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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照亮的大厅里一片死寂,骑士们默默地想着埃瑞克爵士和他那贤淑的妻子的可怕故事。戴面纱的女人把戴着戒指的手从埃瑞克颤抖的肩上抽了回去,他便感觉那魔力逐渐消退,直到制不住他,那股强迫他说话的力量从他体内退了出去。他从鹿角杯里猛吸了一口酒,不安的目光落到了亚瑟王身上。
国王脸色苍白,极为震惊。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呢?不会再有可怕的秘密揭露出来了吧?他难以相信,这些心地纯洁的骑士居然会有这么野蛮的性行为,也不相信他们干了这种事以后居然还热情非凡地自我表白。他唯一得出的结论是他们面对这残酷的戴面纱的女巫只有俯首帖耳,无法解救毫无戒备之心的默林,以使亚瑟的王国免遭恐怖和破坏。
戴面纱的女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烛光的照耀之下,这个女人如美玉般的肌肤发出神秘的苍白光芒,她美妙的胴体唤起了崇拜和恐怖、也唤起了人们胸中潮水般的欲念,她的脸戴上了沉重的黑面纱后那模糊不清的样子变得更为摄人心魄。面纱的飘带挂在玉肩上,把她隆起的酥胸衬托得宛若一尊浮雕。
她在桌子旁又来回走了两圈,她私处的异香在夜晚的空气中飘送过来。她越来越激动。这个游戏使她很快乐,这些故事的卑贱之处唤醒了她体内的欲火。她走过每一个骑士时,都把冰冷雪白的手在骑士的头发上轻轻一抚,细长的手指在骑士的脸上滑过,再抚弄一下贪婪的嘴唇,然后走向下一位骑士。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欲望。
她终于停下脚步,站在最纯洁的加拉哈德爵士的椅子背后,用一个铁石心肠的引诱者婉转的语气开口说道:“那么,加拉哈德爵士,你又怎么样呢?噢,圆桌骑士中最纯洁、最忠贞的你要给我们讲什么故事呢?你是不是没有什么献给我,没有什么秘密好让我舍弃其他骑士而选择你呢?请不要忘了,默林的性命得靠你的聪明才智来解救呢。”
加拉哈德心里在发抖,可他还是勇敢地昂起了头回答道:“我没有什么可以向你隐瞒的,什么也不害怕,连邪恶的女巫也不怕。正如我马上就要讲到的那样,我的一生都纯洁无瑕。”
他张开嘴想讲一个纯洁和忠贞的故事,但就在此时,他感到戴面纱女人的手放到了肩上。顿时似乎有一股刺骨的寒风冲进了他的灵魂,打破了他的决心,瓦解了违背她意图的力量。与此同时,他发觉她的脸朝下凑近了自己的脸,她那冰冷雪白的乳房坚硬地挺到了他的后背。当她开口说话时,冰冷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子。
“啊,我可怜的骑士,你是不能抗拒我的命令的,告诉你,你正被我的魔力也就是从默林那儿获得的魔力控制着,你会说真话的。”
然后她直起身子,大声说道:“加拉哈德爵士,说吧。你看,我已不耐烦了,时间也不多了。”
然后,她双臂高举过头。加拉哈德只见眼前默林未来将要变成的模样:一副萎缩的男人躯体,双眼深陷,颧骨突出,嘴角淌着口水,他那绷得很大的肉箭因频繁的欲望已无力再获得满足,他便痛苦地大叫起来。
由于担心自己的故事会给自己带来耻辱和贬黜,加拉哈德竭力抵抗着魔力,开了口。但他本来想说的话却烂在了肚里,只有真相倾泻而出。
加拉哈德爵士和阿米德小姐的故事那是暮春时节一个美丽的早晨,我受命于我的君主,也就是国王陛下,骑着马从卡梅洛特堡出来。我听说有个美丽的处女,名叫阿斯菲得尔夫人,被她那残忍无情的姨妈命人将她送到修道院关了起来。她的姨妈是个漂亮的女巫,对外甥女的贞洁和花苞初绽般的容貌忌妒万分。这件悲惨的事情刺痛了我纯洁的心,我飞快地赶到修道院救这位年轻女子,好让她回到她的心上人那儿去。
来到修道院时天已黑。修道院四周是一圈高墙,挡住了外面窥探的目光,使秘密的珍宝安全地藏在里面。不过,我还是成功地爬上墙头,悄悄地跃了下去,躲进了里面的花园。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前面的路,我摸到了实习修女的宿舍。我听说阿斯菲得尔夫人就关在这儿。大门没有上锁,我轻易地钻了进去,跨过在过道值夜但已睡着了的老修女。
我来到了一条长长的过道,有好多门。门上有格栅,透过格子可以窥视每个房间,奇怪的是,摇曳的烛光下,每个房间、每张床都是空的——而且里面的人显然是匆忙之中走了的。我觉得有异,因为还没有到早课的时间,所有的人都应该仍然熟睡着。
我沿着过道继续走时听到了极为奇怪的声音。我发誓我听到了叹气声、呻吟声,混杂着强行忍住的笑声。笑声啊!在这个神圣、圣洁的地方有笑声!我急忙向前走,我感觉这儿不该有这些声音。
终于我来到了过道的尽头,来到一扇沉重的木门前。现在声音变高了,我觉得在进这个房间之前,必须先了解一下马上要和我交战的是什么样的魔鬼。真幸运,门没有上锁,锁孔里也没有锁匙,所以我就能跪下来从锁匙孔向里面窥去。
天啊!我真希望我没有看到这可怕的场面!这可既不是安详的圣洁场面,也不是纯真的欢乐场面。我看到的是一个放荡的可怕景象。
这房间显然是实习修女的热身场所,里面全是年轻女子,壁炉里炉火正旺。
所有的人都赤裸着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剪掉的头发像耀眼的瀑布一样挂在光滑的肩上垂到胸前,露出粉红的乳峰。我的下身无耻地燥动了一下,求我停止窥视,可我欲罢不能,似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着我,强迫着我仔细观看下去。
六位姑娘集中在屋子中央,围着第七个赤身裸体躺在草席上的姑娘。
那姑娘又是呻吟又是叹息,既像是处于巨大的痛苦之中,又像是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她是个成熟可人的处女,身体就像是快要从树上掉下的桃子,坚实而又多汁,等待着被人一口吞下。她有一头长而密的黑发,而在大腿上面也有一丛光滑的毛发——这情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因为我发誓禁欲,对女人的身体有一种特别的惧怕。
虽然看这些景色是令人感到极其羞耻的事情,我心里却不住啧啧称奇。那姑娘近乎完美的光滑肌肤,妙不可言的双峰上玫瑰花心般的顶端,还有随着她的叹息和在席子上扭动身体时微微颤抖的乳房,她双股发出的奇异的粉色光泽。我被一种言语难以形容的感觉控制着,继续看下去时,呼吸变重了,一种陌生的燥热和紧张在我的下身四散开来。
其他的六位处女此时在她身上摸索起来,用手指和舌头呵弄着,让她们的长发在她身上拖来拖去,把她的乳头慢慢弄挺起来时咯咯地笑开了。
两个人把她的大腿分开,而她却故意拚命抵抗,把大腿从她们手中往回拉。
但是从她的脸上我能看得出她对此心中却是百般情愿的。而她大腿中间的粉色光泽已经变成了湿漉漉的一片,我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冲动,想去吻它,舔干那甜蜜的地方。我看到那里有一小块珍珠闪闪发光,在她的大腿中间越胀越大,耳边听到那姑娘呻吟着恳求道:“我求你们了,摸我呀,舔我,要我吧,随便怎么都行!”
六个姑娘中的一人,刚才是背对着我的,转过身面对我的方向站了一会儿,我心里霎时充满了恐惧和耻辱,因为我看到的正是阿斯菲得尔夫人,最近刚被送来成为可怕的囚徒,此刻看上去正在学习堕落。
阿斯菲得尔跪在受害者分开的双腿之间。我看到她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将舌头往面前的湿润之处推进去。她用嘴唇吮吸着汁水,然后再有节奏地舔那个小小的粉色珍珠,这动作好像能给躺着的姑娘带来快感,使她开始大声呻吟、叹息起来,另一位姑娘不得不把自己的奶头塞进她的口中让她吮吸以制止她的声响。
此刻,姑娘们一边抚弄受害者的乳房,一边也相互抚弄着。阿斯菲得尔还在舔着那姑娘的隐秘之处。一只手指则往那紧闭的洞中顶去。显然,这样做是有点疼的,因为那姑娘还是个处女,手指进去时,她叫出声来,但是,对这一新的亲密举动,她却情绪激动地扭动身体,明显在享受着巨大的快感。
这时候,我想进屋强行把阿斯菲得尔夫人从这个堕落的窝里救出去。可是,我被吸引往了,一动也不动,我下身的燥动则使我不知所措,诱使我迟迟不能采取行动。
就在我悲叹自己薄弱的意志力的时候,我看到屋子的另一头有扇门开了,我错误地以为姑娘们会装得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样,飞快地逃回自己的房间去。
然而,当一个身材高大,里着长袍的身影进了房间时,姑娘们却抬头微笑着迎接他的来到。
这个身影来到屋子中间,在烛光的照耀下,我才发觉他是个神父!这一发现使我感到十分惶恐不安,身着制服供奉神职的人居然甘于如此放荡、如此堕落!
我知道我必须立即阻止这一切继续进行下去,然而,我却做不到。这是我永生的耻辱和诅咒。我只是继续躲在门后观望、偷听,任由我腹股间的欲望折磨着我,使我误入歧途却又奇特地获得快乐。
那神父微笑着说道:“晚安,我的孩子们,你们准备好庆典了吗?”
“是的,神父,”她们恭恭敬敬齐声答道,而她们挺直的乳头却与她们脸上虔诚、恭敬的神情形成鲜明的对照。
“今晚上你们为我准备的是什么,我的孩子?”他面对阿斯菲得尔夫人问道。她一跃而起,嘴唇上还沾着已经准备好了的受害者的蜜汁。
“我们准备了格特鲁德修女,”阿斯菲得尔答道。
“神父,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和你一起进行庆典啊?”一位小个、圆臀、胸部隆起的金发女问道。
“很快,很快就会的,我的孩子。准备过程是非常重要的。”那神父语气宽厚地回道,并且弯下腰温柔虔诚地吻了一下她的双峰乳尖,从而安抚她的失望。
然后,他转过身去解腰间的腰带交给了那金发女。金发女便吻了一下腰带,把它在自己乳玉般的皮肤上划过,再轻柔地放到一张床上。
神父抓住袍子粗糙的折边,把它从头顶拉了下来。他里面什么也没穿,确实很好看。他是个年轻人,身体结实、肌肉发达,我惊讶地看到他的下腹部跃出一根弯曲的东西,就像我自己腹股间集满液体、乱蹦乱跳的那根一样。他的睾丸很大,在柔软松弛的袋里,随着他情绪的变化而越里越紧。
他走到那姑娘面前,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抬眼望着他,伸出双臂抚摸他的腿,并渴望着向上摸去。
他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胸前,这样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也可以抚弄渴望的地方。她兴奋地哼着,伸出双手抚摸神父的大腿,用她那细巧的手指拨弄着毛发,食指向上滑到温热、温润的腹股沟。她捧起睾丸,把它揉得越绷越紧,便高兴地咯咯笑了起来。
然后,他抓起她的右手,放到自己的长矛上,教她如何持上持下,给他带来快感,使长矛变得越来越硬。我看着看着,为自己的激动情绪而羞愧不已,却妒忌他的大胆——因为我不会有勇气让自己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交合在一起的,而且也对自我取乐憎恶无比。
过了一会,他让她住手,怕快乐的感觉过于强烈,然后跪到姑娘的大腿间,用手指和舌头再次让她燃起旺盛的欲火。
终于,他说道:“孩子,你准备好庆典仪式了吗?”
“是的,神父,我准备好了!”
“把她的两条腿分开,”神父对其他姑娘命令说。
“吮吸她的乳房,这会使庆典仪式更快乐,还可以减轻她的疼痛。”他趴到她的身上,把挺直的yīn茎头对准她珊瑚色的洞口,然后猛然一推,冲了进去,她大声叫了一下——我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声音——但是当他像骑母马一样骑她时,她又开始叹息着、呻吟着,并求他不要停:“快点,快点!操我呀,神父!让我成为女人吧!”
而他接受了她的恳求,激动地冲击着她的肉体。
最后,他冲了一下,就和那姑娘一同大叫一声,使往前扑倒在她身上,而她的手指嵌入他的臀部,把他尽量往自己体内推。
他站起来的时候,他那器具已经萎顿,上面沾了血。那姑娘的双股之间淌出殷红的鲜血,还有大概是从神父体内流出的珍珠般的白色液体。
庆典仪式结束了,神父穿上衣服离开了。他一走,姑娘们就穿上了睡衣。我才想到她们要回各自的房间了。我躲了起来,最后跟着可爱而又淫邪的阿斯菲得尔进了她的房间。
我自报姓名,尊敬地鞠了一躬,却只字不提刚才看到的可怕景象。
“小姐,我是来救你出去,让你去和情人贝迪弗勒爵士相会。我受命于我的君主,就是卡梅洛特堡的亚瑟王,从遥远的地方赶到这儿的。今晚你愿意跟我逃走吗?”
阿斯菲得尔小姐平静地笑了笑,点点头,在我的脸颊上甜甜地一吻。
“你终于来救我了!”她哭道:“我在这儿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苦。我以为没有人来救我了,要死在这里了,孤零零的,也没有人来疼爱我。”
眼前这位娴静的少女,居然和刚才淫乱中恬不知耻的那个淫娃是同一个人,真让人难以置信。
这位处女——或是我心中强烈希望她依然是处子之身——穿着洁白的内衣,刚好把她从头至脚遮盖住。我的脑子里却怎么也抹不掉那撩人的画面,她赤裸的身体,光滑的后背,在她弯腰舔那新来姐妹的湿润之地时微微张开的,诱人的玉臀。我被这些画面扰乱了心神,不敢正眼看她,当她对我嫣然一笑时,一种可怕的感觉摄取了我的心神。
我知道要尽快带她离开这个地方,不然就有被人发觉的危险,我求她穿上连衣裙,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墙,请她把唯一的外衣——修女袍子上身,并竭力不去听她把睡衣拉过头顶、扔到地板上时发出的诱人的沙沙声。然后,我尽力保持平静,牵住她的手臂,穿过花园,朝高高的围墙走去。
我双手挟住她的细腰,把她推向墙头时,她的袍子掀了起来,我不禁看到了她袍子下面漂亮的圆臀,可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这景象真是难得一见。这处女以为这是我的挑逗举动,便飞快地发出了反应。她甜蜜而又诱人地对我一笑:“尊贵的骑士先生,你救了我,当然应该得到报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只要说一声就可以获得一切。”
我赶忙帮她上了墙,翻到了墙外地上,再爬上等着我们的那匹战马。
夜已深了,可我们面前路程还很长。所以我就带着姑娘来到了一个农场主家里,恳求在那儿过晚。一位年迈的仆妇把姑娘带到了女主人的私人住处,我以为这下就离开了这位少女爱的纠缠,可以安心睡觉了。
天哪!半夜里,我用斗篷里着,心甘情愿与动物一样躺在谷仓的草堆上的时候,我感到有人在轻柔地抚摸我的眉毛,原来是一双甜美的嘴唇在抚摸我,带着香馨的气息,飘荡在我的脸颊上。
我睁开双眼,见阿斯菲得小姐低头看着我,微笑着抚摸我的脸。
“你在这儿干什么,小姐夜已深了。”
“尊贵的骑士先生,你救了我,我还没有用得体的方式感谢过你呢。你肯定不忍心拒绝我表达感激的小小礼物吧。”
我恐惧地看看她。她肯定不会拿她自己的名誉和我的名誉冒险吧……她肯定不会……
“小姐,你必须马上回到你自己的床上去,天气很冷,你看——你只穿了件睡衣。”她对我的担心似乎很高兴。
“我的老爷,确实很冷。但是,如果你打开你的大斗篷,就可以盖住我们两个人。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要比一人独睡暖和多了。就是野兽也双双对对睡在一起。”
“可是,小姐!”但是当她拉开我的斗篷,解开薄薄的睡衣上的带子,赤裸着身子躺在我身边,往我身上靠的时候,我叫出了声。
她的手指熟练地用不可思议的方式抚摸着我,使我心荡神迷——可是我心头的恐惧却抹不掉。
我害怕地大叫一声,把这处女从我身上推开,并叫仆人来带她回房间。
天一亮,就把她送到她情人巴迪弗勒爵士的家中,然后飞快地骑马离开了。
和年轻的阿斯菲得尔的遭遇使我心中震动不已。我一向以为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会不为所动的,我心里充满了恐惧,与我心中燃起的熊熊欲火争斗着,我不能否认我的欲念。我心中燃起了从未有过的欲火,我非常担心自己的纯洁就要失去了。
如果我没有惹怒阿斯菲得尔小姐的姨妈,我相信是能够抵抗诱惑,保持骑士的清白和纯洁的。然而我并不知道阿斯菲得尔小姐的姨妈是个法力很大的女巫,她知道是我救了她的外甥女,使她获得了自由,于是她开始设计我。
我却毫无知觉,回到了卡梅洛特堡,报告了我所遇到的一切,以及我受到的诱惑和如何克服诱惑的经过。
骑了一天马后,我来到我的同伴珀西瓦尔爵士母亲的小房子面前,这位老妇人坐在门外,不顾朋友和邻居的劝阻和安慰,在不停地哭泣。
“夫人,你遇到了什么痛苦?”我叫着下马去帮她。
“尊贵的骑士先生,加拉哈德先生,我怎么能得到安慰呢?我唯一的女儿阿米德被一个邪恶的女巫偷走了,现在被关在一条神奇的船上。没有人能够救她。
只有心地纯洁的人才能通过女巫施放在船周围的魔障。”……“
还有更糟的呢!要想跨进那道门,必须赤手空拳,碰上了妖魔鬼怪就没有自己的武器了。他必须完全依靠自己纯洁的心灵和身体去拯救我的女儿。”我脑子里“嗡”的一片混乱;就我所知,可爱的阿米德小姐不仅是年轻女子中最漂亮的一个,而且还代表了女性的贞洁——是所有女人纯洁、清白的榜样。
我对这位年轻的夫人一直怀着崇高的敬意,我当即决定去拯救她。
“夫人,不用害怕,”我叫道:“我要还你一个清白完好的女儿。”
我不眠不休地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才来到人们所说的阿米德夫人被关押的海边。这是个阴霾密布的清晨,血红的太阳在滚滚浪涛的海上留下一道道鬼影。
开始我根本没有见到船的影子。从海洋的地平线到天空寂无一物,我开始以为是被人欺骗了。
随即,啊!看哪!一条金帆船像是海市蜃楼般出现在我的眼前。真是绝美的一条船,完全是用金子做成的,新装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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