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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停下来,只听见一声“啪”的脆响,陈启连忙定睛看去,便发现阿景最后一下跳动歪了一下身子,绳子直接抽到了他的小脸蛋上,一道红艳艳的痕迹出现在他的脸上。
陈启连忙扔掉绳子走过去,蹲下身子查看阿景脸上的伤口,绳子太粗,伤痕几乎覆盖了半个脸庞,陈启担心地问:“阿景,你怎么样?痛不痛?”
阿景早就痛得眼含泪花了,但听见陈启的问话,还是抿着唇摇摇头,“不痛。”
陈启心痛地摸摸他的小脑袋,对其他人说:“今天就先玩到这里吧。”
雌子狩猎经常都会受伤,现在只是被绳子抽了一下,痛过了刚开始那一会阿景早就不当一回事了,阿彰几个听见阿景说没事也没太往心里去,像阿景这样的年纪早就要学着自己去猎取食物,更严重的伤也就是用兽皮绑一下没两天就能好。现在阿景只是被绳子抽了一下,伤痕红艳艳的虽然看起来很严重,但这伤对于自愈能力强大的雌子来说也就和被虫子咬了两口的程度差不多,可能不需要一天红痕就能消退了。
陈启说不玩大家便将东西都收拾了一下,阿黎打了一盘温水来给阿景清洗一下脸上的伤痕,陈启捣碎了一小把柳树叶给他消炎止痛,小蓟对于不流血的伤口没什么用处,陈启敷上柳叶沫后就用绷带帮他绑起来。
毕竟伤在脸上,要绑上绷带的话几乎要将整个头部都绑上,完事后阿景几乎被陈启弄成了个小木乃伊一样,样子好不滑稽。
“我真的没事,这伤已经不痛了,睡一觉就能好。”阿景对于这个造型非常抗拒,不舒服就不说了,站在旁边看到自己这造型笑到直不起腰的卡洛是怎么回事?
“不行,等你好了才能拆下来,万一留下疤痕破相了以后有得你哭的。”
阿景撇了撇嘴不再说话,跑去火炕床上找小狼崽子寻求安慰去了。
后面的日子大家玩跳绳陈启都不敢再让阿景参加,他给阿景编了一根小一点的绳子,教他怎么玩单人的跳绳,毕竟大家每天都有事情做,自然不能天天聚在一起玩,于是多人跳绳就刚开始觉得新鲜玩了几天,便都玩起了单人的来,阿景看其他人都不再玩了自然没再嚷着要参加。
陈启每天早晚都要做一遍俯卧撑,一开始他最多只能做二十个左右就再也起不来,慢慢的经过了几日的坚持,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五六十个左右了。
陈启做了一个漏斗,因为这里没法做透明的玻璃漏斗,看不到漏斗里面的情况便分辨不出时间,于是陈启便将漏斗做了一半,下面放上一个陶盘盛着,漏斗里面放满洗干净的河沙,陈启估算过所有沙子全部漏完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左右。他每次跳绳的时候就将陶盘里的沙子全部倒进漏斗里,然后等沙子全部漏完他今天的运动也就完成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快一个月,经过陈启的努力,他以前那身软绵绵的肌肉现在终于变得坚韧了不少,甚至觉得腹肌都练出了两块,虽然只是若隐若现的,陈启已经很满足了。
现在其他人已经不会再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中午太阳最温暖的时候陈启吃完饭会和阿泽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经过了好几场雪,院子里的积雪又堆积到膝盖般高,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将积雪堆到城墙上,每次下完雪只需将跑道和石板路上的积雪清理掉就好。
陈启握住阿泽的手慢慢沿着跑道走,周围很寂静,除了身边人的呼吸声外几乎没有其他的杂音,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陈启侧头在阿泽唇边吻了一下,这一刻,他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沿着院子走了两圈,除了一片平坦的雪外根本没有别的风景可以看的,周围还被高大的围墙挡住。陈启停下脚步,看着这满园积雪沉思了一下,良久似乎是想向身边的人征询意见般问:“阿泽,要不我们将院子里的积雪都堆成雪人吧?”
“好。”对于陈启的要求,只要不会危及到陈启的身体健康,阿泽都是不管这要求自己能不能做到他都会先答应下来的,当然,直到现在为止,陈启也没提过他做不到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