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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装的,只是逢场做戏的剧本,根本没想到演起来这么敲骨吸髓的真实。
“吭哧吭哧”的舔吮之声极度夸张的持续著,几乎让人怀疑,女人的心肝是不是都被野猪精给舔光吃净了。
血淋淋的画面刚刚形成,耳边传来一百个不耐烦的叫嚷:“行啦行啦行啦!还TM啃起来没够了。
玩不玩儿啦?”
许博定睛一看,散乱的扑克牌被收敛整齐。
吴老爷子已经等不及开始发牌了。
而老宋直到十来张牌发过,才恋恋不舍的从乳沟里爬了出来,又小鸡啄米似的在两颗樱红剔透的小草莓上挨个亲了好几遍才坐直了身子。
“来,这把朵朵帮我打,我得好好稀罕稀罕她们俩……”
说着话,已经把徐薇朵身子摆正,两只大手从腋下穿出,一边一个再次捧住了两只饱挺白嫩的小乳猪,“这把要是还能赢,我是不是……”
后面的几个字变成了咬耳朵,满头满脸的口水把“地主婆”痒得吃吃轻笑,两只魔爪更把“朵朵”揉得低吟浅唱娇嗔不止,一边理牌一边扭著身子抗议。
即便十足的做戏,许博的耳膜也像被那哼哼唧唧腻腻歪歪的声音下了春药,没两下连耳垂儿都要勃起。
再偷看那乖巧又无辜的大白馒头,被吃得津液柔滑,水光斑驳,两颗早已勃起的乳头正在如来神掌般粗壮的指缝间不知羞耻的探头探脑。
“沃肏!至于这么捞不著似的么?你家那个可一点儿不比这个小啊,到底是家花没TM野花香啊!”
许博实在忍不住心中暗骂,为了避免一个忍不住冲上去解救,赶紧把心神收束到手里的扑克牌上。
不知是时来运转,还是换了发牌人,这把手气不错,两个炸弹一条龙,只要把几张小牌顺出去,翻身有望!
按规矩,赢了这把,“地主婆”就该赔给长工,而长工也就有资格叫地主了。
“哎哎哎!别出那个呀……”
一个没留神,老宋叠声叫唤。
“啊?”
徐薇朵的花容失色稍显夸张,“诶呀!我忘了……”
正要探身往回抢,许博“啪”的一张红桃5按在那张梅花4上:“放那儿!哪有出了牌还往回收的?”
徐薇朵被吓得直往后缩,拧著屁股躲进宋地主怀里,一脸装腔作势的委屈。
“没事没事,咱家大业大!”
老宋嘴上连连安慰,目光却朝许博深深一凝。
从他手上抓紧揉奶的力度看,似乎已经预感到好景不长。
果然,顺出去那张关键的红桃5,许长工一路高歌猛进,成功把宋地主掀翻在地。
“唉!再见啦,宋大哥!你要把我赔给许大哥抵债啦!”
徐薇朵挺著两只不知羞耻的奶子宣布弃暗投明,正要起身,被老宋拦腰搂住,抱在怀里一颗接一颗的系起了扣子,边系还边嘟哝:“记住喽!这俩宝贝儿可是咱老宋家的东西,不能叫那小子占了便宜。”
徐薇朵掩口而笑,却未阻拦,乖乖的任他挨个系好才站了起来。
仅仅在她脱离掌控的一瞬间,许博就明显感觉到,刚刚还在放浪形骸,纵声调笑的地主婆仿佛离体而去。
衣未解,发不乱,步下生莲,移形换影,那个端庄优雅的良家少妇又回来了。
徐薇朵双手在臀后一捋,体态优雅的坐回原位,没事儿人似的端起自己的茶盏徐徐啜饮,好似今儿个心情大好,忍着口渴逛了半天的街。
许博主动收拾著扑克牌,目光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心中嘀咕:“这TM难道是在饮场么?角儿就是角儿啊!”
徐薇朵浓睫微颤,丹凤眼忽然一翻,一缕明媚的娇嗔已然顺著目光爬了过来。
“许大哥,运气不错哦!”
新任地主哥被明眸善睐晃得无端发慌,才刚目睹了坦胸露乳坐怀淫乱的精彩表演,竟似自己才是理应羞愧的好色之徒。
“呵呵,是宋大哥让著我……”
平时要么“峰哥”,要么“老宋”,“宋大哥”这个称谓显然是被地主婆传染的。
想到这一层,许博脸上的讪笑更加紧巴巴的。
正在纳闷儿纵体入怀的待遇会不会停发了,徐薇朵已经款款起身,一步步的踱了过来。
也不知许长工是没见过世面,还是TMD真傻,就那样直愣愣的盯住旗袍上“之”字形的扣袢儿,沉甸甸颤悠悠的数起了数。
“怎么,许大哥不欢迎我,是嫌弃我被坏人欺负过了么?”
——我倒!
这下,就连过了半天眼瘾的吴老汉都忍不住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许博暗骂自己呆瓜附体,连忙张开双臂。徐薇朵仿若海棠春绽斜柳迎风,只一拧身便轻飘飘的落在了许大哥的腿上。
两条玉臂更是亲热的搂住肩颈,远比小别重逢的倾心爱侣还要羡煞旁人。
大约是习惯黑衣的缘故,一直以来,徐薇朵的体重都似比看上去要轻。
每每揽入怀中,更是懂得借力迎合,巧妙服帖的维持体态,以至于抱起来格外的舒服省力。
轻薄的衣料下,酥腻骄人的弹性,触之欲陷的手感,瞬间勾起了肉体间几度亲热时无比熟悉的记忆。
“肏他妈的,就是这种拥抱即真理的感觉,太TM舒服了!”
许博的神智瞬间从戏里戏外,放浪与端淑的纠结中抽离,整个胸怀都渴望著心贴心的迎合,那是一种似曾相识又新鲜刺激的极致满足,魂牵梦绕,妙不可言。
而更加让人如痴如醉的,是无限拉进的距离之内,香是温的,肉是暖的,迷离的眼波倏然清澈,勾人的媚笑里居然藏著不可言说的亲昵!
许博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扔,干脆双手搂住朵朵亲爱的腰身,眼睛里再也看不见别的。
翁媳通奸又怎样,游戏人生又如何?无论干过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没关系,朵朵还是那个朵朵!
“告诉我,坏人是谁,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哼哼!你许大哥调起情来,也不是白给的!
徐薇朵一听这话,立马身子后仰,小嘴儿高撅,歪著脑袋望向情郎,一脸的委屈幽怨,似乎难以置信他居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
不过,还没等她开演,坏人已经等不及了:“我说,你俩能不能一边儿发牌一边儿腻歪啊?”
许博一个没忍住,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趁著徐薇朵的身子拧向牌桌,伸手往她腰下一探,轻薄的布料下,弹软丝滑毫无过度。
徐薇朵被摸得身子一紧,立时回头斜睨,媚眼如丝,唇边的浅笑钩子一样把男人的念头拽出了脑子:“果然,她是打定主意要玩儿真的,连丁字裤都懒得穿来。”
念头一起,心跳直如闷雷过境,差点儿鼓爆胸腔。
老宋开始发牌,许博不得不松开一只手,而徐薇朵却像完全把斗地主的事儿忘了个干净,坐在男人怀里,双臂勾住脖颈,看也看不够似的端详著他,如饥似渴,如胶似漆。
“这会儿的她,又有几分是在戏中呢?”
脑子里冒着泡的许博老脸烧红,裤裆里的家伙硬得横竖都伸展不开,心里更叫苦不迭:“我的姑奶奶,老子还没当上正经地主呢!你这么骚情四射的勾引我,这把要是打输了,还没尝到甜头就要把你赔给那两个老色狼啦!”
很快,牌发完了。
许博毫不犹豫的捞起底牌,沃肏!俩王一个2!随着怀中美肉一阵雀跃,耳边立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懵懂间朝老宋那边一瞥,某人正在挖鼻屎。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码好牌,许博扔出去一对3,忽觉耳边一股湿热,细弱蚊蚋的声音堪堪抵达耳膜:“你猜,今儿晚上你们三个,谁先肏到我?”
亲耳听到那个直截了当的动词,声音再小,也仿佛在本就绷紧的神经上来了一轮饱和轰炸。
稍一转头,那两片念动咒语的红唇恰在眼前,鲜甜温润,美不胜收。
……是这张嘴,还是那张嘴?
好像被某种湿粘烘热深不见底的记忆吞没,许大将军虎躯剧震,瞬间燃起一头扎进那个地方的渴望,尾椎骨上传来一阵阵酥麻。
“平时……你们也这么玩儿么?”
这一问,声音不大也不小,却隐藏著最关键的疑问。
许博一瞬不眨的盯著徐薇朵的瞳孔,在那亮晶晶的倒影里,猛然发现最纠结的依然是自己,而且根本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戏外。
既然不能出戏,那就不妨添把柴,让火烧得更炽烈一些吧!
“怎么著许大哥,你是觉得这样太刺激,还是不够好玩儿?”
徐薇朵柔媚的嗓音里明显多了锯齿,眸底更热,也更亮。
许博几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借著出牌呲牙一笑:“没事,我是怕一不小心,坏了……规矩。”
最后的“规矩”二字是翻着跟头爬出来的,因为有人借著抚摸自己大腿,把手伸进了某个亲密无间的缝隙,手背刚好压在一根会变形的柱子上。
“是吗?”
徐薇朵慢条斯理的挑起了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高音儿,“是你老板的规矩,还是我的规矩?”
这话音儿里再次浮现的嘲弄,即便是背对著正主儿,也可以精确制导,正中靶心。
偏偏这当口的吴老板一声不吭,沉默得像一颗老地雷。
“嘿嘿……牌桌上没大小,当然是‘地主婆儿’您的规矩啦!”
成功把焦点转回游戏,许博扔出手里的王炸,又跟了个三带一,锁定了胜局,“不过,现在我是地主了,您得听我的!”
两只空著的巴掌重新摸回腰上,显然是牌出完了。
徐薇朵看都没看牌桌一眼就“咯咯咯”的发出了一串浪笑:“那——许大哥,你喜欢哪儿啊?”
“真的哪儿都行?”
许博动作夸张的往她身上瞄。
徐薇朵双手捧了捧骄傲的胸脯:“除了这儿,哪儿都行……这儿已经是宋大哥的了!咯咯咯咯咯……”
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笑声,那两团鼓胀胀的美肉丧心病狂的摇颤著,几乎扑到了许大哥脸上。
许博收敛了笑容,盯住“地主婆”的丹凤眼,一字一句的说:“我喜欢你的嘴。”
“……我喜欢你的眼睛!”
这一句,是回响在许博脑子里的声音。
它曾经是灵肉交合尽情欢爱之后的一句对白。
一问一答间,那不仅仅是单纯的投桃报李,而是可以触摸的水乳交融。
风轻云淡般随意,简单明了到毫无挂碍,却绝非不解风情。
很明显,那样的对白并不适合此刻的气氛,他没能听到下半句。
然而无所谓,因为映入眼帘的秋水盈盈,含情脉脉,已经足够让人陶醉。
前一秒还在巧笑嫣然,后一秒,已是深不可测的交融与坠落。
情不知所起,一吻而深。
那是他魂牵梦绕的唇,有着性感到发疯的轮廓,红润到中毒的色泽,柔软到沉沦的弹性,甜美到绝望的诱惑。
他从来都不知道,怀中这个迷梦一般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甚至缺乏一探究竟的好奇,却每次都心甘情愿的皈依她的蛊惑,好像只要跟著感觉走,万劫不复也没什么。
然而冥冥中,那更像一种不可言说的执念。
就像那软糯香甜的吸吮,津液充盈的哺喂,火热痴缠的勾连,任君采撷的取悦,只要他想要的,她都愿意给,皆以最柔软的姿态,最委婉的动作,最亲密的方式完全承献。
难道,那仅仅是一个亲吻么?
当然不是!
她急促的呼吸、绞紧的双臂、暴涨的胸乳、扭摆的腰肢、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以至于高跟鞋里不停抓挠的脚指头都在不由自主的欢呼。
还有紧密交叠的腿心里,那个最最隐秘的地方,麻酥酥热乎乎的甘泉蜜露眼看就要夹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的嘴巴终于分开,眼神仍旁若无人的勾搭在一起,微微喘息中,不约而同的发现,对方怎么笑得那么满脸桃花没羞没臊?
“真TM会玩儿!”
这一声由衷的愤慨是老宋发出的。
跟眼前郎情妾意的夺命湿吻相比,自己刚才玩儿的那一套花活比二流子调戏妇女还要Low逼。
“妆都被你亲花了。”
徐薇朵擦拭著男人嘴上的唇膏,“我的嘴巴……好玩儿么?”
“不光好玩儿,还……”
许博也投桃报李替她擦拭,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儿。
徐薇朵搂住男人脖子端详:“还有更好玩儿的,想不想试试?”
“什么?”
实话实说,色不眯人人自迷,脑子本就处于混沌状态的许博真的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回问。
直到下一秒钟,裤链儿被刷的拉开,许大将军被捉了个正著,热血才“轰”的一下子冲上了脑门。
“嘴巴,也算是性器官哦!”
早已完全忘了这是谁的教导,却无疑提示了他嘴巴诸多功能中最销魂的一项。
由此被唤醒了自我保护的本能,才意识到不能在牌桌上出丑,连忙去捉女人的手腕。
谁知徐薇朵动作上毫不拖泥带水,屁股一偏,身子一扭,美人鱼似的顺著男人的膝盖滑落于地,仰头一笑,就要对许大将军下口。
“沃肏,忘了打奶炮了!这扯不扯,漏税,真TM漏税!”
老宋无比懊恼的抱怨连声响起,一下提醒了手忙脚乱的许博,“朵朵!朵朵朵朵,等一下朵朵……”
说着话,卡住女人的腋窝,拼命的往身上拉。
这时的徐薇朵不仅不再轻飘飘,而且没了骨头似的耍赖,唯有脸上憋不住出戏:“咯咯咯……许大哥,你没试过么?很舒服的,真的!”
这一声故作天真的质询奶声奶气的嘹亮,兴致盎然的打量男人发窘的同时,还不忘扭头瞥了一眼吴公公,生生在淫靡的氛围里撒了一大把胡椒面儿,老少爷们儿的脸上全都沾了厚厚的一层尴尬。
许博与她把臂相对,只得好言相劝:“我看……咱们还是先别了,就当给宋大哥一个面子。
不然,他该觉得不公平了。”
“那,好吧!”
徐薇朵秋瞳深邃,想了又想才终于作罢,笑嘻嘻的由著男人拉起。
然而,却并未恢复原样儿打横做在他腿上,而是叉开双腿一个马步,骑了上去。
这一下动作稍大,许博的头脸差点儿埋进乳沟,连忙伸手抱住。
谁知下一秒钟,两个人就像被同一支箭射中的双飞燕,至少有一个地方都不敢乱动了。
没错,是来不及回营的许大将军!
美人娇憨跨坐太过孟浪,根本没给它收敛锋芒的机会,只觉得一处格外湿热柔韧的狭长凹陷毫不客气的压在了背上。
那娇嫩的肉芽形状和隐隐吸啜的神秘魔力,只要是个雄性动物,都知道是什么!
说不清遗憾还是庆幸的是,两者之间还隔著一层薄如蝉翼的绸布。
徐薇朵双腿分别跪在男人身侧,分明也被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犁得柳腰倏僵,雪臀沉底,一声低低呜咽被死死咬住,差点儿就欢声作叹,一鸣惊人。
“……她真的没穿内裤,而且,早就湿透了!”
许博脑子和jī巴两头发热,连忙用力搂住女人腰身,以免她贸然动作漏了馅儿更添尴尬,扫了一眼两位长工的脸色,紧著插科打诨:“悠著点儿哈!刚吃完饭,运动太剧烈了不利消化。”
这时的徐薇朵也缓过了劲儿,搂住男人脖颈,眸底的幽潭却愈加深邃,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可张扬的喜事儿,眉梢都是飞的。
一听男人这套说辞,小心翼翼的拧过了身子:“那咱们喝口茶吧!有助消化……”
桌上的茶盏敞开著,温度刚刚好。
徐薇朵端起喝了一口又放下,抿著嘴巴转了回来。
“嘤嘤”叫著搬起男人的脑袋,嘴对嘴度了过去。
“噫——你俩这是要玩儿到吹灯拔蜡呀!”
老宋不耐烦的倒腾著手里的扑克牌。
“咯咯咯……你们玩儿你们的,我玩儿我的!”
徐薇朵再次从另一个方向转身端茶,理直气壮的抢白:“我们地主老爷渴了,要喝茶,得趁热。
凉了,就不消化了!”
说完,又喝了一口,转回去喂。
其实,朵朵的每次转身都不可避免的带着腰臀扭动,动作虽不显著,对于两个紧密贴合的器官来说,任何一个方向莫测的微小位移,都是惊心动魄的。
中间隔的那层布料,固然足以保证安全,可大大出乎意料的是,那东西太薄太透,顷刻之间就被淫液浸得湿哒哒,不仅忘情蠕动的热浪无所遁形,细密的纹路毕竟不如肉皮儿光滑,一旦弄湿了更添滞涩,竟然成了丝丝麻痒的放大器。
敏感的菇头伞盖又刚好卡在骚劲儿十足的菊花上,稍一摩擦就玩命酸爽。
可想而知,隔壁的徐小妹妹是怎样奇痒难耐的光景!
正如摩擦生热,钻木取火,由此导火索般引燃的动作必定更加催情要命:有人借著喝茶的动作故意夹屁股扭腰,热情饱满的花唇自然跟著频频蠕动,直接把许大将军欺负成了十八铜人,金刚不坏。
如果不是用力搂住腰臀,估计那妖孽没两下就会忍不住的前后驰骋起来。
所幸这边的水深火热足够隐蔽,老宋又开始发牌了。
助消化的茶不方便再喝,许博也不得不放开双手去理牌,只好故作警告的口吻:“我松手啦,老实点儿啊!不然把你掉地上。”
徐薇朵双手搭在男人肩上,根本没理他的茬儿:“咦?有人脸红了,咯咯咯……这就害臊啦?”
“灌了我一大碗热茶,能不热么?”
故作轻松的应对,自觉太过滑稽可笑,却也聊胜于无,因为真正的危机根本不是来自上面这张嘴。
朵朵得以解放的屁股正以肉眼极难发现的缓慢动作发起攻势,那滑腻腻暖融融的桃林幽谷,此刻就像游乐场里的海盗船,看似缓慢实则惊险,不仅在许大将军的脊背上扎扎实实碾压而过,还要往复回圈,来回厮磨。
“许大哥,我还想玩儿亲亲……”
即使为了转移敌人的注意力,许博也不能拒绝这样的要求。
只不过,接下来的亲吻都是东啄一口,西亲一下,浅尝辄止,应付了事。
在两位长工的眼里,许地主被地主婆欺负得心慌意乱,疲于应对,其实,并非打牌装相一心多用实在忙不过来,也不是怕许大将军乐不思蜀出了大洋相。
以许先生现在的修为,还不至于隔著裙子都被蹂躏得一泻千里。
真正让许博无法控制的,是每次被朵朵研磨而过,脑子里都会无比清晰的浮现出那个艳若桃李,嫩比酥酪的美鲍新芽。
就连看到牌面上的红桃图案,都会不自觉的联想起那臀瓣包夹中的玲珑酥粉,层叠幽深。
那上面光洁尤胜幼女,却展示著催人血脉贲张的神奇构造;干净得如同初升的月牙,却可以轻易的被一片乌云弄脏;流淌著比荔枝清露还要甜美的汁液,可对男人来说,却是最为致命的穿肠毒药。
诚然,那个美好而神秘的所在,更是快乐的源泉。
每一下砥砺研磨,徐薇朵的小腹都在痉挛般起伏,腰杆都会极不自然的僵硬,而跨坐身侧的两条美腿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并拢挤压。
包括无限迷离的眼波,微微颤抖的呼吸在内,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她的身子正在像许大哥手中的牌一样,不可避免的,无可救药的,破罐子破摔的遭遇火烧连营,水淹七军!
那艘海盗船像是冲出了天边的火烧云,又像一头掉进了油锅,越来越慢,也越来越热。
淋漓的汁液被生生拈成了无声呐喊的火苗,眼看着就要爆炸!
许博手里只剩下听天由命的一对9。
而这对9最后还是被憋在了手里。
那一刻终于到来的时候,它们被扔回了牌桌,整个船身也随即沉沉的一坠,两片滚烫的红唇兵荒马乱的印在了男人嘴上,翕张的鼻腔里分明回荡著通往极乐世界的悲鸣。
许博两只大手及时按住了几乎要跳起来的屁股,同时尽情的吸吮著,亲吻著,享受著,也安慰著。
那条小舌头又凉又滑,被快乐追赶得惊慌失措却并没忘了倾诉衷肠:一个女人,无论在怎样的情境之下,都可以为了她喜爱的男人勇敢的奔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