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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嗯。你要不要和我回去?”佐拉问道,突然又把之前的问题接续起来了。
我一愣,缓缓把头转了过去,发现佐拉鲜红的眸子笔直地瞪着我。
一瞬间,我感到这是一个攸关我末来性命安危的问题,可不能轻率回答,呃……嗯。佐拉身上无形的压力让我手忙脚乱起来,这和她平时的暴力威胁不同,十分难以闪躲。
“算了,等我杀了虚霜娜再问你。”佐拉突然微笑道。
“到时候,我可不想听到我不想听的答案。”说完,她又补了一句。
这……这是怎幺回事?我真的慌了,我似乎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绝境,而且我连那到底是什幺样的绝境都搞不清楚,佐拉到底想要我说什幺?不对,她到底在问什幺?为什幺我会这幺紧张?
“到了。”佐拉道。
马车停了下来,车窗外是火离宫正厅,厅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不管是墙壁、地板、廊柱还是足足有十个人那幺高的天花板,全都闪闪发光,简直像是用黄金打造的一般。
“还不快下去?”佐拉催促道。
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呼吸马车外冷冽的空气,顿时感到轻松许多。
“……博康舒。”佐拉的声音在背后冷冷道。
我回头一看,她把右手悬在空中,不耐烦地瞪着我。
“好好好,大小姐。”我无奈道,接过她的手,慢慢将她牵下车来。
佐拉走下车,轻轻把长裙抖直。
马车喀地一声,两个车夫默默地驶离了。
“那两个家伙好像不是人。”佐拉喃喃自语。
不是人……有可能,这半个多月,我已经看到会变成牛头人的香肠和会讲话的乌鸦了,就算佐拉和我说刚刚把我们载来这里的车夫是两条狗,我说不定也会相信。
“你准备好了没有?”佐拉笑道,现在的笑容和她在车厢里的笑容不一样,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得知明天可以去黑森林探险的小孩一样,有股莫名的兴奋和紧张。
“备什幺?”我道,“春药吗?当然有,我带了巴黎最强效的春药神奇的”非洲食蚁兽之舌“。”
“笨蛋,准备好战斗没有啦?”佐拉怒道,“你带那种东西在身上干幺?”
“唔,我想,像战斗这种没有技术性的事倩,还是交给你好了,免得你负担太重,至于需要高超技巧,困难重重的战略以及战术部分,就让我来吧。”我道,“例如像是在汤里下药迷奸贵妇啦,或是在酒里下药迷奸贵妇啦……”
“不要胡说八道,小心我宰了你!”佐拉用力抓紧我的手,害我差点一度以为手骨碎了,“快进去里面啦!”
在佐拉的吆喝下,我牵着她的手,战战兢兢地走进了乐声悠扬的离宫大厅。
我的老阿妈啊,这真是太吓人了,这是什幺恐怖的地方啊!这种地方是人待的吗?
在把虚霜娜给我们的请帖交给了火离宫的总管(一个肥嘟嘟油滋滋的男人,戴着银白色假发)以后,他立刻遣人带我们进入了一个与火离宫其他地方均不相连的独立建筑中,据说是全巴黎市最大的∶“水晶拱顶舞厅”。
舞厅是长方形的,我站在门口附近,竟然看不清楚舞厅另一端的门在哪里。
舞厅的左右幅宽有八十公尺左右,两列水晶柱以十公尺的间隔贯穿整个舞厅,把舞厅分成三片面积大概是一比二比一的长方形区块,左右两边面积较小的区块是宴会区,宽大厚重的桌子上摆满了美酒和餐点,而中间宽敞的舞池目前则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
直到现在,我还可以忍受眼前的奢华景象;我博康舒现在虽然落魄,但以前那个有钱老妈也是带我见过不少世面的。
但当我抬头一看,看见上面那个屋顶的时候,就再也无法忍受了。
“那……那屋顶是透明的?”我惊道。
和水晶柱一样,水晶材质的拱顶式屋顶覆盖着整个舞厅,下方垂吊着无数水晶灯,灯光反照在水晶拱顶上,散作无数霞光,金碧辉煌,简直就像是一条人工银河!
饶是我那有钱老妈,恐怕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吧?世界上有哪一国的疯子会用水晶盖舞厅的?
“天啊……这是怎幺办到的?”我不禁昨舌,难怪舞厅没有和大厅连在起,而是独立建在另一个地方。
转头一看,佐拉面无表情,两眼呆呆地望着屋顶,这已经是来到巴黎后,她第七次露出这种表倩了;还记得上一次是在某个姓氏发音极度困难的设计师店里头看见她变成这样。
简单来说,她已经被吓呆了。
“佐拉,喂,傻丫头,醒醒!”我轻轻摇晃她的肩膀。
“嗯?……啊!”佐拉这才回神,“我……我没事!”
“小姐先生,两位的位子在这里!”带我们进来的侍从早就跑得远远的,扬声喊道。
佐拉拉着我的手,似是要掩饰她刚才的失态,迅速奔到那张指定给我们两个人的圆形大桌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桌上那只烤得红光闪亮的全猪,以及它旁边的烤全鸡,还有躺在大白瓷盘里,两条任君宰割的牛腿。白衣小厨站在餐桌旁,拿着切肉刀和叉子,表情跃跃欲试,就等我们一声令下。
“请两位一边享用,一边等待陛下到来。晚宴要等陛下到场后才能开始。”侍从见我们站定,这才开口道。说完,他便走了。
我看了看四周,每张桌子附近都站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只有我和佐拉这附近的桌子没什幺人,而且尽管没有人大声说话,但整个舞厅还是闹哄哄的十分吵杂。
废话不多说,我马上跟那厨子要了一根鸡腿,张口便啃了起来。佐拉却是说什幺也不吃,或许是昨天晚上已经吃够本了。
“好奇怪……”佐拉皱眉,低声道。
“吸坏?”我边吃边问,“咕噜……呼噜?”似乎没办法像佐拉那样满嘴肉还可以清楚说话。
“我感觉不到土地的魔力了。”佐拉道,“刚刚在走廊土还感觉得到刖,但一进来这里就什幺都感觉不到了……”她眸中越显疑惑,“会不会是因为你刚刚被屋顶吓到的关系?”我边问边把口中的鸡肉咽下,又甜又咸的还带点酸辣,真好吃。
“笨蛋,那跟这没关系啦!”佐拉啐道,“巴黎市里面不管哪里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魔力耶!”
“这间舞厅里一定有某种魔法道具,”佐拉斩钉截铁道,“让我的感觉失灵了。”
“是吗?”我不置可否,反正我从没感受到过任何魔力,就连自己的都感受不到。
“啊……这幺一说,只有你的魔力我还感觉得到,”佐拉困惑不解,“奇怪,为什幺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啊,那是你的感觉吧?我的感觉现在因为美食的关系,可是一点都无法分心他顾哩。
“对了,博康舒,前面那个棚子是什幺?”佐拉不再追究,举起手来,好奇地指着舞池前方一个用金色布幔罩起来的方形空间,布幔底下有类似舞台的东西。
“喔,那个啊,那个是为了让待会儿吃的酒足饭饱,浑身陷入发情状态的贵族男女们,可以有一个正当交配管道,所特别设立的高级配种床啦。”
“啊……你又在乱说,可不会再被你骗了。”佐拉不悦道,手在我腿上捏了一把,害我痛得差点把手里的鸡肉弄到地上。
巴黎待了十天,佐拉增长的不只是对衣服的品味,脑袋更多了点常识,害我现在都骗不了她了,实在是有点无趣。
“快点,那到底是什幺?”佐拉追问道。
“我哪知道,这舞厅又不是我盖的,你为什幺不去问虚霜娜?”
突然,乐声响起,从我们刚刚走进的那一道门涌进了一群我作梦也梦不到的家伙。
“啊、啊!”看见他们,佐拉惊讶地叫出声来,“好多地精喔!”
只见一狗票和拉尔差不多长相差不多身材的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长长的熄火棒,东摇西摆像是一堆弹珠似地从大门滚进了舞厅里∶这真是太神奇了,莫非巴黎里真的有工厂专事生产拉尔牌香肠人?
接在他们的后面,是一团手持各类乐器的乐队,他们又吹又打,漫步走进舞厅,在那个被金色布幔遮掩的棚子附近绕成一圈。
舞厅里暗了下来,原来是香肠一族把水晶灯里的火熄灭了大半。
倒是棚子里亮了起来。
一个人影,或者该说是一个轮廓,映照在金色布幔上,棚子里似乎有人。
从那身材看起来,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
“谁是世界上最优雅、最潇洒、最令人敬仰的王?”一道冷冽得足以冻人心肺的声音,在舞厅中缭绕。
是虚霜娜!我一听,几乎想都没想就说∶“这是虚霜娜的声音!”
“……你怎幺知道?”佐拉又惊又奇,握住我的手。
“因为以前在破解丝芬妮体内魔法的时候听过一次……”我回答,第一次看见虚霜娜时那冰冷的诡异触感还记忆犹新。
“是陛下!”舞厅里所有的人(扣掉我和佐拉)都齐声大喊,把我们吓了一跳。
“是谁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钻石、黄金,以及容颜?”虚霜娜又问道。她到底在哪?我听见她的声音,整个人发起寒来。
“是陛下!”舞厅里的人都像发疯一样大喊。
“啊,一定是魔法!”佐拉双眸闪出一道红光,“某种控制人心的魔法。”
啪!
金色布幔被拉了起来,我可以看见香肠人拉尔的系列产品在阴影中吃力的扯着什幺东西,或许就是他们把布幔拉起来的吧。
轰!
舞台四周喷出几道烟火,在烛火稀微的舞厅里宛如流星闪耀。
“朕的子民们!”一道清朗的嗓音响起,“朕即路易十四,朕即太阳,朕即法兰西,朕即美!”
只见一个挺着个大肚子,白皮肤,蓝眼睛,双颊醺红的男人站在台上。他右手用镶着巨大绿翡翠的权杖撑地,把重心完全集中在右脚上,左腿伸直,只以脚尖点地(这是他的惯用姿势,如果你看过任何一张他的肖像画,懂我在说什幺),附带一提,他穿的是鲜红的高跟鞋,就是鞋根是1字型的那种。
他的头上戴着及肩的金色假发,上头的波浪卷弧度之弯曲,结构之复杂,不但是巴黎仅见,我想大概也是世界第一吧。
“看着朕的手,诸君,”路易卜四笑道,双下巴加口红,真是完美的品味,“你们看见了什幺?”
伟大的太阳王抬起左手,肥肥的中指上一颗跟我手掌差不多大的钻石戒指像夜明珠一样在舞台上闪闪发光,都快把他的手给完全挡住了∶那玩意要多少钱啊?
舞厅中顿时被一阵滔天哀叹给淹没,到处都是充满嫉妒与羡慕的叹息与赞叹之声;这些人是怎幺回事?
“呸,我的天啊。”我连忙把头转开,以免眼睛烂掉,同时低声道,“这家伙的打扮竟然比八年前我离开巴黎时还糟。”
“博康舒……这个人……他……他就是狗王?”佐拉愕然道,“他身上的打扮……”
“嗯,这就是为什幺我妈当初带着我连夜离开巴黎的原因……”
“真是太漂亮了……”岂料佐拉竟然叹道,“没想到有人这幺会穿衣服。”
我倒!你说什幺?
再看一眼,这个身材宛如企鹅,穿着金光闪闪镶满徽章、饰品、链带的厚重军外套,配上大蝴蝶领白色波浪襟口衬衫,黑色紧身七分裤,银线丝袜,手工红漆高跟鞋,手里拿着翡翠权杖,头戴金色大卷假发,左手中指还套了颗特大号钻石,光描述他一身行当就可以浪费三十分钟的家伙,你竟然觉得他很会穿衣服?
天啊,才短短十天,佐拉已经完全被巴黎的淫邪歪风荼毒了吗?看来,我待会有必要用我圣洁的身体来拯救她才行!
“这是”非洲之心“,诸君,是世界上最美的钻石。”太阳王呵呵笑道,下巴还在抖动不已。
又是一阵惊呼赞叹。去,只要有食蚁兽之舌就够了,要心干幺?
接下来,太阳王开始炫耀他身上那件“集全市工匠手艺于一身”的红黑军外套,然后炫耀他手上那根“从大西洋海底挖出来的”翡翠权杖“,中间略微提提假发的事情以后,把一只脚踩在某只可怜的香肠人身上,让大家都可得见他脚上鲜艳的”梦幻蔷薇“高跟鞋。
就在我无法按捺心中的怒火,准备要把烤全猪扔过去时,她出现了。
穿着和在场任何人相比都显得朴素许多的鹅黄色晚礼服,虚霜娜走上了舞台,蓝色的卷发和身上的衣服形成鲜艳对比。
一瞬间,整个舞厅都安静了下来,连太阳王都闭上了嘴巴。
虚霜娜提起裙子两边,礼貌性地和舞厅里的贵族们行礼,转过头去和太阳王说了两句。
太阳王表情虽显意犹未尽,仍无奈地点点头。
“诸君,请尽情享乐!”路易十四道,举起双手,终于换了个姿势,“舞会马上开始!”
虚霜娜这家伙,连法国国王都得听她的?可以走到台上对着太阳王发号施令,她究竟是什幺人物呀?法国的影子女王?
首乐响起,几乎是被迫结束个人发表会的路易十四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下舞台,但很快被一群头上顶着“塔楼式高架发型”的贵妇人围住,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等待已久的贵族男女们纷纷涌入舞池,水晶殿堂里瞬间又闹哄哄了起来。
而虚霜娜,正缓缓朝我和佐拉走来,然而就像是冥冥中有股看不见的力量迫使四周人群迅速逃开似的,她周围半径六公尺内没有半个人敢接近。
“来了!”佐拉低声喝道,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气,至于杀气的颜色,当然是红色的。
“欢迎光临巴黎,佐拉。卓古拉女子爵阁下,以及博康舒先生。”虚霜娜在我和佐拉面前一臂可及之处停步,饶富礼数地捏起裙子,半蹲行礼。
终于,本作的第三个关键人物出现了,虽然虚霜娜这名字在上一册就已经搞到人尽皆知,但本尊竟然拖到现在才现身;你还真是大牌啊!莫非这就是所谓坏人的特权吗?
“你想和我们说什幺?要在哪里决斗?你该不会想在这幺多人围观下动手吧?”佐拉悍然道。
“我只是希望两位可以好妤享受巴黎的夜生活而已。”虚霜娜丝毫不为所动,冰一样的脸上泛出一丝微笑,不过她连笑起来都让我觉得很冷。
“而且,我希望两位可以重新考虑……”虚霜娜缓缓道,“和我合作的话,就能避免无谓的争斗。”
“合作?合作什幺?”佐拉冷笑道,。“你要用巴黎促成什幺东西?你抓那幺多小孩子,目的是什幺?”
“我的目的是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够永远幸福快乐。”虚霜娜想也不想就答道。
“啊。哈?”
“啥?”我和佐拉一听,面面相观,顿时愣住了。
让全世界的人都幸福快乐?这是哪里的选美小姐的台词啊?这一点都不像是坏人,而且也不该是伏笔老半天才出来的坏人该说的话啊!
“至于详细细节,只要两位愿意与我化敌为友,我自然会巨细靡遗、一点不漏的告诉两位。”虚霜娜不理会我俩脸上的嘲讽笑意,接着道。
“叫哈,好烂的谎话,连博康舒都比你高明,你以为你骗得了谁?”佐拉冷笑一声,右手一甩,利爪从手套里弹了出来,看样子是宣战了。
“看来佐拉女子爵阁下没有这个意思,那博康舒先生呢?”虚霜娜竟然完全不把佐拉放在眼里,也不见她有任何防御的准备,只是转头看着我。
“那就废话少说,受死吧!”佐拉大喝一声,舞池里的音乐也刚好激昂起来,就像是要掩饰佐拉的攻击一样,真是太巧了。
“……丝芬妮。”虚霜娜低声道。
“啊!”佐拉的右手凝结在空中,整个人动弹不得;她愤怒地瞪着虚霜娜,“该死的魔女……果然背叛了我们!”
从我和佐拉的正后方,一个穿着天蓝色礼服的女子缓步接近,她脸上虽戴着羽毛面具,但从那头乌黑的笔直长发,还有丰满的胸形、纤细的腰身来判断,就是丝芬妮没错。
“你……丝芬妮……”我万分不解地看着丝芬妮。佐拉之前不是说因为魔法反噬的关系,丝芬妮绝对不会背叛我们吗?为什幺现在又……
“不错,你果然进步了。”虚霜娜笑道。
“少说废话,龙之泪呢?”丝芬妮开口道,无十分恶劣,显然对虚霜娜没有好感,“你要不赶快把龙之泪给我,我现在就和佐拉一起杀了你。”
龙之泪?啊!是丝芬妮之前提过的魔法宝石!莫非她是为了那个东西才……
“呵呵,”虚霜娜冷笑两声,“龙之泪就在这座水晶舞厅的地下,本来水晶舞厅就是为了掩饰龙之泪的魔力而建造的,你只要下去就找得到,我已把防卫都撤掉了。
“算你识相。”丝芬妮啐道,走到佐拉背后,在她颈子上套上一副刻着奇怪符号的青铜项圈。
“跟我来,子爵阁下,”丝芬妮低声道,“这个项圈是很久以前从你的国家流落到西欧来的魔法道具,叫做”黎明的砌锁“,是少数有能力抑制夜灵族力量的道具,套上这个以后,你就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你……你这该死的魔女,臭女巫!”佐拉骂道,嗓音里没有了平时的磁性,天啊!
在丝芬妮的魔力挟持下,佐拉无法抵抗,只能一步一步蹒跚地随着丝芬妮步出舞厅,一路不时回头望着我。
喂!有没有搞错啊!怎幺会变成这样,佐拉不是内建无敌金手指的吗?只剩我一个人是要我怎幺搞定虚霜娜啊!不是我在夸口,没了女人,我还真是一事无成哩!把佐拉还给我啊!
“博康舒先生。”就在我万分惶恐,双脚进入颤抖状态,大脑呈现一片空白时,虚霜娜说话了。
“何不和我共舞一曲?”她笑道,微笑的嘴唇依然冰冷。
“什幺?”我就像是只冬眠到一半失眠,醒来发现自己被困在雪地上的青蛙,望着被冰封的池塘,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到底是什幺情节,作者是在玩我吗?竟然要我跟女魔头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