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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位妄自尊大的男人,块头很大,浑身长满了肥肉。尽管他是一位住在朱区的有钱人,但是他现在又想来点粗俗的刺激。每当心血来潮时,他就喜欢叫辆计程车离开朱区,穿过唐区,然后到达哈佛威棚户区。哈佛威棚户区是离唐塞德镇不远的一个贫民窟。它永远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的。下车后,他总是步行穿过这些破烂的棚屋,来到一个色情酒吧。
他的名字叫杰西,他喜欢色情酒吧,色情酒吧在唐区虽不违法。满足成年人的一点点性要求一点也不为过,但是在高级社区里是不提倡色情的,因此,杰西想去色情酒吧时,只能来哈佛威。他也不介意来这里。他喜欢这里的女人,她们比朱区和唐区的女人有味。而且这里的女人更安全,更加公道。杰西是一个喜欢高高在上的人。
他所喜欢的这家色情酒吧提供肉食服务的,这也更令他欢喜。杰西是一位不喜欢素食,合成蛋白以及昆虫菜肴的人。杰西喜欢吃肉,特别是热气腾腾的油腻腻的带骨头的肉。他自己也是一个火爆脾气、满身是脂肪的男人,但他不容忍别人骂他肥胖。
许多女人也同意他的观点,女人都喜欢自己的男人强壮,粗暴,而且她们认为多肉的男人是富有的男人。杰西出手很大方。他在哈佛威很受欢迎。他心情好的时候,看到太瘦的女人,就会怂恿她吃肉,他认为她没有吃够肉才会这么瘦的。他真的是生不逢时。杰西喜欢自己旺盛的性欲,若他很久没有满足性欲了,他就会感到生活就像他吃墨西哥菜时没放辣椒一样无味。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酒吧,往桌边一坐,酒吧的总管立即在自己的雪白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地走到他身边,满脸堆笑地问他需要哪位侍女为他服务。杰西要了啤酒,并且吩咐要一位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侍者。
她立即走到他身边,他看她并不年轻。但她好像对付男人相当老练与精明。她习惯性地皱了皱眉,慢慢地对他猥亵地笑了笑,接着递给了他菜单,然后又拿出了自己的便笺。
看到她的脸,便知她是一位心里藏不住事的女人,并且很乐意把自己知道的事与男人分享。她脸上的粉擦得很厚,正是他所喜欢的。杰西讨厌像婴儿似的光洁、健康的皮肤。他看到穿了衣服的女人更容易兴奋,而不是一丝不挂的女人。
“叫什么名字,甜心?”他笑眯眯地问。
“蕾尔,蕾尔苏拉的简称。”她得意地小声说,她的声音令他听起来很舒服。
“我喜欢你现在的打扮,蕾尔,”他说。“你叫我杰西好了。”他看得见她的肚脐,甚至她的小腹也隐约可见。她穿了一双过时的袜子,杰西听到她裙子的磨擦声,就知道她系有吊袜带。她上身是一件缎子的多钮扣的上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优美的酥胸,乳房的上端绷了出来。他喜欢这些带有性挑逗的打扮,因他会从中获得所希望的刺激。
“那么,杰西蜜儿,你要吃什么?”她扭扭捏捏地靠近了他,杰西能感到她身体的热气了。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地在她有长袜的大腿上移动,轻轻地磨擦着。
“我不知道吃什么,”他说。他的手渐渐地滑到了她的袜子的端口。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又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手指慢慢地伸进了袜子里,摸到了她凉凉的肌肤。
“我帮你看看菜谱。”她边说边伏身向他。她高耸的双乳立即从罩衫里滑了下来。
他的手摸得更远了。现在,她的气息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摸到了她那隐的阴毛,还有她的令人迷惑的那块区域。她夹紧了大腿,迅速地挤压了一下他的手,表明她很喜欢。
“我要牛排,”他说。他的手继续探索着。“并且我希望他们做得可口。
”现在他的手终于碰到她的那块湿漉漉的地方了。他来回抚摸着它,然后又开始用手指磨擦起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扭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现在在它的阴唇里面了。她的阴毛磨擦着他的手背,但是他的手指确确实实按在她的yīn道口了,他觉得它热乎乎的,还没有打开。他试着往里推了推,yīn道口在他手指的压力下,立即张开了,但他退回手指后,它又立即弹了回去。他伸出了叁根手指,一起塞进了yīn道,他努力地把叁根手指分开,让yīn道打得更大,他的大姆指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她微微喘息着,身体晃动着。
“去把生牛排拿来,”他嘟嚷着说。“我要在这儿烤牛排。”
她吃吃笑道:“你想我已经够热了,杰西?”
“上帝,我当然这样想了。为什么不呢?我还想立即煎些鸡蛋。帮我再拿些来,甜心。”
当她站起来大声吩咐他想要的食物时,杰西又开始抚摸她了。他对她手淫时,一直腆地笑着,注视着她变得越来越渴望的神情。
“我该去帮你端吃的东西了。”她最后扶着他的肩膀说,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胡扯!你不要假装了。”
“没骗你,甜心。我真的没意思要故意离开你。”
杰西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夹克口袋掏着什么东西。她真的感到性欲被激起来,阴部比他的手指第一次插入时湿多了。
“你的阴部是最大的了,甜心,”他喃喃说着,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了。
他的那只手终于掏出了一样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立即把它递到裙子里的那只手上。然后就把它塞进了她的yīn道里。
“杰西,你在干什么?”她有点吃惊地问。
“送你一件礼物,蕾尔。你是一位好小姐。”
“一件礼物?我喜欢礼物。你把它放到……那儿了?”
“当然了。”他很不情愿地从裙子里抽出手,用餐巾擦了擦手。蕾尔站在那儿,猜测他到底在她的yīn道里放了什么。
“你在我里面放了一块很硬的东西,”她说。
“我将来还会在那儿放硬东西的。”
“甜心儿。我能把它取出来吗?”
“你走路小心点,它就不会掉下来。你再叫厨师煮些蛇麻子,再帮我拿些肉来。好吗?”
“好吧,”她轻声细语的说,她的声音醇美甘甜。“我马上来。”
他在她的yīn道里放了一块红宝石。
杰西从哈佛威的那间酒吧出来,回家的时候,心情好极了。他的肚子吃得饱饱的,他的手由于刚才的抚摸还在颤抖。他的脸色发红,他结实强壮的身体里的那颗健康的心脏砰砰直跳。今天的天气很好,温暖的阳光照射着大地,但是从天空中的那丝灿烂的光线中,就可判断傍晚前会下一场雨。
他决定步行穿过唐区。不远处山脚旁的大学校舍闪烁着水晶般的光芒。唐区很漂亮,所有的商宅都掩映在绿林丛中,整个区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公园,园林以及水上花园。杰西来到了零售区的服装店。
店里的人们打量着他,心里认为他一定是一位像祖父般仁慈而又好心的男人。杰西的脑子里却在想着他等下子什么时候去妓院,去妓院这个念头使得他一个人笑了。他没有结婚,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他更加喜欢付钱给妓院去买欢。妓院的小姐价格公道,而且有职业道德。杰西总喜欢身边有女人。
他的脚突然停了下来。他气愤地看着路面上。有一张东西正耀武扬威般地躺在整洁干净的街道上。原来是一张影碟,他弯腰拾了起来。
这张影碟太脏了,封套上的颜色都褪尽了,而且上面的字迹一片模糊,它就好像有人故意把它扔在雨水中淋成这个样子似的。他根本无法辨认上面的说明文字。他想,这张光盘一定被湿气毁坏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他发现影碟竟然完好无损。
他漫不经心地正准备把它扔进垃圾箱里去,这时,他看到了影碟一角的一个绿色小叁角标志。那么它是一张性影碟了。他立即有了兴趣。
他手里拿着这张影碟,心里暖洋洋的。他不加思索地把它放入口袋。杰西有说不出来的兴奋。该死的,生活太美好了!因为他是一位赌徒,他不再多想他的好运气了,而考虑怎样利用他现在的运气,去发一笔大财。
现在,地平线上的丛林已像墨水一样的黑黝黝的了,它们层峦叠嶂地伸向那逐渐变得朦胧的天边。他得赶紧坐计程车越过唐区与朱区之间的那块无人地带。在家里一切都好办。他将先洗一个澡,然后下几盘赌注,最后再看这张影碟了,是的,这些都是他想做的。他拥有了这张影碟。
杰西是一位非常迷信的人,可他自己从来不承认这点。如果有人关心地问他的性格怎么样,他会绘声绘影地把自己说成是一位细心而又敏感的人,杰西经常认为自己可以透过别人的外表看到人家内心深处。现在他又漫无边际的乱想了,他高兴地想到自己该下什么赌注。那么晚了,已没大型跑马比赛。他的脑子里又挨个地想了一遍各匹马的优劣,然后,他发现有一朵白云飘过了山那边,慢慢地消失在丛林中。
他忽然想到他是在水上公园那里拾到这张影碟的。他已经记不清在哪条街道了,他只记得水上公园。他一边回家一边想着自己要洗澡,想着天要下雨。
生活将想告诉他什么呢?这位神的成功赌徒多么想竖起自己的耳朵仔细地倾听上天的命运安排啊。刚才的一切,不管多么杂乱无章,当把它们连在一起,就归结为叁点(水上公园洗澡雨),这太有意思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一切都归结为一个“水”上面了,现在新鲜水的价格每天都要公布。杰西听说过罗洛这个人,朱区这个社会太小了,而且他知道这位世界水王正在召开一个密会议。
杰西拥有许多股票,他立即知道该下什么注了,他开心地笑了,想到这一大胆的计划他头上又冒起了汗珠。他将抵押他的电脑网络汽车,买进水股票。
他要大量地买进,一旦股票开始上涨,他就抛出,大赚一笔,再赎回自己的“电脑网络汽车”。
这个赌博很简单,但需要相当的资金才能获利。利润是一定有的,价格必须上涨,因为从目前每季公布的数字上可知道罗洛拥有的切斯伏劳运水公司的股票指数已滑落到了最低点。
这家公司正在认真处理许多重大的问题,尽管他们都没有摆脱目前的状况,但是杰西并不担心,他认为这公司从长远来看是有生命力的。但是目前,他们应该提高每公升净水的价格,才能使投资者信服啊。罗洛是一位能言善辩的狗杂种,杰西认为这对切斯伏劳有好处。一想到飞扬上涨的价格,杰西就兴奋地不停地搓着他两只肥胖的手掌。那么,他就把赌注下到罗洛身上吧,他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人。杰西记得罗洛的妻子,另外,他又想到了詹兹,不禁浑身发起热来。詹兹是一位性感的女孩,有着一双迷人的眼睛,一对硕大的乳房,鼻子又薄又长,她有时很傲慢,从不正眼瞧人,但杰西就是喜欢这种女人。他想像着许多这样的女人,她们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穿粉红色的叁点式泳装,而他自己手拿鞭子,所有这些漂亮的傲慢女人在他面前瑟瑟发抖,跪着双膝恳求他为她们宣泄。
杰西哈哈大笑起来。影碟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可以娱乐一下的。他又想起了他捡到的那张影碟了。是的,他回到家就放放这张影碟。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影碟上了,他希望这是张好影碟。
********费妮琪尽了一切努力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开始是珍妮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联系,然后又是威尔在她的眼里消失了。她不知如何去帮他们,但她还得继续寻找影碟,因此,她不得不采取行动了。
她买了一个电子信箱号码,并且在电子邮件杂志里面登了广告。电子邮件杂志里总有一些特辑啦,随笔了,人物专访啦,以及新闻等之类的东西。新闻无非就是报导一些戏剧性的浪漫花边。费租了两个时报,一个为上午,一个为下午,总共一个星期。价格相当昂贵,她的广告内容是这样的:您已经用过它了,您知道了它与众不同。影碟正在四处流浪,它想回家,我们不慎丢失了它,我们会付报酬的。
现在,她只能耐心地等待回声了。惠彼特从她的办公室偷走了它。而他又丢失了它。凯兹在一家商店里发现了它,他也失去了它。清洁女工在大学里发现了它,拿走了它,然后她也丢失了它。清洁女工丢失它后,它又去了哪里?
它现在在谁的手上?他会抓牢它吗?为什么这张影碟总在溜走?
莱丝有时从眼角可以瞥见影碟中的那个女孩,但是一旦她迅速转身看她时,她就不见了。那个女孩就像天上的星光。你盯得越牢,她就消失得越快。不仅在周围忽隐忽现,而且她就像一个正在燃烧的核反应堆,不管距离有多远,莱丝总会感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像并不存在的空气波,而不是一些固体的,真实的东西。
这些日子里,莱丝一直在看影碟片子,她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她看得时间太多了,有时她从外面回来,根本不用开电视,因为她出门时忘记了关上电视。
莱丝看到了费在电子邮件里放的广告,她明白广告的意思。
莱丝不想要钱,但她想要影碟,她更想要影碟中的那个女孩。那女孩使得她心情特别的舒畅,在某种程度上说,那个女孩给她带来了新的生命,自从乔死后,她就认为自己的心也死了,不会再有生命力了,但那女孩创造了奇迹,使得莱丝起死回生。
乔生前是一名警察,五年前死于一次对盗版贼巢的大围捕中。那个贼巢在老城里,那里的盗版贼们一直厚颜无耻地破坏朱区人的电脑网络汽车,然后又把它们卖回给朱区人,他们当朱区人是奴隶,是任人宰割的动物,而不把朱区人当作人看待,所以警察局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盗版贼们的恶劣行径,故进行了那次大围捕行动。莱丝一直想咒死那些杀害乔的凶手们,但是盗版贼们总是不死。那次围捕行动相当成功,但却夺走了乔的生命,莱丝至今还深切地怀念着乔。她不是一位穷困潦倒的人。乔生前拚命地赚钱,因此给他的妻子留下了一笔丰厚的养老金,但这对于一位喜欢烹调,却又不知为谁煮饭的女人来说,又有何用?
他们的公寓(她仍认为它是她和乔的公寓)面积很大,光线充足,空气又新鲜,站在阳台上时,朱区的景色尽收眼底。莱丝总是说她居住在朱区一个很狭长的地带里,但她得承认这个狭小的地方也未免太大了点。
现在,莱丝根本无法解释自己对影碟中那个女孩的感情,乔死后,她从没有碰过别人的男人。自从碰到影碟中那个女孩后,她就有了某种渴望了,莱丝现在非常,非常渴望异性了,但是她还是孤身一人,而且影碟已经丢失了,她唯一的感觉就是非常的孤独,此时,她看到了这则广告。她不再拥有影碟了,但回答广告也没有任何坏处。
也许那位女孩看到广告后,会从藏身的地方出来的。莱丝肯定这位女孩和自己一样喜欢她们之间所做的事情。因此她用自己的光导电缆上的号码给费的那电子信箱作了答覆,然后坐下来,静静地等待费跟她联系。
********杰西心里有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主意。他知道自己在上流社会里不是一位英俊的男人,但是他明白,他的粗鲁的外表对某类女人还是有吸引力的。杰西想,现在的男人们,特别是朱区的男人们,已经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了,最近他们的女性味越来越浓。他们剃光了身上的毛发,不仅剃去了下巴上的胡子,许多人连大腿上,胸脯上甚至于连手臂上的毛发都剃光了。杰西又想,要不了多久,他们连阴毛也会剃光的。现在,他非常得意自己的体毛,在他看来,女人们会非常欣赏他的男子汉气概的。
那么问题是,费妮琪到底是怎样一位女人呢?听说她是一位性欲很强的女人。但这种传说是源自她的外表,她走路的姿势,她的穿着。
杰西从没有听说她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当然除了她丈夫外。她的丈夫是一位举止非常优雅的男人。他身材高大,就像他经常在锻似的。而且他金黄色的头发,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的嘴很阔,他的蓝眼睛总是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任何一位女人都会喜欢这位大金融家的。如果他没有艳遇真是奇事了。那么这位漂亮的费妮琪又是怎么看待她丈夫的艳遇呢?
杰西心想,这位相貌堂堂的男人一定是一位自我陶醉者了。那么,这位漂亮的费妮琪又是怎么看待这一点的呢?她愿意丈夫比她出众吗?杰西想得越多,他就越认为费妮琪会发现他的魅力的。他杰西才是一位真正的男人。一旦他让女人尝到一点甜头后,那女人就会明白这点的。也许费会忽略他杰西的粗鲁的外表,而发现他的真正价值。
他打开了可视电话机,在屏幕上看到了她的倩影后,立即作了一番自我介绍。
“罗洛夫人,我叫杰西,也住在朱区。”
她皱了皱眉。“我想我认识你。”她的声音很冷淡,一点也不热情。
“我想我们有共同的朋友。他们是门罗和迪维。”
“是的。”费点点头,语气还是很生硬。
“罗洛夫人,我找你,是因为我想见你一面,我想请你出去吃一顿饭。我有一些事要和你谈谈,在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
“杰西先生,哪方面的事情?我恨忙,而且我在约会前总要多了解一些情况的。”
约会!这就是她对他发出的邀请所下的定义。不用多久,他将要对她惩罚的,谁叫她侮辱了他。
“关于水。”他说。
一阵长时间的沈默。费平静地注视他。然后她说:“我等下回你的话。”
她切断了线路。
杰西觉得很有趣。这该死的女人,费很守信用,五分钟后她就回了话。
“杰西先生,请问在哪里?什么时候?”
他提议傍晚时分在康柏尼酒吧见面。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进了酒吧。他来得很准时,他惊讶地发现她也是准时到的。他不介意女人迟到,只要不让他等得太久,他等她们也觉得有种甜蜜感似的。但不久他就忘了考虑这一切了,因为他第一次才发觉这家酒吧是费妮琪的。
他认为自己具有压倒她的气势,但他错了。费有一股咄咄逼人的力量,她在气势上即刻压倒了他。她具有一双神奇的,闪耀着冰绿光芒的眼睛,她白晰睑上有一条明显的疤痕,就像被钻石划了一下,但并不影响她的容貌,相反使得她更加漂亮。她身材又高又苗条,他认为她那两个硕乳就像是两颗大的宝石镶嵌在她胸前。她穿了一双跟很高的高跟鞋,下身穿一条非常短的裙子,她长发披肩,头上戴一顶阔边黑色帽子。脸上的表情非常坚定,没有丝毫退却的神态。
杰西笑了,他心里早已想好了。
“杰西先生,我对你作了一些调查。你拥有一家生物化学公司,它是专门对液体进行分析的公司。你在可视电话中告诉我有关水的问题,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相当诚恳地向前倾着身体说:“罗洛夫人,我们发现了一种新的微生物、我们发现它们有一段日子了,但我们消灭不了它们。这种微生物的含毒量为百分之八点七到百分之十,并且含量还在增加。含毒量增长得很慢,但肯定是在增长。我们相当肯定这种细菌已进入了公共供水系统。”
费还是那么平静。“我想如果这关系到我丈夫的公司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我丈夫的切斯伏劳公司配备了相当灵敏的监视设备。杰西先生,我也是公司的负责人。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像你所说的那些情况。”
“它们只是刚刚开始。它们只是在我们的实验室才达到了含毒量。当它们每一立方米达到零点二时,你们才能检测到它们。因此,在没有超过零点二之前,它们数量还不够,因此不具有毒性。”
她又不慌不忙地答道:“我发现你相当谨慎地告诉了我这一消息,”她最后说。“我猜想你已报告给当局了?”
“还没有。”
“其他的运水公司?”
“还没有。”
“新闻媒介?”
“还没有。”
“你的同行?”
“还没有。”
“杰西先生,为什么是我?为什縻是切斯伏劳?”
“他们没有你美。”他慌乱地说。“他们没有我们共同拥有的朋友。他们不住在朱区。我建议我们朱区人应该团结起来。”
“普通的抗菌药物对它们不起作用?”
“它们不是细菌。”
她的脸色这时慢慢地变红了,他看见她显得有些困惑。“一种病毒?”她问。
“是的,一种病毒。”
“所有的东西都有二分性,”她说,“我常想,最强有力的东西不是白与黑,不是天堂与地狱,也不是地与火,男人与女人,甚至不是生命与死亡。依我看来,最强有力的是我们人类,是每一样有生命的东西,也包括病毒。是我们和它们。也许终有一天他们会赢了我们。”
“也许那一天已经来临了。”
她轻快地说,“那么怎么处理这件事?为什么你告诉我关于我们那些喜欢水的小东西?”
“我会给你我们已做出的实验结果,其中包括一种停止它们繁殖的蛋白膜,这样在击败这些微生物的过程中你就可以走到在你的竞争对手的前面了,但是,这些微生物的DNA中的百分之五每隔叁十分钟就会发生突异,要不是这种情况,你也许就已经战胜了它们了。所以当你们的股票还很稳定的时候,你们就可以悄悄地把股票卖掉。”杰西笑嘻嘻地说。
“我想我们拍卖时不可能不引起波动的。”费嘀嘀咕咕地说。
“胡说。不要侮辱我。你们可以假装税务的原因,把股票转到另一家公司的名下,趁人们还没有清醒过来时,再悄悄卖掉这家公司,不就行了。”
“杰西先生,我们怎么感谢你呢?你开个价吧?”
“费,请叫我杰西,和我一起回我的公寓吧。”
杰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她。“我的男仆们会帮你脱衣服的。”他说。
他很高兴看到她眼里的怒火。他的两位男仆赶紧上前,跪在这位美伦美奂的女人身边,开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他们不慌不忙地脱着。她一直盯着杰西,杰西躺在她面前,看着她。她的裙子哗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她的沈重的呼吸声。她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着。她的粉红色的上衣里的两只乳房轻轻地晃动着。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非常精致的短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臀部。深红色的吊袜像是在她白晰的大腿上撕了一道伤口,他喜欢她穿的黑丝袜。他不要她脱黑丝袜。
男仆们已摘去了她头上的帽子,她的头发全部披散在肩部。这时,男仆们脱去了她的衬衣。她衬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的乳头和她的吊袜带的颜色一模一样,他高兴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感到屈辱,两颊已气得绯红。她全身现在只有脚上的高跟鞋及黑丝袜,但除此之外,还有她的短裤了。
“短裤,”杰西说。她丝毫没有退缩,恶狠狠地瞪着他。
男仆们终于非常缓慢地往下褪着她的裤子,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杰西的眼睛饥饿地盯着她的阴部。
男仆们让她先后抬起左右脚,脱下了她的裤子,然后就默默地退出了房间,让她一人站在地板中央。
“过来,”杰西轻声说。
“是的,先生,”她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帮我脱衣服。”
她谦卑地低垂着双眼,默默地为他解开衣裤。杰西认为她并不是不喜欢他健壮裸露的身体的。
“抚摸我,”他低声吩咐。她的双手又白又纤细,令他惊讶的是她的双手冷冰冰的,就像她的外表,她的气质。“抚摸我的yīn茎,”他呼吸急促地说,这时他已兴奋得浑身燥热。
“吻我。”
“我听你的。”她哼哼道,这时,她的冰凉的双唇已压在了他的唇上。她一路亲吻着他的上身,滑向他的腹股沟,同时双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抚摸着。他的yīn茎在她的抚摸下,膨胀得很大,她的双颊摩擦着他的阴部,她的嘴唇吻着他的潮湿的guī头。
他舒舒服服地仰面躺着。“情人,把腿打开,”他说。“把你插到我yīn茎上面。”
她弯腰插入时,突然叫喊到,“你的yīn茎太大了。我不知怎么插进去,帮帮我,帮帮我。”
他帮着她,慢慢地她的yīn道含下了他的yīn茎,他觉得她那很紧。杰西心想她不会忘记杰西,噢,不会忘记的。他是她的理想情人。
她开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臀部。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太好了,特别是想到她是用内线消息买来的,她更加拚命地做着。
当他们俩人开始变得越来越燥热,他的胸膛上布满汗珠时,她开始呻吟着祈求他们永远做下去,他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她低声叙说着其他男人,他们跟他杰西比起来显得多么差劲,与他强有力的yīn茎比起来是多么地软弱。然后,他的高潮快来临了,这种熟悉的快感也感染了她,她尖声称他为她的受人,她的快乐源泉,最后,他达到了高潮。
她乞求他再和她做一遍,再带给她快乐,让她知道一位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他粗声粗气地说:“我以荣担保,我会给你资料的。”
“再给我多些这个吧。”她小声说,她的头发现在已十分凌乱,她的神情是那么的温柔,对他充满了崇拜。
他正等着她这么恳求他,她先前不知天高地厚地侮辱了他,他要让她知道自己的位置。正在这时,屏幕右手处的那个小红块又闪亮了起来,他真是气极了。屏幕上的这位满脸是钦佩神态的女人慢慢地消失了,他的房间里又变得烟雾缭绕了。他赶忙扭头对一直站在一旁听候他吩咐的男仆们赶快采取措施,不要让图像消失,但图像只剩下了一些雪花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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