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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婚礼当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扬言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劝我,为了何铁军的前途、为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学艺术联合会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分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你做何夫人之实?”
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嗯,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声长叹:“真是骇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艳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的,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吗?”
“你真聪明,判断得不错。别人都羡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几次想去死。”
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矛盾。
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阴啊?”
“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岁的老处女。”
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秋烟晚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
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
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绪智商大大高于一般智商的女人,我总是胸有成竹:“华夏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机率有九成。这点与日本女人不同,她们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O型腿,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是内八字。但华夏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处女。”
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专门研究女人?”
我灵机一动,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刚好,我今天特意买了一双鞋子赔给你,你穿上走几步给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调情,过于轻浮只会令她鄙视我。心念急转,我计上心头:“嗯,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我觉得自己很过分,今天来就是赔你一双鞋子。鞋子也许不合你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双漂亮的腿才配穿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上宁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也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要离开上宁市?”
秋烟晚很吃惊的样子。
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你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有帮女人穿鞋子的嗜好?”
我大声发誓:“头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屑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绝不会去做。”
“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
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腿单腿跪下,轻轻抓起她的左脚。秋烟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
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
秋烟晚由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
令我惊喜的是,她双腿发抖,几乎无法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扭。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模样,这绝对是未经人事的迹象。
“你的腿真滑,一点腿毛都没有,是用除毛膏除的吧?”
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妆品。”
我感叹:“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
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越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
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荡,情欲像滔滔洪水泛滥奔腾,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她秋雨晴却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
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喜秋烟晚为了辩解干脆任凭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头暗喜,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吗?”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
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
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
“我就要在这里,我担心烟晚会被坏人伤害。”
女人嫉妒就会愤怒,愤怒了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无赖。
秋烟晚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秋雨晴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
“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
我逃走了,屋子乱成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计程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传说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小热裤里露出的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
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
电话突响,我一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嗲声:“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妈一起吃。”
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想你。”
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手机,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计程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吗?”
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
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
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算了,还是我先挂掉电话。
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绝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否则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镇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一丝憔悴,毕竟她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两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
“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