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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都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蹒跚,连去店里和女老闆打个招唿的劲都沒了。我做人
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过去的智慧、经验都跑哪儿了?我不知是羞愧还是沮丧。
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难忘的一天吧!
??那天狼狈不堪地回去后,仔细洗了洗身体,本该睡个好觉的,可刚刚体验到
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败感像一把双刃剑在摺磨着我,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
眠。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和超乎寻常的人生经验,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摧
毁。真是做人难呀!做男人更难!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沒想到还真在阴沟里翻船
了。在深圳的几年里大场面见过不少,高档的地方也去过不少,阳光的「JJ」、
新都的「东方公主」、香密湖、深圳湾等着名的地方,和社会上公认的所谓绝色
女子,也曾有过激烈的床上战斗,花钱多少暂且不说,精神上我都是胜利者,都
是昂着头离开的。
一次失败就挫伤了我的锐气。接下来的一周失败感一直笼罩着我,整个人
(包扩鸡鸡)都阳萎了。熟悉的人见我都说,怎么工作狂也疲软了呀?尽管如此,
我心里还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闆。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后那里的情况,可我知道她
对我是绝对有意思的,不然她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很特別。
好不容易又熬到週末,我谢绝了朋友邀请,下班回去换了件衣服就直奔髮廊
而去。来到拐弯路口,我开始踌躇。我想见她(女老闆),可又怕见她(小红),
万一见到小红,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谁能成想色场老手竟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
手里。
还好,髮廊里只有小叶一人在,听小叶说其他人都被一个什么老闆叫去吃饭
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又问小叶:老闆呢?
小叶答:你说容姐?问她幹嘛?容姐说了不想再见你了。
(我现在才知道女老闆叫容姐)
我赶忙问:为什么?我又沒惹她,该付的钱都付了,我又沒赖帐。是不是生
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沒关系呀。
小叶不说话了。我故意逗她:她们都不在,还是你来做了?
她背过身子,不搭理我。我摸摸她的头髮,假装疼爱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
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
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闆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
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精神:你说那骚货,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
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
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不是厉
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
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
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
老闆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繫上了,又准备泡
谁呀?
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稍,照在髮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
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
;长髮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
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
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闆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沒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
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
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
闆就是老闆,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沖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
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沒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
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
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沒换就来了,我还想找
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
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
闆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
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沒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
別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沒別的。
她沒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
那是一双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
手抚摸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
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如週末时间宽裕,想幹什么
幹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別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
天晚上你连招唿都不打就沒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
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我知道
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
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
夜了。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还敢说我?你一晚上做了俩,累死你活该。你把小叶整的回来
就不愿意再上台了。还有那骚货,你走后她就沒出来,叫了几遍也不起床,一觉
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幹得好事,亏你还说我们这儿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听心里暗笑,这下老闆知道我的厉害了!趁热打铁,我把她往怀里拉拉,
摸着她的后背,小声说:她们都年龄太小了,我放不开,我想你比她们要厉害多
了,是不是?
她身体后撤了一点,在昏暗中像不认识似的两眼看着我,我说:看上面不行,
关键要看下面。我顺势把握着她的手移到了下面,她想拿开,但被我按住了。虽
然隔着衣服,那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轻轻几下鸡鸡就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下
意识地为我揉着鸡鸡,我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慢慢放到了我的胸前。我知道在
我一步一步的攻击下,她已经沒有退路了,这正是我得手的绝佳机会。我隔着衣
服抚摸她的乳房,很饱满,有弹性,手感很好。又把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抚摸,手
感更真实了,乳头很小、很硬,明显留下被被允吸过的痕迹,她沒有推辞,反而
整个身体也靠了过来。我得寸进尺想摸她下面,她摇摇头说:別摸了,难受。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別鬧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沒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
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沒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
別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鸡鸡硬度不减,就是沒出来的迹象。
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口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沒想
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摸她,还沒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
我说:你擦一下吧,別髒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髒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
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別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
阴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来的小阴唇,手指一挤就到了yīn道
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藉着水势我中指揉她的阴蒂,食指和无名
指在她大小阴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经验告诉我那样是最刺激的)。在我的勐烈
攻击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着鸡鸡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着流
着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着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
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
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沒有挣扎,闭着眼半裸着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
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着我去幹她。
我沒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着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
已经全黑了,店里亮着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着我至今也听不懂
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
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
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闆做
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
三,还是决定先做再了说,有了一次还怕沒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丰满的双乳,边揉边用手指摆弄乳
头,又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她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声。前奏差不多了,
我问她:套子在哪?
她说:这里沒有,都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別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沒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
始她还保持着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着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
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飢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
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顶着,以我的鸡鸡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
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沒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射出
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yīn道对我的刺激,
然后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chā着。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
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沒什么区別,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
和我事前的想像有很大差距。
人性的弱点就是,当他嚮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
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鸡鸡插进女人的yīn道并在里面搅
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
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鸡鸡疲软地从yīn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
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
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
成了哲学家,彷彿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
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
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像不出她和老公做ài是怎样的,
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
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鸡。她的表
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
天一定要餵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太需要了)。我盡力压抑着自
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盡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
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一阵急促的唿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
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鸡鸡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
动鸡鸡,射出来完事,可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
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
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
着,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闆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
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別在意。
我尴尬万分,鸡鸡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幹不成了,就是鸡鸡能幹我也
幹不下去了。我擦都沒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
一个哭泣着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淫山慾海闯荡多年,何
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別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沒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
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沒吃饭呢,一
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沒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她:要是不
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
啥也別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着,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
开门出来的一剎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
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
: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唿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为避开可能遇到的熟人,我拉她走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说了不少,也问了
不少,她什么也沒说,顶多就是嗯嗯啊啊的。转了一圈再回到髮廊那条街时,我
说:你心情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
她站在那里沒动,看着我说:有事你就去忙,沒事就再走走。
我沒说什么,跟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站路,来到一个小区,
她说:我和小叶就住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喝茶吧。
看她说话的口气,一半是邀请,一半是命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能再
说什么?原已熄灭的慾火又重新点燃起来。
看我同意去喝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房子在顶楼,格局是一室一厅,设施还齐全,一间大卧室里放着一张大床,
很整洁。和炮放里的摆设截然不同,真有点像家的感觉。
房间很热,她进屋脱得就剩胸罩和底裤了;我也脱去了外衣,坐在床边色迷
迷地看着她。心想着不知是该等候她的召唤,还是该主动冲上去。其实我想的都
是多馀的。当她继续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并要我和她一起沖凉时,我一切都明白了。
她看我还在犹豫,笑着说:这里就我和小叶知道,我老公和店里的人都不知
道,你放心吧。
接着又说:我和小叶说好的,谁也不准往这里领男人,唉!今天让你坏了规
矩。
我边脱衣服边说:原来狡兔三窟呀,是不是哪里还有房呀?
她惨然一笑,说:你们男人贪心不足,包了二奶还要包三奶,忙得过来吗?
说完转身去了浴室。我也不甘落后,很快也赤裸裸的了。沖凉时,我不断用
手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她用手护着,吃吃的笑。沖完凉回到床上,我真有点急不
可耐,手嘴都忙活开了,她靠在我的胸口,按住我乱动的手,说:听我说完再动
好吗?
接着又说:既然来了晚上就別走了,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可別说自己身体不
行。
听说晚上可以不走,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身上带了多少钱就不好说了,钱
不够那可有麻烦。她抚摸着自己的阴毛,不无感慨地说:我已经有半年多沒有碰
过男人了,心里好想好想哟,要不是我实在太想了,今天也不会让你碰我的。说
完把头贴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沒觉得有什么奇怪,正常的女人是沒有这么多水的。
她又接着说:那会儿不知是怎么了,那种感觉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让我控制不了
自己的情绪,就想哭,还得大声地哭,好像不哭出来人就会憋死。
这话我听着有点意思。我说:原来沒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说:你把我当木头呀,过去也有感觉,但和今天的不太一样,更沒这么厉
害,有时的感觉就是一闪而过。
我说:不对吧?看你今天动作既规范又熟练,绝对是老手。
她说:结婚后,老公什么也不会,就知道蛮幹,所以我就很放肆,他还挺高
兴的,我感觉也很好。有孩子以后就变了,我想时他不想,他要想了就硬幹,时
间长了我也沒感觉了,有劲就在下面动几下,沒劲就等他幹好了。再后来我一切
都得听他的,他是怎么舒服怎么做,哪还顾及我呀?他鸡鸡硬不起来靠吃药,也
就两、三分钟,我水还沒出来他就射了。有时一夜做好几次都这样,日子一长我
也就死心了,他做不做我都沒感觉,也不想。这多半年他大概也觉得沒意思,就
连我碰也不碰了。
虽然我在听她说话,心里还是急着想幹她。在髮廊我沒有放开,在她家里我
就什么顾忌也沒有了。我理解她说话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知道她不是鸡,不是为
了钱才做的,而是自己生理的需要。听了她的话等于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身上
有多少钱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我侧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抱着她亲吻着,另一只手捏打着她的屁股,一条腿
压在她身上,用小腿上浓密的汗毛不断搔动她的阴部,很快她就不行了,身体由
轻到重开始蠕动。我的鸡鸡也由软变硬,在一下一下地顶撞她肋部柔软的皮肤。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嘴是半张着的,原本比较协调的五官有些变形,
还沒等我插入她的身体,她大概就已经陶醉了。
在家里做和在髮廊里做的感觉是大不相同的。沒有了紧张,沒有了匆忙,人
也彻底放开了,脑子里注重更多的是一种情调和发自内心的感觉,身体上和精神
上的慾望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我觉得这时的性反而成了情的附属品,过程
比结果更为重要。除了老婆,对其他任何女人我都不敢说爱字,也从不说爱字,
和她们只能是情,更多的是性;对男人来说,爱太实在沉重了,大家想想,有多
少好男人都被爱字压垮了。人生本来就不易,何苦要再累自己呢?
就在将要入港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是小叶打来的,她说店里客人不多,一
会儿她也回来。我面露难色,她却不经意地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別看我们不同
姓,认识时间也有快两年了,我们比亲姐妹都亲(在我们一起吃饭时,她俩的说
话我就看出来了)。
接着她又说:你们也是做过的,都瞭解了,我知道她下面比我的紧,水也多,
那天你不是还夸她不错吗?等她来了想和你做我让她就是了,想一起做也行,怎
么样?
我一听能双飞,自然什么也不说了,很快又进入了状态,还沒等她做好准备,
我便放马脱缰杀入敌阵,鸡鸡在里面左突右闯,犹入无人之地,直杀的水流成河,
满床狼籍。她盡量抬高屁股迎合着我,嘴里轻声哼着,很是投入。而我就不同了,
不管你怎么动怎么喊,我一概不听不想,专心体会着做ài的乐趣和鸡鸡在里面的
感觉,牢牢掌握着主动权。为的就是有效控制射精的时机,以延长做ài时间。一
旦女人掌握了主动,男人随时可能稀里哗拉,一泻如注。我也在抽chā的同时,摸
索她做ài的习惯动作,观察她配合我动作的速度、距离和摇摆的幅度,还有就是
注意她体力的变化。女人的体力和高潮是有密切关系的,很多女人本来可以达到
高潮,但不得动作要领,男人刚插进去就大动,结果是差一点就能到高潮,自己
的体力却沒有了,留下遗憾。还有,女人在xìng交时所消耗的卡路里比男人要多得
多,她们实际是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并在剧烈的挣扎中获得高潮。据我的瞭解,
女人的体力决定着性慾,性慾又决定着获得高潮的次数。一般女人在一次xìng交中
能连续获得三次高潮就很不容易了。
为了能够双飞,我以逸待劳,盡量节省体力,由她自己挣扎去吧。这样大约
持续了有十几分钟,她又和在髮廊一样使劲哼了两声,紧楼着我瘫在了床上。房
间里一片沉寂,死一样的沉寂。她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在极度疲劳后昏昏睡去。
原本以为她会和我好好地大幹一场,谁知她也太不顶用了,我还沒发力她就先不
行了。我再做也沒意思,只好自己起来去沖了个凉,等着小叶回来。
小叶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听到开门声迅速躲在了厨房间门后,她毫无准
备的进了家。她连房间都沒进,在厅里就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进浴室沖凉。就在
她看见地上刚留下的水迹还在疑惑时我冲了进去。吓得她差点坐在地上,我从后
面搂着她,吻着她都后背,她看清是我后才镇静下来,回手摸着我的屁股说:容
姐睡了?
我说:是呀,她不行了,我就只好等你了。
她说:我猜你就跟她回来了。你知道么?她嘴上说不理你了,心里还是惦记
你的,回来见我就问你来过么。那天你和那骚货在楼上她跑了三趟找你,前后等
你有一个多小时。你也是的,话也沒有就走了,你说她那个气呀,又不好发,赶
走那骚货就回老家了。今天你是来了,你要不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我半开玩笑地说:真的么?別挑好听的说,灌晕我好把我搾干是吗?
她甩开我搂她的手,边洗边说:信不信由你了。
我一看沒话说了,就帮她洗,还用手挠她痒痒,她吃吃地笑着,说:大哥,
我容姐怎么样?
我说:好是好,就是床上工夫不行,还沒怎么样自己就先就瘫了。真沒见过
她这样的女人。你都比她厉害,是不是?
回到房间里,容姐还是仰面朝天地光着身子睡在那里,我也不管她了,搂着
小叶磙在了床上。她和我上星期在炮房里做时各方面都有了改观,放开了许多,
沒有了娇羞和做作,我们俩就像情人一样在那里放肆调情,嘻嘻哈哈。容姐翻个
身,让出了床的大部分地方,不声不响又睡了。
几次都沒射出的精液又在身体里捣乱了,硬起的鸡鸡也在发怒,我毫不犹豫
地一下就顶进了小叶的yīn道里,用力抽chā着,体会着,享受着。容姐说得不错,
小叶的yīn道是比她紧多了,水也不少,那种鸡鸡被紧箍着的感觉很舒服,很惬意。
熟悉我的女人都说我是无声手枪,可今天我是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很亢奋,
随手摸了一下容姐的阴部,哈哈,至今还是湿煳煳的一片,细细一摸,里面还流
着水呀。我知道她是装睡的,也沒说话就翻身按住她从背后顶了进去,又是一顿
狂插,她趴在那里哼哼着,小叶坐在一旁看着。
这一次使我对女人又有了新的认识。生育过的女人和未生育过的女人yīn道是
不一样的。除了松紧还有就是深浅,前者松而浅,后者紧而深。今天一比较就更
明显了。过去双飞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姐,加上戴套做,虽感觉出有松紧,但不
太明显,今天是真刀真枪干,味道就不一样了。插了一阵我又回来插小叶,她还
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哼着,我只看到她的兴奋,却不见她为获得高潮而挣扎,她确
实还太小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女人奉之为至高无上性高潮。
男人的特性之一就是有征服欲,男人征服欲的满足除了看到自己留下多少后
代之外,就是看到被征服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性高潮到来时所发出的喊叫。
所以,我还是觉得插容姐更有征服感,多数时间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当感觉
她里面松了就再换人。我也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次,直到我累得爬不起来时,才依
依不捨地把精液射在了小叶的yīn道里,啥也不管就睡着了。
迷煳中感觉到大灯亮了一阵又熄了,她们在说着什么,有人为我擦洗了鸡鸡,
手很轻,很温柔,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她俩还在光着身子看电视。
见我醒了,小叶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喝了几口,放在床前小柜上。人也一下精
神了许多,我不老实的双手一只手拨弄这她俩的一只乳房,期望能够撩起她们的
情慾,我也好梅开二度,锦上添花。
谁知接下来的事情和我的想法完全相反,我听到了有生以来最为离奇也最为
凄惨而美丽的故事,关于小叶和她们两人之间的故事。
简单地说,小叶是容姐老公养的二奶,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但她又和一般的
二奶不同,別人的二奶都养在外面,而小叶却是由容姐一手吃办,并且养在家里
的,大奶二奶竟然如同亲姐妹。
听完故事,我不得不对她俩另眼相看,简直可以说是颳目相看,我被她俩的
故事所感动,从此以后我也不经意地掉入了泥潭,迟迟不能自拔。哎!谁叫我也
是男人呢?
那天夜里,我和她们姐妹二人玩了一个通宵。取下脸上的面具,撕掉身上的
伪装,为纯粹的性慾而拼搏,那种感觉怕是一般人都沒有感受过。当你把全部注
意力都集中到性器官上时,你才会体会到性爱的真蒂之所在。那天夜里我在她们
姐妹身上实实在在体会到了,那时的yīn道松紧也好,深浅也罢,都微不足道了,
有的只是人与性的合一,有的只是那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忘我境界。
翌日清晨,当我迎着初升的朝阳,沐浴着微风离开她俩回家时,我沒有一点
疲劳感,而是浑身的轻松,精神烁烁,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数月,我多数的空闲时间是在她俩那里度过的,她俩的生活也随着
我的到来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是谁都沒想到的。虽然我已经离开了深圳,离
开了她们,但我仍然怀念她们,感谢她俩留给我的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