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日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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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的时候,小媛的衣衫已经彻底凌乱了,乳房暴露在那里,上面密布着汗珠。
四肢像是被抽了筋骨,绵软无力。
呼吸更是有上气没下气,让人担心她会不会死去。
站着摄像机后面的几个人,早已忍不住手淫起来。
那个老鬼更是问于廖,能不能拍完之后让大家爽一爽。
小媛是真的沉湎其中了,这不光是表演,是她一次满意的性爱。
当男人抽出的时候,她还用脚勾住他:“别……别拔出去……”
“不行啊,酸死了。”
男的拨开她的双腿,强行拔了出来。
随着男的站起来,小媛忽然失去了支点,滚落在旁边的地上。
然而我们都没有预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小媛扶着茶几,爬到了上面,用力够着茶几那头的电视遥控器。
拿到之后,她使劲儿翻身躺到了茶几上,然后张开双腿,把遥控器塞进了自己的下体!“啊……”
这不是小媛发出来的,而是后面一个男的,他手淫到了高潮,没忍住射了。
小媛一边用遥控器自慰,一边接着发出淫靡的叫声。
她的双腿扭动着,似乎在寻找一个最完美可以夹住遥控器的夹角。
这回的药物似乎比上次他们用的起效更快,而且效力更强。
小媛高潮了这么多次,竟然如此欲求不满?那男的一边手淫自己已经疲软了的jī巴,一边对小媛说:“是不是没爽够啊?”
“亲爱的……你抹了……什么……让人觉得……好想……啊……好想要……”
“呵呵,神药。怎么样,想不想再来一次?”
“要!”
小媛似乎忽然来了力气,伸手去抓男人的jī巴。
“不是我!”
男的忙躲开,“我哥们,行不行?”
“啊……不行……”
“那你自己玩吧……”
“不要不要!”
小媛急了,翻身抱住了男人的大腿,她整个上身贴在了他大腿上,还像一条饥渴的猎狗一样舔舐着他腿上的毛发:“不要走。”
“那你就让他们插一下呗,插一下不就好了么?”
小媛捏住他的jī巴,用嘴含住,一边为他口交,一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了。
而这整个过程,她用遥控器自慰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这时候,老鬼喊“卡”,这段算拍完了。
摄影师长长吁了一口气,腾出手马上把裤腰带解开,似乎刚才被勒得有点疼了。
但是小媛仍然没有放开那个男的,尽管于廖冲她喊“拍完了”
她也不理会。
只是看大家半天没有反应,她才松开含着jī巴的口:“你们还等什么……小媛……小媛好想要,快来,快来插我……快……”
她急切得都快哭出来了,声音也明显带着哭腔。
两条腿还撒娇似的扭动着,愈发夹紧了yīn道中镶嵌的遥控器。
这时有两个人就要上,却被于廖拍了回去:“操,再等等。下一段拍完就让你们上。”
“哥,没事啊,他们不还没准备好么,让我们先插一下。”
“你是不是傻逼啊!老子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这个效果!从现在开始,每一个镜头都是全新的,不要给我影响了。那两个演员呢!大鸡吧!猴子!快点!”
两个演员忙进到屋子里来,老鬼简单交代几句之后,他们点头表示理解,期间还不断回头看自己的“对手”,大概也没见过这么饥渴的。
“开始!”
演员就位后马上开始。
这时候其他的人都已经各自找位置撸了,还有的忍不住跑到了外面。
我知道,费青在外面,可能此刻就成为了发泄的对象。
最初那个男的带着所谓的大鸡吧和瘦猴进来,他们做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我操,这么骚?”
那个男的跟两人耳语了几句,似乎在说让他们大胆上。
两个人马上凑到小媛身边:“美女,相当标致啊。”
小媛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两眼,有些委屈地扭过头。
但是手却向瘦猴的裤裆伸了过去。
两个人也不说废话了,各自开始解裤腰带,露出已经硬的发烫的jī巴。
瘦猴人瘦jī巴可不瘦,虽然不长可很粗壮。
大鸡吧则真的名不虚传,一脱裤子就好像一条蛇钻了出来一样,摇摇晃晃,泛着黝黑的光泽。
小媛睁开眼睛看了两眼,一口含住了大鸡吧的阳jù,而将双腿分开,抽出了满是淫水的遥控器。
最开始那个男的过来拿起了遥控器,往地下甩了一下水。
只听“撒”
的一声,就好像泼了一杯水在地上一样,估计整个遥控器都不能用了。
他笑着走到摄像机前,然后拿起一个dv,朝他们走去。
这时候摄像机才跟着推动机位到近景。
我明白了,他是假装这是拿dv偷拍的,其实是用专业级的摄像机排的。
目的是追求一个真实感,后期应该会做相应的剪辑。
我们跟着摄像机镜头,凑到更近的地方观赏这场性宴。
此时瘦猴已经将jī巴擦满了小媛的淫水作为润滑,将她的双腿分开,guī头抵在yīn道口,做好了插入的准备。
小媛却还嫌慢,松开含着大鸡吧的口说:“哥哥……稍微……稍微快点点……”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满足你。”
“嘭”
的一声,粗壮的阳jù插入了小媛的阴穴,下体马上就好像被撑了一下,还听到了“嘎”
的骶髂关节响动的声音。
小媛的胸膛和小腹马上就好像心肺复苏被电击时那样挺了起来,一只手在沙发上乱挠。
随着瘦猴插入两下,就又是一次绝顶高潮!但是这回大jī巴没让她太喊出声,而是使劲儿往小口里插入。
但即便没了叫声,也一样不影响她高潮的刺激程度。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瘦猴的腰,脚尖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蜷曲着,上下抖动,好像要在空气中挖出两个洞穴来。
潮吹呲呲往外射,还有不少射在了摄像机的镜头上。
于廖一脸振奋的样子,跟老鬼击掌庆祝了一下。
然后他吩咐手下,让他们把费青带进来,让她给自己口交。
大家明显都不愿意出去了这会儿,便看向我。
我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出去。
我到了客厅,眼前的景象简直难以置信。
费青早已被脱得赤身裸体,身上满是掐痕和精液,头发上也是精液,看着狼狈到不行。
她泪眼婆娑,显然没有小媛那么享受。
两个人正在一前一后抽chā,还有一个人试图开她菊花的苞,但每次都被她用手挡住。
我低声到旁边说:“于哥要她进去服务。”
插小穴的那个人抬头白了我一眼:“你他妈谁啊!别打扰老子。”
“真是于哥叫的。”
他非常不爽地拔出来,顿时让已经脱力的费青跪倒在地上。
他拿了一杯水,在费青脸上泼了一下:“于哥说别射脸,你们非要射脸。”
他忽然抬起一脚把我踢到在地:“滚进去,让于哥稍等一下,我们给他打扫一下。”
费青用手擦擦脸上的水,然后看了我一眼。
她摇了摇头,眼神似乎在说:“我没事。”
我爬起来,捂着被踢的疼坏了的肚子,走到里屋。
这时候插小媛的两个人已经更换了体位,改为大鸡吧插穴,瘦猴插嘴。
但瘦猴的jī巴太大,小媛吞不下去,只能舔舐,或者含含guī头,有时就会漏出一两声淫叫:“啊……好舒服……插……插死小媛了……啊……唔唔唔唔唔”
当然转眼嘴就被堵上。
就在我进来向于廖交代的这一分钟间,她就又高潮了一次。
仍是电击一样的高潮,只是潮吹已经射不出来了。
她的头发完全蓬乱起来,衣服被撕破,几乎赤裸了,但是丝袜和鱼口鞋还在——一只。
另一只掉在地上了。
这样的抽chā持续了又有半个小时,瘦猴率先射了。
小媛早已没了力气,呼吸变得更费劲,吸气短促,呼吸像叹气一样,身上全是汗液,整个人都在发亮。
这时候最开始那个男的把dv放在旁边,开始拿一个润滑剂灌小媛的肛门。
小媛呢喃着:“不要……”
于廖笑了:“我就说这妞可以吧,你看,还演戏呢?我告诉你们,她最喜欢双插了!插死她!我今天要看看,咱们这个新药能让她高潮成什么样!”
新药?我愣了一下。
原来确实是不一样的药。
那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有毒?会不会对身体有害?我忽然担心起来,头上也不自主渗出汗来。
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偷一点这个药,拿出去化验,看看到底是什么。
费青被带进来了,稍微洗了洗,像是刚洗完澡一样,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她被拖到于廖面前,直接被jī巴贯穿了小口,深喉抽chā。
于廖一脸爽翻了的表情,估计也是憋坏了。
这个溷蛋一向不算持久,但是今天居然没抽chā几下就射了。
“我操,丢人了。来,老鬼,让你爽一爽,这样更有灵感。”
几个人围住费青开始抽chā。
而另一头,小媛的肛门已经被准备好。
那个男的又一次带上安全套,在前面抹了药。
我越发担心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有毒,他为什么每次用药的时候,都要戴套呢?我现在离小媛好近。
我也是头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小媛被双插。
小媛已经脱力,伏在大鸡吧身上,仍在某次高潮中不能自拔。
手颤颤巍巍抬起来拂开垂到眼前的头发。
那个男的已经准备好,将guī头缓缓塞进小媛的肛门……“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小媛随着插入,忽然好像清醒了一样,身体像是有一根线牵引一样,背部的肌肉全部紧张着,把上半身拉了起来。
她一抽一抽的,随着那男的插入到底,她忽然如同锤子一般,距离地抖动了一下,然后整个身体蜷缩、再蜷缩,肛门也似乎收紧了。
她的口水滴落下来,和汗液一起,滴答滴答洒落在大鸡吧的胸口。
机位挪了一下,对准了小媛的面部。
我跟过去,从人缝间看到她失神的样子。
只见她口张开,面部肌肉也绷紧了,鼻翼扇动着,而胸廓却没有起伏,呼吸彷佛是暂停了。
她嘴唇很快由红润变得紫绀起来,可能真的是处在一个缺氧的状况。
这样的效果,大概就跟被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等到两个人一起开始在她前后两个孔洞中抽chā,她突然惨叫一声——那种无力的,有点让人害怕的惨叫,然后是急促的呼吸,全身肌肉一起抽动,连表情的扭曲了。
眼睛里开始流出泪水,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在充血。
她的乳房上,此刻也能看到静脉的影子,乳头竖立着,腹肌因为高度紧张也可以看出来。
那男的扳住小媛的肩膀,两个人加速了抽chā。
小媛的高潮变成了澎湃的江海,她像一匹发了狂的小马一样,嘶喊着,抖动着。
高潮连续而愈演愈烈,让她完全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开始呓语“妈妈……妈妈……小媛……小媛要……死了……啊啊……唔唔唔……啊!唔唔唔嗯嗯嗯呃——啊啊——”
短暂的呓语之后,又变成了含溷不清的杂音。
这时大鸡吧说道:“我要射了!”
上面那男的喊:“你他妈忍一忍,咱们俩一起!”
“一、二、三!”
两个人都紧紧将jī巴推向最深处。
精液如同游龙在小媛的身体内部窜动,她的表情变成了一种绝望而空虚的模样,口中发出音调奇高的声音——我从没有听她那么叫过,感觉这种嘶喊会磨断她的声带。
她还是潮吹了,粉红色的潮吹,射在大鸡吧的身上。
镜头真切地记录下了这前所未有的粉红色潮吹——我知道那可能是因为尿道口充血,导致潮吹里溷杂了血液。
惊讶之余,也是感到心痛——她真的,在受到灵魂和身体的双重摧残。
她不疼么?她可能是疼痛的,但是快感掩盖了这一切。
两个人拔出了jī巴,小媛虚脱着趴在了地上。
她的yīn道和肛门里流淌出刚刚射入的精液,和淫水一起缓缓低落在地板上。
她还在颤抖,无法从高潮中解脱出来。
因为有于廖的要求,摄像机要记录下这次高潮到底有多久。
结果持续了七八分钟还没有结束,男人们都有点按捺不住了。
我一瞬间有一个可怕的想法:要是小媛被干死了怎么办。
如果她死了,我的一切努力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我的脑海里似乎完全回荡的只有小媛的叫声,如同鸟鸣,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
许久,当这片幻境散去,我才感觉到胯下冰凉。
遗精了。
回头看,费青也已被干得失去了知觉。
两个人正在想办法,趁着她没神志,开苞她的菊穴。
我没有阻拦,我阻拦不了。
但是我有一点后悔,我应该劝费青抓住一切机会跑掉。
什么名节、什么前途,都没有生命更重要。
跑就好了,要什么完美。
对,一有机会,就带着两个姑娘跑掉。
不要计策了,简单粗暴,跑了再说。
小媛终于从高潮中缓了过来。
她翻了个身,露出一丝微笑。
大鸡吧凑到她旁边问:“舒服不?”
小媛竟然咯咯笑了一声:“好舒服……我以为……死了呢……”
“满足了没有……”
“好像是……还有点点想要……”
“还没满足啊!那怎么办?”
小媛钻到大鸡吧胯下,像亲一个洋娃娃一样用脸蹭着他的jī巴,轻轻呢喃了一句。
“你说啥?”
她有些害羞,又小声说了一句。
“大点声!”
“人家说再找几个哥哥来干我嘛……”
“哈哈哈!”
大鸡吧和几个演员都放声大笑起来,他们是真的在笑。
小媛的完美发挥让他们几个也得以表现得无比真实。
尽管是久经沙场,但是这样的经历也肯定让人难忘。
瘦猴竖起大拇指,对那个男的说:“你那个药,真给力!”
大鸡吧拍拍小媛:“你休息一会儿,我再打电话叫几个人哈。”
这一段,估计是剧本。
我真是不想看。
但是我有没法不去看小媛的表情。
她那种幸福,那种快乐,真的不是演出来的。
几个人给小媛喂水,让小媛休息一下,然而小媛却并没有休息的意思。
她不时扭动着腰肢,似乎还是欲求不满。
过了一会儿,她喝完水,终于抬起头,轻轻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你们还等什么呢……接下来不就……随便弄就可以了么……”
于廖这时候才走进了镜头,她抚摸着小媛的脸:“什么叫随便弄啊宝贝?”
“……就是随便弄啊……”
“叔叔我听不懂啊。”
“你们……好讨厌……”
“来,给哥哥们说个好听的……”
“就是……就是……哥哥们的大鸡吧一个个插到小媛的小穴里来……插到小媛……把小媛插死、插得再也不能没有大鸡吧……”
小媛用手捂着眼睛,嘟了一下嘴以后说了这长长的一段淫语。
现场马上沸腾了。
几个男人当场把衣服脱光,小媛身上仅存的袜子和鞋也被完全脱掉,赤身裸体地陷入了新一轮轮奸……这时候我发现费青被扔在一旁,竟然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她那儿。
我忙凑近一点,关切地看着她,但是又不敢再做什么。
但她只是落寞地看了我一眼,便回过头去。
然后,自己扶着地板站起来,走到一个人旁边,对他耳语了一番。
那个人狞笑一下,随即把她推倒:“一天能干两个小美女真是不错!我看也抢不过你们,先占住这个磨磨枪!”
“那个我正打算开菊花呢……你他么躲开……”
于廖看着这个气氛,似乎心情好到了极点。
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行,今天算你小子立功了。将功补过,我不会亏待你。不过你真是不行啊,守着这么大一个金矿,愣是一直没开发出来,呵呵。”
我叹了口气:“我哪儿能跟于哥您比呢。我就是一个小催。”
于廖拍拍我:“你好好干,等哥这一笔捞完了,可以赏你点钱。不过女人你是不要想了,小媛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好,你也喂不饱她。回头拿着钱,去找个别的女人吧。”
我挤出一丝笑容:“谢谢哥。其实我就喜欢看女朋友被人轮奸,您知道的。”
“对,你是绿毛龟嘛。哈哈,改天哥给你送顶绿帽子好不好。”
虽然我确实是这样的人,但是被他这样奚落,心里还是充满了羞耻感。
而且,他的羞辱真的把我所有关于两性的激情都浇灭了。
我现在,只想弄死他。
但我知道,他也许就是在激怒我。
我不能生气,我要像条狗一样,继续寻找机会。
于廖这样,一定不是个光明的人。
不是光明的人,就一定有弱点。
总能找到,总能找到。
小媛已经淹没在人堆里,只能听到一阵阵闲言碎语和她性感的呜咽。
粉红色的潮吹对大家来说也不算什么,他们似乎希望看到越多越好,有没看清的就想要再看一遍。
这几个人来回轮奸着小媛,摄像师也忍不住投入战斗,我则被勒令去操作摄像机。
直到太阳升起,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因为有一次小媛的高潮太过剧烈,呼吸暂停时间过久,吓到了他们,于廖才终于勒令大家罢手了。
我因为遗精,被每一个在小媛身体里射了好几次的男人嘲笑。
对,在这里,小媛负责满足他们的生理需求,而我则负责铺垫他们心理上的快乐。
什么叫恶人?恶人就是别人越痛苦,他们越快乐。
看到别人痛苦就快乐,其实是人之常情。
但是努力、竭力,甚至于成瘾一般不断要把这种快乐推向高峰的人,就是恶人。
甚至,是恶魔。
于廖就是这样的恶魔。
小媛在最后一次高潮后,也精疲力竭了,进入了一个半睡眠的状态,呓语不断。
于廖吩咐几个人看好她,把她带到一个屋子专门看起来。
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进一步靠近小媛。
费青早就昏死了过去。
她身体更弱,看起来好像很吓人。
几个男人带她去医院输液了。
剩下我,负责清理现场。
现场留下十几个套子,和大量精液、阴毛的遗迹。
有的地方,体液被反复踩开,可以看到脚印在上面。
小媛的衣物散落在地上,上面全是精液,黏煳煳成一团。
但我还是忍不住拿起来闻了闻。
虽然上面全是腥臭味,但是我依然能嗅到小媛那独特的体香。
那种味道,我相信只有我能闻到。
我偷偷藏下了小媛的内裤。
内裤稍微干净一点,可以找机会洗一洗。
我把几件衣物提起来,扔进垃圾箱。
扔进去的时候,我听到一丝清脆的声音。
我忽然有了精神!连忙去垃圾箱里翻。
果然,是那个药。
虽然只剩一点点。
但是,这就是宝贵的样品。
我从小媛的衬衫上撕下来一个小角,堵在药瓶口上,防止它蒸发干掉。
然后,小心翼翼地装到自己衣服袋里。
明天,无论如何要找机会去见一下老刘。
希望,这个是希望,我能嗅到希望的味道。
我觉得这个味道,也只有我能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