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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雪梅小姐,我们不要再在这里唇枪舌战了,为了表达我对您的尊重,也为了再给您一次选择的机会,就先请您看几段我们自己摄制的小电影,希望这些资料能有助于解除您美丽头脑中那些毫无意义的糊涂想法,使得我们能够谈得更融洽一点,好了,我不再唠叨了,还是让我们一起看完影片再来讨论我们的分歧吧。”
大厅的灯光熄灭了,墙壁上映出一道白光,啊!那竟是一组少女受那种特殊毒刑画面完整录象片!
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龄少女被押了进来,在打手们吆喝下被迫跪在地板上,打手们将她把手臂拧到脑后捆起来,接着审讯开始了。
“招出你的同伙,否则今天就不会像昨天那么轻松了!”一个恶棍托起她的下颌。
“我没有同伙,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美丽的大眼睛射出不屈的光芒。
“年纪轻轻的,难道就不怕吗?”恶棍们威胁道。
“不怕!为了这个苦难的国度获得新生,我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好,好,先生们,请告诉告诉这位女士她这是在哪里!”在一连串逼问得不到答复后,主审官慢条斯理地发出用刑的指令,打手们围了上去,凶狠地抽她的耳光,踢她的胸脯,几次她被打倒在地板上,几次她又顽强地爬了起来怒视着敌人。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来,脸已经肿了起来,汗水湿透了厚厚的囚服,在胸脯的隆起处隐约可见到两颗红点。
“小姐,现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说,谁是你的同党!”恶棍们在折腾了一阵后又开始了刚才的逼问。她高昂着头,像没有听到敌人问话一样,眼睛始终看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恶棍们强迫她站起来,脱掉她的鞋袜,开始轮番踩她的脚趾,一会白嫩匀称的脚趾上满是皮靴的印子,紫红紫红的,肿得像一根根小萝卜,脚面上也有几处皮肤被皮靴的铁掌碾破了,渗出丝丝血花。
“怎么样,想说点什么吗?”
“不!”她的眼睛依然看着那个地方。
“你不说,是吧?给她换换花样!”她被打手们连推带搡地带到对面的墙前,手腕被卡在墙上伸出的镣铐中,拳头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胸脯和肚子上。胃液和胆汁从嘴里喷出来,喷洒在地板上,浸透在衣襟上,她的头渐渐耷拉下去,画面中传出她粗粗的喘息声。
“说吧,说了就不用受罪了。”
“不!”还是那个字,只是声音有些嘶哑。
“踩她的杠子!”她被解了下来,囚裤被撕开,露出圆滚滚的小腿,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上面,两个打手拽住她的胳膊,几只大脚狠很地踩上去。那个受难姐妹痛苦地扬着头,一丝鲜血又从她咬破的嘴角流淌下来。
“这回想起来来了吧?”那个主审官拽住散乱头发第二次扬起她的脸,但他还是什么口供也没有得到。刑讯在继续着,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在凶恶和下流的逼供声中她胸前的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我虽然尽量不看旁边那个男人的表情,也能感觉到他那下流的嘴脸正在色迷米地打量着我。
随着上衣已被粗暴地彻底掀开,打手们开始轮番抚摸她的酥胸,想到一会这里的女主角就会成为我自己,而男主角可能就是画面上两个让人看起来就恶心的男人,我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再不招就扒光了你!”一个打手得意地威吓道,从他那淫荡的表情上看,这肯定是他最期盼的。好象受审的人就是我似的,我的脸烧得滚烫,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膛,护住那只能是最亲爱人才能光顾的地方。
呸!那个从未谋面的女难友啐了她的猎手一口,悲愤地扭过脸去,那个恶棍狞笑着抹去脸上的口水,接着一下子揭掉她胸脯上最后两片遮羞布。他下流而惬意地捻动那两粒勃起的嫩红,接着猛然死死地捏住向上拉拽!
“哎呀……哎呀……”那个女难友一连串痛苦的惨叫声,俊美的脸蛋痛苦地扭曲,就在她的身体被一点一点被向上拽的同时,另一个打手站在她的背后,恶毒地用力扳住她的双肩向下压。
“说!谁是你的同伙?”打手们在逼问,镜头被推成特写,利爪般手指仍然捏着她的乳尖,我看见那两只乳头仿佛马上快要被捏碎了,在这个瞬间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清晰地听见画面中不断传来女难友“哎呀……哎呀……”的叫喊声。
“这叫做扭胸肉,是这里最轻的刑罚,王小姐大概头一次见到吧?”扭胸肉!我被画面上的情景惊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那里是外人不能光顾的地方,可是那也是你们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您说是不是?”这个恶棍说得没错,那里就是我们女人最不堪肆虐的地方。
“不过我的职责是得到你们的口供,而你们又这样不合作,所以也只好选择这种不礼貌的方式了!”看到我惊骇的样子,我后面那个家伙得意地介绍说,后来他们多次给我使用过这种看上去不那么血腥的毒刑,使我深切地体会到这种酷刑的恶毒。
头一两次你还能忍一忍也就熬过去了,可以到了后来当你的乳头因多次被扭拧揉搓后粘膜产生强烈的炎性反应时,恶棍们每一次肆虐都会使你疼得死去活来,并不亚于遭受一次充满血腥的大刑。
“说!快说!不说我就把它拧下来,让你成为一个男人婆!”当画面再次映入我的眼帘时,那个女难友已经疼得满脸泪痕了。
刚才站在她身前的那个恶棍死命拧她的乳嘴,每当那两只乳房随着乳头被撕扯到两边时,她的头颅就疼得极力向后仰去。旁边两个男人恬不知耻地脱掉所有的衣衫,就连裤头也不剩。
身后的那个恶棍放开她的肩膀,熟练地捆住她的手腕,然后将房梁上的铁钩挂在她手腕的绳索上。绳索渐渐地拉直了,直到她的足跟离开地面,只能用纤细的脚尖支撑身体的重量。
“说还是不说?”一个恶棍第三次托起她的下颌逼问道。她没有回答,刚才的疼痛使她还在一个劲低声地呻吟。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握住她那盈盈玉峰下流地将揉来搓去,直到那张苍白的脸蛋上泛起绯红,接着他挺起高昂的yīn茎敲打着她花蕾般的乳头,使那两粒娇小而饱受拉拽的蓓蕾重新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野兽!下流胚!”呸,又是一口吐沫。
“我叫你吐!”吊她的那个家伙再次捏住她的蓓蕾,恶狠狠地向前拉去,还恶毒的拧着,直到她的身体不能再随拉拽向前为止。画面也重新被拉成特写,画面中连续出现女难友龇牙咧嘴的脸,暴起青筋的颈,绷得笔直的脚尖,被拉得细长的奶头,不住痉挛的乳晕,凸出成一溜一溜榈子的乳房,以及受刑女子那越来越凄厉的叫喊声。
“小娘们,扯肉笋的滋味不错吧,还吐不吐了?”恶棍的手指离开了那里得意地问道。坚贞的女孩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快速地起伏,出乎他的意料,又是一口吐沫代替了回答,那张丑恶的脸红得像猪肝,刚刚离开的手指再次抓住那里,又是死命的一拽,接着猛地一拧,她的头猛然扬起,眼球几乎要迸出眼眦,一个劲地向上翻。
我知道这是疼的,我也知道她的现在就是我的将来,也许就在几分钟之后,施虐者可能就是这两个家伙,或者就是身边这个还在威吓我的衣冠禽兽,我的心在流泪,同时我也为我的难友的坚贞而感到自豪。
“他妈的小娘们,再不说老子就扒了你的裤衩,掏你的逼,再把这些拍成照片寄给你的未婚夫,贴在你原来所在的办公室,贴在你父母住的里弄,我想观众一定不会少!”
“不要,不要呀!”她终于发出哀求的声音。
“那就快说!”
“我不能说,不能说!”
“那就得罪了!”裤子被扒掉,裤衩也被褪到大腿上,女性最羞于见人的地方裸露出来。
“现在该说了吧?”
“我不能说,不能说。”依旧是那两句话,只是略带颤抖。
“老子不信弄不服帖你!”恶毒的表演更加不堪入目。一个恶棍把手伸向那里,狞笑地掰开护卫宫阙的大阴唇,在她一连串带有哽咽声的叫喊之中,手指插了进去,我低下头去不忍再看,心中涌起一片悲凉。我真的感到后悔,后悔没有把我尘封二十一年的陈年佳酿奉献给他,奉献给那个让我心仪的男人。
他是我的上级,一个不算老的中年男人,而且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娇妻是我的战友,也是我尊敬的大姐,我不知道该不应该这样想,该不应该这样做,该不该去爱一个不该爱的人,也正因为这些顾虑,我才一直把我的感情尘封起来。
“看呀,这个小娘们的逼流水了,奶头也竖起来了,老兄可真有两下子!”打手们兴奋地叫着。
“我早说过,没有女人能熬得住我的三板斧,这只母狗马上就要发情了,看我怎样磨她的阴核,让她的臊得求咱们爷们操!”片中打手们淫荡的喊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高潮的样子。
她发出异样的喘息,脸红得像四月的桃花,胸前的那对嫣红更鲜艳了,乳房也放射出凝脂般的光晕,赤裸的双脚不断翘起,粘稠的液体不断地泌出,一会那里变得白花花一片。
“还不说吗?”她大口喘着,显然还没有从下流的掏挖中清醒过来。一个叼着烟卷的打手走过来,恶狠狠地问道:“是现在就说,还是等尝完老子这一百零八烫再说?”她的身体像筛糠似的抖成一团,即使再坚贞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一百零八烫也是这帮畜生使用频率最高的一种毒刑,尤其是与我年龄相仿的女性,而且专照我们见不得人的地方烫,这帮畜生已经把这个作为一种消遣,没有一个姐妹能逃过这种酷刑的煎熬。
“哎呀……哎呀……哎呀呀……”刑讯室里响起阵阵惨叫声,凌辱过后的一百零八烫开始了!虽然我此前没有坐过敌人的班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受过刑讯,但我可以肯定这里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黑暗、最无耻的刑房了。
那个掏她下身的恶棍淫荡地笑着,狞笑着猛吸几口点燃的香烟,然后吹去白色的烟灰,不紧不慢地用把通红的烟头戳向那白皙的乳房和嫩红的奶头。她吹弹可破的胸脯一次又一次极度地前挺,身体好象张满的弯弓。
镜头不断地切换成近景,录象中清晰地显示出闪着红光的烟火是如何一次次被恶毒地按到挺拔的乳峰、微隆的乳晕、以及俏丽花苞上的可怕景象。丰满乳房上留下一个个黑褐色灼痕,娇嫩的晕圈上隆起一串串水疱,女性最不堪肆虐的乳头中央凹陷泛起一片白膜。
“这叫烤白馍,这叫烙红云,这才叫烧花蕾呢!怎么样梅姑娘,很残酷吧,其实我也不赞成这样,我期待着和小姐这样的女孩子做朋友,虽然我们对于一些事物的看法不尽相同。”
尽管我表面强作镇定,但内心中真的怕得要命,除去正在上演的被称之烤白馍、烙红云、烧花蕾的毒刑外,刚才那那一丝不挂地凌辱更让我恐惧。
毕竟我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处女呀,那里不仅没有享受过异性的爱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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