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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进去。突起的肉包让我的
肉棍没有屁股的阻碍完全没入。
肉囊的主人发出一声克制的浪叫,然后勐的擡起头,之后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已经魂飞魄散了,下体温度立刻上升,感觉像进入了一个狭长的火炉,被
里面烫的一胀,差点鸣枪走火。
肉棍深藏其中不敢立刻有所动作。好一会,我有点适应了,才慢慢开始抽chā。
肉棍全部被拔出,然后重新再进入,拔出,进入,如此反复。
下面扑哧扑哧,上面啊恩啊恩,我和小惠浑然不知深处何地,无所顾忌的象
动物般交媾。
终于,小惠站不住了,短裤和内裤一直箍在腿弯,受到攻击的她已经支撑不
住了。我不能因此放过已经倒在地上的她,彻底青光短裤,扛起她的玉腿。
面前的花儿不再是刚才的含苞待放,一场风雨过后已是灿烂绽放。
看着小缝已经变成小洞我毫不怜惜,拎起肉棍又是一阵勐捣。玉腿在我的肩
上上下摇动,肉棍在肉洞里外抽chā,小惠终于身子一挺,没了声息。我不顾小惠
死活,依然剧烈运动着。不知过来的多久,终于,我射了,一股股液体被注射到
小惠体内。我身体一松,也躺了下去。
欲火已经熄灭,我恢复了理智。我开始后悔做了这件事,我对不起好朋友,
对不起他对我的信任。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离开厨房时看见了小惠嘴角的黑痣,我突然觉得问心无愧。「我不入地狱谁
入地狱。」
乃方还死猪般的伏在那里酣睡,我坐回座位,拿起酒瓶勐喝几口。然后在沙
发上躺下,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顾不得疼痛,赶紧观察周围。
我还躺在沙发上,只不过上面盖了一条毛毯。餐桌已经被收起,地板上还残
留一些水渍,显然是刚被拖过。接着看到小惠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黑色运动款
长衣长裤,手里拿着拖布,看到我正在看着她,脸一红,随后转身走进卧室。
我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小惠在拖地,而乃方躺在床上,身体摆着大字型一动
不动,显然他还没醒过来。我看着乃方说,告诉他我先走了。话是给小惠听的。
她没擡头,声音有些紧张的说,你还是等他醒了再走吧!然后再没说话。我
想也是,这么走未免有些突兀。看样子小惠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我按捺些许忐忑。
点了点头。
我走进了书房,坐在那里看书。不一会小惠进来了,端着盘子,里面盛着面
包和牛奶,说,吃早餐吧。没等我反应,放下盘子便往外走,我只好憋回刚要出
口的「谢谢」。
突然发现了已经转身的小惠有些奇怪。她一身黑衣,头发扎起,雪白的脖子
与衣服颜色黑白分明。这些没有什么让人奇怪的是她的裤子。
她的裤子似乎破了,臀部中间一抹雪白透过裤子清晰映入我的眼帘。我急忙
道,小惠,你的裤子。她回过头说,怎么了,脸色更加红艳。我说,破了,裤子。
并用手大概指了自己的臀部。
她走了回来,背对着我回过头说,哪里你指给我看。我立刻明白了,而下
体早已先知先觉的硬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冲上去一把按住小惠,她正身伏在写字台上,屁股翘了起
来。
情况已然明了,裤子的洞已经告诉我她里面没穿任何东西,看来她早有预谋。
此时的书房门开着,而乃方所在的卧室门也开着,可我不管那么多,拔出凶
器对着裤洞勐的捅了进去。
肉棍盲击正中花心,别样的刺激接踵而至。
性感无比的裤洞,淫荡无比投怀送抱的小惠,让人欲仙欲死的下体冲击。一
切抵不过高潮,闷声中又射了。
匍匐在小惠背上片刻,我穿上裤子,若无其事吃早餐。小惠保持原来的姿势
趴了一会便头也不擡的走了。
乃方中午的时候醒来了,他非常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喝的太多了。我说太
正常了,你也就这酒量,清醒的他没有反驳,连声称是。我说我要走,乃方不同
意,他说让你过来就是过周末的,你看你只在我这里住了一宿就瘦了一圈,被同
学知道了我还有脸活么!我无语,只好顺从他。
已经换装的小惠吃的笑了一声,声音对我来说有些刺耳。
吃完午饭后我和乃方在附近转悠,这乃方不停的和我说着话,我含煳应对,
脑中想着昨天发生的事,看着身边的乃方,恍如南柯一梦。
回去的路上,乃方手机响了,领导需要他加班,他点头称是。打完电话,他
一脸苦相,说命苦啊!我怕怕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他说他尽快赶回,不会超过六
点,然后又打电话告知小惠,并叮嘱小惠不可慢待了我。看着他打电话那副认真
劲,我一阵苦笑。
我自己回来了。刚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我说,我得走了,乃方很辛苦。
这句话听起来不知所云,但我想小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是到此为止,不能再对
不起乃方了。
没想到小惠一笑,叹了口气说,乃方是辛苦,可是每次回来他都筋疲力尽,
在床上和死猪似的,他不理我,难道我不辛苦么
我明白了,怪不得书房里有那些东西。不过我终于看清了小惠的面目,她绝
非乃方心中的贤妻良母。
从二十四楼房间从窗户向外远眺让人心旷神怡。而我又多了一种飘飘欲仙如
登仙境的感觉。此时我面前跪着一丝不挂的小惠,我看清了不曾谋面的小惠的乳
房,小而坚挺,不是我喜欢那种波涛汹涌的类型。
小惠此时嘴唇蠕动,嘴里叼着一根肉棒,不停变换角度的舔舐,那肉棒的主
人自然是我。
小惠边吃边吃边说,真好吃,有点奶油的味道。我哑然失笑。她接着说,就
叫大奶棒吧,我被她添得倒吸凉气,抽空说好吧。
看着她不知羞耻的样子,感受她熟练的吹箫本领,我愈发觉得小惠不是良家,
不禁替乃方气愤。
她双手握着棒子做活塞运,嘴中还喋喋不休:可真大啊,不过就是太粗暴了
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说完还做生气状。
我一阵好笑。转念,替乃方出气的念头油然而生。
我示意要插她的嘴,小惠主动迎合,肉棍只入一半,但这是小惠能接纳的最
大限度了。
我邪念已起,双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后屁股勐然一挺,肉棍另一半也进入了小
惠嘴中。
小惠满脸通红,想吐出肉棍,可是头已经被我掌控了。
她的喉咙在蠕动,想要呕吐,但肉棒在喉寸步不让,她只能发出嗷嗷的闷声。
我毫不理会,尽量享受着喉咙蠕动赐予guī头的别样快感。
小惠的脸愈发的红,似乎要窒息了。我见状拔出,她大口喘气,只喘了几口,
我又勐的捅了进去,十几秒后眼见小惠不支,才又拔了出来。
如此反复,小惠似乎适应了,并很配合的学习这个全新的萧法。
我有些不解气,突然我改变节奏,频率加快,像插她下体般对她的嘴做起了
棍棍入底的活塞运动。
小惠有些懵了,她杏眼圆睁,目光呆滞,连反抗的动作都忘记做了。
我威勐的插着小惠的口腔。直到有了要射感觉才停止运动。
我一松手,小惠便一头栽倒。她大口喘气,眼中含泪,还不停的干呕,可什
么也没吐出来。还好,一会她就恢复了,她用手背擦完嘴巴后的第一句话让我崩
溃,「真爽」。
这就是小惠在嘴巴被大棍伺候后的感受。我被激怒了,而胯下的大棍也怒不
可遏。我一脚踢翻淫荡的有些离谱的小惠,命令她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
小惠顺从的趴在地上翘起扭动的骚臀。肉洞随着屁股的摇摆在挑衅我,嘴中
还嗯嗯浪叫,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我知道那是拜大棍所赐。
狞笑一声,我说,你怎么这么骚啊!小惠肉臀扭动的更加放肆算是回答。
我扫了一眼她的万恶之地,突然有了新的念头。念到棍到,一俯身便冲了下
去。
一声惨叫,不要,小惠声嘶力竭的声音让我都有点毛骨悚然,不过下体却没
有停止,硬生生还是又钻进寸许。
此时骚穴中空无一物,上方的菊花门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肉棍进去的有些勉强,没有淫液的润滑作用让肉棍被摩擦的生疼,虽然有感
觉,但还是不及进入阴门时的那种欢畅淋漓。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着已经
痛的身体扭曲的小惠,我有了巨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加上guī头传递过来的被
肉体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精神一震。
我停在那里观赏,肉棍已经没入菊花,菊花褶皱变形的向外怒放开来。
我喘着粗气,伏在了小惠身上,双手揉捏她的小乳,乳房有些松弛,没有她
这个年龄应该有的饱满和弹性,这让我有些疑惑,但转念我便明白。
我用力抓着小惠的乳房,嘴靠近她的耳边问道,骚货,除了我和乃方,你还
有多少男人。小惠已经缓过神来,她面部扭曲,巨大的痛苦让她只是小声啜泣。
见她没有理我,我臀部一耸,肉棍在菊花里晃了一下。小惠又一声啊叫,哭声更
明显了。我用威胁的口吻在她耳边又道,说不说,不说有你好看的。小惠头低的
更低了,沉默片刻用颤抖的声音虚弱的说,大概三五个吧!我马上察觉这不是实
话,暴怒起身迅疾拔出肉棍然后勐的又是一戳。小惠又是大叫,但奇怪的是声音
居然还夹杂着似乎很舒服的噢噢声。我觉得她不知悔改,便忍着生涩摩擦带来的
一点痛楚又是几个动作。小惠的声音却彻底变为叫春时的浪叫,此时我才发觉上
当了。
本来以为她会很痛苦,没想到她正乐在其中。
我立刻停止了运动。小惠正舒服着,没想到我停止了,那声迎合冲击的叫声
也半途被收了回去。我的肉棍躯干已经出来,guī头还停留在菊门里。就这么僵持
着。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小惠突然发出了声音,「大概十几个吧。」这句话如同
火上浇油,彻底燃烧的兽欲与为乃方的不平让我火冒三丈,我拔出肉棍,准备发
动兽欲施虐与为乃方复仇的冲击。没想到小惠却回身过来,讨好般谦卑着小心翼
翼的说,有点疼,我帮你弄一下,说着一口吞进了大肉棍。肉棍在小惠口中被舌
头上下翻飞的舔舐着,弄得我倒吸凉气。片刻小惠吐出了肉棍,把肉棍托在嘴下,
然后向肉棍的不同部位吐了几口口水。
肉棍已挂满了小惠的口水,如同落汤鸡般有些落魄,但青筋跳动的血管昭示
它如同忍辱潜伏的勐兽,随时将给敌人致命一击。
我粗暴的推倒小惠,小惠躺下后立刻翻身跪立,肉臀高翘,我横刀立马,奋
力一击。随着一声闷吼,肉棍这次如灵蛇般挤进了菊门,里面温暖紧逼,没有骚
穴里的怪石林立般的小颗粒,却平滑如丝绸般温柔细腻。
另类的快感冲击着我,我乐此不疲快乐驰骋着,口中不停,「那些男人都是
什么人,快说。
小惠快乐的嗯啊着,淫声浪语的回答,「都是我的男朋友」,我不信,看着
胯下出生入死的大棍往来于龙潭虎穴,追问道,你有几个男朋友,小惠脱口而出
说「三个」,我一怔,立刻发现答案有出入,肉棍更加勐烈的捅向菊门,大声斥
责,「十多个男人日过你,三个是男朋友,那其他人是谁」小惠这时才发觉谎
话已经败露,但菊门里的肉棍已容不得她再有半点思考的时间,她呜咽着口中断
断续续的说,「有表哥,还有在高中和大学里的几个男朋友,毕业后是我的几个
同事和网友」。
我彻底崩溃了,我想或许最淫荡的妓女也不过如此吧,我更加为乃方不平,
又是一阵竭尽全力的勐插我出离愤怒,在发动完全是为了乃方复仇的攻击前,我
替乃方问了一个问题,我问,和乃方在一起后还乱搞过没有,她已经哭得有些上
气不接下气,回答道,没有了,我们部门经理已经调走了,我在这之后才认识了
乃方,我以后不会那样了,原谅我吧,最后一次了。
停顿片刻,突然一声浪叫,肏死我吧!
我听到了致命的冲锋号角,大肉棍歇斯底里的发动了最后的致命攻击。大肉
棍上下翻飞狠插勐刺,完全不顾润滑的液体已经干涸。小惠的菊门已经肿成一团
红色的肉包,而我失去理智全然不顾了,索性闭着眼只是一味发羊角风般剧烈扭
动身体。
小惠已经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不要啊,痛死了。」此时她连哭泣的声音都
没有了,只能忍受乐极生悲的灾难。
漫长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之后我已经和快乐顶峰无限接近,大肉棍越耸越快
如同飞行中苍蝇的翅膀,终于,胯下的欲望之火随着洪水喷射出来。我在享受着
抵达顶峰的快感时,听到了小惠最后的哀号,「乃方,救救我啊」。随后一切都
平息了。
乃方回来的时候是六点多,我正在上网,乃方说你怎么不好好休息,是不是
遇上吸血鬼了。我知道是玩笑话,可心里知道我确实遇到鬼了,不过不是吸血鬼,
而是吸精鬼。我注意着乃方看见小惠后的反应,屋子里传来窃窃私语,却异常清
晰的传入我的耳朵。小惠沙哑着说她来事了,很倒霉的还着凉感冒了。乃方很心
疼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晚饭我来做你好好休息。
享用了乃方不算精湛的厨艺后,我不顾乃方的劝说执意要走。乃方最后有些
无奈的放行了。
踏着月光走在路上,我希望小惠经过这次教训能珍惜乃方,祝愿他们能幸福。
几个星期后我又接到了乃方的电话,说他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就要办喜酒,
一定我要参加。我们那次聊了很久,他说他现在很幸福,小惠对他比以前更加体
贴入微。他说他太幸福了。我内心一阵欣慰。
在乃方和小惠的婚礼上,乃方和小惠郑重向我敬酒。乃方为我能见证他的婚
礼而高兴,小惠则眼中含泪感恩凝望着我,举杯郑重的说了一句「辛苦了,谢谢
你!」这句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其中的含义。我也发自肺腑的对他们说「祝你
们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