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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龙启刚走进钟灵宫,众侍女立即战战兢兢地跪伏请安,却唯独不见灵涵,他急切地询问灵玉公主的去向,有宫女颤巍巍地说公主在卧房休息,龙启暗道不妙,这大白天的,又不是午休的时候,呆在卧房却是为何?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找灵涵。
进了灵涵的卧房,龙启瞬间呆若木鸡,只见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太医正在一旁的书桌上开着方子,一旁几个侍女正围着一个小炉扇火煎药,而灵涵的绣床此时被两扇床帘遮挡着,还能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咳嗽声……众人见到龙启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一齐跪伏请安,龙启却理都没理,径直往床边而去。
灵涵一听众人请安,便知道皇兄回来了,立刻勉强撑起病体,将一扇帘子拉开。
龙启一见妹妹的模样,两眼顿时红了,只见灵涵如今面色惨白得如同一张薄薄的纸片,嘴边还有些许紫色的血丝,原本丰盈柔美的面颊削瘦得不成样子,肌肤没有几分血色,连拉开床帘都显得极为费力,让龙启看得忍不住想要嚎啕大哭。
“皇…皇兄…你…你总算回来了……”她那一双杏眼早已湿润,热切地望着龙启,伸出一只小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皇兄,却也无力办到。
龙启赶紧上前,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只觉怀中的人儿形销骨立,四肢绵软,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灵涵终于感受到情郎那熟悉的温暖怀抱,也不禁泪流满面,突然,龙启像只雄狮一样寒毛倒竖,流着泪对众人怒吼道:“你们是怎么照看公主的!一群废物!朕要把你们全部斩首!斩首!”
殿中的一众侍女还有那老太医都吓得魂飞魄散,顿时哭天喊地,叩头求饶,整个钟灵宫陷入一片混乱。
“咳咳…皇兄…别…别怪他们了…咳咳…是灵涵自己惹上的病,她们服侍得很尽心,还请皇兄…不要…咳咳……”灵涵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一边咳嗽不止,龙启甚至能看见她咳出的紫红色血丝,吓得他面无人色。
“好好好,朕都听你的,你别说话,好好歇着。”龙启慌得手足无措,只能对着众人怒吼让他们安静些,否则就一个不留,众人立即噤声,之后他便扶着灵涵躺下,这时聆雪她们三个也走了进来,见这满屋的乱象,又见那卧病的灵涵,月涵忍不住惊呼一声,飞快地跑到灵涵床边,两眼泪汪汪地,握住灵涵的手带着哭腔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会病成这样?”
“咳咳…姐姐没事…月涵…你不用担心……”灵涵勉强笑道。
“怎么…怎么会没事?姐姐嘴边…还有血…姐姐…呜呜呜……”说着便急得哭了起来,随即转身扯着龙启的衣角抽泣道:“哥哥…哥哥你快看啊…姐姐…姐姐她怎么……”
龙启深吸了几口气,强忍泪水,先让聆雪带着月涵和云黛去她的霁雪宫等着,这里刚刚才安静下来,他不想再有哭闹声打扰灵涵的休息,月涵虽然担心得哭个不停,却也只能听从哥哥的吩咐,离开了钟灵宫。
龙启找来掌事女官,问她灵涵的病因。
那女官跪伏在地,惶恐道:“回陛下,自陛下和素月公主,以及聆雪小主出宫之后,主子就常不思饮食,整日郁郁不乐,渐渐也少了安睡,夜间多有咳喘之症,上月初六,原本是个晴天,主子便想去青云台散散心,却不料突然大雨倾盆,宫人没有提前准备,让主子淋了雨,受了风寒,回宫之后,咳喘便加重了,越发水米不进,至今未愈……”
龙启听完,只觉内疚无比,更加后悔自己当初出宫时没有把灵涵带在身边,懊悔了片刻,便挥手让女官退下,又让那老太医平身,询问道:“李太医,依你看,公主所患何疾?如何诊治?”
那老太医谢恩起身,缓缓道:“回陛下,依微臣所见,公主乃是忧思过甚,五情瘀滞,导致肺气虚损,才得了咳喘气逆之疾,加上公主饮食无律,不得安眠,使身体孱弱无力,难以抵御外邪,所以一遇寒凉,便病势陡然加重。之前微臣已经给公主开了通经化络,滋养肺阴的药,可公主气机不顺,那些药一喝即吐,所以没什么疗效。”
龙启点了点头,道:“你现在再来给公主把把脉,看看有没有变化。”他想着,灵涵的病因自己而起,如今自己回到她身边,总该让她心气舒畅些吧。
李太医奉命上前,按住灵涵苍白的小手把起脉了,约莫半炷香后,他突然惊喜地向龙启欠身恭贺道:“恭喜陛下,公主脉象虽然依旧是微弱的浮脉,但气机行止顺畅,经络并无瘀滞,想来是陛下的探望令公主身心愉悦,以此五情得以调和。”
“既然如此,那么公主几时可以痊愈?”龙启略微松了一口气,问道。
“既然气机顺畅,则药汤可以奏效,公主青春年少,病症也不是极重,一月左右即可康复如故。”
龙启这才放下心来,吩咐众人去钟灵宫的偏殿开方煎药,自己则留下来陪着灵涵。
“灵涵,听到了么?太医说你一个月后就能康复呢。”龙启紧紧地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柔声微笑道。
“恩…咳咳…太好了,其实…只要见到皇兄…灵涵的病便觉得好了一大半…咳咳……”灵涵看着哥哥那小孩子一般欣喜的模样,心中暖洋洋的。
“都是皇兄不好,要是当初皇兄把你也带在身边,你也不会病成这样……”龙启说着又满脸的懊恼,双眼忍不住又泛上热泪,“从今天起,皇兄就住在你宫里了,夜里也不离开,就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灵涵顿时两眼放光道:“真…真的?可是…宫规……”
“不管了!什么宫规,和你相比都不重要,朕不在乎!”他是真的决定为了灵涵,打破这条入夜不得出寝宫的规矩,而且下定决心,那三个宰相就算把自己的耳朵给唠叨坏了,自己也决不妥协。
灵涵被龙启的执着感动得无以复加,流着泪哽咽道:“皇…皇兄……”
龙启看着她那张令人心疼的惨白小脸,越看越觉得心如刀割,忍不住伏下身子,一边流着泪,一边轻轻吻着她的素面,道:“傻妹妹,你怎么这么傻,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朕…朕看着你…这副样子…朕的心好疼……”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痛哭起来。
灵涵见哥哥伤心得哭泣不止,心中抽痛,自己也早就泪流满面,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好轻轻吻着龙启的面庞,用自己的唇舌替他拭去泪水……两人温柔地亲昵了一会儿,龙启便忍住泪水,让人从自己的寝宫取来了衣物鞋袜等等日常所需,先去钟灵宫后的浴池中沐浴一番,然后亲自一口一口地喂灵涵喝药,眼见她皱着眉头将药汤全部喝下,并且没有呕吐,才放心地拿起蜜枣给她消消口中的苦味。
用晚饭时也是如此,他像在喂一个小婴儿一样,耐心得拿着勺子把饭菜一勺一勺地喂给灵涵吃,而且真的像个喂孩子的父亲一样,在灵涵不住地说饱了之后,还是硬逼着灵涵吃了两口才心满意足地停手。
夜间灵涵沐浴的时候,他特意让灵涵用木桶洗浴而不去水池,免得又遭风邪。他站在木桶边缘,温柔地替灵涵擦洗着身子,这让灵涵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龙启偶尔就会支开伺候的奶娘和侍女,自己给她和月涵擦洗身子,灵涵此时忍不住想到,皇兄竟然那么小的时候就对她和妹妹动了心思,让她忍俊不禁,咯咯娇笑起来。龙启见她发笑,便也笑着询问缘由,灵涵怎么好意思说,只是低着脑袋,一副羞涩的模样。
因为怕挑动灵涵的情欲,所以敏感些的地方龙启都特意绕过了,晚上睡觉时也是,夜阑人静,他搂着灵涵上床,正准备相拥而眠,胯下的阳jù却忽然被灵涵的两瓣翘臀给压住,立刻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灵涵敏锐地发现了股间那根火热肉棒的变化,随即羞涩地支吾道:“皇兄…那个……”
“不用管它,睡觉吧。”
“可是…皇兄…会很难受吧……”灵涵突然乖巧地把一双柔荑放在阳jù上,温柔地抚摸起来,更加娇羞地道:“皇兄…要不…让灵涵…用手…帮你…帮你弄出来吧……”
龙启闻言一愣,随即开心地笑了,灵涵的爱意令他十分受用,但他还是把灵涵的双手挪开,心念稍动,将阳气收敛,肉棒渐渐地软了下来,他搂着灵涵的纤腰笑道:“傻丫头,李太医说了,你如今不能大喜大怒,不能妄动五情,要是帮皇兄揉那玩意儿,你的小心肝还不得羞得扑通一声跳出来,哈哈……”
灵涵一听,半边身子都飞红了,结结巴巴地反驳道:“才…才不会…皇兄…皇兄欺负人…尽说这些话…来…来气灵涵……”
龙启把她的纤腰紧紧搂住,在她耳边温柔道:“灵涵听话,现在你身子不适,朕舍不得让你再耗费精力,等你日后痊愈了,皇兄再和你好好亲热……”说着,在她耳边咬了一口,“到时候,朕要你每天都舍不得下床,嘿嘿……”
灵涵听得越发兴奋,面红耳赤,眉目含情,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中不住地呢喃着:“皇…皇兄……”
龙启心道不好,连忙摸了摸她的小脸,道:“好了好了,别多想了,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快睡吧……”
灵涵深呼吸了几下,心境稍微平复些,看着龙启那温柔的面庞,满脸甜笑地抱着龙启的手臂,进入了梦乡……次日,三位宰相得到陛下回宫的消息,便带着文武百官一齐进宫,龙启在金龙殿接见了他们,众人山呼万岁,纷纷口称陛下圣明烛照,南诏的事他们都已经知晓,不费一兵一卒便让南诏俯首称臣,这让众臣都是赞叹不已,只见大臣们渐次出列恭贺龙启,溢美奉承之词不绝于耳。就连三位宰相中最为严苛的赵廉卿,也是点头微笑,欣慰不已,三位宰相悉心教导龙启多时,如今眼见龙启有一代明君之风,自然面上有光,老怀安慰。
而且三位宰相十分默契地绝口不提龙启违反宫规之事,虽然他们早就得知,可是却难得地一致决定纵容这个少年一回,就当做是他膺服南诏的小小奖励。
和朝臣们谦虚一番之后,龙启开始询问近来的朝中大事,三位宰相依次奏报其中详情,君臣奏对至将近正午,众臣才一齐告退,回到各部以及中书省办公去了,龙启则心急火燎地赶回钟灵宫,却发现月涵和聆雪以及云黛三女已经到了,正在宫内和灵涵聊天。
月涵是第一个到的,她昨夜一直在担心着姐姐的病情,一夜都没睡好,今天早早起来梳洗,龙启前脚离开钟灵宫,她后脚就跑了进来,抱住姐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生怕少了点儿什么,现在那双杏眼都还是通红通红的。
聆雪昨夜和云黛一起睡在她的霁雪宫里,她也很是担心灵涵的情况,便拉着云黛一起来钟灵宫探望了。
龙启见灵涵精神好了不少,便坐在她旁边,搂着她的纤腰,向她正式介绍起云黛来。
云黛娉娉婷婷地起身行礼,道:“云黛见过灵涵姐姐。”
灵涵见她对自己恭敬有加,又生得玲珑可爱,一声姐姐叫得人甜丝丝的,心中平添三分喜欢,也连忙笑着牵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旁,摸着她的小手温柔道:“云黛妹妹不用这么客气的,以后咱们就是亲姐妹一般,就别行什么礼数了。”
云黛见这个美若天仙的姐姐对自己这般亲热,忍不住欣喜道:“以前总是听哥哥念叨姐姐,说姐姐这般好那般好,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哦?皇兄他……”灵涵望了一眼身旁笑嘻嘻的龙启,忍不住问道:“皇兄还说了我些什么?”
“哥哥还说,只有灵涵姐姐能当他的皇后,别人都不能,我见姐姐这么温柔体贴,又如此美貌,才知道哥哥所言非虚。”云黛一边笑道,一边偷偷地朝龙启抛了个媚眼儿,龙启悄悄竖起了大拇指,心中暗道,这骚丫头还真乖巧,。
灵涵听得心头小鹿乱撞,饱含深情地望了龙启一眼,随即羞涩地笑道:“那是皇兄胡说的,我哪有……”
月涵这鬼灵精却来了兴致,蹦蹦跳跳地跑来抱住灵涵道:“姐姐,别管那些有的没的,我来告诉你一件新鲜事吧,你可知道皇兄他在南诏,想起你来的时候,他……”
龙启一听就急红了脸,赶紧捂住了月涵的小嘴,在她耳边急切道:“你这臭丫头,当初不是说好了不准告诉你姐姐的么?你出尔反尔!”
月涵挣开龙启的手掌,嬉皮笑脸地道:“月涵偏要出尔反尔,哥哥能把月涵怎么样?嘻嘻……”
龙启被这没规矩的小丫头给急坏了,只好在她耳边低声下气地道:“小姑奶奶,算朕求你了,你可千万别说啊,不然……”
月涵真的是被龙启给宠坏了,有恃无恐,她呵呵笑着,巧妙地脱出龙启的手臂,在灵涵面前笑道:“姐姐还不知道吧,哥哥在南诏的时候,想你想得整夜地哭,哭成个大花脸还叫我们别告诉你,月涵……”
龙启顿时羞得恨不能把张脸蒙住,作势就要打月涵,又被她一边嬉笑着一边灵活地躲开了,只好亡羊补牢一般,结结巴巴地对灵涵道:“灵…灵涵…你别听那疯丫头瞎说…朕…朕才没……”
灵涵却不等龙启说完,就轻轻挽过龙启的脖子,主动吻上了龙启的双唇,她知道,自己的皇兄这般推脱窘迫,那月涵说的一定是真的,她只觉得自己快被心中满溢而生的幸福感和龙启对她的情意给融化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也不管身旁还有三个姐妹看着,抱住龙启温柔地吻了起来。
龙启虽然羞窘难当,但也只好尽力回应着灵涵的热吻,两人亲了片刻,龙启却主动分开双唇,将灵涵抱紧,在她耳边轻声道:“还不行,到此为止吧,等你病好了之后再亲不迟。”灵涵听完,温顺地点了点头。
聆雪和云黛看着龙启和灵涵那恩爱柔情的模样,不禁心生羡慕,云黛没想到龙启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有些忍俊不禁,而且她从没见过龙启哭泣,根本料不到哥哥这么好色贪玩的人,竟然会因为思念灵涵姐姐而伤心流泪,她突然觉得有些心安,如果龙启薄情寡性,对谁都不那么在乎的话,她倒还真的不敢嫁给龙启,免得日后被抛弃时伤心欲绝,可如今知道,他的确是个有情的郎君,这让她十分欣慰。
月涵也是羡慕不已,却也不好和生病的姐姐争宠,只好嘟着小嘴,醋意横生地道:“你们小夫妻俩要恩爱缠绵,不如进闺房去快活,在这大庭广众的也不怕羞着我们这些小女儿家。”
龙启和灵涵一听,都被这丫头的诨话给逗得笑了起来,龙启一把捏住她的小耳朵,笑骂道:“你这没大没小的丫头,哪儿像个小女儿家?还羞人?出宫这一路上就你这骚妮子最不知羞,朕之前怎么和你说的,你把朕给卖得一干二净,朕今天非拧下你的耳朵不可!”说着两手齐上,把她两只小耳朵都给拧得通红。
月涵吃疼不已,连忙哭喊着向灵涵求救,聆雪和云黛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众人说说笑笑,一齐用过午膳后,因为灵涵需要休息,三女也就没有多作逗留,只有龙启留下陪灵涵午睡。
一连一个月,龙启都住在灵涵的钟灵宫里,每天真的像个带孩子的父亲一样,灵涵不便走动,终日无事,龙启就每天给她讲讲他一路南下的奇遇,什么智擒恶霸啦,威服南诏啦,夜闯贼山啦,添油加醋,说得神乎其神,让灵涵听得眼冒桃花,她是完全信任龙启的,不管龙启说的是真是假,编的瞎话多么离奇,她都深信不疑,那崇拜的神情让龙启很是满足。
故事听乏了就陪她下下棋,写写字,玩玩九连环之类的游戏,甚至弹个小曲儿,龙启以前也还练得一手好琴技,虽然生疏已久,不过为了灵涵只好临阵磨枪,凭他的聪明倒也很快就给摸熟了,偶尔拿出琴来给她弹上一曲,之后灵涵总会睡得特别香。
偶尔带灵涵去御花园晒晒太阳,龙启也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生怕有颗石子突然冒出来将她绊倒似的。
如此这般,无论衣食住行,龙启事无巨细,都要亲自包办,真真是捧在掌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灵涵被情郎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就觉得自己被巨大的幸福所时时包围,仿佛每天都是春日,处处都是暖阳,面上无时无刻不透着甜蜜,病情好转得非常快,身子也一天天地丰盈起来,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某天夜里,灵涵正被龙启搂在怀中,准备入睡,犹豫了许久,她还是开口问道:“皇兄…灵涵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皇兄…以后…会回自己寝宫么?”随着身体的日渐康复,灵涵突然有些莫名地担心,担心皇兄会在自己痊愈之后不再住在钟灵宫,她甚至想过是否要装病,或者想法子让病情稍重,这些天来皇兄对她的呵护宠溺,令她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龙启见灵涵这么问,微微一笑,亲了亲她粉润的额头,温柔道:“不会,朕想过了,以后要一直住在钟灵宫,你这丫头,人又笨拙,身子又孱弱,太让朕担心了,朕得时刻陪着你才行,不然指不定哪天你又是这个病那个病的……”龙启发现怀中的妹妹正微微打着颤,喉间哽咽不止,连忙摸着她的小脸安抚道:“好了好了,这下放心了吧,快别多想了,睡吧,都快二更天了。”
灵涵转过身来,将龙启紧紧抱住,一想到以后每晚都能睡在皇兄温暖的怀抱里,每天都能被皇兄那般呵护伺候,只觉无比安心,很快便甜甜地睡去。
这一个月以来,龙启时刻不离灵涵左右,白天也不找月涵聆雪和云黛亲热,那些宫女更是看都不想看,月涵她们三个知道灵涵的病重,需要照顾,都十分体贴懂事地没有和龙启计较,也没有主动去撩拨龙启。云黛体内天奴灵蛊的发情期已经结束,她这一个月又被月涵和聆雪拉着在宫里宫外疯玩,龙启的皇宫可比南诏的王宫富丽多了,京城也远非太和城可比,云黛被这数不尽的繁华迷得眼都花了,京城好玩儿的去处又多,月涵又是个大玩儿家,带着她是一刻也闲不下来,把个欲火也抛诸脑后了。
每天夜里,龙启都是收敛阳气,抱着灵涵和衣而睡,因为怕损耗灵涵的阴元,加重她的病情,他都不敢多碰灵涵,如今整整一个多月,龙启连一次都没有发泄过,可是令他疑惑的是,以前仿佛天天都离不开女人,一天要发泄个好几回甚至十几回,如今憋了一个月,却也没怎么难受,每天夜里抱着灵涵入睡,虽然不能和她亲热,但总觉得心中安宁欢喜,比抱着女人疯狂交合发泄还要愉悦些,平静之中,两人情意自然交融的状态令他舍不得打破,灵涵似乎也是这样,虽然她的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在龙启无时不在的呵护照料下,她比以前更为身轻体健,气血充足,容光焕发,但她也没有主动向龙启求欢,两人就十分默契地享受着那美妙的宁静。
终章
就这样甜蜜美满地过了一个多月,到了十月十六,龙启的十九岁生辰之时,这令人沉醉的宁静才被打破。
当天龙启早早地起身梳洗,在侍女和灵涵的服侍下换上全副龙袍以及帝王冠带,先是去金龙殿受百官朝贺,以及各个属国的使臣,包括近来归附的南诏国使臣的拜谒,接受他们的贺礼,一件件奇珍异宝竞相争辉,有高丽送来的十支已成人形的千年人参和五百颗拳头大小的东珠,琉球送来的上百株红珊瑚和十块完整玛瑙做成的屏风,上绘龙凤,精美无比。而南诏送来的则是象牙制成的两只鸳鸯,以及用赤栗金铸就的十尊金童,用玉髓雕成的十尊玉女,龙启一见便会心一笑,这明显是王后的意思,这是在祝福他和云黛。
一个个使臣进献宝物之后,就轮到朝中大臣献上寿礼,有人送字画,有人送古董,有人送奇珍,有人送活物,龙启一边静静地看着,一边思索着自己那四个妹妹各自会喜欢其中哪些宝物,待会儿一一赠给她们,也好让她们欢喜一场。
收完寿礼之后,龙启便领着众臣前往太庙,在父母先祖的灵位前拜祭一番,以彰孝道,众臣无不动容感慨,深赞陛下是个孝子贤君。
中午又留众臣以及各国使节在宫中饮宴,直欢聚到傍晚时才散,龙启这才略微喘口气,径直回到钟灵宫,赶紧让侍女服侍着脱下繁重的衣冠,换上明黄便衣,却发现灵涵并不在钟灵宫内,猛地想起,昨日月涵来钟灵宫拉着灵涵说了好一会儿的私房话,还不让龙启偷听,之后就神秘兮兮地说要给龙启准备一件生辰贺礼,让龙启明日去她的如月宫一聚,说完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龙启不知道这鬼灵精要耍什么花招,心中好奇非常,可缠了灵涵好半天,她都只是羞红着脸垂着脑袋,却始终不肯透露半点风声,让龙启越发心痒难耐,几乎就要用胯下的巨龙迫使她求饶就范,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龙启转念一想,灵涵肯定也是被月涵带去了如月宫,不禁哭笑不得,却也忍不住想要看看,那小丫头究竟有什么鬼把戏,便驱辇往如月宫而去。
隔着老远,就看见如月宫似乎换了模样,从殿顶到屋檐都挂上了红灯笼,远远望去仿佛被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里,牌楼上挂满了五色丝带,随风飘摆,而到了如月宫门前,却看见十多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宫女正在那儿搔首弄姿,顾影自怜,就像是一群青楼门前揽客的姑娘一样……龙启正暗自吃惊,走到宫门口才发现,那匾额也换了,上书“风月馆”三个大字,令他哑然失笑,月涵这疯丫头,竟然把自己的寝宫弄成个青楼的模样!想来是南下路上见了不少青楼,便起了玩心,也要自己造一座出来,此时,龙启的心中忍不住冒出一个接一个旖旎香艳的猜想,既然月涵把自己的寝宫改成个青楼模样,那里面的姑娘岂不是……正想着,那群宫女见到龙启的车驾之后,均是喜上眉梢,纷纷上前来挽住龙启的手臂媚笑道:“大爷,您是头一回来咱们这儿吧,快进来玩玩儿,咱们这的姑娘什么样的都由,个顶个的水灵,包您满意……”
见这些小宫女完全不顾及尊卑礼数地这般拉客,让龙启觉得还真是颇有几分青楼的韵味,他知道这些宫女肯定是得过月涵的首肯的,不然她们也不敢这么放肆,自己倒也不怎么生气,反而很是期待那小丫头还给自己准备了些什么,便在一众“妓女”的簇拥下,进了如月宫。
进去之后,却见其中的摆设也和民间的青楼十分相似,浓郁的脂粉香将龙启包围得严严实实,让他几乎忘了这是在皇宫里,无数花枝招展、装扮妖艳的宫女正在各个侧室门前卖弄风骚地扭摆着娇躯,见龙启来了,便巧笑盈盈地向他抛着媚眼儿,挥手招徕。龙启看得眼花缭乱,她们那刻意露出的纤细藕臂和雪白圆润的大腿让龙启有些心潮澎湃,那故意大幅摇晃扭摆丰乳肥臀掀起的层层肉浪更是令他血脉喷张,而且偏偏有这么多妖冶浪荡的“妓女”一齐大放媚力,他的阳jù早已把持不住地站立起来,身边的几个宫女也越发放肆了,她们软绵绵的身子和龙启贴得紧紧地,好几团软肉在龙启身上磨来磨去,舒服极了!几双柔荑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四处摸索,连阳jù都被两只小手给揉得越发胀大,而有三四个胆大些的,已经开始在龙启的脖颈和面庞上亲吻起来,龙启只觉自己仿佛身在花丛中,四处都是沁人的脂粉香气以及少女的天然体香,那浑身上下各处感官的舒爽刺激令他难以忍受,随手搂过一个宫女,正准备在她体内发泄一番时,却被一个清脆的娇声打断。
“这位爷,好姑娘多得是,您还没见识过咱们这儿的花魁呢,这么猴急干嘛呢?”
龙启扭头一看,顿时有些目瞪口呆,只见月涵穿着一身猩红的连襦长裙,梳着高高的堕马髻,两片薄唇涂得嫣红嫣红地,眉心间点了三点朱砂印,发髻和脖子上戴满了金玉首饰,似笑非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更是迷人至极,仿佛是瑶池的小仙女谪落凡间,却比仙女更加华贵,玉手上还捏着一柄春宫团扇,一摇一摇地,还真是颇有几分风尘女子的勾人韵味。
龙启看得入迷了,连忙舍了那些宫女,一脸痴迷地就要上前搂抱月涵,却被月涵拿把团扇抵开,风情万种地道:“哎唷,大爷,奴家是这些姑娘的妈妈,如今可是从不接客的,大爷要是想找姑娘,奴家自会给大爷找个称心如意的。”
龙启一愣,顿时被逗乐了,这骚妮子的鬼点子也太多了,竟然当起老鸨来了,不过龙启如今也是兴致正浓,他觉得这样还真是好玩儿极了,也乐得配合她演一出戏,便摆出一副悠闲的模样坐在一旁,早有宫女奉上金杯,斟满醇酒,龙启一边泯着杯中物,一边大大咧咧地嬉笑道:“好,那就请妈妈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都给爷叫来,爷有的是银子,绝不会少了你们的。”
“哟,大爷的胃口可真不小啊,奴家这儿好姑娘多了去了,只是最好的,当属咱们风月馆的三名花魁,大爷可有兴趣一亲芳泽啊?”月涵拿把团扇摇曳着媚笑道。
“好好好,把那三个花魁都给爷叫来吧。”龙启搂过一个身形丰满的宫女,一边揉捏她的酥胸一边笑道。
“那可不成,这三位花魁可不比其她人,娇贵得很呢,大爷您得亲自去她们闺房探望一番才行呢。”
龙启便抛下了手中的软肉,让月涵带路,去找那三位“花魁”。
月涵一路上还学着那些风骚妇人一步三摇地把个蜂腰扭来扭去,可惜她的翘臀太娇小,没有那么诱人的波动,却把龙启逗得根本忍不住笑,笑得月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反手就要拿团扇打他,两人一边打闹着,一边来到后殿的一间耳室里。
刚一进门龙启就觉得有些恍惚,只见灵涵正婀娜多姿地坐在房中,一把焦尾琴摆在身前,一旁的三足鎏金兽炉散出袅袅轻烟,若不是灵涵此时的装束,恐怕龙启会误以为身在巫山,那山中的神女在准备为自己抚琴……可灵涵此时的穿着也太火辣了!一身薄的不能再薄的素白轻纱衣,紧紧地贴在身上,那一身冰肌雪肤被衬得越发柔美皎白,胸前两团媚肉把那小小的里胸撑得鼓鼓囊囊地,两粒小葡萄不甘寂寞地突起着,大片的酥胸清晰可见,几乎要把那里胸撑破,从纱衣中一下子弹出来。而纱衣又短,只覆盖到了大腿处,两腿之间又贴的不是很紧,龙启甚至能隐约看见灵涵两股间露出的些许芳草,和那下方神秘的桃源洞……此时灵涵正不安地扭动着玉体,这副淫靡无比的装扮令她很是难为情,而皇兄那火热滚烫的注视紧盯更是令她春心大动,两腿间已经渐渐被春雨湿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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