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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郊外,有数座因昔日昊天教之乱而荒废的古刹,此刻已经被简单地翻修一番,并在外围设置了诸多防御法阵,成为龙麟军帅府所在之地。
门匾上挂着一个牌匾,上边写着玄天府三个大字。
魔界异动之事早已引起龙麟军警惕,各部将领连夜聚集武军府,共商大计。
府内聚集了江南文武重臣,武将以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人为首,文臣则有薛乐、木天青等人,而主持会议者便是风望尘。
自龙辉被封王爵后,龙辉便令风望尘为策相,官位相当于朝廷的丞相,统筹军政要事。
王栋道:“听徐虎所言,魔界正有大规模兵力调动,我们需得尽快做出应对,以防战端再起。”
薛乐微微蹙眉道:“王将军,魔界动向未明,若此刻整军备战恐怕又是一番劳民伤财,江南甫经大战,实在难堪重负……”
王栋嗓音抬高了八度,嚷道:“不是我们要打,是魔界要动手,难不成给对方兵临城下咱们才仓皇备战吗?”
风望尘虚压手掌,道:“王将军,稍安勿躁,薛大人所言也是合乎目前我军的状况。依风某劣见,魔界此番动作并非要兴干戈。其原因有二,第一,魔尊驾崩,魔界群龙无首,断不可能在此时大兴干戈;第二,厉帝一直向魔界施压,想必失去主心骨的魔界已经向他臣服,而今夜的兵力调动,很有可能是魔煞合并的前奏,而厉帝刚吞并魔界,尚未消化其实力,也绝不可能动手,所以咱们不妨静观其变。”
凌霄点头赞成,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提议,将岳彪从北疆调回,由他率一支精骑在血海林外围驻扎,另外再请燹祸长老出马,共同监视魔界动向。”
风望尘道:“此举甚好,还可请天剑谷在后协助。”
于是乎,众人在龙辉不在的情况下定下了初步应对方针,火速传达军令。
远在北疆驻守的岳彪得令后,立即率领五千精骑快速赶到焱州,在血海林东面三十里处扎营,并派使节至天剑谷,同两大长老互通消息。
天剑谷也尽力配合,派出三百名剑术精湛的弟子做后援,一有异变立即剑阵以待。
岳彪脚胯白眉巨熊,腰间别着两把金刚板斧,扬声一喝,浩荡元功沛然而出,竟将足下三丈之地拔高千尺,形成一座高耸的山峰,他便站在峰顶眺望魔界之动向。
只见血海林深处冲起阵阵异光,随后便是空间开始震荡,一个诡异图纹笼罩在血海林上空。
细看之下,那个图纹约有十里方圆,四周花纹皆是以殄文组成,中央便是一个巨大的鬼煞帝冠,岳彪初次见此图纹,不禁十分好奇。
燹祸此刻登上山峰,望着图纹说道:“此乃煞域煞灵挪移阵,据古籍记载,此图纹乃是一搬运转移至阵法,以吾看,厉帝是要以空间挪移之法将魔界的兵力转至九幽深渊。”
岳彪道:“果然如军师所料,厉帝是要合并魔界势力,而非真正开战!”
话音未落,却见两道劲风由南北方向袭来,皆卷起一片璀璨道华,定神一看,北方来人正是元鼎,而南方来客则是净尘,魔界四周的空间异已惊动这两位道门破虚巨擘,不约而同赶来焱州。
两名同门师兄对望了一眼,竟默契地朝血海林深处飞去,两人窜入转灵图中,各施神通,挥掌击向空中的图阵。
两道恢弘掌力击在图上,纹路形态也开始模糊,原本逆转的空间越发紊乱,显然是要崩碎的前奏。
岳彪拍手叫好:“打碎这破阵图,看这些厉鬼还能搞什么花样!”
阵图受创,引出元魔五君齐聚当前。
岳彪还以为他们要跟道门双雄动手时,却见这五个魔头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燹祸明白过来,笑道:“厉帝趁着魔尊驾强迫五魔君臣服,他们碍于厉帝神通,故而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道教闹上门来,他们岂会出工出力!”
元鼎扫了五魔一眼,嘿道:“识趣,那道爷就再加把劲,崩碎这个狗屁阵法!”
说着拳头激起一团烈火,抬手便朝阵图打去,誓要一击摧毁煞域吞魔之野心。
“贼道,大胆!”
倏闻怒喝传来,厉帝携着万鬼戾气咆哮冲出魔界大门,翻袖挥掌,拍向元鼎,迫使元鼎不得不回身抵御,将火焰拳劲迎了过去。
阴掌对火拳,两大破虚再度交手,庞大的劲力蔓延开来,将血海林的植被掀起,不少奇花异草被连根拔起,泥土翻涌,整个树林就像是被翻了个底朝天,几乎没有一片完土。
浩荡劲力更是冲击图纹,天际阵法已经露出裂痕,厉帝岂容转移大阵有失,当下催动内元,单掌向天,输出阴气将破损的阵图重新凝聚。
净尘哼了一声想得倒美,立即朝厉帝扑去,招行巽卦,劲走风动,立即凭空挂起一阵气流,干扰厉帝输出的阴气。
巽风扰阴气,净尘再运一招震阙惊雷,霎时九天呼应,连降暴雷,朝着阵法中央的厉帝劈去。
厉帝见状暗忖道:“两个贼道着实难缠,若孤再不退敌,声威必定受损,只怕魔界会生出变端!”
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当下不做隐瞒,体内冥力浩荡而出,霎时两个身影从他体内窜出,竟是其装束竟是一儒一道,但其面目却是跟厉帝一模一样。
两道人影各自迎上道门双雄,净尘和元鼎与之对掌,竟发现这身着儒道服侍的阴鬼根基十分浑厚,竟不逊厉帝本人。
两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元鼎惊怒道:“尸魂转灵诀?”
厉帝冷笑道:“是耶非耶,由得你去猜吧!”
净尘瞳孔一缩,喝问道:“厉帝,这可是沧释天的那几具分身?”
厉帝笑道:“然也!沧释天的那几具残躯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孤为了修补回来可花了不少心思,早已改得面目全非,想不到你这牛鼻子居然还认得出来。”
净尘咬牙道:“原来如此,当日你跟江南王签订盟约便是为了这个目的!”
厉帝冷笑道:“既然知道还不快退下!”
话音方落,两具分身猛然发劲,浩荡阴气喷涌而出,源源不绝,竟将二道逼退数尺。
昔日的尸魂转灵决需要极浓之阴气方能施展,普天下唯有酆都有此条件。
但自从酆都惨败后,煞域精英几乎耗损殆尽,厉帝手下无可用之兵,着实发愁。
在见到沧释天修成物外分身后,他便心生一计,以魏剑鸣复活之契机交换来三具尸体,虽然已经被龙辉等人打得残破,但这几具尸体皆是先天武体,筋骨强悍,再加上身前拥有邪神功力,故而不逊于本尊实力,厉帝早已控制西夷诸国,再以制造将臣之法修补这两具尸体,然后将元灵负在其中,得以施展出完整的尸魂转灵决,而且他更从尸体残留的气息上推断出神游物外大法的运行诀窍,进而改良了尸魂转灵决,集鬼、道二家之长自成绝技。
元鼎被儒煞分身缠住,不禁暗怒:“岂有此理,半人半尸的怪物也敢在道爷面前放肆,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威名何存!”
焚天玄煞赫然上手,雷拳、火掌左右开弓。
儒煞分身,凝一身阴气,左纳阴雷,右起鬼火,以至阴对至阳,斗得是天翻地覆,日月失色。
两招过后,双方各自震退,依旧不分上下。
那厢边上,净尘独对道煞,一者掌蕴四象八卦,一者招起邪道阴风,同样是难分轩轾。
有儒道双煞邪体助战,厉帝得以安心维持阵法,很快阵元便凝聚成形,霎时阴能从天而降,罩在魔界之门,整个魔界开始晃动,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空间消散!净尘跟元鼎同时一愣,而外围观战的岳彪和燹祸也是大为不解。
局势出现异端,净尘和元鼎只得先行罢手,退到一侧静观其变。
净尘凝望了血海林片刻,竟发觉此地已经毫无半丝魔气,按理来说,魔界入口便在此地,除非入口完全封闭,否则断不可能没有一丝魔气。
元鼎眉头紧蹙,淡淡地道:“净尘,咱们上当了,厉帝不是要将魔界兵马挪走,而是要将整个魔界移到九幽深渊,这才是他真正之算盘!”
厉帝哈哈大笑:“意外吗?孤王之算计岂是尔等可揣摩!魔界本就是一个独立在人世之外的异境空间,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便可将其挪移,如今魔界已经跟九幽深渊合并,汝等失算了!”
林外山峰上,岳彪甚是不解,便问燹祸缘由。
燹祸低声告知道:“岳将军,魔界原本亦是在尘世,但后来太荒古魔凝聚天下魔修道者之力,将群魔集聚之地封入空间境地,与尘世隔绝开来,但又与尘世相连。而此界由多个境域构成,每一个境域皆能随意运转,故而出现七大领地轮流镇守魔界大门的奇观。”
岳彪若有所思,点头道:“听长老所言,这些空间境域可以随意走动,同理可得,整个魔界也能搬运挪移!”
燹祸道:“然也,但要搬运整个魔界,那就必须有魔界最高秘法,以及足够的力量。厉帝神通惊人,又炼化三大阴尸,力量自然是有了,而魔界秘法……哼,如今魔尊不在,这秘法还不是他囊中之物。”
岳彪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原以为这老鬼只是收纳魔界兵力,竟没想到他把整个魔界都拉到自己家里,如今煞域魔界合二为一,厉老鬼岂不是可以肆意使用两界的资源!”
说到这里,他心里冒起一阵寒意,煞域虽在酆都大败,但也仅仅是损及人手,其疆域并未受损,里边的资源同样完好无损,而魔界韬光养晦多年,内藏财富同样难以估计,恐怕就连王爷麾下的盘龙圣脉也犹有不及。
眼见厉帝将魔界移到煞域,净尘和元鼎同时感到了未来莫大的威胁,两人同时起了杀机,不约而同抽出护体神兵,刀剑齐指厉帝。
厉帝嘿嘿笑道:“亮兵器——尔等是要跟孤死战乎?”
净尘手手持真武剑,冰冷视厉帝,元鼎掌握烆阳烽,灼劲对冥皇。
厉帝无意缠战,哼了一声道:“孤无暇同尔等耗时!”
说着召来儒道双煞体,卷起滔天阴风便要离去,两人那容他走脱,刀剑齐出,劈往阴风。
但儒道双煞却是御魂相迎,挡住道门神兵,同时借力而遁。
阴风一瞬千里,元鼎和净尘却是追之不及,望着失落的魔界,两人心思一般沉重。
岳彪暗叹一声,道:“魔界已经不在,我在这儿驻扎也失去了意义,这便跟军师请示,调回军马吧!”
与江南三十六郡的紧张备战不同,荒海之上却别有一番清闲的味道,极乐盘龙号破浪而行,而在其上方天蟒星宫悬浮云霄,由九蟒拖拽而行,护驾龙船。
九条巨蟒眼神凌厉,一目千里,竟可将神州之物纳入眼中,再透过灵识折射,将景色映入殿内的琉璃水晶壁上。
殿内,龙辉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王座上,左手处揽着一个被绳索捆绑住的女郎,其衣裙单薄,绳索更是绕过她胸口打了个结,将两颗怒张的玉乳勒得极为明显,几欲裂衣而出,隐约透着迷人肉香,女郎表情复杂,眸间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时而愤怒,时而羞涩,时而难受,时而享受……正是被龙辉囚禁多日的水灵缇。
他腿间正匍匐着一个一身艳红僧袍的光头尼姑,正是度红尘,此刻她衣衫不整,衣襟剥至肘部,露出粉嫩的香肩,檀首埋入男儿胯间,水唇殷勤地伺候着怒张龙根,舔得兹兹有声,吸得噗噗作响,将巨阳长枪濡得莹润发凉,桃腮晕红,眉宇间透着奴媚春意。
龙辉则继续看着水晶壁,丝毫不为胯下美人所动,似乎这一切都只是很平常之事罢了,他将魏剑鸣苏醒后的一切纳入眼中,见其被宫采苓扇了一个耳光,不禁莞尔道:“这小子还真是脸嫩,比他姐姐和娘亲还要害羞!”
倏然耳边传来一声讥笑,龙辉扭头望去,看着水灵缇带着桃晕的俏脸,笑问道:“缇奴,你在笑什么?”
水灵缇哼道:“你这人渣,让小舅子在前方拼死拼活,自己就在后方睡人家的娘亲和姐姐,人世最无耻之人莫过于此!”
闻得水灵缇这般辱骂主子,度红尘不禁打了个哆嗦,含舔龙枪的檀口竟慢了几分。
龙辉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吓得度红尘急忙闭目埋首,继续吐纳男根。
“缇奴,你的嘴巴还是这般厉害!”
龙辉笑嘻嘻地道,手掌由水灵缇的腰间挪至她臀后,“但不知下边的小嘴是否一如既往地犀利!”
指掌顺入女郎臀沟,指尖染来一层潮暖湿气,竟是汁水绵绵,他不禁笑道:“好一张馋嘴,才几天没喂便流这么多口水了!”
水灵缇羞着脸道:“胡说……”
话音未落,芳唇却是不住颤抖,语不成句,蜜穴被龙辉手指捣腾得汁水翻涌,身子难以自控。
龙辉道:“缇奴,明明身子已经这么想要了,嘴上还是硬气!”
呵呵淡笑间,手指继续在她蜜户内撩动,搔刮琼肉,汁液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打湿了龙辉整个手掌。
另一只手捏住她衣领,扯开衣襟,两颗乳球蹦跳出来。
水灵缇只觉胸口一凉,乳珠立即勃起,龙辉顺手一扬,吸来一侧的烛台,取下一根烧着的蜡烛,朝着水灵缇身上微微倾斜,一滴蜡油落在左乳之上,不偏不倚恰好正中乳珠。
水灵缇尖叫一声,全身毛孔都竖起来,若不是被龙辉捆住手脚恐怕早已跳起三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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