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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门外响起叫喊之声,
“小吉慢走!”
这小吉浑身一震,似是被那雷击一般,他转过身来,问道,
“谁在说话!”
门外慢慢走入几人,这堂内三人皆是目瞪口呆。来人正是小乙三人,还有那坐在轮椅之上的肖文娟。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小吉有些不太相信,可这几人这般熟悉,又哪会弄错,
“好小子,果然是有些手段!哼哼,你们先忙着,我就先行告辞了!”
那小吉转身急走,想要趁早脱身。只可惜他身手再快,还是不及小乙准备周全。十数颗石子已然飞出,小吉大惊失色,避开了那当头几颗,只是小乙石子功夫已然纯熟,以这小吉的身手,虽说不至于伤其筋骨,也是让他动作放缓。避开了大部分石子,最后两颗直击他右脚而来,为了躲避之前数子,小吉的身体位置变换了数次,此时他右脚尚未着地,正是避无可避之时。亏他身手了得,这才闪过一颗,不过任他再强,也是被那最后一击打中了脚踝。
小吉吃痛,赶紧奔逃,可小乙身法迅猛无比,趁他躲避石子之际,已然近了身来。那小吉脚上中招,步伐有些混乱,被小乙双拳围困,一时不得脱身。他心急如焚,若是再惹来其他帮手,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因而手上加劲,尽皆使出那搏命招数,倒是与小乙打了个平手。小乙不得已,终于取出身后黑棍。黑棍一出,浑然一体,那小吉只觉周围密布了棍影,竟是被锁在了这影子之中。他心知不好,却是低估了这小子的能耐。小乙也不含糊,加快了进攻之势,那小吉苦力支撑,右肘被击中,疼痛难当,还未反应过来,那左腿又被击中。他自知技不如人,只好低头求饶,
“少侠好功夫,少侠棍下留人!”
小乙将那黑棍插在小吉背后,
“哼,亏得肖家如此待你,你便是这般相报的?”
小吉轻笑起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什么说的。既然栽倒在少侠这里,便任由你处置了。”
小乙手上加力,那小吉吃痛大喊,
“少侠且慢,可否让我明白败在了哪里!”
小乙看看童陆,童陆走上前来,正要发话,那韩图大吼一声,
“哼,真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么!你们要想告倒本官,又有何证剧!哈哈,还有,你们有那能耐出得了这门么?!”
韩图大手一挥,
“来人,把这几人全部绑了!”
“来人!来人!”
童陆笑笑,
“别喊了,这里没你的人了!还有这刘公子是吧,你的人也没了!哈哈,解决这七八人,还用不了太多气力!嘿嘿,就让我来为你们解解闷吧!”
韩图不会武艺,刘家公子只怕也是手无缚鸡之力,二人脸色惨白盯着童陆,正向外移步,想要夺门而出。童陆大吼一声,
“千万别动!我小乙哥的手段你们刚才已经看到,那可不是好受的哟!”
童陆笑笑,拉过一张小桌坐了上去,望着小吉慢慢道来,
“知道你哪里露出的马脚么?”
小吉苦笑摇头,童陆嘿嘿一声,又道,
“你可能只是下意识躲避那跳起的小蛙,却被小乙哥留意到,要知这肖府普通伙计,如何能有此等身手!就算这是巧合,刚来肖府数月,又如何能让肖老爷这般细致心思之人信任,恐怕也是故意迎合才能做到。”
童陆顿了顿,笑道,
“嘿嘿,我们三人假装吃下早餐,这点可能也是你大意了些。不过我们做得很像,你没发现倒也正常。”
小吉把嘴闭紧,伸手指了指肖二小姐,童陆点头回他,
“二小姐确实是吃了,她明知有药,却仍坚持服用,为的就是让我们弄清这药力药效,当然也是怕自己装得不像被你识别出来。二小姐,嗯,我是打心底佩服的!”
童陆朝肖二小姐点点头,笑道,
“这事情说来还真是巧合,若是我说的不对,还请各位指证!哈哈!”
童陆手指刘家公子,笑道,
“刘家眼红肖家,谁都知晓,恐怕早有过手段,只是没成罢了。这次也是精密策划,里应外合,配合如此得当,也是不太容易。这小吉如此了得,想必也花了不少本钱罢!本来,这时机尚未成熟,可突然之间,卫威大哥十余人被肖老爷打压,一气之下便做出了出格之事。要问这消息如何走露,只怕也是咱们图老爷的功劳了!”
童陆指向韩图,笑道,
“这驿馆本是官用,现改为官民通用,也是为了多给皇上赚些银两。要知道这各地情报,也是要经由这驿馆的!我们的傻卫大哥,商量大事不留些心眼,想必也是那里走漏了消息。图老爷让手下放松了警惕,或者干脆让开了道路。这卫大哥一行人得手之后必然十分得意,也正因如此,被人利用了也丝毫没有察觉。这十来人成了必死鬼,不论肖家是否出事,也都逃脱不了干系!”
童陆笑笑,接着道,
“你们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会有卫大哥这一出,不过这机会千载难逢,也只好提前实施。小吉在肖府作内应,还得到了肖家老爷的赏识,这便赢了大半。小吉本没想到有我们三人出现,为了避免麻烦,干脆挺而走险,先将我们迷倒。还有,为了洗脱嫌疑,下的这药发作时间大概是一个时辰。图老爷来得恰是时候,正巧是二小姐药效发作之后,为何选在这个时辰,呵呵,想必也是怕夜长梦多,早些做完才好。我前边还在想,似乎是哪里出了问题。图老爷带人来后方才想明白,原来最重要的不是那盐粮出了问题,而是利用这事支开肖府精锐,引诱肖府伙计与官差斗殴,再加上私通匪徒之名,这肖家更是无法翻身了。”
韩图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全是猜测,又有何真凭实据,本官按律办事,可有哪里做错。”
童陆也哈哈大笑,
“真是可笑,你一个当老爷的,竟然要听一小厮的话,真是把自己脸都丢尽了!那小子已然伏法,你所做的一切他知晓,是否需要把他带上来?”
韩图脸色一半红一半白,他与刘家相互串通,正是这小厮在中连线,他的所作所为,当然是一清二楚了。
“我才是这的父母官,怎容得你等刁民放肆!”
童陆苦笑道,
“你说这话有甚用,你现在只有这百十来斤,一个帮手都没有,我都替你脸红啊!话说回来,你可认识孙大人?”
韩图憋了半天,这才回道,
“孙保山孙大人?!嗯,曾有过一面之缘。”
童陆哈哈大笑,
“我们已经飞鸽传书了孙大人,他已知晓这边情况,还特意派人过来处理这事,你就慢慢等着吧。哦,对,应该明日便能到了。”
韩图一听,裤子竟是湿了大片。童陆看他如此,叹一口气道,
“孙大人说了,如果你真有悔过之心,便将这事前因后果写下,他胸怀宽广,想必也会对你从轻发落的!至于这挑拨造事之人,只怕是没有那好果子吃啰!”
那刘公子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样子也一样没了主意。这公子搞点小动作、耍点阴谋还算有些手段,真正遇上了事,倒像是个被大人教训了的顽劣孩童。
小乙棍下的小吉却是另一番样子,他怒视着韩图,正想开口,嘴中却被堵了一块抹布,全场只听他“呜呜”叫唤。小乙手上加力,小吉吃了些苦头,这才安静下来,他眼神一直盯着韩图,似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童陆从怀中取出笔墨纸砚,在桌上铺了开来,韩图颤颤巍巍走了过来,接过已经沾饱墨的修长狼尾毫。别看这韩图没甚作为,这字倒是写得极好,形态饱满,笔锋有力,应是那字中上品了,童陆站在一旁也连连叫好。韩图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先是描述了事情始末,自己如何被这刘家利诱,又是如何不得已才上了贼船,最后被逼无奈这才犯下大错!而后又深刻反省,痛定思痛。写完后,韩图泪洒当场,若不是童陆眼疾手快,差些被那泪水污了字迹。童陆拉起韩图大手,在这空白处又按上了手印。童陆又仔细看了一遍,点头笑道,
“图老爷文采好极了,众位乡亲请过来看上一看!”
话音刚落,从那屋外零零散散走入十余人来。这些人都是这丽水镇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乡里也是说一不二,有着极高声望。众人早在门外守候,刚才这堂内的对话听得是一清二楚,想必对这两日发生之事也是了然于胸了。一人来到童陆身边,接过那墨迹未干的“悔书”,大声阅读起来。众人脸色极差,应是对这韩图厌恶到了极点。
突然之间,有一女子喊叫声响起,
“小乙哥,小心!”
叫喊之人正是白青。