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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哦哦哦哦。哟哟哟哟。”我也不自禁的发出呼叫声。
“哦呀呀!舟舟呀,快快。我的腿已、已经站不住了,软死了。快抱着我上地毯吧。上、上沙发也、也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俞欣说着,身子一滚动,就由跟我背对面成为面对面了。而我的东东,仍然在她的东东里面急速运动着。
“来。快来。欣欣宝贝。”我俯下身子,俞欣同时伸出两只手,揽住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抱起她肥软柔嫩的屁股,高度保持在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不掉出来。
“哦呀呀!咳咳哟呀呀!”俞欣颤抖着呻吟着,紧紧贴在我的怀里。我的东东像铆钉一样,稳稳的、深深的铆进她的东东里。
“欣欣宝贝呀。快。快说上、上哪呀?”我抱着俞欣离开沙发,是到床上还是到地毯上拿不定主意。
“耶呵呵。耶耶呵呵。快、快快呀。哪都行。哪都行。那、那就在地、地毯上吧。快快呀!舟舟宝贝。”俞欣的激情已经达到顶点。
“啊。啊啊。”我一转身,把俞欣放到地毯上。几乎就在她的身子刚刚接触到地毯上的瞬间,我的身子又重重地向她的身子狠狠的砸下去。
“啊呀呀!啊啊呀呀!”俞欣的纤纤手指,死死的抓着我的后背,薄博的指甲,已经抠到我皮肉破裂的极限。
“欣欣宝贝。舒、舒服吗?”我明知道俞欣已经进入极度快活的状态,还是有意问她。
“舒、舒服死了。哎呀呀!舒舒、好好舒舒呀!”俞欣的身子使劲的抽动。
“啊啊。那好。那好。我让你更、更加舒舒。哦呵呵。”我调换着角度,对俞欣进行更加刺激的强烈进入。
“哎呀呀!哎呀呀!神、神仙也、也不过如、如此吧?!哦呵呵。呀呀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俞欣紧闭着眼睛,头在地毯上左左右右急剧的滚动着。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我的欣欣呀。”我浑身大汗淋漓的趴卧在俞欣的身上。我们两个都急促的大喘着。我的东东由连珠炮似的进攻,转为有节奏的慢工细作。
“嗬嗬嗬。舟舟。舟舟呀。太美了。我的天,舒服死了。”俞欣的双手,在我的后脑、脖颈、后背、腰部、臀不上摩娑着。
“欣欣。咱们两个要是天天在一起这样好不好?”我问俞欣。
“舟舟呀,要是天天在一起,就没这样的激情了。”俞欣说话不再断断续续,但还在大喘着粗气。
“嗯。也对。是这样。”我附和着俞欣。
“这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夫妻天天在一起,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有了这样的感觉,即使不天天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哎呀。美呀!”俞欣脸上粉嘟嘟、汗涔涔、亮光光。
“欣欣。我的感觉也非常好。非常美。我给了你最开心的快乐,你同时也给了我最开心的快乐。这样的快乐,真在人生中不可多得。”我的东东,仍在不紧不慢地匀速抽chā着俞欣的身子。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能体会到这样抽chā带来的舒适美妙的感觉,又像什么也没做一样轻松愉快的聊着。
“嗯。舟舟。咱们两个这样,不比结婚在一起好吗?结了婚过日子,柴米油盐、家务琐事、各种关系,每天都弄得咱们焦头烂额,哪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做ài?做ài哪还会有这样美妙的感觉?这样好的心思和感觉都没了,这人活着不是滋味差多了吗?”俞欣坚定的认为,结了婚,肯定会破坏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也就是说,要想获得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决不能陷入婚姻的泥潭。
“好的。很好。人,真的应该各有各的活法儿。自己的生活自己如果不去把握,自己如果不去追求有个性的生活,那活着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在这方面,我和俞欣的认识,应该是没有什么出入的。
“所以,我不会轻易的再结婚。这次婚姻实际上是没有真正意义的。这只能算做一种物质上的契约。财产继承的手续办理完了,我这次所谓的婚姻目的也就完全达到了。这样的婚姻,跟没有发生过是一样的。至于你结不结婚,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劝你结,也不劝你不结。但我有个要求,你结不结婚,只要我需要你,你都要尽可能的来到我的身边。好吗?”俞欣的手,在我的臀部轻轻的拍打着。
“嗯。好。欣欣宝贝。你不让我来,我也会想你,要你。”我轻吻着俞欣的额头。
“你?哪有功夫想我呀?你整天那么忙。哼!”俞欣揪了我的屁股一下。
“欣欣真了解我。我的工作很忙。”我故意打差。
“算了吧。你。你哪是工作忙呀?你是忙女人呢。”俞欣非要把话说明白。
“嘻嘻嘻。我哪有那么多女人呀。嘿嘿嘿。”我咬住俞欣的嘴唇。
在我几乎是高频机械运动的冲击下,俞欣的整个身子都处于痉挛状态。她的腿很想从藤椅两边扶手的圆圈里抽出来,可是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她的大脑已经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肢体了。几次努力都没有成功。实际上,俞欣并不是真想把自己的脚从藤椅两边的扶手圆圈中抽出来,而是在极度舒服的状态中,所做出的下意识的反应。就像做ài过程中男人抚弄女士的阴蒂,女士总要极力用手拨开男人的手一样。其实,从女人的本意中,并不想让男人的手离开她的阴蒂,只是这种超强的舒服,弄得她们实在难以承受。而从骨子里,她们又多么希望男人的手,在她们性神经最敏感的部位一直不停的抚弄呀。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你、你怎么还、还这么厉害、害呀!我的天呀!哎呀呀!哇哇哇哇!”俞欣张大着嘴吧,近乎于嚎叫着。
“翁嗡嗡。铃铃铃。”我和俞欣正在激烈的交锋着,电话响了起来。
“呃呃呃呃呃。不、不接。”这个时候得俞欣什么都不顾了,就是八级地震降临,她都不会同意我停下来。不要说是电话呀。
“会、会不会有、有别、别的事情?”我问俞欣。
“快、快呀!你。别、别停。哎呀!”俞欣焦急的催促我。
电话不停的响。
“去。去。你把电、电话线拔、拔掉。真讨、讨厌。”俞欣急切地就像命令我。
“呃呃。好好。等等。”我把自己硬挺挺的东东,从俞欣的东东里抽出来,急速的回转身奔向电话机。
“哎哎哎!舟舟。等等。会不会是……”我的手刚刚接触到电话机,俞欣就连忙喊我。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插在藤椅扶手圆圈里的腿,已经非常麻利的抽了出来。白嫩嫩的身子,正向我这奔过来。
“喂。我是。啊?啊。好吧。我这、这就去。”俞欣抓起电话听筒的时候,我也意识到她想听什么了。
“怎么啦?”我想印证我的猜测对不对。
“他,不行了。”俞欣丰满的身子,跌坐在电话机旁的椅子上。“太快了。唉!”我注意到,尽管俞欣跟她的所谓的老公,是有名无实的结了婚,但真到了她的老公去世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黯然神伤。
“走吧。我陪你去。”我想,这个时候,余欣的身边是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帮助的。我正好在这,我去是必需的。“哎呀!对不起你。舟舟。咱们两个正……唉!走吧。”俞欣还为没有继续刚才的激情和冲动而感到遗憾。
“咳。这种事情赶巧了。没办法。以后有的是机会。穿穿衣服,快走吧。”我从椅子上把俞欣搀扶起来,帮着她戴上乳罩,套上丁字裤。剩下的衣服俞欣自己穿,我也忙着穿自己的衣服。因为俞欣跟她的老公是这样一种婚姻状况,所以我也没有例行的说什么“节哀”呀“保重”的话。俞欣的心里,最多有一点点失落,至于“哀”,根本就不会有。更谈不到保什么“重”了。
我开着车子,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在抢救室里,我陪着俞欣,跟她的老公简单的告了告别。在俞欣掀开盖在她老公脸上白布的一刹那,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这个刚刚逝去的男人,在她从阳界往阴间过渡的关口,我正在和她的老婆进行着阴阳两界激烈的交合。在我们热火朝天进行着肉体搏杀的时候,这个可怜的男人,却悄默生息的从阳间过渡到阴间去了。
我看看俞欣,俞欣看看我。我帮助俞欣盖好她老公的遗体,又有些形式主义的搀扶着俞欣走出了抢救室。
“交给殡仪馆全权处理吧。”我说。
“是。现在都这样。”俞欣没有半点悲哀。只是情绪不高。
“你去结帐吧。我联系殡仪馆。”我承担起了一部分任务。
“嗯。好的。谢谢你。舟舟。”俞欣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你看你,咱们两个还客气。”说完,我转身离开俞欣,做我该做的事情。俞欣也去做她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