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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农历年,我毫无困难的进入印刷厂,作了一名光荣的临时工,开始了如狗一般的打工生涯,一星期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小时,从清晨七点半,工作到傍晚五点半,每月工资一百二十元,和我一起进厂的正式职工,每月工资一百四十元,我工作的内容,是做正式职工不屑于做的任何事。
郑铃就在一车间,虽然整日穿着工作服,但是宽大的工作服,依然掩不住她的丰乳肥臀,看她胸前的架式,可能比江媚还要大一点,生得个漂亮的鹅蛋形脸,细眉杏眼,身材修长,两条大腿特别的纤美,她那点工资,她那种工作,根本就不允许她化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素面朝天,然依然难以掩住她的漂亮。
郑铃的家庭成分不好,这家印刷厂,解放前就是她家开的,她的祖父是个地地道道的资本家、黑五类,在厂里被称为狐狸精、美女蛇,是个人人唾弃的反革命角色。
她的老公刘勇,倒是出身苦大仇深的雇工家庭,长得其貌不扬,个子打横里长,身高比我还矮,鼻孔朝天,两耳招风。
刘勇家除了两个老不死的之外,还有两个弟弟,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房间里住,实在苦不堪言,一年到头的,小两口几乎找不到打炮的时间。
郑铃自小就看过她爷爷遭批斗,明知象她这样的家庭,在中国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以她这样的绝色大美女,只能找刘勇这个老公,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屡巴上。
我天生对某些伟人免疫,并且通过种种分析,得出某人晃扁人民大众的成份,远远高于为人民服务的成分。
郑铃只比我大三岁,也是初中毕业进的厂,整个厂子里,能和她交朋友的很少,女人天生嫉妒她的美丽,男人却要装做假正经,心里虽不止一次的想按倒她狂日,但是表面上还要摆出对她不屑一顾的表情。
她不象江媚,就住在家门口,本来就认识我,她家住在下关江边上,是不认得我的,但是因为那天她在吴爱国家见过我和江媚一起出来,就对我有了印象,其实那天她和刘勇两个从下关摸到吴爱国家,花了整整大半天的时间,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郑铃本能的以为,以我这种吊样,竟然被厂里弄进来,肯定有硬得一B的后台,刘勇老实而胆小,正常情况下,在厂领导面前,说话都哆嗦,靠他根本不可能得到厂子里正在建的那一小套居室,所以郑铃有意无意的接近我,设法套我的口风。
我是谁?我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采花狼呀!啊——呸——!柴化梁才对,自小开始打牛混世,虽没尝过美女的滋味,但有人想套我的口风,我却是一听就明白。
职工唯一可以自由说话的地方,就是食堂,郑铃嫁给刘勇,那是迫不得已,从来就没把刘勇当回事,刘勇平时也识趣的很,在厂里很少来烦郑铃。
我拿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碗,嘻嘻笑道对排在前面的一名职工道:“老大,借个光,让我压个撒?”
那职工名叫方洪,怒道:“去去去,滚一边去!”
我一点也不生气,一拍前面一名女职工的屁股,讪笑道:“大姐!让我压个撒!”
那女人道:“小鬼你要死了,又来拍人家的??????,压你个大头鬼,天天这样,也不早来,后面排去!”
我又跑到前面,嘻笑道:“刘小胖!让我压个撒?”
刘小胖正是刘勇,用手挠头道:“这不好吧!”
刘勇前面的女郎一回头,正是郑铃,小嘴一抿,笑道:“来!站我前面。”
我往她前面一站,回头笑道:“刘小胖!还是你老婆讲义气。”
后面的人不干了,方洪怒声道:“刘小胖!先前你家老婆压进来,我们不好说什么,现在你家老婆还让其他男人压进来,就太不象话了。”
郑铃柳眉一挑,大声道:“我愿意给他压,你管不着!”
方洪坏笑道:“刘勇你可听到了,你家老婆愿意给人压哩,真是个天生骚货狐狸精。”
压队的“压”,当地方言念“呀”,方洪故意把他念成“鸭”,男人压在女人身上,谁都知道在干什么。
郑铃怒道:“小方!你胡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说话当心点!”
方洪笑道:“当心什么?你们大伙都听到了,是她自己说愿意给人压的,你个反革命狐狸精,梅花党的女特务,呸——!贱B!”
郑铃回身对刘勇道:“刘勇!你听到了吧?有人在欺负你家老婆哩!”
刘勇尴尬的道:“说起来,这事我们做得也不对!”
一起打饭的职工顿时哄堂大笑。
我抬手照着刘勇后脑就是一巴掌,笑道:“不对个头,上去噻(就是凑的意思)那个呆B啊!”
刘勇犹豫着不敢上前。
郑铃大怒,也不打饭了,转过来来,跑到方洪面前,抬手就掴,方洪早提防着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手一推,把她到一边,哂道:“千人日万人跨的泼B!”
我跑上前来,跳起来窝心就是一脚,顺手“当——!”的一声,把手中的搪瓷碗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工厂里打架,从来就没有这么大动作的,方洪不防,被我一脚踹到地上,竟然耍赖不起来了,在地上乱游,大叫道:“快去叫保卫科的同事来,你们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没还手,厂子里要是没有个说法,我就病假不来了,所有的误工费用,我全找采花狼要。”
我笑道:“还敢说我外号,好——!你说过不还手的,不许躲!”奋起脚来,照着他的面门就踩,方洪吓得急用双手掩面。
忽然身体一轻,双脚悬空,后背靠在了一对软乎乎、弹跳跳的肉弹上,回头一看,却是郑铃从背后奋力抱起了我,两只大奶子对压在我的后脑勺上。
她身高有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被她这个大美女紧紧的抱着,我身体里顿时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应。
郑铃把我紧抱着甩到一边,娇声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你要给厂里除名的。”
我把头一耿道:“除名就除名,先揍痛快了再说。”
郑铃紧紧的抱着我,死活不让我下来,我一回头,这下可好,嘴正好碰到了她的香唇上,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但这只是极短暂的一瞬间,两人的双唇立即分开,周围职工几乎都没发现,只有刘勇呆了一下。
正闹得开心时,保卫科的人就来了,问道:“怎么回事?”
方洪指着我道:“他这个临时工竟然敢打人!”
我回过神来,还是那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回道:“我打人了,又没打你,你象个条狗似的在地上游什么游?”
方洪怒声道:“被打的就是我。”
郑铃放开我,高声道:“方洪侮辱人在先,小柴年纪小不懂事,你们不能全怪他。”
保卫科的干事白了她一眼,沉声道:“怎么又是和你这只狐狸精有关?一起和我回保卫室去。”
刘勇在旁边不敢吱声。
我笑着一拉郑铃的手腕,低声道:“郑铃姐你常在厂里惹事生非吗?”
郑铃泪花儿在眼圈中打转,却是拼命忍住,有些哽咽的说道:“不是我惹事,是事惹我,好——!我们跟你去保卫室把这事解释清楚。”
我嬉笑着一推那干事,吊儿郎当的道:“别绷着这张吊脸撒,搞得象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这事和郑铃无关,也没你的事,方洪昨夜看书看昏了头,自己站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是不是啊?方大色B?”
方洪怒道:“放你妈的狗屁?????!”
我凑近方洪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王八蛋,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向书记告发,老子问你个色B,你工具箱里藏着的全是些什么书?”
方洪硬扛,低声抵死赖道:“我工具箱里的是新华字典,你去告好了。”
我用更低的声音道:“是吗?要是吴老头在你的工具箱里,翻到比如西村寿行的《妖窟魔影》一类的书,你会怎么说?”
方洪惊得脸色都变了,低声急道:“你怎么知道?”
保卫干事不耐烦的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方洪跳了起来,向我手直摇,又对保卫干事说道:“没事没事,我和小柴闯着玩哩!”
保卫干事狐疑的道:“真没事?”
我笑道:“是不是厂里没人闹事你个呆B憋得慌,非要整出些事来才露脸?”
保卫干事瞪了我一眼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后台,但最好安份些,真要闹出个什么事来,大家都为难,明白吗?”
我“啪——!”的一声,立正,向他敬了个军礼,嬉笑道:“是——!首长。”
保卫干事低声嘀咕了几句走了。
这时已经没人打饭了,我拿着搪瓷碗跑到打饭的窗口,递上一张皱巴巴的饭票,打饭的老太婆面无表情的替我夹了一筷子咸鸭子肉,又用勺子挖了一垛子烂青菜,一块糙米饭。
我用眼睛一数,大叫起来道:“死老太婆!欺负人不是?你自己数数,才三块鸭子,怎么吃啊?”
老太婆一脸死相的道:“大家都一样,你自己家吃的是什么呀?厂子有鸭子吃就不算了,还嫌多嫌少的,切——!”
我嘻笑了一声,忽然隔着玻璃窗把飞快的把手伸进去,如闪电般的在盛鸭肉的大盘子里,抓了一大把鸭肉出来,放在碗里,转身就走,边走边伸出舌头来,把油乎乎的手舔干净,随便找个空座坐了,闷头扒饭,根本不理身后老太婆的怒吼。
方洪忽然凑过来道:“我那事可千万别和人说呀,给公安知道了,会割jī巴的。”
我根本不把刚才和方洪争打的事放在心上,无所谓的笑笑道:“扯蛋!公安没事割你们jī巴有个吊用。”
方洪一本正经的低声道:“什么扯蛋!我跟你说啊,听说公安把全中国看黄书的全抓起来后,集体割jī巴,然后风干了卖给小日本!”
我一口饭就喷了出来,用吃饭的汤匙敲了一下他的大头,笑道:“小日本要你们这些风干的jī巴又干什么用?更是扯蛋,再说了,要是看看黄书就割jī巴,那真刀真枪干的,还不连蛋都割了去,别人不说,咱们厂的领导就首当其冲,哎呀——!”
我到底年纪小,差点就说漏了嘴,冷不防一只柔软的手按住我的后肩,低声道:“怎么不说了!”
我回头一看,却是郑铃,我含着饭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白天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象只鬼一样,说什么说呀?”
郑铃拿着饭,歪着漂亮的脸蛋,盯着我看了又看。
我摸了摸脸道:“看什么呀!我脸上也没花。”
方洪低声道:“没天理哟!”
我不解道:“又是怎么回事,我实在听不懂?什么没天理?”
方洪嘀咕道:“怎么郑铃就喜欢你们这些贼眉鼠目的家伙?”
郑铃在也我边上坐了下来,边吃饭边说道:“贼眉鼠目总比看起来正义凛然,实际上满腹虚伪的人要强得多,刘勇找你有事,我也要和小柴有事要讲。”
方洪拿着饭,向我看了一眼,向刘勇那桌走去,临走还不忘小声叮嘱道:“千万不能乱说呀!拜托了。”
我根本就不认为看黄书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笑笑道:“行了,我不会说的。”
郑铃在我边上坐了下来,低声的道:“小柴!你和吴书记很熟吗?”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低头吃饭。
郑铃从饭桌底下伸出腿来,碰了碰我的大腿,又道:“小气样!姐有事求你帮个忙,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远处,方洪一碰刘勇,你声道:“刘小胖!你可要小心了,你家的老婆够骚的,当心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子!”
刘勇郎郎自语,小声嘀咕道:“我妈早说过,找漂亮老婆不安全的,唉——!”
我嘿嘿傻笑了一声,伸手在郑铃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拿起碗站起身来,作势要站起来。
郑铃脸色一变,但瞬间即逝,伸手一把拉住我,哀求道:“你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撒。”
我眼角早瞟到她的小变化,以我打牛混世的小经验,郑铃和江媚其实是同类人,都是比较有心机的,是凡有心机的人,不论男女,心思都比较活,心思活的人,也不可能永远安于现状,总想咸鱼翻身,但这类人也比较谨慎,要他们走出第一步都非常非常的难,但一旦他们下定决心走了第一步,以后的事就容易了。
我笑了笑,犹如一只刚刚出洞的小野狼,正面对着一只漂亮的小母鸡,故意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为了厂里建新房的事,要是这事,你就别提了,我帮不上忙了。”
郑铃听到话里有话,两只媚人的杏眼亮了起来,死死拉住我的手道:“好兄弟!坐下来说呀,算我求你了。”
其实我并不想走,左右看看,发现有几个职工往我们这里望,我翻手压住她的欺霜赛雪似的皓腕,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哎——!好姐姐,不瞒你说,这话你说迟了,实话对你说吧,不错,我和吴书记,确有一层不方便说的关系,但是过年时,我已经帮我们厂的一个人向他要了一套房子,现在要我为你再找他要房子,这种得寸进尺的事,要我这个老实人怎么说得出口?”
郑铃婆家六口人,窝居在一间五平米的平房内,晚上连小个便也不方便,刘勇的父母都没有正式工作,她自己娘家还有一个弟弟,自爷爷被打成黑五类之后,被没收了全部家产,一家祖孙三代五口人,也窝居在一住低矮的窝棚内,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商品房买,就算有,象他们这种在工厂的里拼死拼活的老实职工,哪有钱去购卖昂贵的商品房,厂里的福利分房,是他们解决住房困难的唯一途径,能否得到一套小得可怜的居室,也是他们一辈子的大事。
郑铃不笨,听我如此说,犹如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盏明灯,一双媚目变得更加水灵灵、亮晶晶的,将整个姻体都挨了过来,一股好闻的肉香,钻入我的鼻子,巨大利益似乎有门,她声调都颤抖起来,用极甜的声音小声道:“是不是江媚?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再去找吴书记替姐姐说一次,姐姐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后来我知道,就凭这股肉香,就能断定女人不是没给人日过,就是没日几回的行货,更或者,那女人的肉档间,根本就是天下罕见的、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粉腻的肉香,剌激我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男人的命根,顿觉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我也挨近她,在她的粉颊边低笑道:“吴书记的爱好很特别,这里说话不方便,下班后莫愁湖南门见,不过你要是和刘勇一齐来,又或是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郑铃媚目半闭,思索着道:“死小鬼!你想做什么?”
我扒完了最后一口饭,笑了笑道:“那你来不来呢?”
郑铃看着我,用贝齿轻咬着红红的樱唇,轻轻的放开了我的手腕,犹豫的低声道:“我想想看。”
我站起身来,丢下一句话:“随便你,不过幸福不是毛毛雨,不可能自己从天下掉下来,我等你到晚上七点,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回家睡觉了。”
洗碗池边,方洪鬼头鬼脑的又凑了上来,低声道:“不如我们两人合伙把郑铃呀、江媚呀这些骚货全部绑架,到紫金山找个山洞把她们全囚禁来做性奴如何?”
我用水淋淋的汤匙一敲他的大头,笑道:“死到一边去,我劝你以后少看西村寿行的书,整天想着要在山洞里囚人,是不是又在想,要是能在紫金山再找到金矿,建个地下宫殿就更美了?”
方洪点头道:“是啊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看那书的?”
我笑道:“我看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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