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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那个混蛋。”
“那还不如叫法剑呢……我相信法律会让顾老完蛋的。”
王晨曦听后，摇了摇头说：“不。现在的你跟以前的你想必，天壤之别。但是，现在的你依旧还不是最完美的你。”
“跟我说话什么时候拐弯抹角了？难道你让我触犯法律的将顾老杀死？”我微笑着问。但是问的有点僵硬。
“对。未来某一天，或许只有你能亲手杀死顾老。法律是正义的，顾老是邪恶的，很多时候正义确实会在最终压倒邪恶。但是，你知道顾老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了吗？他为什么至今还逍遥法外？这其中的道理，你很清楚。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你现在的不足之处就是太高尚了！你把很多事情看的高了之后，你会过度的相信警方的实力……”
听到王晨曦那耐心的话语时，我忽然觉得内心之中有根弦被她触碰了。我承认，我确实觉得自己有点太高尚了。
“我能隐约理解你的意思，但是，我还形容不出来。总觉得现在就该这样，然后就这么做了而已。我会舍弃自己的利益，也能控制着不去想一些烦乱的事情，我只会只会做我该做的事情。我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帮助警方。我之所以弄这个暗处的安保公司，也是不想让顾老真正的控制帝都夜场。”我说。但是，却又觉得自己说的并不是非常的贴合我的心。
“你说的这些知识表象。”王晨曦看着我说，见我有丝不解的时候又继续道：“表象跟心是不一样的。你，是属于高人一等的；你是由内而外去做事的。你现在所做的事情，都反应了你的内心，就是这种极度分明的内心，让我对你的未来产生那么一丝担忧。”
“分明了还不好吗？”
“做事的时候很好，但是做人的时候并不见得会成功。因为人是有欲望的。你如果做到了无欲无求，你现在不会站在这里跟顾老斗争。你如果真的没有欲望，你只会远走高飞。”
“欲望是个可怕的东西，我不想拥有。像我黑蜘蛛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我非常想当老大，我那时候的欲望非常的强烈。”
“你现在的欲望依旧强烈，只是改变了。”
“我觉得没有。我现在很清晰，没有太多的杂念。”我反驳说。并且开始有点烦躁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窗台前看先给了窗外。
窗外的帝都，黑雾迷茫，雾霾之下很多人都带着口罩前进。在这个迷雾重重的城市里，我没有迷失方向。
身后的王晨曦也一步步的靠近，娇小的身子站在我身边与我同样的看向窗外，手在玻璃上轻轻的擦了擦，很是无心的说了句：
“因子，你现在执着于清静。你现在知道你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是，你过度与执着于你自己内心中的该了。人，不是佛，佛普度众生，无有私欲。但你是个人，你是有欲望的。”
听到她的话时，我有种领悟的感觉。她说我执着于自己的“该”。确实，我执着于自己认为的“正确”了。
“因子，你不要太分明了。总想着分的清清楚楚的时候，你反而会不知所措。”
“我承认。”我说。
“当然要承认，否则，你现在怎么可能还没有恋爱？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分的太清楚了。陆辰生是陆辰生，魏顾海是魏顾海……”王晨曦直戳我心窝的说。
当我有点惊讶的转身看她的时候，她却一转身的走向了自己巨大的办公桌。
那刻感叹她那这个娇小的身子究竟隐藏了多少慕云和王儒林的思维，竟然一句话就将我的心肺戳破……
“不要那么看着我。”晨曦耸了耸肩、摊了摊手的笑着说：“你处理顾老的事情上也犯了同样的错误，总是把顾老跟陆闻天分的太清楚。不要那样。不要分的那么清晰。如果我换做是你，我一定会暗中布置一个计划。如果陆闻天失败了，你还可以用你的计划置顾老于死地！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帮你成立达剑安保公司的原因。”
“……”我听到她的话语之后，心里莫名的感受到一种压抑。压抑的说不上话来。
“而且，陆辰生跟魏顾海，这两个男人都很优秀，可是你也要做出你正确的选择。不要那么分明，就像对付顾老一样，不要那么分明的让警方去解决。对待你自己喜欢的男人，你可以去考验，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去选择！你必须做出选择……”王晨曦挑了挑眉毛说。
“晨曦，你真的让我瞬间变俗了……你真的很讨厌啊……”我抚了抚额头，很“无奈”的做到旁边的沙发上说。
“其实，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让他们两个凑到一起比较一下的。”晨曦一个坏笑的挑了挑眉毛说。
“你这不会是害我吧？”我白了她一眼。
“怎么会呢？我可是局外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现在就帮你约他们两个！”王晨曦说着就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你疯了！？他们两个见面……”我说着就要站起来！
“坐下！……已经接通了。”她伸手一指我的，另一只手直接将电话放在了耳边：“喂，辰生啊？今晚有空吗？……对，小聚一下可好。”王晨曦俏皮的冲我挤了挤眉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