着压在木头上,我心里想着,真是万幸,自己睡着了竟然还死死的抱着木头,不然准和岳母冲散了。再看看身下的岳母,呼吸有点急促,脸上竟然有丝丝的红晕,猛然想到,女婿这样压着岳母,多少有点不妥,看岳母这神情应该也是刚刚撞到岸上的时候醒了。所以赶忙起身,离开岳母柔弱的身子,瞬间身体似乎感觉少了什么。
我凑到岳母面前,轻摇了岳母几下,岳母睁开眼睛,但似乎没有回过神来,也没说话。我用手挡着岳母的上方,说:“妈,你有没有事,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雨吧,这雨下得太大了!”岳母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打算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有点麻木,我只得将她扶起来,然后撑着她艰难的走了两步,发现她的腿上不知道何时被刮伤了,血还在往外冒,我心疼不已,将岳母放下,冒着雨水说:“妈,我先把你包扎一下,然后再走。”岳母说:“别,先去找个躲雨的地方,快离开这里,雨下这么大,万一这里涨水了,我们跑都跑不掉。”我没有理会岳母,将身上仅有的长衬衫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在将衬衫撕烂绑在岳母的腿上一阵瞎忙活。四月份的雨,还是很冷的,但我感受到浑身发烫。弄好之后,我说:“妈,你这样子走不了路了,我背你。”然后起身半蹲着示意岳母上来。好一会儿,估计她做了些许的思想斗争,才怯怯的趴到我的身上,我感受到后背被两个软绵绵的东西触碰一会儿,但很快又离开,想必岳母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双手很小心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将上半身撑着尽量不压在我身上,虽然如此,我依然心跳的厉害,我两手从后面托起起岳母的双腿,隔着长裤,但还是感觉到岳母软绵绵的大腿的温度,然后起身往岸边的林子里走。
雨越下越大,林子里的寒意更甚,此刻我光着膀子背着岳母,之前发烫的身子瑟瑟发抖。岳母柔声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不是冷?”我说道:“妈,没有呢,不冷。”岳母似是斥责的轻声说到:“还嘴硬呢,你膀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我没有停下来,抬头看着林子的前方是个小斜坡,说不定可以暂时在那里避避雨,说:“妈,没事的,冷一会儿找到地方就好了,咱们到前面那个斜坡去躲雨。”岳母说:“你还是放我下来,这都没有路,不好走,瞧把你冻的。”我一脚一脚的踩着杂草开辟出一条路,安慰背上的岳母说:“妈,既然路不好走,你下来更不好走了,我背着你走总比拖着你方便吧,您老就乖乖的在后面不要说话,保持体力,这四月的雨,不冻人的,更何况,你下来之后,都没人给我挡雨了,那我岂不是更冷,哈哈!”岳母心情似乎好了些,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和妈打趣。”说完还没待我回答,竟然自顾的见整个身子趴在了我的背上,双手也从肩膀除拿开,搂着我的脖子,我再次感受到那两坨软绵绵的东西,由于趴在我的身上,我也能明显感觉到岳母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她似是平定了一会儿说道:“这样是不是暖和一些。”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笑着说:“妈你真好,这样暖和多了。”脚步也快了一些,“妈你看前面那个小斜坡没有,我感觉那里应该可以躲雨。”岳母将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说:“你走慢点,别摔倒了!”我说:“放心吧,妈我可是会凌波微步的。”说着还故意小跑了几步,岳母在我的后背也跟着颠簸,那两坨肉在我裸露的后背上上下蹂动着,我的下体蠢蠢欲动起来,真希望和岳母永远这样保持下去,但理智还是告诉我,此时两人的命最重要。
岳母被颠簸着,假装生气的说:“你还来劲了是吧,好好走,不然我就下来自己走路。”我说:“好的,既然我的女王发话了,那我只能遵命。”岳母说:“就知道嘴贫,什么时候我又成女王了。”我说:“中世纪的女王,不都这样由仆人背的吗?所以我现在是女王您的仆人,您是我的女王大人。”岳母说:“胡诌,我要真是女王,才不要你这样的仆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背着岳母艰难的到达了小斜坡的位置,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天无绝人之路”这句古话说的很有道理,我本来想着来到小斜坡这里,可以搭个小棚子让岳母避避雨我去找人。但没曾想这里是一片乱石,乱石旁边竟然有一个山洞。
我和岳母在山洞门口,没有了冰冷的雨水困扰,岳母说:“小李,把妈放下来吧,背了这么久,你也辛苦了!”我说:“不累的妈。”虽然心有不舍,但此刻还背着岳母也说不过去,只得蹲下身子,任凭岳母慢慢的离开我的后背,感觉无比的失落。
我转身看着岳母,看到岳母凌乱的头发,以及冻得发白的脸蛋,和发抖的嘴唇,心疼的说:“妈,您怎么冻成这样也不和我说。”其实在说的时候,我有那么一股子冲动去紧紧地抱着岳母,但理智或者说懦弱让我无法付诸行动。
岳母说:“没事,妈不冷。”我说:“妈你这撒谎的技术不咋地,我们进山洞吧,里面肯定暖和一点。”岳母点头应允,然后由我搀着,她依偎在我身边,一瘸一拐的往山洞里面走,山洞门口仅供我们两个人进去,越往里面光线越暗,好在小斜坡这里都是乱石,没有树木,所以山洞里光线尽管昏暗,但也勉强看的清楚,越往走里面越宽,岳母瑟瑟发抖往我身上靠紧的说:“小李,要不咱回去吧,这里面感觉瘮得慌。”我说:“妈,没事的,有我在呢,我感觉这里以前住过人,不像是那种天然的山洞,广西这边都是喀斯特地形,天然的山洞都不会这么整整齐齐的,说不定这里还有吃的东西呢!”岳母嘤咛了一声:“恩,妈相信你。”继续往里摸索着走了一小段,能见度更低了,只能看到模糊的阴影,我能感受到岳母因为紧张而发出来的急促声音,以及我们二人的脚步声和风声,就在这时,一阵“轰隆”声从洞外传来,岳母惊得似乎要跳起来,我心疼的用一只手抱紧岳母,说:“妈别怕,这时打雷的声音。”岳母说:“恩,我不怕,有你呢!”往我的身上靠的更紧了,伴随着持续的“轰隆”声,闪电一道道的划过,而我们也透过洞外这偶尔的闪电光,看清了里面的大概,如我之前预想的一样,这确实是人为开凿,并且有人住,或者说有人住过,洞里大约十平方左右的空间,比较平整,最里面相对高一点的地方有一个破烂的木柜子,以及摆了一张床,床上还有整齐的被子,上面铺了一层透明的薄膜,估计是为了防止沾灰。
我松开抱着岳母的手,说:“妈你看到了吗,这里有人住的,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找找看有没有火。”岳母说:“我怕,我和你一起。”然后双手搂着我的胳膊,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姑娘,企图从父亲那里找到安全感一般,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只得继续搀扶着岳母去柜子那里,一阵翻腾之后,我们找到了火柴,一盒泡面,两个卤蛋,以及柜子角落的柴火。我们喜出望外,我将盖在床上的透明薄膜拆下来,把岳母搀扶到床上,用被子将她包里好,此刻岳母也顾不得那被子是否干净,毕竟是冻坏了,在生存面前,一切都不堪一击。
我将透明薄膜点燃做引火,折腾了好一阵,生起一个大火,顿时感觉整个洞里都温暖了,岳母的脸蛋在昏暗的篝火中,红彤彤的,显得无比动人。我再支起一个架子,对岳母说:“妈,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躲在被子里,我帮你把衣服烤干。”顿时我看到岳母那本来红彤彤的脸蛋,瞬间更红了。
岳母娇声的说道:“就这样盖着吧,挺暖和的。”我说:“妈,您就别不好意思了,现在咱们是鲁冰逊,还不知道要在这待几天呢,广西这地方,地广人稀,咱们现在漂到哪里都不清楚,手机什么的也都在水里弄丢了,我们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好一点,免得失望。”岳母似是落寞的问道:“这样吗。”但昏暗的篝火下,我似乎又看到了岳母红彤彤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我想,也许是我看错了。
我说:“是的,我的女王大人,快脱了我帮你烤干,别等会把这个被子都弄湿了,晚上你没地方睡了,另外你自己看看伤口怎么样。”岳母见我开玩笑,心情也放松了些许,但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像是在沈思什么。好一会儿我才明白,笑着说:“妈,你瞧我,我转过身去,你快点脱吧!”岳母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了,白里透红的脸蛋,煞是美丽。我转过身,压抑住自己强烈的想要回头的欲望,直到好一会儿,岳母说:“可以了,那个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其实就是一条小划痕,不碍事的。”我听到岳母说伤口已经好些,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来了,转过身,岳母已经完全躺在床上,被子外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她的衣物放在那个柜子上面,我起身过去拿,最上面的是岳母的胸罩和内裤,很明显这是一套的,淡绿色的织物上面有精致的刺绣,我看的有点晃神,想来岳母穿上肯定很美,岳母发现我的异样,脸又是红了一阵,气氛一度有点尴尬。我故作镇定的说:“妈,您脸红什么,以前在北京您老给我洗内裤晒内裤的时候,我要和您一样脸红,岂不是早就成红种人了!”岳母白了我一样,但是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减少,说:“别贫嘴了,你也把裤子脱了烘干,在火边也不冷,穿着湿裤子容易着凉。”听到岳母叫我脱裤子,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但并不敢造次,拿了岳母放在柜子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挂在搭好的衣架上,尤其是挂岳母的内裤时,我的下体膨胀的生疼,内裤上有一些淡黄色的分泌物,还有岳母的体温,如果岳母不是在床上看着,我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但理性还是克制了自己内心的欲望。
挂号之后,岳母对我说:“把你的裤子脱了吧小李,别被湿裤子冻着凉了!”此刻我的下体已经快要爆炸,怎么可能拖下来,便说:“没事的妈,我穿着就好,火这么大很快就干了!”岳母说:“怎么,还在妈面前难为情,你这样将来老了容易得风湿病,就像你爸一样。”提到岳父,岳母似乎又想起了我和岳父和朱阿姨之间的事情,脸色旋即变得失落难看。我一时手无足措,内心也后悔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听话的脱了长裤,心想好在因为后悔膨胀的小弟弟也消下大半,再一看岳母压根没有看我,只是静静的盯着洞顶。
我穿着短裤,去柜子里找出一个锅子,说:“妈,我出去打点水,把泡面煮了给你吃。”岳母侧脸过来看着我,神情由刚才的生无可恋变成了害羞,说道:“妈不饿。”转念一想,说:“去吧,把水烧开,多烧两遍,这下大雨的水不干净。”我在洞外打完水回来按照岳母的指示,很快将泡面做好,整个山洞里都洋溢着酸辣牛肉的香味,我端到床边给岳母,岳母说:“不用,你吃吧,把那两个蛋也给吃了,刚才背我肯定累坏了?”看到岳母满是温柔的眼神,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和朱阿姨发生关系,更不应该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任何邪念。
我说:“妈,你忘了我刚刚说的,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所以那两颗蛋明天再吃,还有就是,你要把这泡面吃了,免得你饿坏了,拖累我又得背着你满山跑了。”一阵争执,岳母见拗不过我,双手托着被子缓缓起身,将被子夹在腋下,露出好看的锁骨,然后接过我的泡面,只是简单吃了两口,便要递给我,我盯着她,示意她要听话,她又吃了几口递给我,我继续盯着她示意她多吃,这样往返几次,我们全程无语。
最后岳母终于怯怯的说:“我都快吃完了,真吃饱了,你吃吧。”我接过她手中还剩下大半碗的泡面,也不好意思继续劝她再吃,毕竟岳母本身吃的就少,以及更重要的是,我的肚子早已咕咕响个不停,我三下五除二便将剩下的泡面填进肚里,连同那剩下的汤,岳母见我这般狼吞虎咽,又是满足又是疼惜,直叫我慢一点别噎着。
吃饱之后,我们的心里似乎也都踏实了一些,两个人都很默契的不谈那件事,虽然也是彼此沈默,但我能感觉到这气氛和尴尬时候的沈默完全不一样,我觉得人真是一个伟大的物种,在同样的环境,所有一切相似的外在情况下,却有千万种不同的内在的东西产生,而这似乎也从侧面反应人的复杂程度,在昏暗的篝火里,我忽然想到前不见看过的《三体》,刘慈溪将人类描写得不堪一击,却将人性的复杂描写得淋漓精致,如果真如《三体》那般,人类如此渺小,那我们活着的意义究竟何在?
“你在想什么呢。”岳母温柔的声音将我从沈思中拉回现实。
我看着躺在被窝里面的岳母,那俊俏的脸蛋,在忽明忽暗的篝火中,就像曼陀花一样,引诱我去摘她。我伸手用力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说:“我刚刚想到看过的一本书。”岳母侧身看着我,问道:“什么说,能和妈讲讲吗?”我说:“可以啊,这本书叫《三体》,前段时间特火。”岳母说:“我听说过,我的很多学生都喜欢,说是科幻文,不过我对科幻方面的不太感兴趣,所以没看。”我说:“其实这个虽然是科幻文,不过我倒觉得,他只是披着科幻文的外衣,其实内在的还是讲人和人之间故事,文明和文明之间的故事。”岳母眼中泛着好奇的光,说:“那你给妈讲讲,妈想听听。”就这样,我和岳母说起《三体》里的故事,她如同一个听着父亲讲童话故事的小姑娘一般,充满了好奇,但又不完全是小姑娘般,又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看着她的儿子完成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满是柔情和幸福。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终于将大概的故事说完之后,岳母长舒一口气,怅然的问道:“你说人类这么渺小,那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看到岳母的刘海盖住了她那闪闪动人的眼睛,我真想走到床边,将她的刘海挽到耳边,我说:“也许就像古人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又或者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才不枉此生,不然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被毁灭了,哈哈!”岳母嘟囔这我的话:“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难怪你朱阿姨活的那么潇洒。”我本事无心之谈,没想到遇到想到这一块了,惊恐的说:“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岳母说:“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本性不坏,是她嫉妒我拥有的一切,又或者说她参透了你的话,所以才这样,她对我也许并没有恨意,就像三体对地球也许并没有恨意,但是三体要生存,所以就只能想着毁灭地…”见岳母说起这些,怕她会有什么过激的想法或者行为,赶忙打断她的话:“妈,你看到床上那个小箱子没,就在你脚边。”岳母说:“刚刚上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怎么。”我走到床边,越过岳母拿起小箱子,是一个很普通的箱子,我说:“我打开看看。”岳母说:“别,动人家东西不好。”我见到岳母那三好学生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说:“妈,咱都吃了别人的泡面,睡了别人的床,还差这点,大不了他来了和他说一声,而且万一这箱子里有吃的,或者不是吃的,有手机什么的,那咱们就得救了!”见我这么说,岳母也不好阻拦,我穿着裤衩又来到了篝火边。我想,还好在北京和岳母生活了一段时间,二人关系改善很多,否则打死我我也不会穿个裤衩在她面前晃悠,估计她也不会任我穿着裤衩晃悠。
打开箱子之后,着实吓了我一跳,里面并没有吃的,也没有手机,而是一个记事本,记事本前面十来页都贴了剪下来的报纸,清一色的关于“XX连环强奸案”的报导,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一个报导下面,都写着“来抓我啊”四个字,再往后翻,就是该记事本作者的日记,有关于他详细作案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写得很详细,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实在想不到,在文明高度发展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如此没有人性的人。
岳母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问道:“小李,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我不敢隐瞒岳母,便将东西给她看,看了一点,岳母浑身发抖,颤颤的说道:“小李,咱们走吧,这是个变态住的山洞。”我轻拍岳母的肩膀,虽然内心也十分恐惧,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妈,现在天黑了,外面又下这么大雨,我们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见到人,如果不小心在外面摔倒或者迷路了,那咱们就更走不出去了!”岳母说:“那怎么办,怎么……办,这个人就是美国电影里说的那种变态狂,万一他回来怎么办,我还盖着这个变态狂的被子,啊!”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不盖,但转念一想自己赤身裸体,便停止了这个念头。
我说:“妈,咱们分析分析,你看,第一:下这么大雨,加上天黑,他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第二,就算他回来了,这不还有我吗,我这么大个,健身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干不过一个变态。”说着故作轻松的比划着着自己赤裸的肌肉。
岳母说:“那我听你的,现在不走,咱们明早一早就走。”我点了点头,说:“妈,我们明早就走,你放心吧,如果真遇到这个变态,我不会让她动你一根汗毛的,你早点睡吧。”说完便走到篝火边坐下,思忖良久,和岳母打过招呼,便到洞口找到一个相对窄的地方,趁着洞里火光,在洞外淋着雨水一块块的把石头搬进来,码成一堵简易的墙。一切准备完毕,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浑身发抖的走到篝火盘。
岳母看到我浑身湿透,眼里泛着泪光,满是自责的神情,说:“小李,你冻坏了吧,都怪妈,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个罪。”我开玩笑的说:“妈,哪里的话,和你待在一个山洞里,我可没觉得是受罪哦。”岳母笑着说:“就知道嘴贫,你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穿上你躺床上。”我说:“妈,您那衣服还早着呢,您老就安心睡吧,我没事的。”岳母说:“不行,把衣服拿来,你来躺着,你没看你全身发抖了吗。”我说:“真没事的吗,这点冷,小cass的,烤一下就暖和了,你别待会冻出感冒来,我回去可不好交差,您就乖乖躺着吧,阿—嚏,阿嚏。”岳母说:“你瞧你,还嘴硬,都打喷嚏了,快点过来躺着,你冻坏了万一那个变态回来了,谁来保护我,你要是不想让我被那坏人伤害,就听我的话,你要——要是,”岳母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很快似乎笃定了什么一样,说道:“你要是怕我冻着,我睡里面,你睡外面。”说完,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脸又唰的变红了。
说实话,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进入山洞的整个过程中,虽然偶有非分之念,但总归理智占据主导位置,毕竟生存最重要,压根都没想过这些,我说:“这样—这样不好吧。”岳母说:“你冻坏了才不好,快点吧,别真冻坏了。”说着她往床里面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内心一半是抗拒,一般是欢迎,抗拒是怕自己受不了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欢迎是有机会可以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岳母见我杵在那里,责怪的口气说:“怎么还和妈扭捏了,这床这么大,你害羞什么。”既然岳母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好推脱,走到床边,岳母看见我的下身,脸红的说道:“把湿裤子脱了吧,不然睡得不舒服。”我的天呐,瞬间,我既像中了五百万一样,又像怀着必死的心情。此时此刻的岳母,赤身裸体的在被子里面,而我,作为她的女婿,却要应她的要求脱下身上仅存的四角裤,和她躺入一床被窝之下。我犹豫了,尽管心中万分希望,但我还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岳母见我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柔情似水的,说:“听话,不然冻着了妈会内疚的。”
我呆呆的,一时六神无主,竟然说出了内心所想:“妈,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以为岳母回勃然大怒,没想到岳母先是脸红了一阵,然后“噗嗤”一笑,说:“瞧你这孩子,别贫嘴了,妈都老太婆了,没有那吸引力。”原来岳母以为我是开玩笑。
我自知多说无益,只得扭捏着要脱下身上仅存的四角裤,岳母倒也很识趣的侧身看向另一边。我脱下裤子,搭在篝火旁,看着那因为寒冷而蜷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内心祈祷着希望他今晚一如既往的蜷缩,然后慢慢的掀开被子,将自己塞进被窝下面,我躺着的地方还留有岳母的体温,被子上有她的香味。岳母刚刚说的倒是强硬,但此刻却怯怯的看向另一边,始终没敢回头。
我说:“妈,现在我也躺上来了,咱们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赶路。”岳母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躺在被窝之下,感觉到不再寒冷,甚至因为之前有岳母暖过被窝,反而觉得浑身发热,而此刻,先前还蜷缩的小弟弟,却因为旁边那时有时无的香味,因为那近在咫尺的赤裸着的胴体,因为那个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三体中的智子一样,越变越大,越变越大……第十五章做一回露水夫妻(PS前面的话:原创作者因某些原因暂时上不了论坛,知道论坛上很多朋友都等更新等很久了,授权我更新转发,好了,大家就坐下来喝杯茶慢慢看吧)躺下去之后很久,我迟迟无法入睡,洞外好似被恶魔侵蚀着,要撕裂这个世界的风,要劈开地球的雷和闪电,以及喋喋不休的雨,洞内,篝火木头快要燃尽,火势越来越小,但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的内心在煎熬着。
我很想像那种乱伦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假装睡觉然后不经意间,去触碰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胴体,也想像那些蹩脚的小说主人公一样,把我的岳母给强上了。我曾无数次的想着这一天的到来,等真的这一天到来,我的岳母和我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的时候,我却胆怯了。
我扭头去偷瞄岳母,她换了一个姿势,侧身背对着我,我看着她那乌黑浓密的长发,想用手去摸摸,但还是忍住了。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做了这个动作,我是否有能力去解释好这一切。我的下体已经涨得要爆炸一般,我想象着岳母在这个被窝之下的模样,她侧身躺着,光滑的背部,以及那翘而圆润的屁股对着我……就在我觉得理智和怯懦即将崩溃的时候,岳母由侧身换成了平躺,我赶忙将视线离开岳母闭上眼睛。近在咫尺间传来岳母的声音:“小李,你睡了吗?”我睁开眼睛,侧过头看到岳母正好与我对视,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让我动容,岳母可能没想到我忽然侧过去与她对视,脸瞬间就红了,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说:“陪妈说说话,妈睡不着。”
我也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说:“妈,我也睡不着,你为什么睡不着,是不是伤口疼。”
岳母说:“没有,腿早就没事了,我在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也在想希望明天不要下雨了,更希望不要遇上那个疯子,你呢。”
我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借口,所以诚实的说:“因为妈你在我身边,所以睡不着。”
岳母诧异的瞄了我一样,然后悻悻的说:“是不是妈这个老太婆和你在一个被窝里,你不习惯。”
我说:“其实妈你自己好不好看,老不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何必每次自嘲呢,你要知道,有时候过分谦虚,也是高傲的一种表现。”
岳母说:“好吧,但是女人在有的男人面前就会不自信。”
我没想到岳母会这么说,便侧着身子,用手撑起头,盯着岳母说:“妈,你的意思是说,在我面前不自信?”岳母发现我在看她,闭上眼睛说:“恩。”我想,内敛保守的岳母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已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
此情此景,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动情的说道:“妈,我爱你。”
岳母似乎并不诧异我这么说,仍然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哦。”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至少和我说“别开玩笑之类”的话,我在心中连怎么解释对她的爱意都想好了,却不曾想她竟然什么都没表达,这倒弄得我手足无措了。
我忐忑的说:“对不起,妈,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岳母淡淡的说:“妈不怪你,经过今天的事,妈也想通了很多,你就是个傻孩子,一根筋。”
为了缓和气氛,我假装不开心的说:“怎么就一根筋了,还说我傻。”
岳母睁开眼睛,露出美丽的眸子,但很快就白了我一眼,略带责怪的说:“还不傻啊,妈掉到水里也就算了,你还傻傻的跳下来陪妈,也是咱们娘俩运气好,要是运气稍微差一点,早就葬身河里,指不定被冲到哪里去了,我现在想想都后怕,我死了无所谓,可你不能死啊,小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需要你。”
我说:“妈,其实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你掉下去了,把你救上来,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会伤心死的,不过在河里你晕过去的时候,我把你放在木头上的时候想了很多。”
岳母迫切的问道:“想的什么,是不是后悔自己不成熟了。”
我深情的望着岳母的眼睛,说:“那倒不是,我想着,能和妈这样的大美人死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岳母噗嗤笑道:“就知道贫嘴,逗我开心。”
我说:“逗你开心不假,我这也不是贫嘴,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尤其是在木头上压着你的时候,我就想着,就算这样和妈死在一起,这一生也无憾了。”
岳母又白了我一眼:“这点出息。”但她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
我的下体依然膨胀着,尤其是和岳母聊聊心事之后,对岳母愈发的蠢蠢欲动,我大着胆子说:“妈,今天在河里的木头上抱着你,好舒服,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用去管,就抱着你感觉拥有了全世界。”我见岳母脸上更红了,但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妈,我想抱着你睡,好吗?”岳母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将头别过去不看我,我不知道这是她反对还是默许的意思。思忖几秒后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用手搭在岳母美丽的锁骨上,往岳母身边靠拢,而岳母在我的手接触到她的锁骨时,全身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睁开眼睛。我一是手无足措,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要干嘛。
良久,我听到岳母急促的呼吸声,才晃过神来,将双唇凑在岳母那微微发抖的唇上,岳母的呼吸更加急促,喷在我的脸上。我抚摸着岳母光滑的脖子,在被窝里,慢慢的往下探,一直摸到岳母那柔软的胸部边缘的时候,我的手被岳母的双手拦住了,她睁开双眼,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我仅存的理智让我的双唇离开岳母的双唇,但摸着岳母胸部边缘的手还被她双手拿着。
见岳母大颗大颗的泪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我看着她的眼睛,动容的说:“妈,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岳母啜泣着,看着我的眼睛,任由自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我大着胆子用另一只手帮她不停的擦。岳母说:“小李。”停顿很久,才继续说道:“躺好陪妈说话好吗,妈觉得心里好苦。”
我心疼的说:“好的。”然后便躺下来,侧身望着岳母,而岳母似乎并没有要松开我那只手的意思。而是用一只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等了很久,岳母还没有说话,我开口决定向岳母坦白:“妈,您知道您微信里那个陪你玩游戏的人是谁吗?”岳母说:“我知道,是你,其实刚开始我就知道是你。”
我的心里不禁唏嘘,想来成熟女人都是一样的聪明,又或者说我太笨,容易穿帮,我问:“妈,那您怎么不拆穿我。”
岳母的泪水停了下来,苦笑着说:“有什么好拆穿的呢,不理你就是了,我之前以为你是恶作剧,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我知道,但刚开始你是不喜欢我的,所以我以为你想作弄我,我就没理你。”
“不是这样的妈。”我插嘴道。
看来岳母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还是不能小瞧任何一个熟女,毕竟他们经历过的风雨比我们多的多,通俗的来说,她们吃的盐比我们吃的饭还多,只有拆不拆穿,没有知不知道的。我问道:“那后来您怎么又愿意和我说话了呢。”
岳母清了清嗓子,低沈的说到:“你还记不记得,你从江西回到北京后,从没有主动给我发过一个消息,就连你到了北京,也是小芬告诉我的,你知道的,我和你们在北京生活了那么一段时间,是我这些年来为数不多的开心日子,而你,回了北京之后却连一个消息也不告诉我,我以为你在想着你的朱阿姨。”
我想不到岳母竟然会和我说这么多,更没想到她会和我如此坦诚相待,那一刻我似乎才领悟到,她也在和我一样,饱受相思之苦。我说:“妈,我不发消息给你,是因为我不敢发给你,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怕我再惹你不开心。”岳母傻笑着说:“我知道,傻孩子,妈后来想清楚了,尤其是你用你的那个微信和妈聊天的时候,妈就知道了。”说着我能明显感受到岳母握着我的手更用力了。
我说:“妈,我对不起你。”
岳母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小芬,我也对不起她。”
我说:“妈,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两,我是罪人,不管你的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岳母的眼泪又下来了,但还是冷笑着说:“我之前埋怨你和小朱,其实我和她是一样的人,我比她还恶劣,我竟然对自己的女婿念念不忘。”说完岳母已经泣不成声,松开我的手,双手掩面,我听到她那伤心的几乎干吼的哭声,无比心疼,我将手从岳母的脖子下面伸过去,抱着的她的头,让她的头趴在我的怀里,她的一个丰满的奶子随即压在我的身上,那感觉无以形容,但我却无法去享受,只想着如何让眼前这个女人开心起来。我一遍拍着她肩膀,一遍摸着她的秀发,说:“妈,其实你完全不用和我说这些的,我不该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岳母泣不成声的说:“我…我和你……说这些,是因…为因为我怕明天…就没有机会和你说了。”她的泪水从脸颊流到我的胸膛,暖暖的,却就像硫酸一样,渗进我的心里让我难受。
我将一只手摸着她的背,让她不至于因为哭的歇斯底里而难受,我说:“妈,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明天没有机会了,我们以后有的时间,以后我对加倍对你好的。”
岳母说:“我有…不好的…不好的预感,那个……坏人……会回来,如果……她碰了我的……我的身子…我就一头撞死去。”
我苦笑着说:“妈,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会一直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何况他回不回来还不一定,你肯定是白天太累加上受到惊吓,才会这样,乖,我抱着你睡觉。”岳母说:“小李,有你真好。”
我说:“妈,我有你也真好,就这样抱着你,我觉得一辈子都这么过也挺好的,明天死了也值了。”
岳母说:“傻孩子,妈要你一直活下去。”
我摸着岳母光滑的肩膀,说:“一直活下去啊,活个几百年,那不成老僵尸了。”岳母在我的怀里“咯咯”的笑着:“要成僵尸才好,免得你使坏。”然后温柔的问道:“今天你背着妈的时候,你知道妈想什么吗?”我诧异岳母的问答,开玩笑的说:“我可不知道妈想什么,就是觉得妈在我背上的时候,后面软绵绵的,好舒服,就像现在一样。”
岳母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腰,然后从我的怀里离开,一并离开的是那个大大的肉球,这让我无比后悔刚刚的嘴欠。
正在我想着如何再次拥抱岳母的时候,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淡淡的说道:“趴在你的后背上的时候,让我有一种错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被爸爸背着的感觉,觉得很有安全感,不管旁边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怕。”
没想到岳母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知如何回答,假装轻松的说:“来,妈妈,叫爸爸,哈哈。”说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白里透红的脸蛋。
她正对着我,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回答逗得“咯咯”的笑了,见她心情好转,我刚刚压制的欲望终于无法克制,双手捧起岳母的脸庞,双唇再次凑近她的美唇,岳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很快就没有躲避,任由我亲她,我的舌头伸进岳母的嘴里,她的皓齿是闭着的,显然她不会舌吻,只会在那里和我嘴唇相互吸咬着,我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她“恩宁”了几声,便配合的张开皓齿,任由我的舌头在里面驰骋,并很快伸出舌头与我缠绕,我感受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强所未有的热情,手再也不肯闲住,迅速的找到主战场,时而轻时而重的蹂躏着岳母那两个大大的奶子,岳母的奶头细细的,这点摸上去倒和她的大奶子不太匹配。我将整个人都压在了岳母的曼妙的胴体上,早已膨胀的下体顶着岳母的森林,一只手继续在岳母丰满的胸部战斗,一只手则转移战场来到了她那圆而翘的屁股上揉捏着,这个屁股在岳母练瑜伽让我帮忙的时候,我曾朝思暮想过的,我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用隔着裤子去摸,更不用偷偷的去摸。
岳母的的乳头越来越硬,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沈重,我甚至感受到压着的这个女人有些慌乱了,她的躯体不停的扭动,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初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慢慢的往下,不停的抚摸我宽阔的肩膀,我的臀部,她就像我企图吞噬她一样,也要吞噬我。我们就这样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要吞噬着对方,没有强求,也没有难为情。
我膨胀的下体,顶着她的森林,她愈发的急躁,扭动着臀部,将我的下体弄到她的两条如竹笋般白嫩光滑的大腿中间,我的下体碰到她的阴蒂,她全身为之一颤,我睁眼看着这个我深爱的女人,脸蛋红得不像话,我的脸都能感受到她红彤彤的脸蛋发热的气息。
终于,我的下体再也忍不住,我一边和岳母激烈的舌吻,一遍咕哝着:“妈,我要进去。”
岳母似乎忽然惊醒了一般,停下抚摸我臀部的双手,也停止了和我的舌吻,我不知道哪里做错,只得跟着岳母停了下来,岳母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捧着我的双颊,就像捧着一个孩子的脸蛋问道:“小李,你想好了吗,如果真的这样,我们会万劫不复的,这是乱伦。”
听到岳母的口中说出“乱伦”二字,我知道岳母已经想好,便温柔的的望着岳母,说:“哪怕万劫不复,哪怕进十八层地狱,我也要妈做我的女人。”
岳母的眼神有几丝迷离,然后就变成闪闪发光,她主动凑过来吻我,我知道这是身下这个我深爱的女人在默许我了,我与她热烈的接吻着,一只手下探,扶着自己的jī巴,就像一个船长,企图驾驶一条帆船,要进到岳母的港口,往岳母的河里扬帆而去,也许是过于激动,好几次都在岳母港口外面磨蹭,不能驶入港口,岳母感觉到我的窘态,配合的将双腿微微抬起,让我能明显感觉到港口就在前方,赶忙将帆船塞入那温暖的港口,那里早已湿透,滑滑的,暖暖的,仿佛地中海的天气一样让我神清气爽,在我将我的帆船,停留在岳母的港口之际,岳母的全身再次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为了照顾岳母的情绪,我的帆船缓缓的驶入岳母的河流,就像麦哲伦回到故乡一般,我来到了我妻子出生的地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无与伦比。
当我的帆船第一次驶向岳母河流的尽头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我的岳母,终于在多年后的今天,成为了我的女人。
我问道:“妈,您不是很久没做了,里面好紧。”
岳母任由我温柔的蹂躏着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娇柔的说:“是的,很久…很久了。”我看着岳母柔情似水的眼神,亲了亲她的眉毛,下体继续抽chā着,而她则抚摸着我的每一个她能抚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在我的身上就像温水流淌。
我说:“妈,刚刚你说我们要下十八层地狱,其实你错了,我们会上天堂。”
岳母从被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摸着我的脸,大拇指拨弄我的眉毛:“你又有…有什么谬论。”
我深深的吻过岳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着岳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细细的乳头,说:“西方哲学里,说男人女人高潮的时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时刻,所以说到了天堂不为过的妈。”
岳母笑着说:“胡诌。”这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笑,让我莫名的兴奋。人就是这样,对A是这样一幅脸谱,对B是那样一幅脸谱,如果某天对你展现你从未见过的脸谱,那么恭喜你,或者说替你可悲,很显然,我是属于前者。
我说:“是不是胡诌,妈您待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加速用力抽送着,岳母那温润的河流,水越来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了。
“妈,舒服吗?。”
岳母娇媚的白了我一样,然后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着我的脸说:“就知道嗯……胡说……胡说八道,让你使坏……让你…使坏,嗯……”
篝火里的木柴越来越少,发出暗红色的光,而我和岳母在床上却刚刚燃烧起来,在愈发黑暗的洞里,我们释放着彼此,而没有了篝火强烈的光线,岳母似乎放得更开一些,每次我顶进去的时候,她都会配合着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驶入得更深一些。
山里的夜里太冷,我们始终没有扯开被子,我的头钻进被窝里,舔着岳母那肥硕的奶子,舔着她奶头旁边的乳晕,岳母不自禁的双手抱着我的头,直到我舔到她那细细的乳头,吸允着要喝奶。大概做了十多分钟后,岳母再也忍不住,之前强忍着轻声的“嗯嗯婴宁”声,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嘶吼,她的全身快速的扭动着,就像一条曼妙的蛇一样,呼吸深也越来越重,圆润的臀部摆动的更厉害,双手更用力的抓着我的后背,仿佛要把我的帆船淹没在她的河里,她低吼着:“小李,快…快给妈…妈要尿尿…尿尿。”
而我,为了身下这个我爱的中年女人,也拼命的满足她的要求,像打桩机一般的抽chā,用力的吸允着她细细的奶头。终于,岳母双腿夹紧我的臀部,配合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发出的低吼声也越发频繁,她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头,粗暴的抓弄我的头发,略带羞涩的呻吟着:“小李……妈好幸福…快……快点,让妈妈……快点,小李……我的好孩子…妈妈……妈妈好……好……爱你…好幸福…好……舒服…恩恩…舒服…”在一阵“啊”的大声嘶吼中,岳母全身颤抖起来,然后整个人崩得紧紧的,她河里的水,彻底山洪暴发,溢了出来,而我的帆船沈浸在她的河里,就像冬日里躺在阳关下,无比的温暖。我的舌头离开岳母的奶头,钻出被子和喘着粗气的岳母再次激烈的接吻起来,好一会儿,她的身子才软了下来。感觉到岳母有些疲倦,我轻轻的抽chā起来,因为岳母的小穴里已经泛滥成灾,所以感觉无比湿润舒服,她的双腿依然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舍不得离开,以致我抽chā都不好抽chā了,我没有想到岳母在床上是如此的动人,虽然她不说粗话,但她用实际行动,向我表明了她对我之前的感情,以及我们彻底拥有了彼此这个事实。
我继续蹂躏着岳母的那对大奶子,问道:“妈,舒服吗?”岳母因为高潮而导致的脸上红晕,迟迟未能消散,她摸着我的头发,说:“谢谢你,小李,妈好久没这么…这么舒服了,难为你和我这个老太婆做……这种……这种事。”
我说:“妈,我谢谢你,你才不老呢,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看到岳母的眼角泛着泪花,“妈,是不是我哪里又说错了,你怎么哭了。”
岳母嫣然笑道,眼角处有细细的眼角纹,显得成熟动人,说:“妈是感动的,小李,你好那个…快点射吧。”
我问道:“妈,我好哪个啊。”
“你知道就好,妈好…舒服。”岳母娇羞的不肯说出,不过我也不想强求她,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和朱阿姨一样的。
想到岳母腿上还有伤,我也不忍心继续折腾她。我上下其手,说:“那好吧,妈,我射到你里面。”岳母欲言又止,但还是点头应允。
就这样,我双手托起岳母的翘屁股,再次冲锋起来,因为岳母的河流中的水已经完全溢出,我的帆船驾驶得更好更熟练。在经过猛烈的抽chā之后,在岳母压着嗓子嘶吼的呻吟中,我射了,射在我老婆出生的地方,在我射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似乎到了天堂,而岳母,更是用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任由我的炮弹发射到她的河流中,而她,在一次的大声嘶吼中接收了这全部的一切,她的水再次溢了出来。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的岳母,竟然是如此多水,这是我和这个中年女人第一次做ài,我曾经意淫过无数个场景,意淫过无数个姿势,幻想过无数次对白,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离奇的山洞,这样一个床,这样一个男上女下没有任何变换的姿势——当然,我最最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真的和我的岳母有了夫妻之实。我忽然想起看过的一个毒鸡汤,说但凡需要咬牙坚持的事儿,都不太成功,其实这句话不一定正确,但反过来肯定是正确的,就是但凡成功的事,都是水到渠成的,不是刻意强求来的。
射完之后,我的身心舒畅,压在岳母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她亦是如此。我的帆船迟迟舍不得离开她的港湾,一直沈浸其中,静静的随风而起。我和岳母彼此沈默良久,我才打破僵局,深情的望着她那娇羞的脸蛋,很显然,再高潮之后,我们都趋于冷静,我为了不让身下的女人感到尴尬,假装镇定的,深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几秒,然后再看着她,说:“妈,我爱你。”
透过暗红的光,身下的岳母柔情似水的说:“妈也爱你。”然后摸着我的头发,满足的冲我笑着。
我将头伏在岳母耳边,悄声对她说:“妈,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会永远都记得,我希望下次我们能尝试更多不同的姿势,让妈妈您更舒服,尿尿更多。”
我故意把“尿尿”加重。
岳母脸又红了一阵,避开我的话题,只说:“快睡吧,不早了。”然后用力在我的腰上的掐了一下。
我怕压坏岳母,依依不舍的从她的身上下来,帆船也从她的港湾中拖出,连带着浓浓的精液。
岳母娇羞的说道:“小坏蛋,去帮我拿点纸巾过来,全都流出来了。”
我坏笑着说道:“我美丽的妈妈,您说什么全都流出来了。”
岳母的脸更红了,又掐了我一下,说:“别贫嘴,快拿点纸巾来。”
我只得忍着寒冷,光溜溜的起身去找,翻箱倒柜好一会都没有看到纸巾,对岳母说:“妈,没纸巾呢。”
岳母心疼的说:“那算了,就这样吧,你快到床上来,别冻坏了。”想到岳母的小穴里此刻正流着我的子子孙孙,我立马高兴的钻进了被窝。
然后岳母便不再说话,侧过身子,背对着我,就像我们还没做ài之前那样,我侧身躺过去,整个人贴紧岳母的身体,下体贴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我能感觉到一丝丝尚存的精液流到了上面,滑滑的,我用手从她的脖子上穿过,让她垫在我的胳膊上,她没有说话,抓着我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另一只手,则在她曼妙的身上游走,再次体会岳母完美的曲线。
就在游走到岳母那微微下垂的双峰之际,被岳母的另一只手捉住拍打了一下,然后握着我的手,放在她软绵绵的胸部上,柔声说道:“别闹,睡觉。”
第十六章患难情深遇变故(PS重要的话,转载请保留此处:没错又是在下来更新最新章节了,作者依然还是上不了论坛,授权我代发继续更新最新章节第十六章,还带来一些作者想跟各种狼友分享的话,爱脸红的岳母至少写了三分之二了,差不多快接近尾声了,是不是有点舍不得?不过没关系,因为作者灵感爆棚,正在构思一篇新的长篇大作,如无意外应该是母子文,有可能会尝试以女性角度来写,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的点子或建议,欢迎留言,我会转告原作者,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大家慢慢欣赏吧)
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一夜无梦。
早上,我被“轰隆”的刺耳声吵醒,我往旁边摸索了一下便猛然惊醒,发现岳母已经不在床上,我坐起来喊了一声“妈。”没有得到回应,不免惊出一声汗,想着不会是那个变态趁着我们熟睡把岳母抱走了吧。不过看到昨晚搭起的架子上,衣服都不见了,以及我的裤子被整整齐齐的迭在床尾,我舒了一口气,赶忙起床穿好裤子,然后光着膀子在狭窄的洞口,看到岳母半弯着腰在我昨天码起的一对石头前忙碌着,将石块一块一块的往旁边扔,她光着赤脚,背对着我,黑色的紧身休闲裤,将她那圆润的屁股包里的服服帖帖,仿佛两朵花瓣一般饱满。
我来到岳母身边,她没有察觉,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问道:“妈,怎么了,刚刚叫你也不答我。”
岳母猛地回头,然后停止工作,温柔的说道:“妈没听到,妈想着把石头搬走出去一下呢。”
我伸手拿起岳母因为搬石头而有点脏的手,轻轻抚摸,她没有拒绝,只是脸又瞬间红了,我一阵心疼,说:“这种事,我来做就行了,你把我叫醒就好,而且我这个石头垒起来就是为了怕那个变态回来,你一个人出去得多危险啊,妈,你去休息吧,我来搬。”说完不舍的松开岳母的纤纤玉手,准备搬石块。
岳母没有说话,轻轻的踱着双脚,眉头一蹙,感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问道:“妈,怎么了?”
岳母说:“没什么事,快点搬吧,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早点离开。”说着就继续弯下腰搬起石块来。
我拉起岳母的手,让她停止工作,深情的望着她那美丽的眸子,说道:“妈,我真是服了你,经过昨天的事,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吗?。”
听到我这么轻松的说出昨晚发生的事,岳母的脸蛋更加羞红,低下头来,看着我的手怯怯的说道:“妈想上厕所,小解。”那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般。
这一下我明白了,原来岳母是被尿憋的,虽然我昨晚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但毕竟这是有违伦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传统的女人,所以难免羞涩,为了缓解对面这个我深爱着的女人的尴尬,我哈哈大笑的说道:“哦,妈想尿尿,就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我这就把这些阻碍我妈的石头搬走。”说完便开始了搬石块的工作,见岳母没有答话,我一边搬一边继续说着:“妈,您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去洞里解决一下。”
岳母的脸又是一阵羞红,然后翻了我一个白眼,说:“不许笑妈。”
见岳母恢复了些许神采,我继续说道:“没有笑你啊,反正昨晚妈就在洞里尿尿了,早上再尿尿,也可以理解,哈哈。”
岳母脸红着说道:“没个正行,都是快当爹的人了,以后不许说这个事,就当没发生过,懂吗?”
我说:“那可不行,我和我妈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说着将最后一个拦路的石块搬开,示意岳母出去。岳母赶忙小跑着去到洞外,我紧跟着。
走出洞外,发现雨已经停了,从天上太阳的方位,我估摸着可能十点多钟了,因为昨天下了一夜雨的原因,山里的空气无比清新,唯一不太舒服的是,洞外的温度比洞内的要低,以至于光着膀子的我感觉到几分寒意。
我扯开嗓子唱道:“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妹子顶呱呱…”
岳母找到一个离我两三米的大石头旁,对我说:“小李,你转过头去,妈要小解。”
我坏笑着说:“妈,你还怕我偷看啊,昨晚咱们都那样了,看看也无妨嘛。”
岳母有点恼羞成怒的说:“快点,叫你转过去就转过去,就知道贫嘴。”我还没见岳母这样发怒,看来确实被尿憋急了,所以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赶忙转过身去。然后就听到后面一阵“絮絮”的脱裤子的声音,之后就是一阵“唰唰唰”的声音,想必是岳母喷出来的尿液声,听得我心猿意马,下体瞬间膨胀起来,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回头,毕竟岳母是个娇羞的女人,让她生气和难过都不是我想要的。
感觉这“唰唰唰”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世纪后,终于停止了,紧接着又是“絮絮”的穿裤子的声音。一切妥当,好一会儿,后面才传来岳母动人的声音:“小李,妈好了。”我赶忙转过身,见岳母站在我的对面,她看着我的眼睛,似是愧疚的说道:“刚刚不该对你发火的,因为…因为妈不喜欢你总把那些东西挂在嘴上。”
我笑道说:“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本来我也有责任,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到处说,哈哈。”我故意加重口气复述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好的,不对的。”
岳母意识到我在拿她打趣,伸手就过来拧我的胳膊,我也不躲避她,任由她拧着,然后夸张的喊疼,紧接着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抱着岳母的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岳母被惊了一跳,说:“小李你干嘛呢,把妈放下来了。”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岳母,她脸蛋上的红晕迟迟未能消散,她看到我再盯着她,红晕散开得更浓,低下头去,她两个硕大的奶子隔着衣服挤压在我光着的胸部上,而我膨胀的下体顶着她的大腿,想必她是察觉到了这些。我说:“不放,你开你打开赤脚,现在虽然春天,但也不能这样啊,会感冒的。”
岳母娇羞的说:“鞋子昨天被水冲走了,难不成你一直这样抱着?”
我说:“抱着就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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