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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把李有龄当作情人、当作朋友,还是当作工具、当作姘妇,黑大个儿回到旅馆,还是要睡到她的房间里去。
他有些激动地讲述了他今天与对方的“谈判。”有些地方他做了隐瞒,整个过程显得有些吹嘘和夸张。李有龄觉得他夸张的目的是让她觉得他为她付出了很多。李有龄不动声色地听着,等他讲完了,李有龄问他,最后的结局到底怎么样?
黑大个儿得意地说:他们必须恢复我的公职。让我重新穿上那一身警服。
“可是,我有些腻了。我想快点儿结束这一切,过上安定的日子。”李有龄说出了心里话。
“如果我当不上警察。我们怎么会有安定的日子?”他说着自己的道理“嗯,你饿吗?咱们点夜餐吧!”说完,他把手中的打火机扔给了李有龄。打火机是餐厅赠送的,上面有叫餐的电话。
李有龄拿着打火机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开始打叫餐电话。
黑大个儿眼睛盯着李有龄。李有龄穿的上衣很漂亮,往往会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衣服是紫罗兰色,她里面的皮肤一定很好看。他有了一种本能的陶醉感。她打电话的声音在他耳朵里模糊起来。
他们在等待夜餐的过程中,显得有点儿无聊。两个人都在床上,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墙上的挂钟喀嗒喀嗒地叫着。黑大个儿说,我本来想早点回家的。这句话一说出,他就后悔了。
那你怎么不回去?
还不是不放心你?
不放心我?鬼才信。
真的。
还真的?那你就跟我登记结婚啊!
不是没准备好吗?
这还有什么准备的?
你不懂。
沉默一阵,李有龄说:不懂?什么不懂?我什么都懂。你呀,对我根本就不是诚心的,对不对?你是想着那个女警察。
我们还是不说这个吧!
那说哪个?一说结婚你就这个那个,那个这个;你什么意思吗?
我不想跟你吵。真的,吵没意思。我都吵够了。
那你说吧,你是不是真心对我?是不是玩玩而已?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哪样说?你要我哪样说?
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又不说了!
你不是说过,给我半年考虑时间吗?
这还真要半年时间啊?我看,还是人家说的对。
人家?谁?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认为你不是真心爱我。因为你心里想着那个漂亮的女警察。
黑字大个儿不做声了,他闭着眼睛放平了身子,让自己完全沉进了黑暗中。那个女警察是他派出所的同事。可惜她年纪太小;再说,局长一天到晚地盯着她呢!烦恼的他不想睁开眼睛,不敢面对这个现实世界。一睁眼,他就必须面对那层光亮,光亮里,有他保护的女人,还有黑暗中那个强大的对手。他已经想不出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格局,这个格局让他绞尽脑汁去应付,双方似乎却都不满意。他的脚已经陷入了泥淖中,一支脚越陷越深,另一支脚稍一动弹使得那支脚陷得更深。
就在他迷迷糊糊要入睡的时候,他听见了敲门声。然后听见李有龄开了门。他甚至听到屋门贴上墙的声音。然后送夜餐的人走到了床边,将饭菜盒顿在了那张放了彩色电视的方桌上。送夜餐的人是个男的,说话声音显得很年轻。他一边展开饭菜一边抱歉说楼层太高,时间耽搁长了些,但饭菜都是热的。保证你们满意。李有龄没多说什么,他听见李有龄付钱,听见送餐人关门、下楼,但似乎没有听到锁舌入窠的啪哒声。然后李有龄将饭菜推近到他躺着的床边,喊他起来吃饭。
这时候,黑大个儿发现李有龄的表情笑盈盈的。很显然,夜餐可人的饭香感染了她。她用筷子夹起一拄菜,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他朝她一笑。这一刻他们都原谅了对方。他们不想将不快的因素带进这欢娱的夜晚,这对谁都不好。
他们喝了一点儿酒,喝得很有限。接着,简单地洗漱一下就上了床。上了床的李有龄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忸怩,她表现得很欢快,做着做着竟然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黑大个儿想,这样的姿势是不是让她觉得女人更有控制权呢。但是,他的思绪很快就被掩没在快乐中了。
刚刚睡了不久,黑大个儿像是听到什么嫌诏,可是他坐起来的时候,一切又消失了。什么声音也没有,他甚至听见地角处那个小冰箱吱吱的电流声。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李有龄的鼻子孔,看看是不是她打呼的声音。李有龄被他弄醒了,她说你怎么还不睡?他说,我听到什么嫌诏,就醒了,睡不着了。她劝他赶紧睡觉,明天早点起来去东岳庙拜一拜神仙。他笑了笑,看着那丰满的胸部的鲜红的奶头,心想,这真是个好骗的女人。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半夜,心想,派出所的那个女警察该下夜班了吧!手机看小说访问..
一个声音使黑大个儿再次被惊醒了,那声音好像是什么撕裂了,又好像是什么在猛击。然后是李有龄啊的一声,声音都很重,充满了惊悚和恐慌。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一阵凉风迅速地占领他的身体,他看见面前一个黑影,这突然的事情使他感到不知所措。旁边一股滑腻的热腥的东西向这边淌了过来,他伸手摸了一手的鲜血。那显然是李有龄的,那黑影又将刀(他感觉肯定是刀)挥向了李有龄,床上的血越来越多,它们几乎淌到了他的根部,他觉得一股温热的东西包围着它。他惊悚不已,想打开台灯,可是打不亮。他顾不得什么了用手去迎,那刀很锋利,砍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他似乎听见了胳膊的骨头被劈开的声音。然后,他感觉自己开始流血,血越流越多,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他想坐起来可是动弹不得,但是他能够听得见,那个黑影喘着粗气。好像在走动,他甚至听见他的鞋底踩到血的声音。黑大个儿突然想,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呢。然后他的脑海里似乎电光一闪。对了,他没有听见锁舌入窠的啪哒声。对,是那个。他没有听见,门没有锁好。
睡觉前去检查一下,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他由此产生一种痛苦。他开始意识到死亡,然后一下子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向某种深处陷下去。他努力地睁开眼睛,但他面前却是一片黑暗。黑影好像消失了。他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他却不知道。
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女警察的影子,她如果看到这副情形会怎么样呢?他仿佛看到了女警察惊讶而恐慌的表情。他很熟悉那种表情。有一次,他抓歹徒时让对方在自己手上刺了一刀,她一看见就惊讶地喊叫了一声。黑大个儿明白女警灿谠自己向来就是细致入微的。他看见她盯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时脸上的表情就是这样的,里面含着惋惜、疼爱和嗔怪。此刻的他那么真切地看见自己又回到了派出所,女警察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那么细致、温柔。他突然感到眼窝一阵潮热。他觉得有些东西,好像要冲破一些阻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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