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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入了我心里。
看来,今天也不会出什么意外了,我的信心突然膨胀开来,手上的力度更是加大了一些。她的胸罩有一定的硬度,我感知到了,不过只要用点力,还是能够触及到里面柔软的实物,我开始用大拇指探索那顶峰的一点,那是所有刺激神经的归结源泉,我摁住了,大拇指开始施压、放开、施压、放开,淑惠的左胸部在我大拇指的指压下,一起一伏,一起一伏,她此刻的呼吸也是这样,却显得更急促一些。
这还远远不够,我大拇指上的动作做了调整,指尖沿水平方向上下抠动那一点,这样来的刺激远远大于垂直方向的指压,淑惠竟将整个左胸主动出击,拚命地挤压我的右手,令我猝不及防。
隔着衣服的侵犯看似很无聊,其实,倒是能够满足某个层面的需求。性快感是具备层次的,其中任何一个环节都有其作用,活塞式的抽动只是其中很肤浅的一环,这也是我为什么坚持不嫖娼的原因,我需要的是一种有节奏、有层次、有征服感的性快感,所以,每个环节我都不能马虎。
接下来,我知道不能再游弋在外了,淑惠的胸部需要更真实的体验,我的右手时常充当先锋,今天也没有例外。
放开了淑惠的胸部,我将嘴唇贴在了淑惠的后颈上,用我的鼻息去触动她的发梢,手却已经从腰部位置钻进了她的衣服,我摸到了里面的衬衣,是札在皮带里面的,我轻轻将其衬衣的下摆从皮带下抽出,这样,我的手就触到了她腰上的肌肤。很温暖,只是有些赘肉,皮肤有些松弛。
不管了,反正我右手的目的地不是这里,而是向上向上再向上,于是,我从里面摸到了她的胸罩,果然是有些硬硬的那种。这时候,我有两种选择,一是手从胸罩下方硬挤进去,探索那柔软的事物;二是将胸罩从背后解开,再用手整个擒获。
我选择了第二种。
现在,我的右手就放在了淑惠的左边乳房上面,动作先是平缓,然后激烈,用手,我大概知道了淑惠乳房的大小和软硬程度。适中大小,一只手能够握全,软硬不均,有些许硬块,温度适中,不及我手心的温度,手感不是很好,却足以满足我的好奇心,毕竟她今年42岁。这时,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我这时最想看看淑惠的表情,当我双手握住她双乳时的表情。所以,我将淑惠放平在了床上。
42岁的淑惠躺在我的大床上,闭着眼睛,显得那么温顺,这和她的年纪形成了一定的反差,不在别的,因为坐在她面前的是我,一个和她年纪相差甚远的男人,而这个年轻的男人即将对这个淑惠进行侵犯,当然,是取得了获许证的合理性侵犯。
我没有立即动手,我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起伏不定的胸部,我开始联想工作中她的样子,我要将她的定位设定的更为不和谐,从而形成更大的反差,让自己获取更大的性冲动。差不多了。我俯低身子,将两只手同时深入她上衣里面,从下往上,直达她的双乳,狠狠地同时抓住,再一用力,上身衣服突出地更厉害了,老女人似乎有点疼痛,眉头微微一皱,鼻子轻轻「哼」了一声,眼睛却始终没有张开,我嘴角牵出了一丝不为察觉的笑意。
整个过程,我没有将她的上衣掀起,就是说,我没有看她的双乳,有时候我觉得,没看见的时候会更能激发人的联想,就像现在,我的双手一边肆意揉捏着那对即将枯萎的乳房,一边欣赏着淑惠那略带享受的表情,一切唾手可得,却又欲擒故纵。好了,那对乳房我已经用手感受彻底了,我的目标转向了她的下身,我慢慢将双手收回,直起了身子,眼光落在了淑惠的下身,尽管看到的只是牛仔裤被勾勒出的形状,却给我带来了深深的触动。
她确实胖了,牛仔裤也确实太紧了,躺平后她的下身被牛仔裤深深嵌入,这种景象实在是很诱惑,我竟有些发呆。突然,我有了一种恶心的想法,竟然想去闻一闻她下面的气息,当然是隔着牛仔裤,不然我想我也不会去闻。我将屁股往后挪了挪,这样我就可以俯下身将鼻子凑近她那里,将鼻尖顶在那条可见的微隙上,轻轻一闻。是种混合的气息,有牛仔裤布料的气味,有一些潮湿的气味,竟然还有股酸酸的气味,看来也不是很好闻,我将鼻子悄悄收回,重新直起身子。
「翻过身去吧。」我告诉她让她爬在床上,这样我就可以揉捏一下那被我偷窥过的屁股。她照做了。淑惠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里下,由于又是趴式,显得还是很有型的,毕竟是个女人,有脂肪包里。
我审视了一下她的屁股,还是左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那儿是柔软的,是温暖的。又过了一分钟,我开始想知道淑惠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和样式的内裤了,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看看和年轻女孩有什么不同。我再次将她的身子翻正,这次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直接开始解她的腰带,她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似是想要阻止我的这一动作,我还是没加理会,腰带最终被我解除,打开扣子,拉开拉链,将牛仔裤褪了下来,里面还有一条肉色秋裤,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起往下拉,露出了底裤。居然是黑色的。
乍一看,是黑色底裤,顿时使我联想起「黑寡妇」这个词,使我不自觉将「性欲旺盛,控制欲强」和这个淑惠附加在一起。作为我本人来讲,我不是很喜欢女人穿黑色的底裤,我更喜欢女人穿白色的,而且最好是那种略带透明效果的,质地要稍微厚点,我对于布料不熟通,棉质的应该手感好一些。
略带透明效果的白色底裤会欲盖弥彰地凸显内在的黑色,只是那么不很明显的一点点,却有种雾中看花的效果,那点黑色足以撩拨起男人的性欲,这也是我不喜欢白虎女人的原因,男人年轻的时候喜欢完美的、看起来干净的;男人成熟后偏向于喜欢一些有各式「缺陷」的、更具层次感的。
淑惠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能感觉到。她见我始终望着她的下半身,却没有任何动作,她似乎有些纳闷,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些什么。那么,作为我来讲,正在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将这条底裤彻底除去,彻底瞻仰一下。
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吗,我担心会看到一些令我不愉快的画面,那些撩拨起我性欲的想像会在瞬间瓦解掉,如果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有些事不是我的大脑能够主控的,毕竟我已经过了那段青涩岁月,那段看见女人乳房就会射的阶段,我的二是越来越有自己的个性,不合口味的一定不举。
淑惠毕竟是见过世面的,42年的漫长岁月也不是白活的,她看出了我的一些迟疑,她坐起了身子,将我拉进了她的怀抱里,「来,让我抱抱。」将左脸帖在了淑惠的胸前,我感觉到柔软,感觉到温暖,一种不同于性欲的情愫悄悄漫起,覆盖住我整个的神经,我突然觉得这种感觉也很好,我也突然觉得自己的灵魂得到了昇华,我居然能够让这种感觉抑制住自己的性欲,天那!
我也能达到这种层次,也能有这种境界,我开始觉得柳下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坐怀不乱不一定就是性德高尚,太多其他的原因了。
「我们不要这么快了,其实我也没想好,我们这么做是不太好。」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淑惠的真心话,我用鼻息「嗯」了一声。
「我要回去了,不能太晚了。明天我还要去公司,有批货要发。「淑惠看了看时间。」我知道。「我将身子慢慢收回,再次和淑惠四目相视。」我……「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恰到好处,毕竟坐在我面前的这个淑惠,无论人生经历、阅历、分辨能力,都要胜我很多倍,我的任何一句虚假的话,都可能被她识破,从而可能断送掉这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别样情。
「我走了。」淑惠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外套也已经穿上。
「我送你。」「不用了,我知道怎么走。」我本以为淑惠会在走之前再叮嘱我一些话,比如「千万别跟别人说这事」、「以后在公司要注意一点言语」、「和同事吃饭别说漏了嘴」等诸如此类的。谁知,淑惠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出门后也没再回头看一眼,只见她再次用手整理了自己的衣领。
最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是一时的满足重要,还是理智的生活更重要。我得出了一个答案:理智的生活偶尔也需要冲动来填补。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可能会对我今后的生活带来深远影响的决定:和这个淑惠发展下去。
其实我也知道,淑惠此刻也一样很矛盾,长年被规律化了的平淡生活,真的快淡出个鸟来了;可激情地疯狂后,又会有怎样意料不到的后果?是否值得尝试和背叛。所以,才有了我周六也跑去了公司的事实。
我将淑惠一个人堵在了库房。将门关合好后,我走向淑惠,直接来了个熊抱,淑惠没有任何挣扎,反而将身子放松了,能够尽量贴紧我的怀抱。半分锺后,我的呼吸加快了,我猛地将淑惠翻转身去,背对着我,她的双手撑在了身后的箱子上,我从后面再次抱住淑惠,下身开始扭动、摩擦……淑惠明显知道我这是在做什么,她还是很顺从,似乎一点也没担心会有人看见。
「我要你。」我喘着粗气,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
「嗯?!」淑惠这次倒有些意外,她可能没预料到我会在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我见她再没有其他反应,开始动手脱她的裤子,淑惠却抓住了我的手,「很冷!」我还真没想到淑惠此刻担心的不是其他的,而是个很实际的问题---「天冷」。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就要你。」我的声音几乎是低吼出来的,甩开老女人的手,我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了淑惠的腰带,再顺势将她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扒下,只在瞬间,她的雪白皮肤上激起了无数鸡皮疙瘩,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种天气,这种环境下,做那事确实不是很理智。理智在那一刻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的二哥已经全面掌控一切。
冲动归冲动,最起码的常识我还没有忘记---由于这次缺乏了前奏,外部环境也不和谐,淑惠应该还没准备好,我摊开自己的右手,一口唾液吐在手掌中央,四指弯曲沾上些唾液,经过简单的润滑后,双手扶提着淑惠的腰部,往前慢慢一挺,去一点,再一挺,多一点,最后一,全部纳入。
淑惠发出一声闷哼,双腿打颤,数秒方歇。没想到,这更加刺激到了我的欲望,我要奋力突进,非得她欲死欲活,誓不能罢休。这次互博持续了一刻锺左右,到了那最后一刻,我的双腿也不禁战栗不已,浑身的抖动将完全性感受演绎到了极致,我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
背乎了情理、道义,逆乎了环境、处境,一切不合时宜的因素却将兴奋感推向了顶端。此时,我没有再觉得冷,淑惠似乎也忘记了尚且暴露在外的臀部。
「我没带纸。」「我包里有。」淑惠指向自己的皮包。我将一包纸巾从包里取出,抽出一张自我擦拭完毕,提起裤子。再抽出一张纸巾,帮助淑惠清理,清理地很小心、很仔细,这个过程中,淑惠似乎还延续着舒服的感受,姿势不曾有一点改变。
凡事一旦开头就注定了结果。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开始反思选择的对错。前半生,很多时候都会因为一些「错误」的决定懊悔不已,总会时不时发出「如果…就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等诸如此类的感叹。其实,我也很清楚,任何一份不该有的奢侈的幸福,都会在将来对应上多倍的痛苦。只是,作为一个很庸俗的普通人,我往往也只注重眼前得失。
今晚,接到了淑惠的电话,她一个人在外面散步,就拨通了我的手机。通话的具体内容我不想记录,大概意思是说,她想起了我,她有些想我,她很想我。电话中,我能够感觉到她的某种情愫被唤醒了,她渴望一种能将其焚烧的激情,她的热情远超出我的预料。
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只是漫长生活中的一剂调味,没有结果,也不会让其有结果。其实,淑惠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大家都同时选择了「装傻」,都选择了「幸福透支」。
有人可能会问,两人发展到了这种关系,在工作中还怎么相处,岂不尴尬。实则多虑了,对于我来说可能还有些拘束,对于她,我真的没看出一点点躲闪和别扭,她的表情和言语传达给我的信息是,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于是,我也安然自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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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一点,淑惠和年轻女人的最大区别,一些善后的事情你完全可以不用操心,她也不需要你操心,一切似乎都显得那么轻松。
突然,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层,我知道一切都不会这么结束,发展出了这种关系,尽管有我的推波助澜,可始作俑者,始终还是她,这个年满42岁的淑惠。所以,我开始有了一些担忧,到底谁更主动,到底谁在暗地操纵着这些情节的发生,我自以为是的自信,是不是正被她无情地嘲笑着,我会不会成为被她牵动着的玩偶,而我却不自知。
而后我又笑了,笑自己实在多虑了,干嘛要将一件很简单、很直接的事情,冠上那么多所谓的「暗情」呢。只要找到了感觉,满足了当下的欲望,又带给了某个人「性福」,就可以了,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分道扬镳,「每个人都有秘密」,是这么说的吧,我这么宽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