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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事农业害虫生态研究的,主攻水稻鳞翅目害虫天敌引进可行性项目研究。我们的项目研究组扎驻在山里,带队的是秦方教授,也是我的导师。
正当我们的研究有点起色时,秦方教授因病忽然去世了,这对我们项目研究组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澳洲赤眼峰二号是新引进物种,其引进的可行性理论及试验都是由秦教授独立提出并主管的;他一去世,研究所里不会有其他教授来接替,而且这个项目若干年来没有进展,耗费了大量人力和资金,早成了所领导的一块心病;所以,项目组极有可能要解散。
在这种情况下,组里已经有两位同事退出了。其中一位是我的女朋友,她跟我的关系并不像是恋爱,主要是因为这山里的寂寞,需要彼此身体的慰籍;准确讲,我们应该是性伴关系。在她觉得,秦教授的死其实是件好事,在联繫好一家公司后,她就怂踊我跟她一起走;我的心也动了,虽然要面临转行,但总比这毫无希望的项目研究要好,况且那高额薪水也诱惑着我。
我于是决定向远在省城的师母许惠珊教授辞行。而恰巧在当天,许惠珊教授竟已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驻地。
师母明显地黑瘦了,丧偶的打击,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讲,是可想而知的。在我帮她整理秦教授住过的房间时,就担心她睹物思人要哭,她却很平静地把自己带来很多随行物品仔细摆放好,我很吃惊,她显然是要在这里长期住下去。师母是所领导成员之一,此举难道意味着研究所决定存留我们项目组而且由她来接管?
“晓磊,我知道你打算离开。”师母严厉地望着我说:“你的那个女人打电话告诉我,说把你的工作室都安排好了,我就把她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已替你彻底回绝了那家公司,这是我另打电话跟那家公司领导商谈好了的。”
我愕然,师母行事向来雷厉风行而彻底,倘若我向她辞行?
“所里决定项目组继续工作,直到成功为止。晓磊,我不希望这个时候你当逃兵,去拆十几个人数年来辛辛劳苦搭建的台子;我更不相信,老秦和我最珍爱的弟子是个对事业无忠诚信念、见困难金钱就躲就趋的人。”
“老师,这些道理我懂。可目前的状况是导师去世,已无人能领导开展工作了,若无一个深知理论和有理论发展后劲的人来主持,工作只能在原地踏步,就算老师你来接手也不行。”
“这个人我已经找到了,就是你!”师母盯着我说:“所里已经任命你为项目组组长,主持全盘。我这次来,也不走了,协助你工作,做你的副手。”
我有些发懵,真没这个心理预备。就凭我一个博士生,资历还浅了,光组里就还有教授级的的人物;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向来只协助秦教授工作,对这个项目并没有个理论构想,这让我哪来的信心?
师母已站了起来,抚着我的肩说道:“你是哪跟葱,我很清楚。有谁对你不服,得先过我这道关。于公于私,都一定要成功!我不想让人认为老秦干了件註定要失败的事情;我也不相信你没这份硬气!”
我的腿有些发软,“噗通”坐在了籐椅上。
时隔两年后,物种的高效繁殖科目研究获得成功。尽管只是其中的一项,无疑已看到了曙光。
望着满天飞舞的赤眼峰,我那份兴奋的心情进入疯狂,并兴冲冲地分派着组里人员到方圆百里之内的稻田进行跟踪观察。而且,还老咧着嘴告诉师母,成功不是任何人的努力,是运气,运气拨响了最意想不到的灵感之弦。对这些胡言乱语,师母只敲我个爆栗,并不跟着颠狂;我想,她是把喜悦藏在心里。
驻地就剩我和师母两个人了,包括厨师都派了出去,山区地情复杂,必须保证每个组足够的人数。只是最南端一个观察区成了我的心病,那里最远,实在派不出人去了。
只一天,我就按捺不住了,告诉师母要独自一个人去那里考察。她果断不同意我去,认为太危险了,光坎坷的山路就得走三、四天。等拗不过我时,又说要跟我一起去。我当然不同意,这么大个驻地,必须留个人看家吧!争来争去,最终她同意了留守。
第二天,我背着行囊出发了。山里除了空气新鲜这一点好处,做别的什么都难,背着几十斤重的东西,翻过一座座高高的山樑,那挥汗如雨的嘘喘早更替了登高临远的浩叹。
走了一上午我差不多瘫了,勉强到了枫树埡预备吃东西时,就看到师母背靠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嘻嘻地望着我笑:“臭小子,比蜗牛还慢,等你都一个钟头了。”
我什么都明白了,她究竟不放心我一个人去,又怕我撵她回去,所以提前早走与我在这里会合。这些,除了感动,我还能说什么?
我看着她的行囊,问道:“帐篷带了吗?”
“当然带了,不带晚上睡哪里?”
我呵呵地笑了笑,她劈头敲了我个爆栗:“我是你师娘,若往歪处想,给你好看!”
我们翻了一座又一座山,虽累却轻松愉快。一路上不怎么谈工作,只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她走在前面时,我会欣赏她的背影。师母的身材很好,实能勾起我的欲望。两年的相处,早让我喜欢上了师母,却没向她表达过。也是我怕尴尬开不出口,也是更期待着聪明的师母觉察出我对她的感觉而能主动说点什么。可能吗?我想。
走了三天,第五天黄昏时,已到了一座大山的谷底。连续的山路和沉重的包袱,已使我们筋疲力尽,我们决定在谷底搭建帐篷过夜。
搭好两个帐篷后,我和师母到河边去洗澡;她已换上了薄棉睡裙,我只穿着内裤;现在也只是随便洗洗除点汗,到睡前我们再分着来更好的洗。
河不宽而水清亮,我细细看了看四周的地势,却忽然不安起来,只怕夜里会有突如其来的山洪。
听了我的担忧,师母有些不愿离开这个洗澡方便的地方,说道:“我很累,重新搭要磨到夜里,也没合适的地方可找。一般是下雨才有山洪吧!你看这天晴的,河都要干了。”看我沉吟犹豫,师母甩了甩湿发笑道:“行,就听你的,难不成把我就累死了?”我却又心疼她的劳累,就打消了要搬的念头。说真的,我自己也不想动,况且这么点宽的河能折腾起多大的浪?
晚饭又是快餐面和便携食品,看着师母不想吃,我很担忧,怕她饿坏身子,就想给她弄点热的下口,哪怕有罐热水也行。但只看看满山沟青郁郁的草木,不由得丧气,这沟壑里没有枯树或能烧的干柴。
师母觉察出我的意思,说:“晓磊,等到了观察区住户家里再给我弄好吃的吧!”
“开什么玩笑,我做的,你会吃?”
“你就不会答应着,哄哄老师。”她赌气似的拆开了快餐面,狠咬了一口。
“老师,你说我们两个出来,会不会有人闲话?”
“我都老太婆了,怕什么闲话;该注重的是你,都老大不小的了,女朋友还没有着落。”
“找什么找,有老师陪着就行了,再说那些女人我也看不上。”
“屁话,你再说这些不搭边的风话,以后不跟你谈心了。”
夜里,我们已睡下了。两个帐篷离得很近地併着,都点了蚊香。这种野地帐篷设计得很精巧,两头有窗纱,空气前后对流,在这闷热的山谷中还能将就着入睡。
我却睡不着,脑子里尽想着师母,想她的嘴,她的鼻子,她暖和的声音。而她眼角细细的皱纹也都那么美,倘若没那些皱纹,就展示不出她那熟过头的美艳和沧桑;假如这些素养用在性事上,用在和我激盪缠绵,那在我疯狂的侵犯下,会怎样的哀怨无奈呢?
不!不!我不会对温柔的师母动粗,我会……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褪下了内裤,手抓向自己的男根,我觉得体内的热力聚集乱窜,假如不释放,就要爆炸。随着自己的手的疯狂动作,我已经到了临界点,喘着粗气甚至发出了哼声。
“晓磊……”对面帐篷的师母喊了我一声。我憋住叫声释放着,整个身体沉浸在一波一波欢快里,似乎听到师母在喊,却已无暇理会了。
“晓磊。”师母又喊了一声。我应了声,却没有接腔说话。
“晓磊,你刚才是在自慰吗?”师母小声问道。
我浑身“轰”地震颤了下,实在怕极了自己的丑行让师母发现。但这寂静的山谷和我的喘息以及两个帐篷那么贴近的距离出卖了我,使我在倦怠中因为羞耻又绷紧了神经。
“那样不好,晓磊。白天我们很劳累,现在你又手淫会伤了身子的。习惯手淫会诱发早洩,对你以后的家庭没有好处。”师母温柔而淳淳地说道。
我并不惊奇师母会这么直接地涉及两性话题,朝夕与共的相处已使我们达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况且她本来就是个敢想敢说的人。
“老师。”
“嗯?”
“以后你能不能帮我?我是因为喜欢老师才这样的。”我大胆说道。
“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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