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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场面我想王小姐肯定还没有遗忘,如果您还是那么固执的话,我也只好把您也请到那个地方,扒干净您的衣裳,一丝不挂地绑在专门为您这类年轻女子特制的架子上。虽然我还未能一览王小姐乳峰的风采,但根据我的判断,您的乳房属于那类挺翘型的,而且没有丝毫下垂,我说的对吗,王雪梅小姐?”
王雪梅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到了这个女囚最脆弱的时刻,所以不失时机地搂住她那浑圆的双肩轻轻地摩挲。肉滚滚的肩软软酥酥的,摸起来很爽手,使得鲁军很惬意,王雪梅木然地站在那里,任凭他的抚摸,没有一点挣扎,显然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骇中清醒过来。
“当然这与王小姐从小优遇的生活条件而使它们获得良好的发育有关,充足的热量,适度的锻炼,早期配戴乳罩有助与它们保持住美妙的形状,不像那些乡下共党婆娘,扁扁平平,松松瘪瘪的,活像个男人婆。让我猜猜王小姐乳房的形状,是钟型还是笋型?钟型的挺拔,笋型的娇美,能告诉我您是那种吗?”
每当遇到年轻貌美的女共产党员这个恶魔都会说这样的下流话挑逗,这不仅使他感到惬意,也满足了他那早已变态的阴暗心理需求。
“您不好意思说,是吗?没有关系,等一会就清楚了!当然这对于像王雪梅小姐这样有身份,有地位,年轻美貌的女孩子来说这样做可能不太礼貌,甚至有些残酷,但它很有效,非常有效,是否能够避免出现那些尴尬的场面,就要看王小姐的态度了,那里的先生们都是刑讯女人的高手,特别是对像您这样的年轻女孩子更有激情,他们知道怎样才能使您的痛苦达到最大值,也清楚您最怕在哪个地方用刑。”
他的手悄悄从肉感的肩膀移向雪白的上臂,继续眉飞色舞地说着。王雪梅还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笔直的小腿依旧在不自主地微微地抖动。
鲁军对于这一切感到很满意,他懂得如何去一步步地瓦解女囚的抵抗意志,为了加重面前这个漂亮女囚内心的恐惧感。
他接着威胁道:“即便是这个世界最顽强的女人,我们也有对付的办法,因为你们女人身体有无数个痛点,指尖、乳房、奶头、会阴、肛门、阴阜……我们会充分利用每一个痛点带来机会,让你们逐渐地认识到想要继续顽抗下去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他的手享受完王雪梅玉臂的温热和柔软后还在下移,最终停止在她胸脯隆起的地方。
尽管此时的气候还不那么炎热,但王雪梅乌黑的秀发已经被不停泌出的汗水浸透,湿淋淋的披散在浑圆的肩头。她俏丽的鼻子微微扇动,曲线分明的樱唇微微开启,被汗水湿透的上衣已变成透明状,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就连桃红色的乳尖也隐约可见,他知道刚才的话正在起作用。
“为了提高审讯的效率,我们还先要给您做个敏感小实验,刚才您看到的那两位先生将会脱掉您的上衣,然后再请您站在他们面前,噢,看我这记性,有一点我忘记说了,对不起,美丽的王雪梅小姐,不光是脱掉上衣,还要脱掉奶兜兜,也就是你们城里女孩子常说的乳罩,还有鞋子,袜子,裙子,裤衩,要脱脱得光光的,一丝都不挂,然后他们会一寸一寸地探索您的嫩奶子,体味它们的香酥,弹性和滑爽,当然也包括那两粒含苞待放的花蕾,也许他们还会让您叉开大腿,检查您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打开您这吧生锈了锁的钥匙。”
鲁军继续娓娓地说着,如果不是在这里,恐怕没有任何地方允许他对一个绝对可以称得上美女的姑娘一边摸她的胸脯一边讲这样的话。
“难道您真的想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任凭陌生人去摆弄光溜溜的胴体吗?难道您真的不怕他们用沾满蚝油的皮鞭一寸寸抽遍你的胴体,用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次次放在你们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吗?而且烙完以后还要在上面抹上这种四川朝天椒熬制的辣椒水,疼得您满地打滚吗?别傻了,王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你们的主义可以救中国,可是您也要想想目前的处境呀!千万不要图一时之勇而成千古恨呀!”他的目光又一次飘向他的猎物,两朵红晕已经悄然涌上她的脸颊。
“下流坯,不许碰那儿!”这个叫王雪梅的漂亮女囚终于开口了,当然并不是鲁军所希望的口供,说实在的此时鲁军的欲望已经被她的美所点燃,口供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和急迫,他甚至并不希望面前这个小女子马上就招供。
“雪梅小姐,真是对不起,这里是女子特别刑侦中心,不是贵府,您的身份也不是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而是我的一个女囚,您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们不像对待其他女犯人那样对待您呢?”鲁军嘿嘿地奸笑了两声。
“只要您还没有说出我们感兴趣的问题,您就要慢慢习惯不穿衣服的接受询问的日子,不仅如此,您还要每天接受无穷无尽的抚摸,当然还有那些您看过或没看过的刑讯,直到您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顺便说一下,您的皮肤真爽滑,像缎子一样,打坏了真是可惜呀。”鲁军继续恶毒地威逼道。
“您到底选择什么?”他微微提高了音调。
此时王雪梅的心绪已经平静,被捕受讯是每一个战斗在敌人心脏地下工作者早就有所准备的,虽然从刚刚被捕时对被凌虐的羞涩,对失贞的恐惧曾使她的思绪一时处在混乱中,刚刚目睹的一幕更使她的恐惧达到极点,毕竟她才只有二十一岁的年华,毕竟她还是个尚未出阁的黄花闺女!
现在这个无畏的女共产党员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静,她静静地听着,默默地推开手臂上魔爪,刚才目光中流露的惶恐和羞涩已被坚毅所替代,甚至从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丝轻篾。
刚才残酷拷打过吴茵的那几个打手鱼贯着溜了进来,不过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每人穿上一条三角裤衩。通向苦难的大门敞开了,二十一岁的姑娘被打手簇拥着走了进去,就在刚才王雪梅目睹敌人刑讯吴茵的隔壁。
阴森恐怖的刑房展现在这个冰清玉洁的少女面前。如果说这个世上真有传说中的阎罗殿的话,这里肯定是主要侯选场所之一,熊熊毒焰在一炉碳火上狂烈地燃烧着,如同妖姬扭动着罪恶的身躯。
红光映照在那些等待施暴的彪形大汉全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上,犹如刚从坟墓中放出来的厉鬼那样狰狞,房梁上蚯蚓般的绳索在空中摇来晃去,仿佛在对即将来临的兽性盛宴兴奋地狂舞,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张着血盆大口,用飘散出的血腥迎接着一身素里女共产党员的造访。
黑色的幔布落了下来,把窗栏遮蔽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缕光线,如同地狱中魔鬼见不得天日一般。昏暗的灯光如鬼火般发出荧荧黄光,使得这种恐怖的气氛有增无减,当王雪梅和打手们进去以后,鲁军也像鬼魂一样能溜了进来。
打手们像凶神一样一字排开,鲁军也端坐在一张黑色的案台后,只是旁边还跟随着刚才见过的那个日本女人,很显然他和她才是这场暴行的主使者,黑色的铁门缓慢地关上了。
像展览奇珍一样,打手们把折磨女性革命者的十八般兵器一一摆放到他们的猎物眼前,金属碰击的铿锵声顿时从四处不断地响起。
随着各式皮鞭、藤条、橡皮棍、竹签、猪鬃、钢针、钳子、拶子、扦子,还有类似于女人文胸和男人阳jù的刑具一件件映入王雪梅的眼帘,那个道貌岸然的鲁军也早已撕掉了伪装的斯文,几乎赤裸着全身窜到审讯台前,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支得像小山一样。
“这几位弟兄专门为伺候您准备的,他们都是伺候女人的高手,他们有的是征服女人意志的办法,至今为止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这里缄口不开的。不,一个也没有!没有!包括您的战友吴茵小姐,对她的侦讯已经结束,她最终还是告诉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她正在优待室享受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一切照顾,只是可惜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以后不得不和昔日的美丽告别了。我希望雪梅小姐不要成为吴茵小姐第二,我实在不忍心破坏您那无以伦比的美丽。怎么样,雪梅姑娘,我们不伤和气好不好?”
“我所知道的,我的同志吴茵都知道,既然她已经答应和你们合作了,还问我干什么!”王雪梅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虽然她不知道吴茵到底怎么样了,但从敌人的态度中她断定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从吴茵的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王雪梅,不要把我的好意当成软弱,像你这样的娘们我见过多了,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图穷匕首见,鲁军恼羞成怒的吼道。
“恶棍,既然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王雪梅说完这句话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小腿也不再颤抖。
“我不会让您死的,像您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让您去死呢,生命的火花刚刚绽放,我怎么会让它熄灭呢。只是如果您还是像这样不合作的话,我就只好叫人扒掉您的上衣,把您吊在这里,对您娇嫩的酥胸用一次刑,而且我还会命令他们将把重点放在您那对迷人的小草莓上!当然这对于像您这样有知识有身份的美丽小姐有些失礼,不过那里敏感,所以我们只好选择它了。”
毒如蛇蝎的他态度很快又转了回来,和颜悦色地开始亮出对付女犯的杀手锏,然后将那些摧残女犯胸乳的凶器一样一样地举到王雪梅面前。
这就是这所炼狱与众不同的地方,通过长期的摸索和大量的实践,他们总结出一套最残暴恶毒的刑讯流程,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连对他们的洋主子都未敢公开实施的过三关了。
其中第一关叫脱衣关,即受审的女性革命者无论年龄大小一律要全身裸露,第二关叫药物关,即强行给受审者使用大剂量性兴奋剂,随后肆无忌惮地玩弄她们的身体,特别是敏感部位,还包括长时间的奸淫和轮流奸淫。
当这两关都不能达到目的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最为歹毒的结合关了,其中的精华就是令所有女性最恐惧的妇刑,最汗颜的性药。
我们的女主人公吴茵和陈静都是受尽酷刑而坚贞不屈,最后倒在这种歹毒方法所造成的性幻想上。很多情况下生理上的反应是人的意志无法抗拒的,即便她们能忍受肉体上的任何痛苦,也无法长时间忍受情欲上的煎熬,所以会在持续欲高潮的谵语中被诱出敌人想要的东西,毕竟她们也是人,是有血有肉的年轻女人。
“这是竹签子,他们先会一根一根从各个角度把它钉进您的乳房,每钉一根我就问您一遍,您如实回答了我就叫他们停下来,否则他们会拔出来再钉进去,钉过几遍以后,当竹签子再次与您奶子亲密接触时,它们会破裂成无数根细小的竹丝,渗入到您的奶管里,我做过痛阈的测定,那种疼痛是您所不能承受的,没有能女人受得了!刚才在隔壁您已经亲眼看到了,别固执了,别像吴茵小姐那么傻,告诉我,没有人会知道这是您说的,我以军人的名誉像您保证!”他的手在王雪梅的柔发上轻轻佛过。
“拿开你的手。”这是王雪梅进来后说得第二句话。
“好,我拿开,我忘了小姐您还是个尚未出阁的大闺女,怪不得肉这么香。”鲁军满脸淫笑。
“无耻!”从王雪梅嘴里只迸出这两个字。
“无耻!小姐,您错了,是您的上司才无耻呢!否则他们怎么会驱使像您和吴茵这样美貌的女孩子从事这种危险的工作呢?您在这里光着身子准备为他们的安全受罪,他们在干吗?也许在花前月下搂着那些被你们称为布尔桥亚的女学生谈情说爱呢,然后再用花言巧语地把她们送上危险的旅程,用那些虚乎飘渺的东西束缚她们的思想,骗取她们的忠诚,让她们用牺牲青春、爱情和贞操代价为他们的狗皮膏药卖命!别忘了,你们的党是讲阶级斗争的,就算你们最后能够取代我们,可像您和吴茵小姐这样出身剥削阶级家庭人难道就不是他们继续斗争的对象吗?屈指算来你们的党内已经进行过多少次这样残酷清洗了,这点王小姐比我更清楚吧!”
他的话确实非常恶毒,再次使得王雪梅心中的抵抗藩篱裂出小小的口子。多年连绵不断的党内斗争使得已经称得上老布尔什唯克的她确实感到疑惑和苦闷,甚至是有些恐惧。
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为最凶恶的敌人了呢?难道真得像自己上级所说的那样,他们是敌人派到我们组织内部的第五纵队吗?在敌我犬牙交错中有些事情是无法调查清楚的,但女性细腻的直觉告诉她那些死在自己同志枪口下的同伴是冤枉的,所以她在不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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