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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和儿早早就睡下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台灯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稿纸依然雪白,那杆笔依然躺在稿纸上,不过并不是在酣睡,笔尖闪着明亮的光芒,似是浑身充满活力,等待我的召唤。
我早已泡了两杯茶放在书桌上,我的对面也放了张椅子。此刻,我依然象昨晚那样空闲,然而我的心情却不似昨晚般的焦燥,因为我正等待着一个人,不,一只鬼,一只年轻的可爱的鬼的出现,他将为我带来一个崭新的题材,也许会为我带来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高潮。
客厅里的钟敲响了凌晨一点,我对面椅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我不由吃了一惊。但随即便知是林,因为只有鬼才会这么来去自如,悄无声息。
林一如昨日的打扮,黑衣黑裤,脸色依然苍白,却带了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林朝我眨了眨眼,道:“白哥,小弟来得及时吧?”
我指了指那杯早就放在他面前桌上的茶杯,笑道:“林,这么大人了,还像孩子般调皮,吓了我一跳,差点又把茶水倒在身上,出洋相。”
林嘻嘻一笑,又调皮地眨眨眼:“白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这一下便吓倒了?”
我也笑道:“你这小子,你白哥胆子再大,也禁不住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小弟惊吓,要换了旁人,怕早就吓破胆了。对了,林弟,昨日你有题材要提供给我,快些跟我说,也好让做哥的早些把书写出来,让你看看是否看走了眼。”
“我是不会看走眼的。”林幽幽地说,双手捧住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口,却举了杯子不放下来,我却看见他的眉间仿佛扩展开来,星星般的大眼晴变得深邃起来,真象天空一样深广,两颗星星忽闪忽暗。
我出身在一个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家庭之中,因为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家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现下所谓的白领,收入颇丰。
父母也恩爱无比,自我懂事以来,从未见他们红过一次脸。
父母对我也极为疼爱,平日里我吃的穿都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花的也要比同龄人多上许多。周围的小朋友都对我羡慕无比,整日围着我转。
我记得是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从父母房中传来吵闹声,一下把我吵醒。因为父母从未吵过架,我还以为有什么甚事,值得他们这样大掠小怪。
我起了床,来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露了条缝隙。我想,干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说我小孩子该早点睡觉,不让我跟他们分享喜事。我便凑到门缝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这样高兴。
却看到父亲站在房间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么,满脸怒气,口中不住说着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今后随你怎样,一切也我无关”的话语。
再看母亲,却正跪在父亲脚边,双手死死地抱住父亲的一条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个劲的哭,不住说:“我今后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亲那只手在不住地推母亲。
瞧这情形,倒是父亲不知为了何事要离家出走,母亲死死抱住父亲,不让他走。
这时,我不由想到平时父亲对我是多好,经常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经常陪我一起温习功课,做作业,还经常给我买一些令我的同学与朋友羡慕的玩具。不知道父亲走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今后可就没人给我讲故事,陪我做作业温习功课,给我买玩具了。父亲是决计不能走的。
想到这些,我一下便冲了进去,抱着父亲的腰,不住说:“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让爸爸走。”
父母见到我冲进来,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亲见我这样说,忙对父亲哭道:“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小林的脸上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父亲听到母亲的话,不由仰面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我,脸上现出了平和疼爱的神色,一只大手在我头上摸抚,说道:“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谅你,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便牵了我,到我房中。
这一晚,父亲便睡在了我房中。
这事过了没多久,不知什么原因,父亲丢了工作。而父亲到我房中过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再也没看到父亲对母亲发过怒。
又过了没多久,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听说是父母离了婚,而父亲由于失了工作,没有能力抚养我,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
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再见到父亲,有几次父亲来见我,我却不敢认他了,因为从前那个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父亲仿佛一个老了几十岁,头发蓬乱,胡子拉茬,衣服也又脏又旧。母亲不让父亲进门。而且父亲走后,母亲让我以后少见父亲,让她丢人,也让我在小朋友中间抬不起头来。
而我也听了母亲的话,很少见父亲,父亲渐渐也就不来了。母亲给我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了,还时常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便有一切,只要有了钱,要什么就有什么。而且我周围的同学朋友只要我掏钱,要他们干什么便干什么。
而我也经常看到母亲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但有一条是相同的,那些男人都是年纪轻轻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我还经常看到早晨母亲拿出一把钱甩到男人脸上,然后对他大骂一遍,而那个男的还点头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也得出了一个真理:有钱,你便是老子。
虽然我花钱花得稀里糊涂;但我却从未去碰过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我是敬而远之,从不去沾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更多了,而我也经常一个人去酒吧或是OK厅。因为我体会到,我身边的那帮朋友平日里对我恭躬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钱,没有一个对我是真诚相对的。
这一天深夜,我经常去的“枫之舞”酒吧要关门了,里面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的。
我正准备结帐离开,这时外面冲进来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进来二话没说,直奔那女的而去,抬手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女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夺路而逃,却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头发,一顿拳打脚踢,女的哭爹喊娘。
酒吧的侍应生想过来劝架,那男的却吼道:“这是老子与这婊子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哪个过来哪个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侍应生见他这样说,便又退到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对女的又打又骂,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
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爱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当着我面将女的这样往死里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说道:“大哥,有何事跟一个女子这般见识,要将她往死里揍?”
男的用力将手一甩,却没能将我的手甩脱,狠狠踢了女的一脚,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弟弟,我劝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揍了。”
我对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里你要是揍个男的,小弟我决不拦你。
可你对一个女人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过去了。你跟小弟说,这女的哪儿错了?倘是你有理,任你揍,倘是你发横,小弟便不怕得罪你了。”
此时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抬起一张血泪纵横的脸,用那已沙哑的声音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一旁的几个侍应生也在一旁附和我。
男的见到这般情形,知道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便一把丢开那女的,指着她恶狠狠地道:“这个臭婊子,三个月前借了老子三千块钱,说好一个星期还,老子催了她好几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却撞见她在这儿逍遥快活,你说气不气人?”
听罢,我哈哈大笑:“大哥,就为了这区区三千块钱,你就把人往死里打,打死了你大哥还赔命,多不着。来,今日小弟这儿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当是三千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了。”我摸了一叠钱出来递给那男的。
男的见我这样,反倒不好意思接钱了。我一把将钱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的。
只听男的说:“臭婊子,这次算你运气好,有这位小兄弟替你还钱,看下次你还向谁借钱?小兄弟,大哥佩服你有义气,今日这帐算我的,我先走了。”丢下两张百元大钞,那男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却一把拉住我,哀求道:“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我被那家伙打得动都动不了。”
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家,把出‘英雄救美’的戏演到底。”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送大姐你回家吧。”那女的连声道谢,却牵动了伤,不住地呻吟。
我扶了她到门外,问了她家地址,叫了辆出租汽车。我就坐在车后座,那女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动,生怕碰了她的伤,她又叫起来,司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司机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我无聊之极,便低头来看这女的,却发觉她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裙,这样趴着,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那露在外面腿又白又嫩,虽说有着青紫与血痕,却不能掩其娇好。而我的一只手却正放在她那大大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点凉凉的,滑滑腻腻的,而整个手掌却随了她的臀部不住颤动。
我脸一红,急忙将手拿开,大腿上却感到被两团结实肉团压住,怪舒服的。
而她的一条骼膊正好放在我腿根处,随了车的晃动,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命根上磨动。
我觉得那东西象是活了一般,不听我使唤,渐渐举起头来,将我裤子撑了一块起来。我一时手足无措。却不想挪动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变了姿势,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觉不在了。
我没了办法,只好将双手搭到了前车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但又害伯车子很快到她家,失了这种美妙感觉。
车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断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变姿势,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一直没中断过,而我只是觉得下身绷得太紧,今天的内裤穿小了一号。
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直到司机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脸庞发烧,赶忙付了车钱,扶了她出了车。
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只死猫一般,只是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声。我就这样搂住她上楼,她的丰满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则不住在我颈上喷出气来,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她身上淡淡的喷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水,夹杂在她那谈淡的汗味中不住传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拨得我心猿意马,身上发烫,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难。
一段短短的楼梯却似漫长无比,不见尽头,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却已是满身大汗,口干舌燥了。
本想她可能与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家便是万事大吉了,可开了门。我却傻了眼,整个屋子相当空,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加上一台冰箱,此外便是乱七八糟满地皆是的鞋子衣物。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将她送到了家,心中急着要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话已出,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似不舍离去,希望她开口要求留下来,哪怕多留一时半会。我也不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微微抬起头,将那张已被泪水,汗水与血迹弄得斑驳陆离的脸侧对了我,口中轻轻哼了几声,才略带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有事,我也不多留你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过几日我要好好谢谢你。”
她竟没开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丝欣慰。我赶忙从一旁找了本杂志,在封面空白处大大地写下了我的手机号与我的名字。对她说:“小姐,我写在这本《服饰周刊》封面上了,就放电视机上。”
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疼痛而出声还是算回答了我。
我把杂志放在了电视机上,又将电视机的遥控板压在上面,就怕一阵风来把它刮跑了。
“小姐,我走了。”我口中虽这样说,可我的脚步未曾移动,双眼望着她,心中仍盼望她能开口让我再为她做些事。可她象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还不时轻轻哼上一两声。
我知道再等她也不会开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跨了出去,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吧,我给你把门带上了。”
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开口作答,我正要顺手把门带上,却见她动了一动,身子仰倒地沙发上,双腿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也许她认为已到了家了,一切安全了,却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的裙子本就短,这一下,更是把裙底风光暴露无遗了。她裙子下只穿了条小小的一条内裤,却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圆滑却不肥腻的大腿,真是风光无限好。
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压下的燥动感此刻却又回来了,只觉得浑身在冒火,手心不住出汗。
这时,外面公路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喊叭芦,我一下清醒过来。不由感到脸上发烧,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多次出现这种莫明其妙的燥动?
“啪”一声,我轻轻带上了门,对着门长长叹了口气,一摸额头,烫烫地,出了不少汗水。
等我回到住处,却已是凌晨五点过了,天已开始发亮了。
我从十六岁便开始一人独居了,因为母亲每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带了人来打通宵麻将或是一些小情人来乱折腾,我才提出要一人独住的。
本来母亲不答应,却拗不过我,想想自己,确也对我影响颇大,方同意我一个人住。母亲为我买下了这套二室一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安乐窝,又为我配齐了一切现代化所需,我便在此开始了一人世界。几个月回母亲那儿一次或是母亲来看我一次,每次都从母亲那儿领回一大笔生活或是母亲留下这笔生活费。
开头母亲还想好好教导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来愈不听她的了。她也没法,也就不来管我,只求我不要去干违法犯罪之事。
我冲了个凉水澡,又吃了些冰箱里的蛋糕,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便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烟。
本来我很少接触女人,除了母亲之外,我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母亲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却将男人呼来喝去,还时不时找些花样来作弄那些男人,将他们当狗一般使唤。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便如恶魔蝎子,不停使唤你,一不高兴便拿你出气,甚或是一脚由将你踢得远远的。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眼前不住晃动那个女的身影,搞得我觉也睡不着,尤其是临走前那一瞥,腿根处那高高隆起,将那白色棉质内裤拱起的一块,不住在我眼前闪现。
我又觉得浑身燥动起来,下身不知不觉又昂起头来,睡意顿消。我又只得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压压心头火。
我就这样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闪动女人的身影与那白白的棉质内裤,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浑身趐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出来,如同腾云驾雾,又象吃了什么仙药,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肚子上忽然一热,我一下子从迷糊中醒来,一摸肚子,却感到粘粘乎乎的,空气中带着一肥腥腥的又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我打开了灯,低头去看,却见肚子上仍留了一些象牛奶一般却没牛奶那么白的液体。用手一摸,整个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直开空调,四季不变。
此刻却见下身东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却有些软,象是累了,又象是小朋友做错了事,低了头下去,头上还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种液体。
我感觉身子有点软,睡意正浓,就顺手从一旁拉了条枕巾过来,把那些粘滑滑的液体拣掉,继续倒下酣睡。
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开始了。
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姐打电话来哪怕只是在电话中说出一句简单的“谢谢!”我随时随地都带着手机,连上厕所或是进浴室都要将其放于手边,还时时检查是否关机或是电池用完了。
我天天晚上要去“枫之舞”泡到他们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姐的出现,可她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在“枫之舞”出现过。
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个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没人。我也曾守在那对面一天半天,却一直未能够等到她的出现。她好象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下子无形无踪了。
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来,你这是干什么,那天你对人家拔刀相助,难不成是为了要人家来报答你?别人当时也只是口头说了声要谢你,你便当真了。真是个傻蛋,还满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样?弄不好别人不认识,问上一句:“你是谁?”那岂不丢人了!
因而我也渐渐将那女的淡忘了,又过起了我的正常生活,只是每日临睡前或是睡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质内裤。
事情已过去快半个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头大睡,忽然手机的铃声将我吵醒了。
“我操!谁呀?这么早。”我一边骂,一边懒洋洋地拿过手机:“喂!”连我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喂,请问是林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根本不是熟人,这会是谁呢?难道……不会吧,这么久还会记得我?
“嗯,是呀,请问小姐是……”
“怎么,林先生不记得我了吗,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枫之舞’您救的那个弱女子,就是我呀。”
那声音依然妩媚无比,而我的心也仿佛被那声音给一把揪住了,“砰砰”巨响,我自己都可听到我的心跳声。
“哦,原来小姐是……啊呀,过了这么久了,小姐还对这点小事念念不忘,真是……”
“林先生,对您是小事,对我可就是大事了。要不是您,恐伯今日我便不能跟您通电话了。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激之情,今晚我请客,算是我聊表寸心。”
“小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口中说这么说,心中却早已乐死了,终于让我等到了。
“林先生,不要客气了,再客气,您便是看不起我了。”
“啊呀,小姐,哪儿的话,我怎敢看不起你……”
“好,那说定了,今晚七点,城西的‘红叶’餐厅,我等您。”
“好,一言为定,一定准时到。”
挂掉电话,睡意顿无,立即冲下床,洗操、洗头、刮胡子、选衣服、挑鞋子……忙了半天,再一照镜子,只见镜子里出现一个头发一丝不乱,西装笔挺,皮鞋铮亮,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绅士。抬腕一看,才五点半,整整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便打开电视,想看会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却连画面上是些什么都看不清,一颗心早已飞去了“红叶”。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二十,我赶紧下楼,叫了辆车,直奔“红叶”而去。
到了“红叶”门口,看看时间,还只六点四十,早了二十分钟,不知那位小姐到了没有?我一边朝门口望去,一边考虑等下见了她该说些什么。
忽然,听到一声喊:“林先生。”语调中带着一点妩媚一丝惊喜,我抬头看时,却见一个大美女站在我面前,穿了一身淡黄色的洋装,一条紧紧的裙子,里得那丰满的身子,从中透出无限的活力与诱人的激情。看那脸,大概二十三、四岁,从轮廊看,依稀是那日在“枫之舞”的那位小姐,只是那日看起却不象今日这般端庄与漂亮。
我点了点头,她便立即上前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将我让到餐厅里。口中还不住说:“林先生,今日真是帅,我老远看到了,猜就是您,除了您,还会有谁有这般风度?”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不由微微一红,忙道:“小姐过奖了,过奖了。”
说话间,已到了一张桌前坐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却发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以前我也来过这“红叶”餐厅,却完全没有感觉出象今日这般浓浓的情侣气息。
灯光较为暗淡,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轻轻地飘荡,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周围的人都是三三两两一桌,看样子都是些情侣什么的,头碰头,轻声交谈,不时发出一两声轻轻的笑声与刀叉碰上碗碟的声音。
“林先生,请您点菜吧!”她指着服务员手中的菜谱对我说。
“我对吃不在行,还是小姐你点吧,简单些便行了。”
“那就我来点几样吧。”她轻声的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瓶香槟,服务员便走开了。
“林先生,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方,方圆的方,名字也是一个芳字,不过是芳香的芳。以后您叫我阿芳便是了,不要再叫什么小姐小姐的,怪别扭的。”
我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我还是叫你方小姐的好。”
“林先生,您这就见外了,您是我的救命思人,叫我阿芳又有何关系。”方芳见我这样说,连忙辩解。
“这……”我嘴上还在犹豫,心中却早就一百二十个愿意了,只是不好立刻答应。
“要不这样吧,我看我大你几岁,以后我便叫你林弟,你便叫我芳姐,算是我占你一点便宜。如何?”方芳一双大眼睛,似是急切地盼我回答。
“那,好吧,我再推辞便不好意思了。”我见她这么说,也便就答应了。
“好,林弟。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望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了。”
“我也是就盼望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又端庄的姐姐了。来,芳姐,让我们为美好的今天干一杯。”
“对,干一杯。”举起服务生倒好的香槟,我俩轻轻碰了一下,一干而尽。
这时,方芳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对我说道:“林弟,这是那日你给我垫付的五千块钱,今日我还给你,并真心地感谢你。”
我忙把那信封推还给她,道:“芳姐,你这就见外了,区区五千块钱何足挂齿。再说了,今日你我成了姐弟,这些钱财又何必分得这般清楚。”
“这怎么可以,亲兄弟明算账的嘛。这钱你还是收好。”就这么推来推去,信封在我俩之间不断移动。正好服务生来上菜,我便把信封推到了她的面前,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再推过来。
服务生一走,她正要把信封再推过来,我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芳姐,你再这么便是看不起小弟我了。好,把钱给我,我立刻便走。”说着,我作势要起身。
她见我这样,忙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林弟,不要生气,来,姐敬你一杯。”
见她不再把信封推过来,我也便不再起来,举杯喝酒了。
我俩这般杯来盏往,很快便一瓶酒下肚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晕红,象是一片红色的浮云浮上了她的脸,她的一双大眼晴更显得水灵而脉脉了。她举手投足之间也更显出了一脸娇柔妩媚了。
吃完了这顿我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饭,方芳已显出有几分醉意了。出了餐厅门,方芳对我道:“林弟,姐今日喝得有点多了;要回去早些休息了,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早姐再找你。”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过来,回头对我说了声“再见”。
我正想说“再见”,她却忽地一下搂住我脖子,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一扭头,钻进车去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只觉鼻中仍留着她那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脸上仍能感觉到她那软软而又冰凉的双唇。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脸,放到鼻前嗅了嗅,还可隐约嗅到她的体香。又放到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在我身前停下,司机探了个头出来,“小伙子,要车吗?”
“要!”我一下钻进车门。
“小伙子,去哪儿?”
“回家!”我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给司机。
司机不由回过头来,问道:“小伙子,你家在哪条街?”
“先随便在城里兜上几圈,过会再说。”我仍在回味着方才那突如其来却又美好无比的一吻,懒得跟司机多说。我便这样在这飞驰的出租车中继续回味那一吻。
等我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如若不是司机要交班,我想我此刻仍在出租车上继续神游呢!
不知什么绝故,今晚我很快便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那双软而冰凉的双唇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嗅到了腥而带有青草味的气息。
此后几天,我俩便象往常一起吃饭,看电影,去“枫之舞”,而她也只是每次在分手时在我的脸上印上软而冰冻的双唇,除此之外,再无进一步的发展。而我却隐隐感到我并不满足现状,却不知下一步该怎样进行,也只能听之任之。
这一天,她又约我去“枫之舞”,等我到时,却见她早已坐在了桌前,正在喝着啤酒。她见我来百,朝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我便走了过去。
我走进了,却惊奇地发现她今日的打扮与前几日完全不同,穿得较为暴露,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她更为暴露。上身是一种透明的丝织短袖衬衣,里面却是一件短短的紧身棉质背心,紧紧里住身子,上面有两粒微微凸起的小点。下面仍与上次一般是一条紧紧的裙子,却又短了许多,只是勉强仍将她那丰满的臀部包住。
我坐在她对面,叫了杯啤酒,双眼仍盯着她看个不停。她见状,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今日姐穿得不好看?”
我脸一红,低头去弄那啤酒杯,口中连连说:“好看,好看。”一时不好意思抬头看她,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不住地喝酒。
她从烟盒中抽出两根香烟,递了根过来,我乘接烟之机转过了头,也许喝了酒,壮了胆,我俩之间的气氛又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了,猜拳行令,一会便喝下了好几瓶啤酒。
到走时,不知不觉喝掉了十多瓶酒。出门时,我见方芳的脚步有些踉呛,忙抢上前几步扶住她,她也不知是真有些醉后无力还是做作,依到了我的身上。
一路出来,我只觉她那浓浓的气息不住喷到我身上,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不住扑鼻而来。她那结实而丰满的乳房不住地在我臂上蹭来蹭去,可感到那上面有颗小点了,一会儿便变大、变硬了。而我也是心猿意马,还不时将骼膊用力向后靠去挤她。
等我叫了车,正要把她送进去,她却忽然开口追:“林弟,姐今日喝得太多了,头晕晕的,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见她这副慵慵懒懒又娇柔的样子,二话不说。便拥了她一起进了车。
在车里,方芳完完全全地依在我身上,似是睡着了一般。而我也比第一次大胆了许多,双臂将她拥住。
过了一会,她在我怀中动了动,似是我拥得大紧了,我赶紧松了松,她却垂了条手臂下来,正好搁在我大腿上,我也没去留意。
过了一会,那只手却在我的大腿上动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地来回距离不大地动,可那动作一会儿越来越大了,在我的大腿内侧长距离地滑动。轻轻地,不疾不缓地,还时不时挪到我大腿根部,碰一下我那小弟弟。
我只觉得大腿上痒痒的,她似乎每到腿根处碰我一下,我便颤抖一下,心中象是空了一般,升出一团火来,想扭动一下身子,却动也动不了,被方芳将双腿死死压住了。我渐渐出了汗水,气息也重了起来,下身又高高耸立起来,正好顶到她的身上。
那只手不住移动,忽然怀中的方芳又动了动,我又将手松了松,方芳这下变成了坐在我的左腿之上,上身斜斜地依在我的怀中。
那只手忽然停在了我下身那块高高耸起的地方,不住地在上面蠕动,又蹭又搓。我感到心中那团火越烤越旺,象是要将我整个吞没,喉间只觉干燥火热,不由咽了几下,想咽下口水缓解一下喉间的干燥,却发觉口中也早已是干得冒火。
那只手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反倒将我西裤的拉链拉了开来,探了进去,又轻轻拨开我的内裤,将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这一下我倒更不敢动了,生怕我一动,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他回过头来,将我的丑态尽收眼底。心中也不由暗暗发出埋怨,不想这个方芳平日里像个淑女,今日却不知为何,在出租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心中一面却又暗暗喜欢。
那只手仍不停住,不住地动,而我怀中的方芳却一动也不动,好似那手不是她的,是别人的与她无关一般,只是我微微感到她的气息也有一些重。
又过了一会,那种飘然的快乐又降临了,只是这次不是在床上在梦中,而是在飞驰的出租车中,在方芳的手中。我不由“哦”了一声,感到怀里的娇躯也动了一动,我垂下头来看她,却见她脸上潮红比方才酒后还浓,二只眼睁了,见我看她,眨了几下,满是笑意。
我心中不由一恼,想把她一把推开,怪她这般恶作剧。但见她脸上那似笑非笑,慵懒可爱的神情却不忍心,加上这般娇柔可爱,又怎肯弃她不顾。
我一抬头,却正见后视镜里司机那含笑的双眼与一脸古怪的神情,再看,却见后视镜里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脸去,不敢看他。
待到下车付钱时,司机却忽然冒了句:“拉链拉好了。”便飞驰而去。
我低头看去,却是下车时忘了拉裤子拉链,此刻正是城门洞开呢!而方芳则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恼,道:“笑,都是你,让我出了个丑,今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车。
方芳见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骼膊,甩动着,象是小姑娘撤娇一般,口中更是娇声道:“林弟,都是姐不好,姐给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家嘛!”
听到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声音,又是低声下气地,我心中一软,仍作生气地样子,道:“今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要不真不理你了。”
方芳听我口气软了,忙道:“好,好,今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只要林弟不生气,姐什么都答应你。来,到姐家吃块冰淇淋,算是姐向你赔不是。”我也就跟着她到了那乱七八糟的屋中。
一进门,方芳便将脚上的鞋甩了,一只差点砸到电视机上,口中道:“你看姐这儿,够乱的。”一路将地上的鞋与衣服踢开,又将沙发上的衣物甩到地上,叫道:“来,林弟,这儿坐,姐来给你拿冰淇淋。”
我坐到沙发上,她一把将那件短袖脱了甩到一边,只穿了个小背心,又对我道:“林弟,你热不热?快把衣服脱了,不要捂出痱子来。到姐这儿随便些。”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热,将外套脱了甩到一旁,又将领带松开了。方芳去开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弯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那短裙向上拉,又露出几分裙下春色来。那背心的下摆却不甚紧,此番她一弯腰、背心的下摆便张开了大嘴,露出其间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我见这种情形,脸上发烧,心中很想看,却仍偏过头去,不去看那诱人的情形。这时方芳却在那儿问我要什么味的,我说随便。
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闲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是凌晨一点了。我正想起身告辞,方芳却道:“林弟,今日这么晚了,就睡姐这儿吧?”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阵迟疑,孤男寡女,这般时侯,独处一室,这……这……
我正在迟疑间,方芳却又说道:“林弟,在姐这儿有什么问题?你我姐弟相称,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难不成姐会害你。如果你信不过姐,你走便是,姐决不拦你。”
她说完又将已关上的门打了开来,一手握住门上的把手,一手扶了门边,身子斜斜地依在门上,一双大大的眼晴看着我,脸上却满是期盼的神情。
我听他说了这种话,又见她这种神情,心中也不忍就此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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