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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完毕,群豪没有欢呼,立即掀起一阵骚动,喧哗之声,嗡嗡震耳,似是都在谈论白亮鞭和落英剑客两人,能否获胜。当然,根据朱彩蝶方才的卓越表现,大都看好张石头。这时,张石头已到了谷底,先向江天涛挥了挥手,点了点头,迳自走向场中。江天涛不便冉在场中停留,将小青交给堡丁,也迳自走回彩棚。
“白亮鞭”魏季高,见张石头徒手末带兵刃,早已翻腕收鞭,飞身纵下马来。张石头来至“白亮鞭”魏季高身前七步处,停身立好,挺着如鼓肚皮,翻眼裂嘴的沉声道:“魏掌门,时间已经不多了,俺还有一场要斗落英剑客呢。”
白亮鞭见张石头立身如此近,心中已经不悦,这时听他的口气,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顿时大怒,暴喝一声:“张山主欺人大甚了。”了字出口,飞身前扑,左掌迎空一挥,右拳“五雷贯顶”,挟着虎虎劲风,猛向张石头的大头擂去。
张石头嘿嘿一笑,翻白着大眼,动也不动,一俟魏季高的当头拳擂到,正待出手去托,对方的招式突然变了。“白亮鞭”魏季高的拳掌均是虚招,因为他断定张石头的头,必然坚逾钢铁,是以拳至近前,突然一声大喝,招式立变当头擂下的拳突然一晃,迎空虚挥的左掌,立变“黑虎偷心”,呼的一声,由掌变拳,猛捣张石头的大肚皮。
张石头腹大如鼓,腿短脚粗,这等快如雷奔的闪电一击,自是无法躲避。只听蓬的一声闷响,铁拳如击败革,魏季高一声嗥叫,飞身暴退八尺,张石头闷哼一声,接着哈哈笑了。群豪一见,立即掀起一片机叹和惊啊。
张石头定睛一看,发现“白亮鞭”魏季高,面色苍白,蹙眉苦脸,右手紧紧握着左腕直滴冷汗。于是,嘿嘿一笑,道:“姓魏的,你应该擂俺的头,不该捣俺的肚皮,如今,你阁下只好委曲去坐俺的那张银灰椅了。”
魏季高一听,又惊又怒,顿时忘了手痛,大喝一声,飞身前扑,挥舞着双拳,势如猛虎,劈头盖脸,迳向张石头打下,形如疯狂,猛不可当。张石头一声冷哼,道:“姓魏的,俺真佩服你这份骨气……”
话末说完,魏季高已到了近前,张石头的胸前两肩,首先挨了几拳。张石头毫不在乎,嘿嘿一笑,两臂一翻,立即扣住“白亮鞭”魏季高的左右手腕,大喝一声:“倒下吧。”
大喝声中,运足功力,双臂奋力一抖,立即将魏季高的修伟身体提起,右腿趁势一挠,顺势向地上摔去蓬的一响,闷哼一声,魏季高立即跌了一个大元宝。满谷英豪一看,立即掀起一片惊呼、慨叹和哄笑。
张石头看也不看地上的魏季高一眼,抬头一看,发现邛峡派的“落英剑客”单于田,正飞身奔下阶来。于是,哈哈一笑,急忙招手道:“你来得正好,现在该你了。”
“落英剑客”单于田,连番受挫,早已难抑怒火,这时再经张石头指名挑战,愈加怒不可遏。因为,挑战九宫堡,晋级不但失败,而且,既有的宝座,如今也不保了。是以,一到张石头身前,一言不发,飞身前扑,左掌一晃,右手倏伸中食二指,迳向张石头的两眼挖去,快如闪电,一闪已至。
张石头一见,顿时大怒,身形一蹲,疾演“李王托天”,闪电扣住单于田的右腕,紧接着,厉喝一声:“去吧。”吧字出口,右掌已托住单于田的小腹,顺势对方飞扑之势,猛力举起,迳向数丈以外掼去。
人人都以为张石头又笨又傻,没想到他这两手表演的竟是如此神速,干净俐落,因而,满谷英豪,脱口一声如雷烈彩,历久不绝。就在这时,人影一闪,一声暴喝,由地上爬起来的魏季高,飞身前扑,奋力接住身形横飞的落英剑客。张石头看也不看两人一眼,迳向高阶前走去。
“元台大师”感慨的摇了摇头,黯然看了一眼已经沉入西山的红日,即向胖大和尚挥了个手势。这位领袖武林,德高望重的老和尚,也不禁暗自忧急,少林派的这把首席金红大柯宝座,明天是否保得住。胖大和尚朗声宣布了挑战结果,满谷群豪,再度掀起一阵如雷欢呼,各派掌门和高手,也纷纷离棚退位。
江天涛率领着汪燕玲、雪丹凤、邓丽珠、朱彩蝶、马云山等人,在群豪热烈欢呼声中离开彩棚。由于是散会,顾虑周到的陈振铎,早已将马匹拉至彩棚后的岭巅上。江天涛礼貌的和元台大师、红尘道长,以及金、银、玉,三钗打过招呼,立即上马,沿着盆谷岭巅,迳向正南绕去。
这时,暮色渐浓,谷底的较技场上,已经苍茫昏暗。点苍派的所有高手围着魏季高,邛峡派的所有门人老道团团围着单于田,他们似乎正在伤感的检讨,今天不该向“九宫堡”挑战,尤不该在前面横岭下争先抢道。
江天涛端坐在马鞍上,不疾不徐的前进根据大会的规定,在大会场上,严禁各派与各派之间,对胜者道贺,对败者慰言,原因是怕引起其他门派反感,和失败门派难堪。到达营地,山野已经完全黑暗,小绿谷中,灯火通明,留在营地的数十堡丁,纷纷举着灯笼火把,高呼欢迎大胜回营的少堡主。进入议事大帐蓬,酒筵早已齐备,众人立即入座,同时举杯,纷纷向江天涛敬酒祝贺。江天涛谦让推辞,众人同干一杯。
邓正桐饮罢了杯中酒,首先愉快的道:“明天午时是老龙首挑战晋级,只有峨嵋派的六个老秃驴有资格了……”
邓正桐一听,立即懊恼的道:“果真如此,我秃头连活动老骨头的机会都没有了。”
“赛扁鹊”谢感恩也风趣的望着邓正桐,道:“峨嵋大老果真被赫住了,我“赛扁鹊”也无用武之地了。”
邓正桐听得一愣,不由迷惑的问:“为什么?”
赛扁鹊幽默的一耸肩道:“因为我药箱里还为你准备了一贴狗皮膏药呀。”话一出口,全席暴起一阵愉快大笑。
邓正桐一瞪眼,忍笑怒声道:“去你的蛋,我秃头身上俱是龙骨虎毛,谁贴你的狗皮膏药。”如此一驳,愉快的笑声更响亮了,尤其雪丹凤、汪燕玲、朱彩蝶和邓丽珠,更是笑得娇躯直颤,目泛泪花。
江天涛虽然也陪着笑,但他心里却感慨的摇了摇头,这些游戏风尘的老江湖,无牵无挂;怎会想到人间忧愁。吃过饭,江天涛觉得心情不错,道:“我想到外面走走。”
汪燕玲和雪丹凤相视一笑,冲朱彩蝶和邓丽珠道:“蝶妹妹、珠妹妹,你们陪他去吧。”
朱彩蝶和邓丽珠闻言脸微红,点点头道:“涛哥哥,我们陪你去。”
马云山道:“少堡主宜早去早回,明日才是大会的正期。”
江天涛点了点头,三人出门,只见灯光点点,人影幢幢,有的在树下饮酒,有的正在架设帐蓬,尽是参观龙首大会的各路英雄。再向第三座峰角下一看,灯火点点,有如繁星,漫延伸去,一望无际。
漫步来到树林中,江天涛一直默默无语,朱彩蝶、邓丽珠自然也就没有说话。这时候,邓丽珠实在忍不住道:“涛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高兴和我们一起出来?”
朱彩蝶也噘嘴道:“是啊,要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回去让雪姐姐和玲姐姐来陪你吧。”
江天涛转头一看两人醋意决然的样子,不由笑了。邓丽珠道:“你笑什么?”
江天涛哈哈一笑:“我笑你们两个真是一对醋坛子。”
朱彩蝶、邓丽珠闻言顿时羞得脸绯红,螓首低垂,江天涛看得心中一动,少女的羞态是最美的,更何况是两个绝色少女。江天涛心中一荡,双手一伸,就将邓丽珠和朱彩蝶搂在怀中。邓丽珠和朱彩蝶骤然一惊,同时“嘤咛”一声,倒入江天涛的怀里。
江天涛低头注视着怀中的二女,邓丽珠和朱彩蝶都羞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江天涛忍不住赞道:“你们两个真美!”
“真的吗?”邓丽珠、朱彩蝶娇羞地抬起了头。
“啧”、“啧”两声,江天涛分别在二女脸上亲吻了一下,道:“当然真的。”
邓丽珠仿佛受了江天涛一吻的鼓舞,踮起脚回亲了江天涛一下,朱彩蝶自然不甘示弱,也回亲了江天涛一下。江天涛被两个娇娃逗得浑身痒痒的,忍不住两手一紧,将二女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头一低,吻住了朱彩蝶的樱唇-…,半晌,江天涛才将嘴移开,朱彩蝶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江天涛自然不会厚此薄彼,头一低,吻住了紧闭美眸、螓首扬起、樱唇嘟起的邓丽珠,又是一番“口水之交”……
好不容易,两人的嘴唇终于拉开了距离,邓丽珠伏在江天涛的胸前,气喘吁吁。好久才缓过气来,娇声道:“涛哥哥,你好坏,刚才人家差点窒息……”
江天涛笑道:“感觉舒服么?”
朱彩蝶娇羞地道:“嗯,涛哥哥,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能丢下我们了。”
邓丽珠也道:“是啊,涛哥哥,你把我们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我们要跟着你。”
江天涛哈哈一笑道:“如此如花美眷,我才舍不得让给别人呢!”
朱彩蝶、邓丽珠闻言同时喜道:“真的,你要我们了?”
江天涛在二女脸上亲了一下道:“当然,现在别人休想从我这里抢走你们。不过,你们以后也不要再随便乱吃醋,太任性了,知道吗?”
朱彩蝶、邓丽珠闻言娇羞地道:“我们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邓丽珠问道:“那为什么,你以前对我们是爱理不理的,害得人家心慌慌的?”
朱彩蝶跟着道:“是啊,要不然人家才不会乱吃醋呢!”
江天涛道:“我以前有个问题一直没想通,总觉得多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是得不到幸福的。但最近我想通了,只要你们和睦相处,我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你们姐妹之间要相亲相爱,和睦相处,这点我非常担心。”
朱彩蝶道:“涛哥哥,以前是我不好,不该任性、乱吃醋,今后一定不会了,我一定会听你和各位姐姐的话,不惹你生气。”
邓丽珠自然不甘落后,闻言也道:“是啊,涛哥哥,你放心,妹妹一定会改进的。”
江天涛点点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哥哥一定会好好爱你们的,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深情。”
“涛哥哥,我们相信。”二女异口同声地说道,开心之余,主动送上香唇任由江天涛品尝……
三人偎依许久,江天涛道:“咱们到处走走吧。”朱彩蝶、邓丽珠点点头。
三人向就近的几处人群走去,群豪都在忙着饮酒进食,欢声阔谈,极少走动,所以深入人群之间,依然末被发现。但是,那些低级谈笑,和夸大渲染,以及无稽的谣言,却令朱彩蝶和邓丽珠两人听得娇靥通红,极不自在。
左边云松下的几个饮酒壮汉,其中一人,粗犷的道:“奶奶的,有没有艳福,这也得看看你小子有没有那份德行,譬如人家江少堡主,天生下来就有那个命。”
另一个人笑着问:“张大炮,你怎的知道江少堡主的命好?”说着,拿起酒葫芦为张大炮加了半碗酒。
张大炮急忙用食指敲了敲碗沿,同时得意的道:“这还用说吗,像“三钗帮”的总督察“彩虹龙女”,那等艳绝群芳的美人都和他睡了,老兄,你说他的命好不好?”
一阵哈哈大笑,其中一人,笑着警告说:“张大炮,我劝你还是小声点的好,这要是让三钗帮的眼线听见回去报了告,“彩虹龙女”一怒之下找来了,大炮兄,我看你这个吃饭的家伙恐怕就难保了。”那人说着,还举手指了指张大炮的脑袋。
张大炮似是吓了一跳,机警的看了左右一眼,哼了一声,硬着头皮继续说:“怕什么,她来了更好,我正要量量她腹便便的腰呢……”话虽然说的硬,也不由得胆怯的压低了声音。
江天涛听得剑眉紧蹙,朱彩蝶和邓丽珠听得娇靥绯红,虽然三人听得都微泛怒火,却没有一人吭。再听远处的几组武林豪客的谈话,更令朱彩蝶和邓丽珠脸红。
只听一个粗犷的嗓音,反驳似的问:“老兄,你认为“飞蛟”邓正桐的标致女儿是什么人,告诉你,也是九宫堡末来的少夫人……”
邓丽珠听得芳心一震,娇靥通红,情不由己的觑目去看涛哥哥,她发现江天涛和朱彩蝶,正向那人望去,芳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蜜意。心念间,又听另一个人,十分羡慕的沉声道:“唉,江少堡主一箭串三雕,这等齐天艳浮,真是令人羡煞。”
朱彩蝶和邓丽珠听到“一箭串三雕”五个字,简直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俩人不知涛哥哥听了这些话,心里是什么滋味。依然是那个粗犷的声音,神气的道:“老兄,莫说他一箭三雕,就是串八雕九雕也不是关系。”
一个沙哑的声音,立即反驳道:“这怎么可以,俗语说:““一个家里安不下两房妻”。”
又是那个粗犷的声音,抢着道:“这又有什么关系,江少堡主家里有九个堡,一个堡里放一个娇妻,今天陪这个娇妻,明天陪那个娇妻……”
话末说完,那个沙哑声音的人,立即不以为的说:“老兄,别替江少堡主想的那么如意,他不是铜浇铁铸的……”一阵哈哈笑声中,随风飘来一阵酒香。
朱彩蝶和邓丽珠听了那人的豪语,芳心不由同时一动,她两人不知涛哥哥是不是真要娶九房妻,按着那人的说法分配在九堡里。心念至此,两人四道目光,向那粗人望去。只见一个浓眉铃眼,落腮飞胡子的袒胸大汉,正端起一碗酒猛饮,根据他豪放的笑声,想必就是那个说话粗犷的人。其余几人,衣着不一,年龄不等,一望之下,俱是久跑江湖的莽夫。
就在朱彩蝶和邓丽珠抬目观看之时,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喜娇呼:“涛弟弟,涛弟弟。”
江天涛闻言回头一看,星目倏然一亮,立即满面堆笑的迎了过去。朱彩蝶和邓丽珠听那声惊喜娇呼,芳心不由同时一震,急忙循着江天涛迎去的方向一看,两人顿时愣了。只见娇呼“涛弟弟”的,竟是一个冰肌玉骨,年约二十二岁,一身湖水绿云裳的绝色少女。
绿衣少女,秀发如云,蛾眉凤目,琼鼻樱唇,纤纤的娇躯,仪态不但韵雅,姿丽尤为清逸,乍然看来,几疑是官宦巨绅府上的千金。这时,绿衣少女,正樱唇绽笑,娇靥生辉,闪动着一双秋水凤目,宛如凌波仙子,飘然向江天涛迎来。明眼人一望便知,这位绿裳少女的轻功,已有了不俗的造诣。
邓丽珠看罢,走到朱彩蝶身前,惊疑的悄声问:“蝶妹妹不认识她?”
朱彩蝶低声道:“谁认识她这迷人精?”
邓丽珠一听,回头再看看,只见神情兴奋,朗目闪辉的江天涛,已到了明艳的绿衣少女身前。只见江天涛首先拱手一揖,兴奋的笑声问:“萍姐姐,是一人来此吗?”
邓丽珠一听,杏目倏然一亮,不由脱口悄声道:“我知道了,她可能就是皇甫姑娘对我们谈过的那个名歌女冷萍啊。”
朱彩蝶嗯了一声,发现娟秀清丽的冷萍,正向江天涛裣衽还礼,同时妩媚的笑着道:“还有小曼和林婆婆她们。”
江天涛立即兴奋的问:“她们在那里?”
冷萍见江天涛神情愉快,芳心也极高兴,娇躯一转,举手指着七八丈外的一座绿绒帐篷,愉快的道:“她们都在帐篷内。”
江天涛举目一看,只见那座两进的大绿帐篷内,灯光明亮,人影闪动,似是不止小曼和林婆婆两人。他举目看了一眼,接着不解的问:“姐姐怎的发现小弟?”
冷萍末待江天涛话完,立即笑着道:“是我先看到朱姑娘和邓姑娘,才发现你也在。”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指了指朱彩蝶和邓丽珠。
江天涛一听,想起还有朱邓二女,于是,笑对冷萍愉快的说:“来,让小弟为姐姐介绍珠妺和蝶妹与姐姐认识。”
冷萍时听说涛弟弟要为她介绍,立即愉快的笑着道:“那真是太好了。”于是,两人急步向朱彩蝶和邓丽珠身前走来。
邓丽珠、朱彩蝶展笑向前迎去,江天涛一俟朱邓二女来至近前,首先停身,肃手一指冷萍,愉快的介绍道:“这位就是鄂东桃林山的冷萍姐姐?”
朱彩蝶和邓丽珠齐声愉快的笑着道:“萍姐姐你好。”
冷萍谦和的颔首,也趁机亲热,因而笑着道:“蝶妹,珠妹好。”
江天涛剑眉一蹙,含笑不解的问:“萍姐姐怎知珠妹和蝶妹的名字?”
冷萍高雅的一笑,道:“涛弟弟是绝顶聪明的人,却问出这等最糊涂的话来。”如此一说,不但江天涛一愣,就是朱彩蝶、邓丽珠也感到十分迷惑。
冷萍一笑,纤手一指远近成组群豪侠笑道:“不但姐姐知道珠妹,蝶妹的芳名,就是来自各路的英雄豪杰,哪个不知道两位妹妹的师承来历和未来的归宿。”
江天涛和朱邓二女一听“归宿”两字,三人的脸俱都红了,顿时无言答对,但朱彩蝶、邓丽珠的心里可是甜滋滋的。冷萍一看,急忙转变话题道:“涛弟弟和两位妹妹,可有时间到我帐蓬里去谈谈?”
江天涛含笑点点头道:“好啊!”
冷萍笑着道:“涛弟弟和两位妹妹,请随我来。”说罢转身,当先向七八丈外的高大绿绒帐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