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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知道,这些都是难以改变,日后月涵想和哥哥亲热,恐怕都得争上半天,弄不好还会受别的女人欺负……」说着说着,她竟微微抽泣起来,一双杏眼红通通地。
龙启看着怀里娇艳欲滴的小美人这般伤心的模样,觉得心如刀割,连忙宽慰道:「月涵,你放心好了,朕已决心,以后封妃时,你姐姐做皇后,你则为贵妃,让你只在你姐姐之下,就算后来有比你年长的女子封了妃,即使诞下龙种,你们依旧位高一等,决不让你们受半点委屈。而且,朕怎么舍得冷落了你们,你们俩都是朕心尖上的人,别的女子再好,也替代不了。」
月涵伏在龙启结实的胸膛上,听着哥哥的许诺和甜言蜜语,方觉得安心不少,满眼温情地望着龙启道:「但愿哥哥没有哄骗月涵。」随即又撅起小嘴,赌气道:「哥哥说的那个韩聆雪,带进宫后,需得让月涵仔细看看,若是她不合月涵的眼,或者和月涵相处不好,哥哥可不许袒护她,不然,月涵就不理哥哥了,哼!」说完就撇过小脑袋,躺在龙启怀中,弄得龙启哭笑不得,这反倒像是让妹妹在帮自己挑妃子一样,可自己只好都先乖乖答应着。
「月涵,今天朕就好好和你亲热一番,省得你说朕会冷落你。」龙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抱着月涵说了半天的情话,阳jù却始终在妹妹红肿阴户中,既享受着蜜穴小肉的挤压夹吸,却又不能尽情征伐,现在龙启只感觉阳jù勃发得生疼,可妹妹又经不起第二次交欢了,只好想点别的办法。
只见月涵无比淫靡地呻吟一声,龙启将阳jù「噗」地抽离了月涵的玉户,然后依旧将月涵压在身下,月涵有些茫然地望着哥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习惯性地选择了配合情郎,龙启却将月涵的两条纤细的玉腿紧紧并拢,将阳jù放入其间让两腿的美肉紧紧夹住,然后开始前后活动起来。
月涵发觉哥哥的所作所为,感受到两腿间的火热坚硬,不禁俏脸通红,刚想开口询问,却被龙启再次堵住了双唇,将舌头伸进自己口中贪婪地索取……将近黄昏,龙启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如月宫,他还要去跟灵涵说明聆雪的事,在龙辇上,龙启忍不住地回味月涵刚刚在床上的妩媚风韵,以及她娇躯的美妙,他刚刚竟然用月涵的大腿和玉足分别夹弄自己的阳jù,那特殊的交欢加上妹妹柔弱无骨的腿脚和鲜嫩水滑的肌肤,竟也让他痛快地泄出了阳精,喷得妹妹下身布满了乳白色的混浊,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备显淫靡销魂,月涵见哥哥用自己的腿来交合,无与伦比的兴奋让她竟平白攀上一个小巅峰,玉体巨颤,蜜穴兀自涌出汩汩腻人的春水,让龙启觉得淫荡极了,龙启暗想,与妹妹到底是不比寻常,情到浓处即使不用阴户,也能尽情宣泄,待会儿去找灵涵,也一定要再试试这个玩儿法。
到了钟灵宫后,灵涵见龙启前来,喜不自胜,龙启却欲火未消,三两句话就把灵涵哄上了床,一番激烈云雨之后,龙启又把阳jù放入灵涵的两条丰润的大腿间,感受着与月涵完全不同的软乎乎的肉感,因为灵涵的脚伤还未完全痊愈,龙启便只用妹妹的双腿和膝弯来夹弄肉棒,这回喷泄得更加过瘾,连灵涵的一对大白兔上都洒满了龙启的精华。
灵涵从哥哥开始亵玩自己的大腿开始,就羞得直想往后缩,拿条枕巾捂住双眼,任由哥哥享用她的身子,直到感觉被喷了一身的滚烫浊液,知道哥哥发泄完了,才怯怯地拿开枕巾,看见哥哥一脸宠溺地望着自己,随后凑上脸来,灵涵也很配合地将香吻送上,两人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龙启将聆雪的事也原封不动地和灵涵说了,灵涵的反应也和月涵一样的怅然若失,同样伏在龙启胸口道:「只要皇兄喜欢就好,灵涵…不要紧的,而且,皇兄既已许诺,灵涵自然相信皇兄,皇兄一定会待我们姐妹俩好,不会有负于灵涵和妹妹。」
龙启看着这么懂事温情的妹妹,心中更加肯定,让灵涵做皇后的决定真是无比正确,她从小就对自己百依百顺,温婉体人,她是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会先为哥哥着想的性子,让她做后宫之主,宫闱必然相安无事,不过,自己又怎么舍得委屈她?
龙启紧紧抱着她,一边好言抚慰,一边说着绵绵情话,让灵涵安心之余,耳根都红透了,她紧紧黏住哥哥,感受哥哥的体温和气息,龙启则这里摸摸,那里揉揉,四处油水吃尽,不时调笑几句灵涵的身子,让灵涵又羞又恼,挥舞着粉拳撒娇似的轻打着龙启的胸膛。
玩闹了许久,龙启就在钟灵宫陪灵涵用了晚膳,席间他还特意像喂小孩子一样,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灵涵吃饭,灵涵被哥哥这样伺候着,仿佛回到小时候,她们三兄妹同住一宫,那时候她们经常互相喂饭,边玩儿边吃,此时她满脸都是甜蜜的笑容,看着自己的情郎殷勤地哄自己开心。
直到夕阳西下,龙启才在灵涵留恋不已的目送下,回到寝宫。
整整三日,龙启都有些心神不宁,虽说预想中聆雪应该会再来,可毕竟事无绝对,他还想着如果今天再不见佳人,就想办法微服出宫,去韩家村找她。
这莫名的烦躁不安让他少了在宫里寻欢的心,连续三天都没找过宫女,两个妹妹也只各自好了一回,其余的时间都耗在御书房里画画,他在先皇驾崩之前,除了见缝插针抓住机会把两个妹妹给开了苞之外,平时一直老老实实,每天就是学学琴棋书画,偶尔随父皇出去骑马射猎,一手丹青还算不错,当初还给两个妹妹一人画了一幅肖像做生辰贺礼,颇得她俩欢心,当时足足缠了龙启一天,让龙启饱餐秀色。
但母后早亡,父皇驾崩后,他没人约束,就放肆在女人堆里享乐,很少提笔了,如今静下心来,便把脑海中聆雪的倩影一笔一笔勾勒出来,一下笔便停不下来,画了一幅又一幅,其中一幅是她一身夜行衣在养心殿顶时英姿飒爽的模样,一幅是她和自己用午膳时的贪吃样子,一幅则是她在城门抽小贼,一幅接着一幅。
每回画完都忍不住要品评一番,却越是品评,越是渴望快些见到这活生生的小美人,不禁摇头苦笑,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也会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害上这相思病,就连夜间享用女奴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第三天正午,龙启又在御书房里挥毫泼墨,画得乏了,便想去青云台吹吹风,解解乏,可这时突然又宫人来报,说是那位韩姑娘已经到了晋宣门外了。
龙启顿时两眼放光,连忙驾辇前往,像每个要和情人幽会的普通少年一样,恨不能生出翅膀飞到宫门外去见她。
晋宣门外,一位女子正捻着一根柳条,一脸忧虑地一边踱步一边挥舞着,她荆钗布裙,打扮和一般村妇无异,可是容貌却仿佛谪落凡间的仙子,出尘清绝,一双杏眼灵动含情,但就是眉目紧蹙,闷闷不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